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 【回憶/在孤兒院裡的一晚】 孤兒院的院長,也就是卡露和Ruiz所稱呼的「老師」,某天晚上與某一群孩子們的對話,其中也包括兩人在內。 「講完今天的故事後,知道我要做什麼嗎?」老師微笑問著坐在木質地板上圍著她的孩子們。 「我知道!問問題時間!!」其中一個男孩子舉手搶答。 「沒錯。今天的問題比較難,要仔細考慮清楚再回答喔。在那之前先問一個簡單的問題,大家講一個目前覺得最重要的人是誰呢?」 「老師!!」「我也是。」「馬克哥哥!」「米拉!」「我的狗狗!」有幾個小孩馬上脫口而出幾位心中的人選,也有幾個孩子思考著或沒有回答。 Ruiz也沒有回答,他偷偷看了一眼卡露,卡露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盯著老師看。 「謝謝。那大家都想好了就要問摟。假設你今天是一個開火車的車長,在軌道的不遠處分成了兩條軌道,一條軌道是你剛剛覺得最重要的人在鐵軌上,另一條則是幾十人在鐵軌上,這時你會選擇哪一條呢?」 語畢大家都異論紛紛,也有人提問,等到騷動停止後老師再度開口。 「會選擇犧牲數十人救最重要的人的舉手。」 大概七成的人先後舉了手,Ruiz也在其內,老師也一一問了大家的理由。 「那卡露為什麼選擇數十個人呢?」 「因為…」卡露停頓了一會兒,「如果只有一個人死掉了,只有他的家人朋友還有我會難過,但很多人死掉的話就會有更多的人會難過吧。」 「可是老師會死掉欸!」 「那個是你選的人吧。」 「那卡露的重要的人是誰啊?他會死翹翹喔。」大家三兩句討論起來。 「嗯…我不知道。我覺得大家都很重要,所以我不知道那一個最重要的人是誰。」卡露皺著眉頭斷斷續續的回答答案。 「嗯,這樣就可以了。」老師打斷大家的討論,「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明天我們再繼續聊剩下還沒問到的人吧。」 當大家各自回房,老師也回到自己的寢室時,便打開記事本記錄每個孩子的回答與分析,但只用一些瑣碎的單詞或代號做筆記,所以只有本人才能完全看懂,而卡露的名字旁則是被劃了一個米字符號。 「溫柔的孩子呢……」老師闔起筆記本喃喃自語。 「有點太溫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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