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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
我伸著懶腰,悠哉地走在大街上。
而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現在是深夜啊。
你問我為什麼我不在家好好睡覺而是出來?
嘿,不知道,或許是命運吧。
先說,我可不相信這類毫無根據的東西。
但,如果那時的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話。
或許我就會待在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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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有一個小習慣。
每當深夜時我都會走到空曠的草原上躺下來觀星。
你說這感覺浪漫?heh,我倒覺得這像個"星趣"。
總之,每當快看不到天上的星星時,我才會起身回到住處。
不過,這次出了一點"小狀況"讓我無法維持像平常一樣行程。
「嘿,別害羞,出來吧。」
我感覺到有東西在這附近,而當我說完話後,我感覺到他出現在我的後方。
我稍微往後仰,眼前是一片黑。
「啊,我忘了現在是夜晚,heh,抱歉。」
我站起身並在手中點火,往對方一照。
對方十分高大,他穿著白色毛衣搭配黑色大衣,紅色頭髮,銀色眼睛,以及像死人一般的蒼白皮膚。
「你也是來觀星的嗎?」
我微笑故作友好的問,畢竟我不想跟人起衝突,因為那很麻煩。
「......」
「喔,該不會是我打擾到你了?heh,抱歉,那我先離開了。」
我微笑閉起一眼並攤了攤雙手,打算移到其他地方。
「......」
但看起來對方沒有想要我走的意思,heh.
「有什麼事嗎?」
對方微微張開口,好像說了些什麼。
「....抱歉?」
因為聽不清楚而說。
但下一秒他的聲音清楚且低沉。
「就拿你來實驗吧。」
「?!」
從地下冒出黑色的刀刃往我襲來。
我下意識往後跳開,離他有一段距離。
「嘿,老兄,你在開玩笑吧?」
我依舊笑著。
但對方可沒那麼友善。
地下不斷地冒出刀刃往我攻擊,而我不停地避開。
「說真的,我一直很不喜歡惹上麻煩,但看來我別無選擇囉?」
我用手往空中一揮,無數顆火球冒出並往對方攻擊。
就在要打到對方的瞬間,他消失了。
「嘖。」
看來是遇到麻煩的傢伙了。
我看著四周,既看不到也感覺不到對方的氣息。
但下一瞬間,我感受到他在我的後面。
在手中馬上變出小刀型態的火,往對方砍過去。
"鏘"
與對方的武器對砍的瞬間,發現到他的刀刃好像與他的手臂連在一起....
不對。
那漆黑的刀刃,是從他身上長出來的。
這是什麼構造?
我右手一揮再次發出火球,左手則變出數把小刀射出去。
他雖然用手臂上長出來的刀刃打掉攻擊,但右肩被小刀刺穿。
「....嗯?」
被火穿出一個洞的右肩,從那洞裡冒出了黑色的液體,並把傷口給補好了。
「哇喔,真是個"補師"。hehheh.」
被自己開的玩笑而笑了,在這種場面還能那麼從容的人大概也只有我了吧,heh.
對方依舊面無表情,從對方腳下延伸出的黑色液體變成刀刃往我這攻擊。
而在那一瞬間,我利用火焰在背後延伸出雙翼,往上飛避開攻擊。
對了,順便說一下,那火焰是藍色的。
看樣子我真的得認真了,是吧。
「怎麼,你以為我會站在原地讓你攻擊嗎?」
我閉一眼笑著看留在地上的傢伙並攤了攤手。
接著我變出數把小刀在雙手指間,迅速丟出去。
他砍掉幾把便又消失無蹤,等到小刀攻擊全落空的瞬間又出現。
接著,他的背後伸出了液體,並形成翼狀,很快的變換成擁有漆黑羽毛的翅膀。
.......
