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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Lofter 50關注點糧-ID:夏雪冬花 太太 軍令如山不得違抗,作為軍佐的小狐丸僅能厭惡的皺眉扳著臉接受,即使是訓練有素的他在此刻也想垂下肩、裹著背像受驚的狐狸一樣夾著尾巴逃離現場,可他只得抬頭挺胸立正面對,在“長官”口令下達前才得以有下一動。 『我是你的新長官,三日月宗近,請多指教了,小狐丸。』 - 凌晨三點的空氣濕冷,水氣凍化成結晶如霜,輕擁著被寒氣奪去些許生氣的暗綠草葉,融合碎玻璃的灰石磚地微濕,在未熄的燈光光耀下閃閃星空似的發光。 操場上,白色如獸而姿態優雅的男人輕甩著一頭白髮,臉上的汗水晶瑩沿著頰邊滑落至線條漂亮的鎖骨前頭,最後隱沒在隱隱約約的胸溝,運動過後的他習慣咬著無袖背心下襬散熱,順著柔軟的毛髮髮流拆開束髮的山吹黃色髮圈,甩著頭讓頭皮透氣,而後再整齊地紥起,身上汗水勾勒線條美好的白皙腹肌起伏滑動,舉起的手臂連著腋窩露出,正如他的身體帶有漂亮肌肉卻相當光滑。 鬆開咬住的背心下襬輕喘,彎腰自圓筒運動包裡取出同樣是山吹色的毛巾,掬起吸乾汗水,將毛巾披在肩上支手撓著頭,頭上一對似耳的毛束如同有生命一般顫動,毛髮恢復蓬鬆後,坐在包袋邊緩和著呼吸,一切動作都是每日通常運轉的流暢,補充水分同時服藥,以手掌大小鋼盒裝置的藥物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 提著包袋走進公共浴間淋浴,回到寢室換下輕便的短褲,以乾淨的無袖背心作為內衣,自衣架取下熨燙整齊短袖白色軍服與同色軍褲套上,袖山燙線與側邊褲縫是簡潔俐落的一條線,胸肌撐出軍服的挺拔,在褲耳穿上暗色的真牛皮皮帶,別上肩章與胸徽,及半小腿的黑襪被剪裁合宜的褲管覆蓋,他坐在矮凳,穿上擦得烏亮的皮鞋,站起身鞋尖清脆有節奏地敲叩地板,梳理整齊的長髮乖巧地服貼在背後,結束一切著裝,晨起的鐘響、人聲才陸續吵雜起來。 白色的男人踏出寢室,走在地板與牆壁色階彼此相去不遠的廊上,窗戶透近的略帶金黃的晨光,小狐丸瞇起眼曬著太陽,但猛地急促的腳步聲劃破寧靜,自廊上對邊一位男子跑過,對方看見小狐丸,便回頭跑向他,小狐丸皺起眉頭,發現不對勁。 『……學長早。』男子低頭喘氣,健康麥色的皮膚上泛著長時間奔跑造成的微紅及汗水,懷裡似乎抱了什麼,他咬牙微微顫抖著。 『啊啊,早,俱利伽羅。』發現對方是小自己一梯的俱利伽羅。 大俱利伽羅各方面都相當優秀,與其名相反,就是身高在同梯中偏矮,若是拿他的身高開玩笑,他嘴上是不介意或者不語,可作為連長的燭臺切光忠可是會笑著罰管不住嘴的弟兄一百圈操場。 知道對方寡言的小狐丸也不多問,因為他早已嗅到重重的血腥味。 俱利伽羅將懷中的小生物現露,是一隻小狐狸,身上滿是被倉庫後廢棄拒馬劃傷的傷口,牠虛弱的發出嗚咽,身上的血染上俱利伽羅的軍服,看這樣子,小狐狸其實是傷了些時間才被發現的,牠仍然發出細微的求救,直到現在仍是不斷的叫著,可小小的身體已經開始發冷,看著俱利伽羅一臉像是自己受傷了一般,十分愛護動物的小狐丸看著也心疼。 『跟我走。』小狐丸本身就是醫療兵,除了內臟破裂需要專業醫師執刀,包紥、縫合、麻醉等簡單處理是必備的基本技能。 