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 其實呢,他有捫心自問過,他是誰。 又或許該說,他應該要是「誰」。 冷漠的徒弟?無情的背叛者?忠誠的部下?骯髒的劊子手? 他曾試想過哪一個角色比較符合他這個人。 可是他後來知道了,打從一開始,他應該是誰這件事根本就不重要。 因為或許,那對誰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意義存在。 --虛假的存在,需要有什麼意義嗎? 『干柿先生。』 就算曾經猶豫遲疑過,到頭來什麼東西也沒去確認,連發問都沒有就將其抹殺掉。 連內心傳出來的疲憊感都視若無睹的人的存在,需要有什麼意義嗎? 那麼,既然沒有意義,也不用露出那種表情吧? 『鬼鮫......你...--』 對一個連要殺誰都沒有選擇權的人,那種錯愕的表情可以說是 相當可笑的喔。 於是他笑著轉動手中長刀,在聽見內臟被扭轉撕裂的同時用力將其扯出,伴隨著西瓜山河豚鬼的沉重身軀倒下的是在半空中飛濺四散的血花。 * 他總想著自己為了什麼而活,想著這世界總是令人絕望,但卻從來沒打算將刀刃對準自己過。 對了喔,只要這麼做就好啦。 會一直埋嘆著世界的虛偽,卻連自裁都吝嗇。 真是名副其實的膽小鬼。 這樣的膽小鬼-- 『那裡會是一個 真實的世界。』 待在那種專門為膽小鬼設立的收(月)容(之)所(眼)最適合不過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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