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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 and Felix's High School Prom

Johann Baptist Strauss的Geschichten aus dem Wienerwald,作品第325號,1868年,他的代表作之一。
樂聲響起,一男一女跳著輕快的圓舞曲,彼此微笑著,很多人終於能跟心儀的人共舞一晚。
在舞會以前,很多女生圍著Felix,要遞情書給他。
「會長大人,可以當我的舞伴嗎?」「Schulz學長,我拿到邀請涵了,可以跟我跳舞嗎?」「那、那個… 請問Felix會長可以跟我在畢業那天跳舞嗎?」
「唉呀、真是困擾,大家都是可愛的女孩子呢!」Felix摸著頭,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比較好。「誰來救救我…」
「那麼幸福的傢伙誰要救啊!」學生會副會長在座位上整理好筆記,走出教室,其實副會長也很帥,只是個性讓人難以親近,粉絲還是很多的。
另一邊,公關委員長的Jack也是被女孩子包圍了。
「委員長大人請跟我結婚吧!」「什麼?」
「學長好帥啊啊請跟我跳舞!」「排隊!」
「Schulz委員長請當我的畢業舞伴!」
「啊啊啊不管是這個還是那個都煩死了!!」Jack大叫了一聲,整個走廊都聽到了:「本少爺是不會跟任何人跳舞的!雖然謝謝妳們說我很帥,不過快滾吧!」
學生會會長、副會長和公關委員長被成為這個學校的三王子,不管是外表還是性格都是一流的,大受女學生們喜愛。
但在舞會的當天,Jack卻獨自一人在酒吧前喝著調酒。明明穿著訂做的黑色西裝,打了深藍的正式領帶。胸前還有Schulz的家徽,上面是黑色的老鷹,老鷹腳下是金色的皇冠,中間是黑紅黃的盾牌,兩邊各有一隻天馬,下面用華麗的字體寫著Einigkeit und Recht und Freiheit。
被女生圍繞的Felix尷尬得笑著走進會場,穿著純白西裝的他那時染了白頭髮,特別引人注目,馬上就聽到了女孩們的尖叫聲。裡面是粉紅色的襯衫,沒綁領帶卻掛了一副墨鏡在上面,胸前有和Jack一樣的家徽,手上拿著一束今天剛盛開的矢車菊。
Jack馬上把酒噴了出來:「等等,那麼蠢的打扮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把酒噴到在吧檯打工的大學生了。
Felix的注意力突然間被Jack吸引過去了。
「本少爺可是很多美女邀的!」還記得他是這麼說的,為什麼一個人在那裡喝酒呢?
「抱歉,可愛的女孩們,今天我跟人有約了!」說著就在人海中消失的Felix,潮Jack那邊走去。丟下充滿疑問的女孩們。「Felix會長跟人有約?」她們都歪頭想著:「會是誰?」
「Jack!」被突然出聲的Felix嚇到跳起來。
「你...!不是跟女生有約了嗎?」Jack也和女孩們一樣疑惑:「進場的時候被可愛的女生包圍著。」
「我才想問你吧?」Felix對可愛的調酒師眨眼:「請給我一杯Bloody Mary和妳的手機號碼,謝謝。」
Jack拖著下巴,皺著眉頭。「有什麼好問的?請給我Martini,今天的髮型很適合妳。」
雖然那位調酒師什麼都沒說,但臉都紅了。
「真意外Jack今天沒點Pink Lady ,你是007看太多了嗎?」Felix喝了一口充滿裝飾的血腥瑪莉,笑著對調酒師說:「沒想到像你這樣可愛的年輕女性竟然可以調出這麼好喝的Bloody Mary呢!」
她低下頭,臉更紅了:「沒、沒有啦... 謝謝... 那個伏特加是老闆特地從俄羅斯買來的。」
「只是想換個口味而已,都一樣有琴酒啊。Danke schön!」接過漂亮的雞尾酒瓶,搖晃著透明的液體,旁邊有薄檸檬裝飾。「不跟女生約會,你來找我幹嘛啊?」
「你明明知道我沒有喜歡的女生。」Felix笑著說:「如果有的話,我今天晚上一定會邀她跳舞的。我是在擔心哥哥你。」
「別開玩笑了!誰需要你關心啊?」一口氣喝完了Martini,很不爽的說:「為什麼突然叫我哥哥了?很怪耶。再來一杯。」
「因為感覺,你還在想那個女孩吧?」Felix放下酒杯,突然抱住了Jack:「就算過這麼久了,你還是喜歡她,對吧?」突然被Jack抱住的Felix紅了臉,把Felix推開。
「誰需要你的安慰了?而且到底是誰跟你說我還想念那個小賤貨的?」Jack又繼續乾了第二杯。
「Jack在哭呀...」Felix用小得只有他跟Jack聽得道的聲音說。「而且我們是雙胞胎,你說謊我一定會知道的。」拿出手帕,想要幫Jack擦去淚水,Jack也沒阻止他。「你沒有必要為了那種女人難過吧?看你這個樣子,我也很難開心呀。」
「你這傢伙... 難得說出了好聽的話呀...」Jack笑了出來,在外人眼裡,不知道是強顏歡笑還是真的在笑。「什麼時候輪到小鬼來照顧本少爺了啊?」說著就揉亂了Felix出門前花了至少一個小時整理的髮型。
「啊啊啊我的頭髮!」Felix哭著說:「我可是好心耶... 不然沒有人要理你了。」