兩人盡快到達醫護室,由於拒馬已經銹蝕,小狐狸還算健康,看得出來是有母親照顧的,小狐丸在清創費及縫合大傷口下了了不少功夫,但還是手腳俐落地處理完畢,剩下的就是看小狐狸是否能撐過去。 『學長,今日有大官調職到此……謝謝你。』眼看快到了點名時間,大俱利伽羅在深刻的道謝後便離開。 而小狐丸則回以微笑,『啊,知道了,我會一邊注意時間一邊陪著牠的,情況好會先放回去,晚餐時間見。』 包紥後的小狐狸情況樂觀,還吃了小狐丸從軍犬糧倉偷偷摸出來的狗糧,有力的尾巴還甩落小狐丸的筆,一切看似順利,卻在下一秒急轉直下,他彎下腰撿起筆,一起身看見小狐狸卻忽然一動也不動了。 聽說動物在臨走前會躲到沒有任何人的地方,沒有人會看見牠們離去的瞬間,牠肯定是不想讓小狐丸看到那樣的自己吧。 小狐丸輕輕用鼻尖蹭著小狐狸,在牠小小的毛茸腦袋上落下一吻,以外套包裹著捧起牠,避開人來人往的走廊,來到倉庫後的廢棄拒馬群,一靠近便聽見在拒馬群後母獸呼喚幼獸的鳴叫,他朝聲音來源探去,是一頭母狐狸。 他穿過拒馬群,身上多了不少割傷,衣服也被劃破了,並伏下身表示無意冒犯,母狐低吼著,當小狐丸將小狐狸放下,母狐用鼻尖嗅著小狐狸,伸舌替牠理毛,同時發出悲鳴,而後又像是知道一切的看著小狐丸。 牠的眼神轉變成柔和的懇求,牠蜷在小狐狸旁邊不久後,便開始用前爪刨著土地,小狐丸也跟著將坑挖開,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被大小石頭刮出細小的傷痕痕,挖到足夠的深度及寬度後,母狐用鼻尖先頂頂小狐丸的手,再頂頂小狐狸,這個坑不大,剛好是可以埋下小狐狸的大小,於是小狐丸替牠拆開人造的繃帶與紗布,將牠放了進去,翻著土覆蓋住牠。 全部處理完畢後,母狐蹭著小狐丸,他感嘆母狐的靈性,安撫著牠,『這裡很危險,我會想辦法把這些清除,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了。』 小狐丸目送母狐離去後,再鑽出拒馬群,身上的劃傷又多了不少。 完整了一件事,雖然圓滿卻讓小狐丸十分沉重,他回寢室簡單的擦洗更衣後,完全忘了時間的回到辦公室,『早安!』 所有同仁像是被毒氣攻擊一般面色凝重,聽見小狐丸的道安也絲毫不敢抬起頭,他才知道已經快要中午了,更可怕的是時鐘下站著的男人。 男人長相標緻,白皙的皮膚和精緻的五官,笑得好看,『早安,你就是小狐丸吧?』 小狐丸一眼瞇見對方的軍階,才想起自己一時忘了今日有大官將會調派來,『長官好,對不起,我……』 『我叫三日月宗近,』雖然笑得溫和,可他的語氣卻相當強硬,『為了救不回來又非人的生命,你願意付出多少代價?』 待人處事圓融的小狐丸居然被罰一週夜哨,消息傳遍各處,新來的長官辦事風格只看規則不顧人性,讓所有弟兄人心惶惶,並非大家安逸過久,而是有些明顯的碴讓所有人看不下去。 小狐丸公務繁忙及指導醫療兵演練,幾乎快要無力,站夜哨累得雙眼模糊,他仍然死撐著身體繼續下去,睡眠時間只有兩小時,也沒了晨跑,只記得每日都要吃的,如此持續到第六日,短暫睡眠後的一早,小狐丸打開藥盒卻發現自己粗心的犯下不得了的錯誤。 --抑制劑,沒了。 藥盒裡的秘密,是抑制小狐丸天生弱勢的體制用的抑制劑,他開始感到無力,腰部酸軟發熱,曾體驗過的感覺讓小狐丸內心響起紅色警報。 簡單盥洗後打算奔向醫護室拿藥,轉過走廊,迎面撞上了人,且好巧不巧的是把他折磨得這麼慘的三日月宗近,他一貫的笑著,『早安,小狐丸。』 『早安……。』