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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行。」
嘴裡碎念著,喉嚨深處的乾渴感、慾望直衝腦門,錫德瑞克已經有整整一個禮拜是這種狀態,自己就快失控了,他心裡非常明白。
即使自己試著飲用血包、以破壞代替撕裂人體,果然還是無法壓抑下自己內心深處的殘暴。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從年幼的自己把小提琴給砸爛 ? 從對著羅德抱持殺意 ? 從父母被殺的那一刻 ? 還是從那場屠殺開始呢 ?
腦袋昏沉的只能胡思亂想,他當然也知道這不會有答案。
皮鞋碰觸石磚的聲音清脆的響起,在夜色中更是顯得格外清晰,不知不覺間自己竟已來到市區,或許是本能的驅使也說不定。
「嘖.....夠了、夠了我知道了。」扶著額,嘴裡砸舌著,他放棄以理性來約束自己,他不但不像他,而且也做不到,在和弗蘭德見面前在想想有什麼辦法吧,
腳步停在一戶人家,木製的門顯的相當老舊,憑著自己的肌力,想破壞大概也不是問題,當然事情也如他所料,在他看來那簡直脆弱的像紙片一般。
熟睡的人們被巨響吵醒,並且一眼就認出身為血族的他,耳朵和獠牙是相當明顯的特徵。
他開始毫無節制的攻擊對方,雖然並沒有一擊斃命,卻是讓對方無法行動。
腳、手、頸、腹。
那麼簡單的死掉太浪費了不是嗎 ?
黑暗中只留下了刀光,已經數不清自己究竟揮了幾次刀
但是,似乎有什麼不對,和過去的不同,完全不對。
自己沒有笑。
不僅如此,他一度以為是漏水、或是下雨的水滴,竟然是自己的眼淚。
別開玩笑了。
他簡直不敢置信、瞪大了雙眼,明明並不覺得有任何憐憫、任何難過,自己卻哭了 ?
「去你的....。」突如其來的惱火、他恢復了理智,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又搞得一團糟了。
望了望四周的景象,如果不妥善處理會發生麻煩的事情。
至於哭泣的理由,就等想處理的時候再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