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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的被撿回雙子的偵探告知前往事務所,鳶滿是無奈的橫躺在沙發上聽著眼前那個偵探大叔這次的要求。

  「啊——大叔,就不能用傳訊息跟我說就好了嗎,過來這裡很遠耶——。」
  「你這小傢伙才是別老當個宅男,平常的小案子不是都傳給你了嗎?」

  被鳶稱作大叔的男人從沙發上撐起身體向前傾,伸長了手用力一彈鳶毫無防備的額頭,鳶疼地嗚咽了聲再碎唸幾句然後從沙發上坐起直直瞪著男人看。

  「所以,這次又要帶什麼東西回來了嗎?」
  「這就對了,這次的東西對你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

  然後男人拿出了紙筆抄寫下了地址和鳶說明著這次的目標及臆測,鳶聽完了滿是信心更是拍著胸脯保證鐵定能夠手到擒來,而男人只是又一次的揉弄著鳶淺褐色的卷髮,掛上了那為人父母般的模樣擔心著鳶的安危。

  「替我向燕子打打招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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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鳶就像老套電影裡那樣演的情結一樣,他潛進了目標家中從狹縫中看見了上次在派對的讓自己竊走項鍊的主人「哎、又是她?」想著,這女的家裡很有錢吧,怪不得老讓偵探大叔的客戶盯上。
  這位大小姐的名字似乎叫做「蕾莉」,挑眉看她對著電話氣憤地踱著腳,大聲地罵著被自己偷走的那樣物品到現在都還沒找到,用猜的也曉得電話另一頭的那人應該很無奈吧。

  然後在蕾莉對著侍僕指指畫畫的一陣之後乘上了私家轎車離開,而鳶只是招呼了台計程車尾隨著蕾莉即將前往的目的地。

  「你們這群飯桶!連一條項鍊都找不到,還能幹嘛?……」蕾莉下了車就直直向著門口快步走近,看見了人就直接不分是非地怒罵,然後一兩聲清晰的鈴響突地出現,蕾莉的視線朝著一個門口看去。

  「你看什麼看?還不趕快去找我的鑽石項鍊!愣在這邊幹什麼!要知道,我可是隨便幾句話就可以讓你們丟飯碗的!」

  哎,趴在天花板的視野還真是糟糕。往旁側去了些往蕾莉的視線看去,發現了是親妹妹——居燕正從門口走了出來,或許他人還不夠瞭解燕子,但自己曉得這樣面無表情的她已經是極為不悅的表現了。
  想起了在衣擺有帶上了偵探大叔給自己的紙飛機,說以備不時之需投出去就好了,鳶困惑的表情眉頭又是一擰,然後還是從天花板的縫隙將紙飛機投遞出去。

  「嘿、」稍微用力地一丟,方向的確不在控制範圍就這樣地落在某一位警官面前。
  當警官俯身拾起之時就被蕾莉一把抽去,然後在蕾莉看過信件之後臉色大變,然後緊張兮兮地要著侍僕回家還誇張地要脅著警察們的支援。

  「喂喂大叔你這是在害我吧……」雖然是保住了差些開口的燕子的飯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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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音樂盒是古董?」
  確實如大叔所言的的確是輕而易舉的拿到,多虧了蕾莉傲慢任性的態度,就算派了警察支援過來的多半是現場被她的態度給氣到的警員。

  「收工、收工!」
  將音樂盒給收進了自備的袋子當中,回去的時候又一次因為右耳的鈴鐺而遭到部分警員和大小姐家的守備給追著跑,儘管如此鳶還是沒打算把鈴鐺給拆掉,畢竟,這是他和燕彼此間的一個聯繫。

_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