小狐丸抬起頭來和他對上眼,腰部的酸麻更加重,開始喘息,身體越來越不對勁,越想逃離對方,手卻被一把抓住。 『……就在昨晚,你已經成為我的副官了喔,不記得我是誰嗎?』三日月宗近的笑突顯他手勁是如此大。 『……什麼?』小狐丸無力的看著對方將公文晃了晃,再怎麼無法接受也敵不過現下狀態不佳。 軍令如山不得違抗,作為軍佐的小狐丸僅能厭惡的皺眉扳著臉接受,即使是訓練有素的他在此刻也想垂下肩、裹著背像受驚的狐狸一樣夾著尾巴逃離現場,可他只得抬頭挺胸立正面對,在“長官”口令下達前才得以有下一動。 『我是你的新長官,三日月宗近,請多指教了,小狐丸。』他鬆手,溫柔的語氣像是邀約,包裹著上對下的命令,『等會你跟我去開會吧。』 『是。』小狐丸故作鎮定,勉強扯出一個笑跟上,而他少看見的是三日月宗近陶瓷娃娃般的眉頭動了下。 一進入會議室,小狐丸便開始後悔了,平日常見的同伴們竟然各自都散發不一樣的氣味,個個都讓小狐丸快要發狂,他的意志力仍勉強支撐著肌肉運動,跟著三日月宗近到主席台旁站著。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也開始散發誘人香甜的氣味,感到腿間似乎有什麼流了出來,小狐丸在心裡埋怨這該死的Ω體質,同時想著撐過這場會議,不管什麼軍令,直接奔向醫護室。 鼻間充斥著α的氣味,直覺必須儘速離開現場的小狐丸卻只能勉強撐著發軟的雙腿,倚靠著牆站著,恐怕踏出一步就會跪地,會議進行到一半,長官與同梯們不語,各個像是依循本能地尋覓著什麼一般面面相覷,唯獨三日月宗近回首斂眸直直看著他後無事般的掃視會議室的每個人。 只是一個轉頭相視的眼神,與三日月宗近對上眼的瞬間,小狐丸為這可悲的生物性感到欲哭無淚,在有眾多α的場合下,Ω只能感受到最強者的氣味,偏偏他現在唯一感受到的卻是三日月宗近的氣息。 察覺小狐丸的不對勁,三日月宗近瞳中的彎月閃爍沁透人心的冷徹。 --很好、很好,甚是有趣哪。 眼看開始有人發現香甜誘人的氣味來自小狐丸,幾近失去理智、忘卻軍紀的起身,想越過坐在小狐丸面前的三日月宗近,進而想伸手觸碰他身後的人,三日月宗近壓倒性的信息素爆發,始終交扣於唇前的雙手放於桌上,薄唇始終維持笑容,並未開口便以信息素使意圖靠近小狐丸的人逕自走回座位,他壓制了在場所有α的衝動,卻讓小狐丸快隱忍不住的扒緊背後的牆。 『剛才討論到近日有他國漁船越域的問題,由於我區處在區域敏感的公海與領海的交界,要再加強巡視及訓練。』三日月宗近和善的笑著,語氣中稍嫌強硬的想結束會議,『啊哈哈,國安可不是罰勤能解決的呢。沒有任何動議的話,我們就此散會。』 待到所有人離開,三日月宗近起身鎖上門,聽到鎖扣上的聲響,小狐丸絕望得失去堅持身軀的力氣。 看著摀住嘴沿著牆面滑落跌坐在地上的小狐丸,三日月宗近無法隱藏眼中的笑意,『目無軍紀的人……竟然是我的副官啊。』 無暇顧及毛髮被自己的失態弄得凌亂,小狐丸只想著離開三日月宗近眼下,趕到醫護室拿取抑制劑,但現下的他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越發濃厚的甜味讓三日月宗近也不免愣住,兩人面對卻不相視不語的僵持著,最後,三日月宗近率先伸出手扶起小狐丸,後者心理上並不願意,生理卻只能順從。 一切只是發生在一瞬間,恢復寂靜的會議室傳出碰撞聲響,小狐丸便順勢被三日月宗近壓在桌上。 『……這種時候也能令人失去理智,你何來的資格?』