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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an From U.N.C.L.E.】美國製造
配對:Solo/Illya
分級:N17
作者的話:
寫到一半就發現我把這個梗寫得太OOC了,好後悔啊!不過還是堅持割下了自己不香的腿肉,實在是太饑渴。好在腦補的幾個小梗都用上了,我圓滿了。【捂臉】好久沒寫過文了,沒寫過肉的時間就更長了,大家多包涵……






“我終於知道那晚他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喝酒了。”Gaby一邊把墨鏡推到頭上,一邊俐落地喝幹第三杯威士卡,沖著躺在腳邊的大個子露出一個憐憫的眼神。“才喝了兩口就不省人事。”

“有趣。”Solo用手指摩挲著盛著琥珀色液體的酒杯邊緣,嘴角彎起,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前克格勃特工Illya正醉醺醺地躺在觀景陽臺上,半眯著眼,忽略被扔得老遠的墨鏡,一隻手本能地擋在臉上企圖遮擋羅馬午後的陽光。他翻了個身,壓在了空玻璃杯上,於是嘴裡開始不滿地咕噥著模糊的俄語。Solo聽到了類似“不喝”,“安靜”和“一邊去”之類的單詞。他歪過頭,剛好能看到Illya手掌之下的側臉,因為酒精的緣故,一片緋紅。Illya半張著嘴,濃密的睫毛隨著呼吸而顫動,Solo咳了一聲,他覺得自己需要更多的酒,加冰的。

“這爛攤子你慢慢收拾。別讓Waverly先生等太久。”德國姑娘把墨鏡重新戴上,優雅地離開了陽臺。

Solo隨意地答應了兩聲,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真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麻煩。

“嘿,Peril,醒醒。”Solo蹲在地上,戲謔地捏了捏Illya的臉頰。雖然溫度有點高,但手感還不錯,和Illya的下巴一樣肉乎乎的。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不耐煩的哼聲。

“這種酒量,可還真是戰鬥種族啊。”Solo嘲諷道,然後加重了力氣,在Illya臉頰兩邊分別拍了一下。Illya總算有了幾秒鐘的清醒,他努力睜開眼,想看清是哪個不要命的傢伙敢對自己如此無禮。

“Cowboy?”酒精使他嗓音更加低沉沙啞,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Illya確實認出了那欠揍的笑容。他隨即鬆開了緊握的雙拳,舒了緊蹙的眉頭,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Solo挑了下眉,顯然,沒有對他動手的Illya出乎他的意料。他用兩根指頭夾起Illya的左腕,看了看上面的時間,然後沉默了幾秒鐘,估摸著Waverly的耐心會有限到何種程度,思忖著要不要叫兩個同僚過來一起把這個人高馬大的蘇維埃同志運送到床上去。但他卻喪氣地發現他在和別人分享Illya的醉相方面似乎並不如想像中的大方,於是他一邊連翻了兩個白眼,一邊把Illya的雙臂連帶前胸搭在自己的肩頭,意圖把他扛起來。

在站起來的瞬間,Solo又驚訝了第二次。Illya遠遠沒有他看起來的這麼沉重。他確實高大,體格修長,高強度的體能訓練和良好的飲食習慣也讓他肌肉勻稱,但相比於Solo自己健碩的身材來說,還有點差距。Solo由於用力過度而踉蹌了幾步,這使得掛在他身上的Illya頭部撞上了桌角,發出了悶哼。Solo僵了一小會兒,發現Illya奇跡般地又睡了過去,才松了口氣,把人從陽臺上扛到了臥室裡。

Solo略微傾身,讓Illya坐在床上,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說道:“我去給你找點醒酒的東西。我可不想讓Waverly待會兒嘮叨,說我們必須帶著一個醉鬼上直升機。”

然而剛縮手的下一秒,Solo就不得不接住往前栽倒的金髮男人。

“我沒醉。”Illya嘟囔著,把臉埋進美國人的脖頸處,蹭了兩下,找到了一個舒適的角度,然後安靜了下來。

“Peril,這一點也不好玩兒。來,你先躺好。”Solo眉毛間難得地顯出了溝壑,他抬起右手,用哄小孩的語氣說道,意圖把軟綿綿的醉漢按倒在床上。然而Illya卻伸出了雙手緊緊環抱住了Solo的腰背,乾脆地說:“不。”

