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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原改朝換代的英雄故事,成了上一輩口中的歷史斷點,天下自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老百姓引頸期盼統一天下的天子,卻等到了年輕一輩立著旗,高喊民主、自由、平等等口號,清末民初割地賠款、外敵四起、南北內亂… …

在盛世中賭坊嫖間盡是夜夜繁華,在動盪亂世中卻是繁景如初,更多人投身於那個無憂無慮的桃花鄉,只望一醉不醒、擲金買夢,美酒在側、伊人在懷,明日亡國?那就留給明日的自己吧!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夏末。西式黑頭車停駐在十里洋街旁,放眼街燈下晚風撫過藍紅相接的旗幟,隱隱宣示英國領事之地,藍紅旗幟洋洋灑灑佔去了半個上海地區。

「中將到了。」行雲流水軍禮,鞠躬拉門。

帽簷平壓在劍眉上,墨西裝、素皮手套,自車內走出「子夜來這。」丟下四字簡潔交代下屬,踏著月光隱身在黑夜中。

只相隔一條街但風景卻全然不相同,一排列仿英建築相隔牆壁而建,不似十里洋街般的堂皇富麗,也非中式建築的平穩四坐,被遺忘的街道,被捨棄的家園,夜還長。

「叩叩叩。」三單音節不重不緩的敲在銅木門上,莫約一兩分鐘才傳來輕巧略急的下樓聲。

「易先生。」開門少年喊,趕緊側過身讓男子進屋。

狹小的屋內,簡易的家具,唯一的光緣從窗邊悄聲溜進,連一般尋常人戶家都稱不上。

「還沒睡?」身高只到肩的少年接過大衣,墊起腳尖掛在衣架上。

「剛要睡了。」少年淺淺一笑,比月光還潔白的皮膚才染上些粉紅。

「易先生要喝茶還是咖啡?」少年問,細白的腳趾踏在地板,不自覺得捲曲又放開。

「熱茶。」他轉身走上了二樓,少年走進了廚房。


少年即將是弱冠年紀,身形卻與束髮的孩子相差不遠,墨綠大衣下清晰可見兩根誘人的鎖骨,明是要入睡體溫卻低了些,像個雪地中孤傲的小白花。


倚著牆,西裝白領解開了第一顆扣子,還稱得裝容端正,下身雙摺長褲卻退到膝上。

小白花認真吞吐著他的慾望,自根部吻至頂端,輕巧宛如高雅的貓,時不時滑過宣洩口,搔過雄性最脆弱、敏感的終點,細小的手包裹不住他的碩大,略帶細繭的手心不疾不徐撫過他的馬眼,再低些小白花探身至身下,靈巧小紅蛇舔上了渾圓的寶貝。

他看過哈大麻的人,漂浮在夢境中的神情,他總想自己現在就是在哈大麻,只是他不會上癮。


「易先生。」小白花低低一喊,清秀的臉蛋一濁濁白稠。

手指撫上自己的宣洩物,「抱歉,忘了喊你。」他說,小白花卻是瞬間刷紅了臉,沒在剛剛的動作中臉紅,現在卻為這單單一句話影響。

「不要緊的,易先生。」小白花拉過一旁毛巾,細細擦著我的手。


小白花,姓白名凜,可我不曾叫過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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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小白花說過他曾經在上海有名的西裝老店服務過,還曾經替我量過身體版行,細長的眼睫毛忽上忽下低著頭,數著腳下木製地板斑駁老舊的裂痕,那是他害羞的標準動作。

小白花身形單薄,那過分白皙的皮膚只是覆在身上的裝飾品,一吐氣一呼吸肋骨形狀清晰可繪,還是太瘦了。

「先生。」白凜輕呼一聲,男子不知何時退下了左手手套,帶著厚繭的指腹忽重忽輕的按捏他左邊粉色豆丁,到敏感之處全身便像通了小電流般酥麻難耐,他想攀上男人的肩或是搭著他的頸埋頭在他的懷中迷失自我,但男子依舊高高上那,沒脫下那很好看的襯衫,那雙黑耀雙眸只是靜靜看他陷入情慾中不得自拔,偶爾施捨憐憫,如同神祇般的存在施予讓他一下身在天堂轉眼卻落到地獄。

「硬了?」即便是這種簡單的觸摸,還是能讓眼前的小白花迷戀不已,卻又害羞的掩上了眼,他越過了那如主人般小巧有精神的分身,探入幽幽的花穴,濕滑溫熱緊緊包裹住了他的食指。

