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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誠ABO】〈天國之門〉R18/阿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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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动的坤泽之身处处皆是敏感,任何的触碰都是足以燎原的星火,更遑论承接这来自心许乾元的气息,但紫檀却压下本能的急切,顺着红桧的步伐冉冉交织,再一步步地,自舌尖,自皮肤,将弥漫在周遭的红桧香气收卷进自己的体内,那优雅而不泛滥的美丽姿态,明楼打从前便甚是喜爱。

  阿诚亲昵地环着明楼的颈项,吸吮乾元口中的滚烫气息,他们更以舌尖交换着对于彼此的丝丝爱怜,不过是一个吻,便让明楼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的坤泽融化在怀中,但他们还不能就如此纵情,他们必须停下亲吻,明楼拿拇指搓热了肩上的肌肤,给了阿诚一个眼神,便精准地刁上了那处软肉。



  「啊……」



  明楼咬破腺体,一改坚毅跋扈,将红桧气息温婉地注入坤泽的体内;被啃咬的坤泽并不觉得疼痛,尽管克制,阿诚仍发出了宛如交合般的悦乐叹息,他抚摸着明楼的后颈或是发梢,享受这临时标记的短暂舒坦。



  「大哥……我、我可以了,我们还是赶紧先离开办公厅吧……」

  

  感受到阿诚回稳的檀香逐渐转弱,明楼吻净了渗出的血液才松口,但乾元要彻底地标记坤泽,这在家里可是藏不住的,明楼一边为阿诚整理衣裳一边作出决定,「不能让孤狼发现你的中庸是伪装,所以今晚我们不能回家,直接去上海饭店。」

  阿诚点头,让明楼搀着他起身。

  「还能开车吗?」

  「能……」

  见阿诚答得犹豫,也有些气弱,纵使再怎么不忍,明楼也只能无奈挖苦着自己,「辛苦你了,都忍这么久了,竟还得再忍这十几分钟。」

  虽是为了解决自己失控的情动,但阿诚也知道明楼有多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他心头一热,便也忍不住倾身吻上他,除了响应明楼的种种疼爱与珍惜,更藉此向他诉说自己的爱意与感激。



  「…我这就去开车。」

  一吻骤毕,阿诚脸上的窘意还未敛起便赶忙离去。明楼看着阿诚匆匆而去的背影,拿拇指轻轻蹭着被阿诚吻上的位置,露出了宠溺的笑。



  上海饭店的这间房他们是熟悉的,除了明楼偶尔带上汪曼春逢场作戏,刚回上海还瞒着大姊的那会儿,他们便是在这里落脚。

  两人熟门熟路地进了房,阿诚才刚将门锁扭上,急切的红桧气息便缠绕而上,未有防备的坤泽身子只能一软,明楼顺势拦腰拉进怀中,阿诚双手自是环上明楼的颈子,光只是攫取彼此的气息,便能让呼吸愈益地浓重。他望着明楼深情却带着侵略性的眼色,眼里也泛起了雾,紫檀亦不复优雅,媚态十足地勾引着乾元。

  「刚还喊着不要,现在又是在撩谁?」明楼拿指尖轻扫过阿诚的鼻头调笑,彷佛阿诚依然是那个总爱腻在他身边的少年。

  「这下换明长官耐不住了?」

  阿诚不甘示弱地回嘴,挑衅十足地摘下了明楼的领带。久未尝到坤泽滋味的乾元,早已被甜美的引信给燃起了占有本能,是啊…再也忍不住了。当明楼哑着嗓子,在阿诚的唇边低语,阿诚便乖巧地沾了上去,紫檀沿着红桧炙热的情意攀附而上,翻搅起彼此体内的阵阵热浪……



  ──然后失控。


  明楼根本等不到走进卧房,在会客厅里边吻着就快拆光了两人的鞋袜衣裤,夕照余晖洒入屋内,染上馥郁金黄的赤裸肌肤更显艳丽,明楼在沙发上坐下,手一带便把阿诚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后穴泌出的淫水都已沾染上外裤的内层,底裤更是早已被溽湿,明楼利落地将之卸至腿肚,抓起左脚踝撤出了一边的裤缝便不再搭理,任由布料萎靡垂坠在阿诚的右踝边。他扳开阿诚的大腿,肿胀红艳的性器立刻弹入眼帘,衬上腿根细嫩的白皙,简直就是绝色风景。

  阿诚一手撑着沙发手把,一手环着明楼的肩颈,才能稳住自己发颤的身体,明楼凭着坐姿,让自己的柱身,能与即将临幸的穴口相贴,发情的坤泽才接触到即将宠幸自己的火热肢体,湿滑的稠液便泌泌流出,把乾元的肢身也给沾得泛了光泽。

  明楼把头一侧,探出舌尖便能尝到充血而饱满的乳珠,官能与野性,彷佛使他化身为缠绕于坤泽胴体的巨蟒,用舌尖,用性器,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去品尝美味猎物的可口与芳醇。

  「……大、大哥……嗯……」

  胸口被舌头饶富技巧地舔弄,黑色领带在粉色乳晕之间随喘息摆荡,右臂还挂着未褪去的白衫,这副淫乱模样令阿诚羞耻得简直要疯,可后穴又被乾元的凶器给磨得酥痒难耐,竟然忍不住荡起了腰,沿着明楼柱身来回地蹭,刚才的临时标记彷佛已经毫无作用。



  「瞧你急的……」



  大哥…不是也急吗?刚才在车上还刻意地坐在副座,就只为了能与自己靠得更近些,压抑的红桧躁动与身旁的空气彷佛就要擦出火,还得搭着他握在档头上的手才能稍稍平抑,怎么这会儿却磨蹭着不进来?



