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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回報-下]

東鄉其實不太清楚該怎麼形容自己看到おそ松那張佈滿淚水及其他液體的臉染上驚懼後的心情,心中莫名的浮起一絲病態的興奮與滿足,但更多的卻是自己壓抑不住的施暴欲,恨不得想要看見おそ松更多這樣的樣子。一想到此,他便愉快地舉起了那把略生鏽了的鋸子,逼近無法好好使用四肢的那人,輕聲道:「吶,反正你也用不到那些部位了,所以鋸掉吧。」
下一秒,更為淒厲的慘叫聲自屋中傳出,おそ松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自己的大腿切下,還因為鋸子不是那麼的鋒利,傷口也並沒有那般的平整,乍看之下很像超市販賣的盒裝絞肉。平時光一點小傷就哇哇大叫的他完全沒法接受這般痛楚,或者該說是折磨,更何況看著自己的皮、脂肪、以及血肉被人用不純熟的手法切割,絕對不是甚麼美好的過程,他的精神狀態也逼近崩潰,好似下一刻便會忍不住失控,乃至發瘋。最後,由於鋸子品質的問題,おそ松的左腿只剩骨頭連接著腿根與被卸下來的肉塊搖搖欲墜,他甚至沒辦法撐到腿被完全鋸下的那一刻,直接哭喊著被痛暈,還險些休克。
後頭發生的事他也一概不知,只曉得醒來之後全身都變得輕鬆許多,因為四肢全不見了。本該連著手臂或腿部的部位被一層層的紗布包裹住,中心還被鮮血浸染,看起來十分駭人。但見狀おそ松的情緒卻平淡了不少,這樣下來東鄉也沒有能再折磨自己的手段了吧,他想。
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東鄉與おそ松處的相當不錯。餓的時候只要喊一聲東鄉就會拿來一盤吃食一口一口的餵食おそ松,有其他生理上的需求時對方也會盡一切所能的協助。可美中不足的是おそ松再也無法自行移動,只能像條狗一般緩慢的在地上爬行,而那四處包紮的不是很精細的傷口也時常發痛,甚至有一次因為傷口感染的緣故,去了おそ松的大半條命,一直到東鄉將之抱到認識的醫生那縫合及清理傷口後才穩定下來,四肢的斷口也被醫生包上了一層柔軟的皮套子當作防護設施。
那日,おそ松忍不住問東鄉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而沒有給他一刀,乾脆俐落的了結自己的性命。對方卻只回了三個字,因為恨。
真是難懂的傢伙,おそ松暗自想到。

兩人這種平和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東鄉買了新的”玩具”為止。當天晚上,東鄉細心的幫おそ松繫上一條洋紅色的項圈,將人綁在為おそ松準備的床鋪上後,配合著道具狠狠操了他一整晚。中途おそ松既不掙扎也沒哭鬧,反而還十分投入於這場性事中的射了好幾回,把床單弄的一蹋糊塗。從他的反應中,東鄉終於也意識到對方這是患上了什麼病,眼神複雜的盯著人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認命的接受了對方患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事實。

「喂,想不想回家?」
「還好吧,現在這種生活也不錯嘛。」
「是嗎,我知道了。」

那我就當作養了一隻寵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