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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刪掉這段有點捨不得x 哨兵嚮導AU的BA 存個檔以後說不定看了看可以用來延伸(ノ∀`*)

亞瑟・柯克蘭認為,語言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東西。明明他可以越過這道牆直接窺視他人的情感,但最後還是不得不回到原點,從語言這個表面來判斷對方的動機。無論為違心論與否,說出話來的瞬間你可能為你的坦誠的言論感到驚訝,情緒的波微微顫抖,反之則是稀鬆平常地沒有任何起伏,但是口中卻謊話連篇,虛偽做作。而當語言化為文字時又會變得更加通透了,尤其是成為一篇文章時,閱讀書籍的過程便是在剖析作者。
當然還有其他觀察人們的方式,比如肢體動作或眼神表情,甚至有時候靠得是直覺。其中最重要的是你要將自己定位成第三方,即便你身處於情景中,也不用當下做過多的猜想,先將眼見的事物放在心底,順著情勢走下去,在答案明晰時才將他們拿出來,反向推敲,得出有趣的結果。
或許有人會認為這時早就為時已晚,但他的目的本來就不是推論,而是消遣。在無聊的生命中為自己找點無傷大雅的樂趣,如同歪著頭將手貼在櫥窗的玻璃上面,靜看窗外,沒有擺出任何多餘的表情。
他闔上書本,揉了揉在暖黃色小燈下發酸的雙眼,並瞄到身後某個深夜不睡覺的人―他的哨兵,正趴在床上托著半邊臉盯著他。
“亞瑟你終於要睡了嗎?”
少年瞇起那雙在黑暗中泛著光的藍眸,心情愉悅地拍了拍自己單人床剩下的一小塊空位。
“你是沒人陪著就睡不著的小鬼嗎?”
關掉燈後躡手躡腳地繞過了自己的床,亞瑟爬上了一旁的另一張單人床,順便扯過對方相對於空氣更加溫暖的手臂,如同抱著抱枕般地將頭悶在他頸窩,讓海風般清爽遼闊的信息素灌滿整個鼻腔。
“不,我是期待著明天繼續拯救世界生活的Hero!”
他調了個合適的位置以便兩人都能舒適地躺著,還不忘口頭上的反駁。
亞瑟聞言後閉上了疲憊的眼,並沒有要跟對方持續爭論的意願。
“你想多了阿爾弗雷德,我們只是為了塔去…”
頭上傳來的平穩呼吸聲打斷了他的話,亞瑟嘆了口氣便把他們身上的棉被拉得更上來一些,心想這人明明已經困得要死了卻還是硬撐著等他,情緒還沒有任何的不快,反而是饒有趣味的清明透徹,直爽地透露出對自己濃濃的興趣。
他並不討厭阿爾弗雷德的這一點,會做出親近他的舉動也是這個原因。即便是在被安排好的命運中行走,卻不隨波逐流,依舊我行我素的感覺,並不讓他感到厭煩。
以他們一生下來便注定要成為哨兵和嚮導為例子,被塔抓去為國效力,各司其職,遇見合適的人,然後結合,度過餘生。這些他都認為是不可抗力,但阿爾弗雷德並不這麼想,他認為在這些註定好的事情中還是能夠堅持很多東西的,比如說阿爾弗雷德・F・瓊斯選擇了亞瑟・柯克蘭當伴侶,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契合,更重要的是他愛他。
亞瑟不牴觸這樣的想法,也覺得十分有趣。
他正嘗試著去閱讀一本名為阿爾弗雷德的書,它有著與他本身毫不相似的價值觀,卻能夠越過一個又一個的爭執去為彼此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