  「这么早就想我进去?」



  阿诚咬着唇喘息,不承认也不否认,但眼底却尽是哀求。

  要说急,明楼可没好上太多,只因他对阿诚早已馋得每处都不肯放过,尤其吸吮乳首时,从尖端泌出的紫檀气息甘甜得过分,明楼就简直上了瘾似地在那处尽情榨取,都忘了坤泽体内的空虚最是难耐。



  「那就试试吧……」



  明楼扶着抖擞的挺立,对准了淋漓的小口,这是他第一次没做准备就直接进入,然而恢复坤泽本能的身体,竟柔软得超乎想象,原本紧绷的嫩壁在接收到侵入的指令后,无须扩张便会缓缓地放松下来,拌着湿润的汁液,将硕大的柱身一点一点没入。

  这般进入的过程,对于他俩而言都是新的体验,明楼在进入的当下,硬挺尚且只有七分,随着缓慢的推进,从上头朝根部裹下的温暖紧致,清晰得还未抽动便硬是又胀了两分。



  「哈…哈啊…哥……」



  阿诚的身体吞噬着明楼,而红桧的气息也侵犯着他,没想到比起奋力一次的贯穿,这漫漫的钻探更要令人发狂。他揉乱了明楼的发,耐不住官能的悦乐而喊叫出声,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明楼渐次胀大,自己也因这直白的反馈而竖直了肢身。明楼灼热的前端在里头轧过了突起的腺体,阿诚纵是腿软也被稳稳地架着,体势虽然闻风不动,但高耸的柱顶却开始渗出液体,明楼凝视着阿诚的每个反应,看他对上自己视线的羞,看他难耐而抿唇的窘,可越是细瞧,这馋似乎也更加地难解了。

  在阿诚蜕变为坤泽的那时正是年少志高的年纪,未能如愿成为乾元令阿诚尚有些不甘,但紫檀终究接纳了红桧的宽慰,还应了他这辈子就做他的坤泽,让明楼止不住心底若狂的欣喜。这事大姊也是满心期待的,但阿诚资质好,是要成器的料,既然都是家里人,要明楼就先别急,待阿诚专心完成学业以后再办,可怎知世事难料,一转眼便过了这些年岁,常言世间极乐无他,惟乾元坤泽相许之欢,而这些年来的酝酿,是否也令这极乐滋味更显芳醇了呢?

  沙发上的深嵌次次顶入内腔,和着承受方颤然的冶艳吟哦,清晰拍打出肉体间的撞击声响,阿诚向外挺出背脊与腰身,划出了承接一切欢愉的妖娆曲线,明楼痴迷地啃咬着,这是只为他而展现,只属于他的,无与伦比的美丽。然而幻化为欲望机器的身体总是贪得无餍,连同阿诚的每个表情每个呼吸他都不想放过,明楼带着人,身躯交缠着就这么移动到了窗边,拿手端高了阿诚的右腿根便是一撞,顶得人儿重心一落,只能扶着玻璃窗棂靠了上去。

  喘息的热气在窗上静静凝成了雾,但侵略者的动作却没有趋缓的迹象,变本加厉的抽插,让阿诚的理智彷佛随没入天际线的夕阳而去,就快要没了踪影,他不安地回眸望向他的乾元,明楼也正好迎上,那眼神似是求饶,可四溢的檀香却又媚得蛊惑人心,明楼圈紧了漂亮的纤腰,轻轻吻上他的嘴角,紫檀香气瞬间赖了上来,还探出了舌尖想要更多,明楼停了下身的动作,露出了浅笑尽情地宠着。

  明楼安抚了一阵,藕断丝连地蹭过他通红的颊侧在耳边呢喃。

  

  「……别害怕,有我在。」



  轻如絮又重如山的宣示,好像再也没有谁能将他们分开,再一些…再深一些…湿润的甬道忘情吃咬着乾元,肉体本能在愉悦之外,更多的是等待成结的期盼,接踵而来的占有力道更深更强,滚烫的性器早已蓄满能量,只为在坤泽的体内深深刻下自己的印记。他们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想要谁,谁需要谁,因为彼此就是对方的另一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极乐的一瞬即将到来,情绪更是贲张得直驱临界,等待标记的坤泽内腔柔软又敏感,紧紧绞着乾元的灼热而不愿放开,明楼最终撞上了他最为脆弱的深处,惹得阿诚失神而哭了出来,那倏然绷紧的力道也将他体内的热力尽数榨出,连着爱欲、情意,以及今昔往后的相厮相守,倾尽一切地注入了他此生的挚爱。

  成结的片刻,明楼拥紧了阿诚,口里似有若无地唤着对方的名,这才明白,极乐并非灵肉之欢,而是这心神躯体双双合而为一的美妙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