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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青/黃暴/清新/重口(?
路人青、赤青、黑青、綠青、黃青、紫青出沒有;BUG、OOC請無視。


alone,單獨的(路人青)

 拉高風衣稍微擋住側臉後,男子小心翼翼的踩著步伐,不緊不慢的跟在前方身穿緊身衣褲的少年身後。
 偶爾,被感覺不對勁的少年一個回眸,電的渾身骨頭都酥了。媽的,要不是欠人幹怎麼會在這種時間穿成那樣出門,那股騷味估計大老遠都聞的到。
 迅速抬頭看了眼高掛的明月,男子皺著眉頭正猶豫著是否放棄跟了幾分鐘的這道美食,卻意外瞥見始終走在大路上的少年,一個拐彎在轉角消失了蹤影。
 總是在這一帶狩獵的男子很清楚,那是個死胡同。暗嘆了聲天祝我也後,他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
 然後,男子看著靠著牆雙腿大張、用手撫慰著性器,甚至一臉欲求不滿舔著手指、似乎打算更進一步玩弄自己的少年──傻了。
 恍然間,他聽見少年用那沙啞的聲音誘惑到:「怎麼,不是想上我?來啊。還是說跟了老子好幾條街的你,實際上根本不行?」宛若惡魔的低喃。


beauty,貌美的(黃青)

 「黃瀨君,請收下巧克力!」長相甜美的女孩,緊張地朝少年遞出了手中的禮物袋。從透明的包裝可以看清,除了一張小巧的淡色卡片外,裡頭還裝了約莫十來顆心型的手工巧克力。
 這是今天到校後的第七起。有著一頭耀眼金髮的少年,很有閒情逸致的在心中的事件數目添了一筆。
 ──當然,如果要從早晨起床後算起,那麼這是今天第三十二份禮物。
 漫不經心聆聽著與以往釋出好感的少女們,那相差無幾的傾慕話語,他將視線回歸了球場上。近乎癡迷地凝視著,那才剛以一記灌籃結束比賽,正拿著毛巾擦汗、一邊喝水的黑膚少年。
 真美。看著嘴邊溢出的礦泉水順著臉部線條、劃過喉結和鎖骨,最後隱沒在球衣中,他無聲的嘆息。
 「所以,黃瀨君。」不曉得一心一意愛慕的對象,其實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說了些什麼,在一大段似是讚美似是鼓勵的話語後,努力鼓起勇氣的少女終於說出了心中深處的渴望。
 「請你和我交往吧!」
 一旁因為礙於籃球部部長威嚴、而只能在體育館外圍觀群眾,彷彿按下暫停鍵似的,吵雜的交談和歡呼聲於此刻消失殆盡,寂靜到近乎詭異。幾乎所有人都注視著方才大聲告白的少女,目光或是鄙夷或是同情。
 將注意力轉回少女的少年微微一笑,滿眼歉意:「不好意思。」
 聽見對方毫不猶豫、直接了當的拒絕,少女臉色驀地一白,眼眶跟著紅了起來:「為什麼?因為我不夠漂亮嗎?」或許是因為無數人注目禮的壓力,少女低下頭、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著,聲音哽咽。
 少年依舊笑著,口中安慰的話語卻有些敷衍:「不,同學妳很美的。」聽著球場傳出的叫喊,他便知道該回去接受訓練了。少女於此時抬起頭,卻只能絕望的看著對方遠去的背影。
 笑著接受隊長訓斥的他,無聲在心中補完了沒有說出口的真相:妳怎麼比的上他呢?
 看了一旁和藍髮少年談笑風生的黑膚少年一眼,他勾起嘴角,藉由半垂的眼簾遮掩眼中滿滿的惡意。
 在我心中,你可是最美的啊,小、青、峰。真想把你綁在床上,惡狠狠地操哭你。


chip,碎片(赤青)

