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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MIGHT 綠谷

不論在與AFO戰至重傷前或之後,ALL MIGHT心裡由不確定、不肯定集結的心魔,一直是被掩蓋的。
當然他為了抵抗那集結體的方式,是聽從某個呼喚、向他求救的信號,他便能帶著笑容去為正義獻身。
持續下來,這個集結體在救援的同時,也被人們安心的神情救贖,他找到了片刻歸屬;為了這歸屬他能夠不斷地前往現場,能夠利用集結體而壯大,一次次地突破極限。
綠谷與ALL MIGHT有八分像,剩下的二分,是15年來累積的無法肯定自己的怯弱。
在ALL MIGHT強撐著身體,與敵聯合鬥嘴時,他才從綠谷口中的呼喚聽出這點。
『原來自己是綠谷少年的那個『對象』啊...』他想。
他在前來的綠谷身影上,也得到救贖。
『彼此彼此吶,但這樣不行啊我...』他堅持著,一秒再一秒。
撐到望著少年坦然道謝。

ALL MIGHT想錯了,水氣蒸發的模樣、吐血憔悴的模樣,在綠谷眼中,都是別無二致的強大。
綠谷毫無保留地承襲著ALL MIGHT的方法,令他碰了壁。教導人方才醒悟:少年與我不同...他沒發覺,我與他共鳴的地方。
但ALL MIGHT遲遲未說出口,他有些懊惱,在能量急速流失的現在,仍狠不下心打破綠谷眼中的自己。
熠熠生輝的瞳孔映的不是毫無破綻的形象,是純粹無畏的情感包住了那脆弱的自己。
他懊惱於自己眷戀被支撐的安心感,那映出的能量,是再怎樣破壞,暴力、強悍肉體給不了,他也無能教導的。
『果然還是不行啊...我』他看到劃過天際的少年身影,有些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