三日月宗近被撩動得急躁,壓制著小狐丸在其身上俯視,出身背景優良亦擁有身為α優越感的他,對於自己每見上這區區一個來自何處都不自知的男人一面,內心就會莫名躁動感到無解。 『……啊嗚、』僅僅被三日月宗近觸碰,小狐丸就敏感的顫抖發出呻吟,保有意識的咬住下唇防止更多呻吟流出,只因這反應不合時宜得令他想死。 身上的三日月宗近也在喘息著,磁性嗓音最終化作綿長的濕潤聲落在小狐丸耳邊,他舔著耳廓眼看小狐丸沒有推開自己的力氣,欲滿足生理需求的探向其下身,抽開皮帶褪下軍褲同時抬起結實的雙腿,拉起已被腿間的濕漉染上的內褲,幽秘穴口彷彿被昭告天下的露出,下半個臀瓣也早已被穴口流出的自體潤滑滋潤。 『住、手……』小狐丸厭惡的想推開三日月宗近,無奈全身已經無力到任其擺佈,絲毫不知在對方眼中的自己,此刻是酥軟誘人喘息著、眼角潤紅帶淚惹人疼愛的模樣,可他認為三日月宗近只是想對他報復。 從排斥厭惡到憐惜疼愛,內心如同無法克制慾望的雄性野獸想佔有眼前的雌性,順從生子接代的生性,急促得沒有事先擴張就將自身的肉莖插入欲拒還迎的濕熱雌穴,身下被侵入柔軟地帶的白色雌性發出低鳴,血紅色的眼瞳矇上一層霧氣,被小狐丸氣味影響的三日月宗近仍有餘裕,慢慢進行這些看似急躁的動作,天生能彼此影響的生性陰錯陽差的將互相厭惡的兩人結合。 『啊……啊、……』下腹部的腫痛悶熱,以及火燒一般的燒灼深入骨肉,小狐丸張口想散熱,深處卻渴求著更多的侵犯,三日月宗近越是溫柔,小狐丸越是拒絕;想著把一切獻給對方很可怕,再想到若是為此真的懷上了更是可怕,『出、出去……』 三日月宗近輕擁著小狐丸發顫的身體,溫柔的嗓音滴滴落在耳邊,『……狐,聽話。』 沒來由的安心感漸漸包覆小狐丸的不安,全身肌膚被情慾染上嫣粉,放鬆變得柔軟的視線配合著三日月宗近的動作,褪下皮鞋、黑襪、軍褲及內褲,看著身上人熟練的單手解開軍服的下三顆扣子,雙手伸入內衣背心,揉著小狐丸帶有彈性的胸肌,像是在撫弄雌性乳房的搓弄,時而以指間夾弄乳尖,背心被掀起,三日月宗近舔向小狐丸胸溝,同時輕輕拍著身下小雌獸的腦袋安撫著,小狐丸羞恥的只得闔起眼逃避,被三日月宗近前所未見的溫柔迷惑。 小狐丸擁有如此有彈性、線條姣好的窄臀,在陽光下白色柔順的及臀長髮髮尾微卷像犬科動物的尾巴一樣,跟著走路的起伏晃動,隨著自己的腳步跟前跟後,而現在的三日月宗近卻想像這平日就能見到,卻從未看在眼裡的光景,沒想過有能夠進入這狹小臀穴的一天,究竟自己是為何如此厭惡這個男人……然而這些是否為信息素交換融合的幻想呢。 三日月宗近眼中的迷戀,也令小狐丸走了神。 --如果是三日月的話……生下他的孩子也沒關係。 驚覺自己的想法竟受三日月宗近的氣息影響得如此雌化,小狐丸再度慌亂搖頭。 『把你……填滿,你就不會拒絕我了吧,讓你……乖乖服從於我。』三日月宗近握起小狐丸臀肉,更加挺進。 脹大的肉莖推碾著腸壁,三日月宗近彎曲著小狐丸柔軟的腰支,讓膝蓋與小腿脛骨貼上他耳邊的空缺,體位難堪,讓小狐丸的雄性自尊被摧毀殆盡。 眼看自身勃起的陰莖瞬間放大,前端鈴口滴濺出的前列腺液滴到臉上,小狐丸無心的縮緊後穴,換來三日月宗近一舉頂入小狐丸的雌道,『不要這種……啊嗯!』 三日月宗近滿意的撐開小狐丸臀肉,看著終能吞下巨物的小嘴,後者無語的顫抖著,本身就上揚的陰莖靠體位順利的戳開陰道口(第一宮口),一下一下地在小狐丸體內烙下屬於自己的形狀。 自小狐丸懂事以來便排斥自身是Ω的事實,也沒有自己的身體會接納侵入到如此程度的認知。 