Solo突然覺得房間裡溫度有點高,他筆直地站在床邊,右手卻沒再觸碰Illya的肩膀,而是半路一轉,扯松了自己脖子上的領帶。腰上的雙臂緊實有力,頸間的呼吸急促而灼熱,Solo把自己小兄弟的蠢蠢欲動歸咎於酒精。他自詡是個風流的紳士,隨心而動,對優雅美麗的人和物有著全身心投入的熱情,同時他又對無害而美妙的一夜情從不拒絕,甚至在性別方面也不會固執己見。然而他還是訝異自己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對面前這個有暴力傾向的大個子蘇聯特工動心(雖說Illya的容貌足夠俊美)。畢竟一周之前兩個人還差點拿手槍打死對方。更不用說現在他們還成了同事——辦公室戀愛向來不是Solo的偏好,這會大大降低自己的工作效率。Solo一邊想著卻一邊不自覺地伸手回抱住Illya的肩背。唔,果然沒有想像中的厚實,但不多不少,剛剛好能嵌在自己的懷裡,抱起來很舒適。

“謝謝你。”一個悶悶的聲音說。

“為了什麼?”Solo詫異地睜大了眼,仿佛不敢相信這話是懷裡這位無時無刻不與他鬥嘴且一度想拿大腿夾死他的蘇聯搭檔說出來的。

“救了我,還有我父親的手錶。”Illya哼哼道,偏過頭,慢慢睜開水藍色的眸子,想努力看清楚黑髮男人棱角明顯的臉。

“不用客氣,我猜?”Solo看著Illya毫無焦距的目光,突然覺得特別好笑,他惡意地用手挑起Illya的下巴頦,想看看這個人是否會像之前被冒犯那幾次一樣,表現出既生氣又壓抑的有趣反應。“不如給點回報?”他故意略微輕佻地說道。

“像這樣嗎?”Illya喃喃地說,然後蜻蜓點水般地在Solo近在咫尺的唇上碰了一下。

Solo鬆開手,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

【這麼溫柔,一點也不Kuryakin.】他分神地想,帶著點驚喜和疑惑,【而且他臉上的紅暈肯定不僅僅是酒精造成的。】然後他不得不開始反省自己這些天的所作所為。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碰到Illya緊拽住他的車不放,原本他可以毫不留情地幹掉面前的阻礙。兩人夜探衛星工廠調查核彈那晚,面對毫不聽他指揮和意見而掉入海中的冷戰敵對國特工,原本他可以不出手相救。最後大家帶兵潛入Vinciguerra島的時候,原本他也可以不對一個守衛手腕上的表如此注意。他無法形容他在電擊室裡見到Illya時的高興勁,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在明知對方暴怒想要殺他的時候,卻還是用後背去面對。自他的前情人把他出賣給CIA之後,十年來他遊戲花叢,卻從未對任何人投入過如斯情感與信任。在短短幾天內,他已經變得不像他自己了。

Solo蹙起眉頭,他非常不喜歡這種陌生且失控的感覺。

“那晚上Illya渾身濕漉漉地回來,發瘋一樣找他放在你屋子裡竊聽器的接收器,就是擔心你身份暴露,會受到來自Victoria和其打手的傷害。事實證明是他瞎操心。”Gaby之前對他說的話又在耳邊響起,這讓Solo舒緩了表情,看著在他懷裡不斷下滑的男人微笑了起來。

“你的內心遠不像你的外表那樣堅硬。”Solo收起輕浮的語氣,輕柔卻鄭重地說,然後把Illya慢慢放在床上。

“你好像有點失措啊Cowboy.”Illya在Solo正要起身的時候抬起手抓住了他的大臂,使他動彈不得。金髮的男人帶著點得意歪過頭,彎了眼睛,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虎牙若隱若現,左臉上顯出一個淡淡的酒窩。然後他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嘟囔道:“這比你那油腔滑調招人喜歡得多。”

Napoleon Solo第一次見到了Illya Kuryakin的笑容。這樣純淨且柔軟。

那種感覺,就像一顆火星落入枯草叢,然後燎原。

Solo沒有絲毫猶豫地吻住了身下混沌的人,這使得快要睡著的Illya受到了一些驚嚇,他瞪大了雙眼,一時之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忘記了推拒。侵略性十足的吻熱情而綿長,靈活的舌撬開Illya飽滿的唇,在整齊的齒間穿行,試圖糾纏另一條明顯生疏的舌。灼熱的鼻息讓Ilya皺著眉躲閃,這卻莫名激起了身上男人的怒氣。Solo用下半身的重量壓住不安分的腿,然後反手握住Illya緊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腕,用一隻手把它們緊緊按在呼吸急促的主人頭頂,然後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捏住Illya的下顎,變換了侵犯他的角度。Solo睜開眼,看到Illya面色紅潤,小刷子一般濃密的睫毛不停顫抖著,使他看起來比往常都脆弱許多。而唇齒間傳來的細微呻吟簡直使Solo把持不住,他覺得自己硬得發疼。