這,大概真的不好笑了。
對方迅速的朝我飛來,雙臂長出一排刀刃往我這邊揮來。
我勉強避開並繞到對方背後,把火焰大量集中在右手並揍下去。
雖然對方被打到遠處,但又馬上追擊回來,從他的黑色大衣中延伸出黑色類似藤蔓的東西往我刺擊過來。
我迅速用小刀把它們砍掉,並從身後發出數發火球往對方攻擊。
這次他直接用那黑色液體形成的防護牆擋掉。
「切。」
越來越難對付了。
「接下來就看看你能不能應付吧,我的全力。」
說完一抬起右手,從我的背後...不對。
該說是我們的四周。
以逆時針方向形成無數把藍色火焰形成的冷兵器。
「Seeya.」
我笑著閉起一眼,並揮下手。
多到數不清的各種冷兵器開始往同一個目標攻擊。
在我背後的兵器則是穿過我往敵人刺穿過去。
而我靜靜的看著這景象。
「........呼..呼..呼..呼...。」
動了那麼大量武器的我,體力也差不多是極限了。
不過反正敵人也已經逃不了。
被四面八方的武器攻擊甚至連死角都沒放過。
他肯定活不了。
就在我這麼想的同時,這一連串的攻擊也差不多要結束了。
攻擊結束後眼前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我製造出一顆火球,讓它往前飄過去。
接著,前面被火光照到的冒出一大堆煙,想必現在對方是被火燒成灰燼了吧。
就在我這樣想的同時,突然覺得不太對勁。
火球接下來照到的,是一團黑色的東西。
「....不是吧。」
那團黑色快速往我伸出黑色藤蔓,一時放鬆緊戒的我就這樣被纏住了。
「該死....放開我。」
就算用火燒,還是拿刀割,都沒用。
那傢伙完全擋住了,我的攻擊。
「可惡...」
好一個"纏人"的傢伙,hehheh.
..............
再怎麼掙脫都沒用,只能任由那黑色緩緩的把我吞噬。
最後我只剩下臉在外。
而那傢伙,慢慢的出現在我面前。
「......」
「......」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但他依舊不為所動。
接著,他把手漸漸的伸向我的臉。
「....你要做什麼?..等等,別碰我..等..嘎...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無視我的慘叫聲,他緩緩的從我的眼窩拿出了一個球狀物。
那是我的右眼。
我痛得已經快失去意識。
「這個,以你們的說法是,戰利品?」
他拿著我的眼睛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這也是警告。」
意識.....逐漸.....遠去......
「下次別想著戰勝我,能逃就逃吧。」
該...死......的.....
"因為沒人打得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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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聞到了消毒水的氣味。
這裡是哪?
一打開雙眼是白色的天花板。
我在哪?
坐在一旁的人似乎是發現到我醒來了,他很慌張的跑了出去。
接下來像是醫生的人走了進來。
他先向我問好後開始問我一大堆問題。
像是前幾天晚上的事。
襲擊的事。
以及關於我之前的記憶。
............
我,全都不記得了。
除了名字外,什麼都記不得了。
聽醫生講說我已經昏睡了快一個禮拜,雖然身上沒什麼外傷,但少了一顆眼睛。
我當下愣住,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因為我什麼都不記得。
腦袋一片空白的。
而我在醫院裡待了沒多久就出院了。
我照著醫生給我的地址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住處。
對於家裡的東西,感覺就像是個巨大的驚喜箱一樣,除非已經看過,不然你永遠都不知道那裏到底放了些什麼。
我維持了那狀態過了幾天,在摸透自己的家之後才放鬆下來。
我實在很想變回"以前的自己",但似乎我的身邊沒有那種能告訴我的人。
.....嘛!!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這麼說起來,"艾托爾"這名字好像有星星的意思?
艾托爾.....星星.....喜歡星星?
恩....恩,很喜歡!
那麼今天晚上就到外面觀星好了!
嗯?問我怕不怕再被襲擊?
恩.....
雖然醫生也跟我講這陣子盡量別在夜晚出去,但我就是坐不住嘛,哈哈哈....
而且我相信攻擊我的人也不是有意的,雖然他讓我失去一顆眼睛...
但我相信他!!
他應該是想交朋友才來接近我,只是之中有某種誤會吧。
所以我相信他絕對沒有那麼壞!
所以呢,今晚就決定到草原觀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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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發著光,天真的期待著夜晚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