『……我的東西,』三日月宗近加快抽插速度,撞擊著子宮口(第二宮口),在逐漸增幅的暴行下矜持的第二道宮口慢慢被撐開一點小口,『小狐丸……宗近。』 聽見久違的名字,小狐丸不可置信地瞪大紅眸,想問出口的話語再次被頂得支離破碎,『……你……啊、啊嗯……!』 『呵……小狐丸、宗近……。』 三日月宗近放慢速度,最後只是有一下無一下的輕輕戳著,小狐丸感受到體內的陰莖持續脹大,形成擬似球體的肉栓,正好不偏不倚的卡在陰道口,龜頭頂著子宮口,陣陣的射入白濁,過多的精液沒有宣洩的出口,肚子的脹痛與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淹沒小狐丸的思緒,混雜著前列腺液的愛液從他未被愛撫過的肉莖洩出,成為肉慾的俘虜。 輕輕揉著小狐丸微微腫脹的雌腹,聽著他因內部被擠壓發狂的浪叫,猛烈的宮縮持續了近十分鐘,待陰莖結消退後,三日月宗近抽出仍然微硬的分身,小狐丸腹內的精液隨之湧出,全身痙攣的小狐丸最後在說出一句呢喃後便昏厥,失去了意識。 --父親……大人……。 昏去的這段期間,小狐丸夢見很久以前的、大大的小事。 初次發情期來時,他剛滿18歲。 那天放學被老師傳喚去教師辦公室,低頭看著手上知名音樂學院免費交換學生的申請書,雖然為了資優生學宿費的全額補助而考進這間醫學校,小狐丸心中仍有著成為鋼琴演奏家的夢想,因此他絕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 可當時不知是空調沒作用還是太過興奮的全身發熱,連雙腿也使不上力,正當他抬起頭想向老師詢問是否可以將申請書帶回家填寫時,迎面撞上的是老師扭曲的臉。 轉瞬間被男子的手勁壓在桌上,稚嫩未完全脫去的臉龐寫滿恐懼,男子粗重的喘息,游移在小狐丸鼠蹊部的大掌不安分的撫弄向臀縫,身材與同年女同學無異的小狐丸叫喊著,賣力扭動想掙脫,然而卻絲毫無法撼動對方,虔誠的祈禱變成卑劣乞求,小狐丸只希望有個人可以救他,即使此人曾經多麼微不足道。 忽然,教師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拉開,一位笑得和藹慈祥的男老師扯著對方的領口,將其摔向地上,而後轉過身向小狐丸伸出手扶起他。 被男子觸碰到肩頭,小狐丸顫著發出低吟,『哈、嗚……!』 『乖孩子,沒事了。』男子心疼的安撫小狐丸,從口袋掏出糖果,『把這個吃下吧?』 小狐丸不疑有他的吃下男子給的糖果,若是現在的他,絕對會婉拒的吧,但當時的他有個直覺,這名男子是值得相信的好心人。 身體的燥熱無力慢慢舒緩,小狐丸恢復了精神道謝後,想起男子是任教於自己班上的物理老師--三条宗近,才開啟話匣子。 他知道了小狐丸的無父無母的出身,也緩緩道出小狐丸體內埋藏的秘密,若是不服用抑制劑,夢想用音樂感染人群的小狐丸將時時置身於危險之中,不顧場合發情的體質讓小狐丸皺起眉頭排斥。 平時靠打零工賺取生活費,即使政府有補助抑制劑的七成花費,仍是沒有多餘的金錢能支出這持續性的消耗品,越是往深處思考,小狐丸的臉色越是沉重。 『我想是緣份罷,年過半百了,妻子去世、獨子在國外留學不常回來,看你這孩子很用功得喜……』忽然對方提出的提議讓小狐丸愣住,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小狐丸啊……你願意讓我收做養子嗎?』 不久後的某天,小狐丸在三条宗近為他準備的小屋跪下,向他道歉。 