他鬆開Illya下巴上的手,帶著急躁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衣紐扣,一邊追逐著Illya不情願的唇齒。完全動情的Solo忽略了一件事:被他壓在身下的不是普通的人,是一名來自寒冷國度的強壯特工。在他一心二用的時候,Illya突然發力,雙手掙脫Solo的桎梏,一隻手按住Solo的肩膀,用力推開他,緊接著用另一隻手握拳朝Solo的面門砸去。Solo遺憾地沒能躲過第一拳,這使他嘗到了血腥味。但長期的特訓還是讓他敏捷地避過了第二次襲擊,並緊緊握住了Illya行兇的工具。鑒於Illya還沒有完全醒酒,兩個人並沒有扭打太長時間。為了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Solo沒費太大力氣就把Illya不老實的雙手用自己的領帶捆緊,綁在了床頭的金屬柱上。他還不忘體貼地摘掉Illya的手錶,穩穩地放在床頭櫃上。接著他側過臉,在自己的肩頭抹掉嘴角的血跡,居高臨下地看著Illya不服輸的樣子。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我不會為剛才的吻道歉的,Peril.”經過一番角逐,Solo冷靜下來不少。他一邊自責自己急色而禽獸的作風,一邊又不肯在Illya面前服軟。就好像他對Illya父母的那段評價,天知道其實他在開口的那一刻就後悔了,但仍舊裝得面不改色。他的上衣已經完全敞開,汗水順著線條雕塑般完美的肌肉紋理流下,看得Illya渾身不自在,微微偏過頭去。

“我也沒說不行。”Illya咬著牙,“起碼你應該在行動之前徵求別人的同意。而且,”他動了動被綁住的手腕,“這樣做對你的床伴真是十分粗暴,且非常不尊重。”

“我在懷疑,你一天能讓我吃驚幾次。”Solo咋舌,“你可得保證待會兒不會把我掐死。”他略帶戲謔的語氣,但還是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幫Illya解開打成死結的領帶。

“不繼續了嗎,Cowboy?”Illya雙手一重獲自由,馬上就趁勢攬住了Solo的脖頸,把他拉近自己,直到兩人胸肌之間毫無縫隙。他眯起眼,用同樣的語氣回敬道:“還是說,你花花公子的形象都是假像?”

“……在這之前,請允許我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Solo一隻手順著Illya的肩頭往下探索,越過肋骨滑到腰際,而另一隻手不得不撐在Illya耳邊的枕頭上來保持平衡,“你右眼邊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戰地傷。”Illya皺起眉頭回憶道,“差不多是我8、9歲的時候吧。冬天我跟著我父親到亞烏紮河上玩兒,有一處冰層很薄,可能之前有人在那裡破冰釣魚,於是我摔進了河裡,眼角磕在冰沿上。冰水很寒冷。”

“所以……雖然之後你的訓練項目中有游泳,但心裡仍然怕水。”Solo緩慢地開口問道,突然想起來那天晚上自己把卡車開進水裡營救Illya的情景。

“沒錯。”

因此酒精對於Illya來說,就相當於魔法世界的吐真劑(如果有這種東西的話)。

Solo做出了這樣的結論。這簡直比刑訊逼供還要有效,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如何通過克格勃的測試的。要知道,一旦他落入敵人手裡,再給他灌上兩杯上好的尊尼獲加,克格勃多年的心血就會毀於一旦。

“還好你遇見了我。現在我們在一條船上了,所以你很安全。”Solo恍然,心情愉悅地微笑了起來,他想起之前Illya那些誠實的舉動,看來並不是自己單方面對對方有莫名其妙的感情。他有點感激剛才的威士卡。這個從來不表露自己內心的大傢伙,居然也會有暴露的一天。

“所以,我可以把你的行為理解成邀請?”Solo壓低了身體,使兩人鼻尖對鼻尖。

“我不知道。”Illya盯著Solo高挺的鼻樑回答,“我覺得我很信任你。但我不想成為你的戰利品。”

