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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青斯摩

極限六十分挑戰
011.故事最初

第一次挑戰，多多指教。
還有真的是短到我好想哭。
－

「當初你怎麼會想要當海軍呢？」

每當有人提到了這個話題，懶惰到無人能比的海軍上將：青雉就會開始編故事。像是他從小就嚮往當一個國民英雄，或是因為能力太過於傑出所以海軍上級親自招攬之類的……反正就是一聽及明白他只是想隨便用這些老套情節打發過去。

可是這招對斯摩格不怎麼管用。

每次聽到這誇張無理的謊言時，他總是會生氣的要求自己別拐彎抹角說出真相，有時甚至還會揪著他的衣領說：「鬼才相信你那些屁話！」那種態度就當他是罪大惡極的犯人一樣。不過狡猾的上將大人每次都還是順利地逃過一劫。

斯摩格不明白，為什麼庫山不肯透漏這個秘密。是太過於單純所以怕被恥笑，還是其中背後的原因複雜到牽扯政府機密？但是他本人也不肯說些什麼，一切都只能瞎猜。

後來斯摩格再也沒問過這問題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一定都會被打馬虎過去。


但在和赤犬決鬥的前一晚，庫山卻難得的主動提到了為何他想加入海軍的故事。

「其實啊，一開始的時候真的就只是憑著滿腔熱血進來的。就只是單純地想著：『我要打倒很多海賊然後威風凜凜的坐上上將的位子』，所以在戰鬥時我都很奮不顧身地往前衝呢……嘛，以前的熱血在現在的自己眼中不過就只是不經大腦而已啦……」認真的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斯摩格從來沒有看過對方露出這麼複雜的表情。拿起放在桌上的雪莉酒並喝了幾口，庫山接著說：

「那是在大概是我是少校的那一年吧，新世界的天龍人發動了非常召集。當時剛好被分配到前線，我居然還天真地以為那是個像索多瑪城的地方。結果到了那邊，我被嚇呆了。他們只是一群手無寸鐵，因為不想要自己的家變成天龍人的度假別墅所以發動和平抗議的普通人。那群人到死之前都還在困惑，明明世界政府說好要幫他們製造與天龍人協商的機會，結果怎麼會變成這樣……」

「後來呢？」

「我困惑了，困惑為什麼自己要加入海軍。如果我希望當的是一個能高舉著正義的英雄，那麼為什麼我現在的所作所為卻不是世人所認為的正義呢？後來我思考了很久，終於找到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

「那是什麼？」斯摩格問，而庫山不發一語。

「喂，賣什麼關子啊？」他不滿的詢問，對方卻說「不知道—」

「不知道個什麼鬼啊，不會又是呼嚨我吧！？」

「斯摩格，你覺得你光是看見一個故事的開頭你能知道些什麼嗎？」

「幹嘛扯到這個？」

「所以啊，我剛剛才臨時想到的，現在怎麼可能告訴你結局嘛－」

「該死的又被你給唬了！」生氣地用抱枕砸向庫山，斯摩格每次都覺得自己都被這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等我回來，我就告訴你答案是什麼。」

「不必了，反正一定又是些狗屁答案。」說完站起身來，斯摩格接著說了句：再見了，季的別打輸了啊我和別人打賭了五十貝里啊！－之後就穿上外套離開了，留下獨自坐在自家沙發上飲酒的庫山。

「不，我一定會告訴你的。」邊說邊灌了口雪莉酒，儘管這個故事已經告了一段落；但是自己對於斯摩格的感情，庫山也才走到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