小狐丸決定放棄追求音樂,為了穩定的薪水及國防機構提供的免費抑制劑投入從軍生涯,三条宗近也只是笑著輕拍他的頭,說著:『你從不會讓我擔心的。』 就像真的父子一樣,這股小狐丸一直在追求的溫暖,他忍不住流下淚水握緊三条宗近佈著些許皺紋的掌,眼淚低落在掌紋深刻的掌心化成透明漣紋。 一年後的某天,是三条宗近的忌日,小狐丸將小屋封存,並從軍。 再隔年,小狐丸已經鍛鍊出與其他伙伴相較更為堅韌的身驅,身高也抽高許多,他在刻有沉睡父親名字的石碑前放上一束白百合,淚已乾涸,剩下的是緬懷,還有對這素未謀面的“兄弟”的憎恨,就連父親逝去,他也從未真正回來見過父親一面。 小狐丸曾憤恨不平,最後得到的只是三条宗近揮揮病弱無力的手苦笑著,『我對不起那孩子,如今他不想見我也是當然的,原諒他吧……。』 不知是過了幾年,他成為三日月宗近的副官,彷彿看透一切的瞳眸與聲音,讓他想起父親,但他直覺不遠離此人,將有可怖的後果。 畫面片段不斷跳轉,最後停在黑色的畫面,三日月宗近冰冷的聲音附在耳邊低喃:『終於找到你了,小狐丸宗近。』 最後一個場景如夢初醒,三日月宗近似後悔不已,看了躺在床上的他一眼後,小狐丸茫然的雙眸只模糊的看見當他想揉眼看清對方時,對方伸出手覆上他的眼。 小狐丸忽然驚醒,發現自己身處在自己最為熟悉醫護室,這裡除了小狐丸,沒有任何人,他獨自坐在診間床上,回憶自己為何會累到躺在診間床上,也沒有任何身體不適,忽然,他像是想確認什麼一般,慌忙從床邊鐵軌的抽屜中翻出一把鏡子。 戰戰兢兢地掀開被子、脫下褲子,發現內褲不見了,可實在無心於此,將鏡子向下體照去,眼前的光景讓小狐丸不可置信的摀著乾嘔的嘴。 被磨紅快要破皮的腿內側、臀部的掌痕以及……紅腫的肛門,清楚可見。 抑制劑沒了,還是勉強去開會,後面發生的事情片片段段,可他很清楚的是--自己被三日月宗近強暴了。 小狐丸連忙穿好褲子下床,從藥櫃中拿出足夠供給他一個月的抑制劑,吞下一顆後,剩下的拿披在椅子上不知是誰的外套包住,走出門後又立刻折回來在藥櫃翻著著,找到了事後避孕藥,性別是男人卻是能生子的稀有生理性別Ω,先不論醫護室藥品竟如此齊全,他吞下一顆,想著自己居然有會服用這種藥劑的一天,哭笑不得的簡單將診間打理恢復原樣後匆忙離去。 快速回到寢室,把抑制劑和換洗放回盒裡,連同換洗衣物塞進圓筒包,拎起快步走向澡間,擰開水龍頭,讓蓮蓬頭降下清澈的水,一遍又一遍的沖洗自己,難堪的快哭出來的臉上不斷流下自純淨白色毛髮滴落的水滴,淚水卻彷彿堅持著自己的立場,始終只在眼眶轉著,自己終究是個男人,哭哭啼啼的並不適合自己,況且早已捨棄那樣弱小的自己。 再怎麼沖洗,身上還是殘留著三日月宗近的味道,以及他留下的痕跡,小狐丸從慌忙轉向無奈,放任水流沖刷,面著牆深呼吸放鬆,心理建設著見到三日月宗近,要當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自己是受害者,可絕非弱勢的一方。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甚至是否睡過一天去了;也不知三日月宗近會如何責罰自己,終於沖去一身困窘後,做足心理準備的他恢復冷靜沉著的形象,推開三日月宗近辦公室的門。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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