“我不會把你當戰利品,Peril。”Solo在再次吻上他之前低聲說。Illya哼了兩聲,聽起來像是呻吟,又像是淺笑。

“嘿,我很嚴肅的。”兩人分開後,Solo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我覺得你還不夠努力。”Illya收回一隻手,順著Solo前胸滑到起伏的腹肌上,然後向下解開褲子上的扣子和拉鍊。“別用這種驚訝的眼神看著我,Cowboy。”Illya眯起藍眼睛,“我也接受過誘敵深入的訓練。”

顯然,Solo的突然爆發是因為他誤解了Illya口中“誘敵深入”的意思。但Illya不得不承認,這種使自己眼冒金星的吻還蠻火辣的。雖然他沒有黑髮男人年紀大閱歷豐富,但他也不願被動。於是兩個人又在床上糾纏了起來,爭先恐後地幫對方除去礙事的衣物。

Solo又一次把Illya壓在身下,感謝酒精。金髮男人一絲不掛,喘息急促,肌肉線條如同蓄勢待發的優雅獵豹。“東斯拉夫人。”Solo盯著Illya白皙的胸膛搖搖頭,兩隻手拂過粉色的突起,身體慢慢下滑,順勢卡在Illya的雙腿之間。

風流的美國人似乎對著Illya那與自己的相比毫不遜色的勃起讚歎了什麼,Illya根本無暇顧及,他感覺自己坐著一條正從瀑布頂端向下飛速滑落的獨木舟,然後紮進了幽深的湖水中,喘不過氣來。他的腿大敞著,手指在黑色微卷的髮絲中穿梭,感受包圍著自己的溫暖且潮濕的口腔,用盡自己所剩無幾的自製力不向上挺動。

手掌下溫熱的身體在顫抖,Solo一邊用舌有技巧地從Illya的柱身上劃過,一邊抬眼觀察。蘇聯人緊閉著雙眼,咬住下唇,但仍然控制不住流出細小的呻吟。這讓Solo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一邊賣力地舔弄著,一邊趁Illya分神的空當,旋轉中指,插入到Illya的穴口中,引出金髮男人的低吼。

“會很舒服的。”Solo鬆開Illya英挺的勃起,挪動自己,附身在他耳邊蠱惑地說,“我的技術不會讓你失望。”一邊又不動聲色地加入了沾著自己口水的食指。

“你裡面很暖,Peril,而且相當柔軟。”黑髮男人惡趣味地說道,不出意料地看到身下的人蹙起眉毛,耳垂卻紅了大半。Illya卻沒有對這個無禮的男人施以暴力,反而努力挺起腰努力想適應這前所未有的體驗。

察覺到此的美國人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熱情地吮吻著Illya因為抬高下顎露出的脖頸,一邊把手指抽出來,換上了另一個更大的物體。才剛進去一個頭,金髮男人頓時激烈地掙扎了起來。這太過了,手指和Solo完全勃起的陰莖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而很顯然,造成這一切的男人也很不好過,被兩條3尺多的結實長腿緊緊夾住腰部,完全無法活動,更何況他的命根子還有一半在對方體內。Solo咬緊牙關,用力一挺,全根沒入。

Illya的呻吟被Solo盡數吞下,他溫柔地含住無措的舌,安慰地吮吸,一邊用雙手揉搓Illya大腿根部,希望身下的人能儘快適應。

“早知道……就該和你換一下……”Illya因為缺氧和疼痛,喘息地十分劇烈,肌膚上的粉色一直從面部延伸至前胸。

“那你可以期待我們的下一次。”美國人大笑出聲,“看起來你的耐痛訓練不是很合格。”雖然這樣說,Solo還是體貼擼動Illya的分身,幫助他放鬆。

“該死的,並不只是痛……”Illya不服輸地說道,然後他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便賭氣般地閉上了眼睛。

“你誠實的樣子也比你平時口是心非的樣子招人喜歡得多,Peril.”美國人用同樣的句式回敬道,然後把臉埋進Illya的頸部,開始了抽動。

十幾次之後,進出開始變得順暢。不斷吸吮的腸道內壁所造成的舒適感讓Solo完全忽視了後背上Illya抓痕所造成的疼痛。

“看著我,Illya.”親昵的名稱一喊出,Solo得到了意料之內的回報,突然瑟縮的腸壁幾乎讓他繳械投降;而身下人突然睜大的藍眼睛也表示他找對了想找的地方。美國人把蘇聯人的雙手按在頭兩邊,加快了攻勢。四目相對,呼吸交纏。Illya再也抑制不住,在張開嘴試圖呼吸的同時終於叫出聲來,低沉而性感,痛苦與欲望交織。