「易先生,髒。」小白花驚呼,隻起身子讓男子的手指離開自己體內,背過男子沉下腰撅著白嫩的屁股,連自己都沒看過的部位以最害羞的方式完全呈現在男子身下,「方才替您準備熱茶,我… …我自己弄過了。」最後面幾字根本細如蚊鸣。

「嗯。」男子拉開那雪白的雙腿,開頭便是一記深挺,惹得身下的人忍不住出了聲,耳根子全都紅透了,方才剛替那利器宣洩過,他知道是怎樣的粗大硬挺,不同如主人平常待人深思沉靜,而是霸道橫行,身上的人已經開始動了起來,他只得加緊腳步讓自己跟上他。

在每一次抽送中小白花都默默的調整體位方便男人的抽送,邊跟上男人的速度,努力跟男人一起攀上高峰,不同於女人一下就高潮又亂無法張的叫床,他只是半埋著臉克制自己的呻吟聲,右手捏著自己方才被玩弄過的乳頭,左手伸到了自身底下安慰著分身,忽然對到上的視線,赤裸裸的情慾寫在少年眼中,馬上又別開充滿情慾的眼,確還是聽到男人的滿足的笑聲。

少年貓起了背形成個漂亮的弧度,連腳趾都捲了起來,「嗯… …易先生。」他意識不明的呢喃,正是少年要高潮的前奏,男人狠狠一挺硬是打斷了少年的情緒,又把身下人兒的雙腳拉得更開,「先生?易先生!」原本的狐疑引來男人更深入的抽送,壓制在少年身上全身的力氣狠狠深挺又拔出,粉色的媚肉都被勾出幾分,又被深深擠壓回去,男人的呼吸聲也顯得沉重急促。

好深,身體彷彿要被拆成兩半,自被貫穿的那個小洞開始撕裂到腰間,不能呼吸般少年努力喘著氣,五臟六腑好像都要被頂到移位了。

「易先生… …」少年帶著哭腔求饒,只感覺那凶器在體內又漲大一分,他會不會壞掉呢?

男人俯下身,啃咬少年白皙的後頸,還帶著手套的右手環過少年的腰往自己的跨下拉了回來,引來少年支離破碎的哭聲,「已經全部進去了。」男人附耳低語,咬住了少年渾圓的耳垂,停下身下凶器可怕的速度埋在少年體內頂了頂,才又這幾下少年腰都快軟了,收了收後穴只覺得洞口外兩個沉沉的渾圓貼得很緊,而男人還沒射。

「都哭了。」撫過少年的鈴口些許濁白的液體,小白花害羞別過頭沒有看,「先生… …」還想說什麼男人又開始動了起來,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引著自己攀上高點,卻又無法到達,男人每次的挺入跟送出都是瞬間的折磨與快樂,全世界只剩下他跟男人,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還有自那交合處那細不可聞的淫水聲令人羞恥。

「先生。」少年喊著,男子親吻著少年的肩頭,下身的速度快了起來,「嗯… …先生,讓我… …」少年的手悄聲來到自己的下體正要解放自己,卻狠狠的被男人抓住根部,一個激靈夾得男人差點棄械投降。

「易先生。」少年桃花眼帶淚求饒。

「等我。」殘酷命令。

「易先生給我,您給我… …」少年都快哭了,像是走不出的迷宮,出口明明近在咫尺他卻走不到,男人挺得發凶,少年情慌意離轉頭吻上了男子的嘴角,一手握住了男人無情抵住宣洩口的手。

「易先生、先生。」少年看他,他吻上了少年帶淚的眼角,鬆手輕柔他的慾望,少年整個尖叫起來,哭的更厲害,少年先到達高潮,他終於走到了出口置身在雲端而輕飄飄,少年夾緊了身子宣洩自己,他緊把少年圈在體內,一股炙熱送進少年股間,少年收了收小穴那硬物還很有精神,他覺得自己快融化都是因為這可怕的東西,男人看了懷錶時間還夠,扶著少年的細腰開始下一輪。



少年洩了兩次,男人則是三次包含少年幫他口交那次,男人將凶器拔出時,少年整個軟在床上連根手指都不能提,男人整理了衣物與少年相比他還稱得上衣冠楚楚。

「易先生。」少年啞著嗓想起身,「別送了。」男人替少年了掖被子,少年最後還是下了床替男人弄乾淨下身歡愛過的滑膩。

「衣服有些皺了。」少年有些可惜的看著有些微皺的襯衫,如果可以他還想幫男人燙衣呢。

「不礙事。」男人拍了拍衣領,讓少年替他帶上手套、穿上大衣,男人頭也不回的走了,遠方的大鐘聲宣告剛過午夜,這夜突然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