 如果現在來個人問他現在的心情,他肯定會回“他媽的”。而實際上,當自家隊長開口詢問時,他也不怕死的這般回應了。
 「他媽的!」他氣的渾身發抖,抬起頭看見對方一臉無奈,又忍不住暴了粗口:「幹!」不打算再看寫滿“乖孩子,聽話”的那雙眼睛,他索性撇過頭,惡狠狠地瞪著角落撒了一地的棋子。
 他就知道,部活結束後被叫到這裡果然他媽的沒好事!感覺視線內的光線又暗了些,早預料到後續會發生什麼的他,終是忍不住闔上雙眼。
 「大輝。」熱氣呼在他側臉上,抵在頸項大動脈的利器又用力了些,他清楚聽見對方在耳邊低聲輕聲到:「舔它。」他很肯定,那是命令。
 對方依仗的不正是自己無法反抗這點。
 是,他還不想死。所以他只能不斷在腦內催眠自己,說著一遍又一遍“這是最後一次了”之類連自己也不信的話語,而後依照對方的命令、匍匐著向前,張口含住對方猙獰的性器。
 他能感受到對方抬起手、動作極輕的撫弄自己的髮,能感受到口中那飽脹物上頭的紋路,甚至,他感受最深刻的是自己心中刻骨的屈辱與恨意。
 「大輝,舌頭。」因為情慾而有些低沉的聲音傳進耳中,他試著移動舌頭、緩慢而細膩舔吮著,藉此忽略腦中不斷叫囂殺了對方的聲音。
 ──還不行,還不可以。
 他抬起手捧著對方的囊袋緩慢揉捏,為了讓對方早些發洩出來,他甚至不惜無視強烈的嘔吐感來了幾次深喉。
 他能感覺到眼角的生理淚水被對方拭去。動作並不粗魯,卻也沒溫柔到哪裡去。
 「進步的好多。」聽見對方的低笑,那帶著情慾的性感低喘,在他聽來何其刺耳,嘲諷般的話語化為利刃,在他滿是狼藉的心臟又劃上了一刀。
 「嘶!」伴隨痛呼的,還有響亮的巴掌聲。
 還真的終於咬下去了,不錯啊。頭暈目眩的他,在看見對方瞇眼後,竟然還挺有閒情的自我調侃。
 即使惹怒了對方,也不後悔──騙誰啊。被對方抓著頭髮砸向一旁的桌面、甚至粗暴跩下運動褲的他,闔上滿是恐懼的雙眼後,悶聲笑了起來。
 感覺到下半身被撕裂的劇痛,他睜眼,看著被掃落地面的碎花瓶、嘴角勾起極其詭異的弧度。
 ──他聽見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die,消失(黑青)

 「哲。」接過對方遞來的香草奶昔,他面無表情的咬住吸管開始飲用,視線始終緊跟著眉頭微皺的對方。
 「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青峰君。」
 聞言,對座的少年猶豫許久後這才開口:「那、那個,我說哲啊,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可別生氣。」見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少年明顯有些緊張,卻在他緩緩點點頭後又放鬆了下來。
 即使得到了自己的保證,對方似乎也很猶豫是否開口。咬了口吸管,他眨了眨眼,讓少年能注意到自己眼中的期盼。
 「呃!」接收到訊息的少年有些尷尬的笑笑,耳根微微泛紅,抓了抓頭髮後、乾脆的開口:「只是覺得,哲你好像不太一樣了。」
 見他歪了歪頭似乎有些疑惑,少年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髮頂:「原先作為影子的哲,光芒像是特意收斂住了。」
 「現在的哲,渾身都散發著淡淡光芒呢。」那像是原先遮擋光源的陰影逐漸消失,開始露出真正模樣似的。莫名有些自豪的少年,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而他看著那孰悉的笑臉,一時間竟是出了神。
 「對了哲!」聽見對方的叫喚,他很快的收斂心思,默默在心中咀嚼著對方的話語。直到下一句話駭的他瞳孔緊縮,握著紙杯的手不經意間用力地冒出青筋:「你知道為什麼五月那傢伙這陣子突然叫我離你遠點嗎?」
 沉默了幾秒,他緩緩搖頭:「也許桃井同學只是開開玩笑。」對座的少年頓時恍然大悟。正打算繼續閒聊,卻被一陣單調的手機鈴聲打斷。
 看著接起電話的少年,他低下頭不疾不徐地喝著香草奶昔。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那幾秒的沉默並不是少年所以為的思考,而是──
 「哲!」思緒被打斷,他只好抬起頭看向少年,只聽對方道:「五月那傢伙說有事情找我,似乎挺急的,我先走了。」同樣的燦爛笑容、同樣的面孔,不一樣的只有對方口中吐出的人名。
 他歛下眼簾,強迫自己不去看,不去看那因為自己應了聲便快步離去的少年。
 ──吶,影子是無法和渴望對手的你並肩的。
 「我會成為你的光,把你鎖住的。」不會再讓任何人發現那璀璨光芒。他低語著,而後掏出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在那之前──桃井同學,你失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