“Это не по-русский.[1]”他隨著Solo的節奏起伏,斷斷續續地喊著,但高潮的快感徹底蓋過了他的罪惡感。他用雙腿纏緊在耳邊喘息的美國人結實的腰,沉淪於此。白濁盡數射在自己的腹肌上。

為此他得到了Solo一個深吻加一聲低笑,在他還來不及氣惱的時候,就感覺體內的物體被抽了出去,自己整個人翻了個面,趴在了床上。

“你的背部也很好看。”Solo欺身而上。稍微把Illya的臀部抬高,趁著穴口還沒收縮,又重新入侵。“這幾條鞭痕很性感。”他在蘇聯男人耳邊呢喃,身下的速度卻絲毫不減。

高潮過後的身體更加敏感,Illya根本無暇回嘴,只能咬住枕套試圖掩蓋減少呻吟泄出的幾率。體內的硬物一次次撞擊在關鍵處,速度幾乎讓他承受不住。他羞恥地意識到自己又硬了。他把臉埋進枕頭裡,試圖遮蓋眼角生理性的淚水,卻不料被那可惡的美國佬識破,臉被硬生生掰過去,然後被毫不客氣的唇吻住。

“你哭了,Peril.”驚訝的聲調讓Illya幾乎無地自容,他想否認,但酒精讓他不由自主地誠實,他只能一邊嘟囔著“下次讓你也試試”和“是因為太深了”之類的話。

“多謝誇獎。”美國人的聲音顫抖中帶點愉悅,Illya卻發現他體貼地變換了角度減少插入的深度。然而Illya並沒有感動太久,下一句就聽Solo貼近他耳邊說:“你說我是牛仔。那你現在就是阿爾捷金馬[2],毛色也像。”

“你……嗯……你說什麼!”Illya扭過頭,抓緊身下的床單。

“我說我在騎你。”美國人好心地解釋了一下,得到了一個憤怒的瞪視和不甘的掙扎。

“這下更像了。”Solo動作卻完全不像他的聲音那樣好整以暇,他不得不用力按住Illya不老實的腰胯,假裝不經意地劃過他體內的突起,這讓Illya瞬間趴了回去。他惡意地攻擊那一點,一邊用技巧高超的手在Illya小腹處撫摸,握住那堅挺上下滑動。Illya並沒有堅持很久,就再次繳械投降。內壁在高潮的影響下收縮地更快速,縱使經驗豐富,Solo也無法在這種刺激下堅挺時間過長。他在高潮前及時抽了出來,射在了Illya凹陷的腰窩處,減少了清潔的麻煩和自己被事後暴揍的概率,但卻成功地增加了想像中的色情程度。他滿意地看著眼前的畫面,然後俯下身去親吻半睡半醒的人的臉頰。

“Napoleon…”當他聽到金髮的大個子皺著眉頭低喃他名字的那一刻,他幾乎僵住。Solo把人輕輕翻過身,為他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那人幾乎是瞬間進入了夢鄉。

“你是如此勇敢,又如此沉默,我幾乎忘記了你正承受良多痛苦。[3]”黑髮的美國人微笑起來,湖藍色的眼中有他自己都不曾預料的深情。

兩個人一起出任務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當然,他待會兒得想個說辭,好安撫等到天黑的暴怒長官Waverly。




不過,在這之後的多年裡,Napoleon Solo再也沒有對Illya Kuryakin用過酒精攻勢,因為時間長了,他總能找到讀懂Illya真正心思的方法。當然,這免不了摻雜著淤青,抓痕和牙印。可他卻十分享受這一切。他摸摸下巴,想到他們的第一次,面對完全恢復且暴怒的Illya,他還不忘在搏擊中抓過Illya的拳頭按在自己的胯下,說:“這是美國製造,高等工藝。”反正他知道,無論如何,他的面部都會得到一個拳吻。

【END】

注釋:
[1]俄語。This is not the Russian Way.
[2]阿爾捷金馬,被稱作汗血寶馬,毛色多為金棕。產于土庫曼斯坦,蘇聯解體前是加盟共和國之一。
[3] You are so brave and quiet, I forget you are suffering.很美的一句話,本以為是海明威說的,但查了一下發現海明威是引用自Lieutenant Rinald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