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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哥倫比亞的一間私人公寓內。

「事到如今妳還回來幹什麼?」房間的主人冷不妨的開口,懷裡還抱著從羅德島帶回的實驗資料。「我不記得我有允許妳回來,塞雷婭。」

「但這裡是我的房間。」

「這裡也是我的房間。」嬌小的黎博利推了推眼鏡,「『萊茵生命前職員塞雷婭女士離職後,此房屋財產全權由奧利維亞女士接手』——當初簽訂的契約條款難道忘了嗎?」

高大的瓦伊凡女性不自在地甩了甩尾巴,臉色像是強行吃了頓碳烤沙蟲腿套餐般地憋屈。但澄澈的眸子仍對上了奧利維亞冷淡的目光,讓本就有些冷清的屋內更加寒冷——不,也許對她們來說,是熾熱。

「赫默,我並不是來找妳吵架的。」

「那妳以為我想和妳吵架嗎?我連和妳對話都嫌麻煩!」溫和泥土髮色的萊茵職員猛地站起,「事情已經都過去了!現在我跟妳已經是毫無瓜葛的陌生人了,給我滾出去!!」

白龍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動——似是被震懾,又似是還在思考如何繼續與面前的貓頭鷹交談。然而棕柏冷冷地將面前的銀鐵推去,頭也不回地關上了門。

那天,下起了雨。



也許一切都改變了,也可能其實什麼都沒有改變。瓦伊凡女性望著窗外的細雨,罕見地無視了體檢建議表,在褐色海浪裡掀起了五朵白色波瀾。

然而,嘴裡溢開的,滿是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