Jack拿出隨身攜帶的梳子幫Felix把頭髮梳順:「比起那種奇怪的造型,還是平常的你最好看啊。」
「明明就很好看...」嘟著嘴,髮型被弄回平常模樣的Felix對自己出門的打扮很滿意。看著充滿笑容的情侶們,突然間看到了他的副會長,正在跟青梅竹馬風紀委員長跳舞,她今天穿著露出一隻白晰大腿的紫色單肩晚禮服,戴著家族的戒指和媽媽的寶石耳環。「他們... 不是平常不太講話嗎?」平常面無表情的兩人竟然在笑。
往Felix的眼神看過去,Jack說:「挺登對的不是嗎?」他拍了拍Felix的肩膀。「會長大人應該要好好祝福他們啊!」
好像突然想到什麼邪惡的點子,Felix突然跳下高腳椅,抬頭對Jack說:「比起副會長... 願意跟我跳一支舞嗎?我的哥哥。」露出招牌的燦爛微笑,光是這樣就不知道可以迷倒多少女生。
「...!」突然間臉紅得跟番茄一樣的Jack,先看看Felix手上捧的花束,再看看因為剛剛Jack的一句話而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除了音樂還在撥放以外,每個人的動作都停止了。原本想拒絕的,可是一看大家的反應,身為即將畢業的公關委員長,只好回答:「本少爺答應你,可是你此生的榮幸呢。」接過美麗的矢車菊,放在吧台上,也跳了下來。
「Jack願意跟我跳舞確實是我的榮幸呢!」Felix也不介意Jack的態度,伸出手。
「別得意忘形了,你要當女伴的角色!」露出更加邪惡的笑容,Jack說:「抱歉囉,我只知道男生的舞步怎麼跳。」
「就、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想要往後退的Felix,腰被Jack抱住了,兩個人的距離突然接近。
「不然就不跟你跳舞囉?」帶著滿滿惡意的微笑,Jack說:「跟著我的腳步較好了,圓舞曲你總會基本舞步吧?」
一、二、三、一、二、三,跳著輕快的舞步,配合柔和的音樂,Felix還不時做出旋轉的動作,場上除了這兄弟倆,還有副會長和風紀委員長在中央跳舞,其他人都喝著啤酒、紅酒和果汁在欣賞他們的舞姿。
「沒想到會長說的跟人有約是委員長呢,他的雙胞胎哥哥。」女孩們低聲交談著。「咦?他們是雙胞胎?明明就個性差那麼多?」一個學妹驚訝的說。「不、看看他們的眼睛,跟綠寶石一樣漂亮的顏色,還有笑起來的模樣,只差會長有染髮,不說的話還真的不知道誰是誰吧?」和雙胞胎同班三年的一位畢業生說。
「大家... 在看著我們呢...」表面故作鎮定的Felix其實緊張得不得了。
「不用在意,好好的看著本少爺就好了。」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是你邀請我跳舞的吧?」這一句比較小聲,只有Felix才聽得到。
做了華麗的結束那瞬間,一個畢業生推開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穿著純白的晚禮服,帶著一克拉的鑽石項鍊,是Volkswagen董事長Matthias Müller的千金孫女。
「遲到了真的是對不起...!」抓著裙子跑進來,幸好沒跌倒,笨拙又可愛的Julia在學校也是大人氣啦啦隊長,其實沒什麼千金小姐的氣質。穿著純白的露肩禮服,胸前有一顆鑽石,戴著珍珠耳環。
原本要拍手的眾人,看到Julia登場的模樣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趕上了耶妳!」突然,聚光燈打向主持人,也是當屆畢業生的公關組委員:「現在要宣布本屆的舞會國王、皇后、王子、公主,和特別追加的騎士!」
「騎士?以前有這個傳統嗎?」Felix身為學生會會長卻問了Jack:「聽說上一屆是女王耶。」
「不用說了,國王非本少爺莫屬。」Jack撥了一下自己金色的頭髮,非常得有自信。
「那就從國王先宣布起囉!」拿出一封白色的信,上面有校徽,校徽的中央是被分成三等份的盾牌,下面是黑紅黃國旗,右上角是鐵十字,左上角是黑翅膀紅嘴巴的老鷹,下面布條寫著Dort, wo man Bücher verbrennt, verbrennt man auch am Ende Menschen.是學校創辦人喜歡的詩人寫過的話。「舞會國王就是...」
突然放起了2006年世界足球盃的歌曲Das alles ist Deutschland,在眾目期待之下,聚光燈從主持人的身上移轉到了...
「Klaus von Weiss!學生會副主席,在校三年對本校貢獻難以言喻,品行成績優良,是各位的好榜樣。請各位恭喜他獲得了Columbia Law School、Yale School of Management和Wharton School的免學費加獎學金入學邀請,以及申請上Harvard Business School、Harvard Law School和The 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Political Science!同樣申請了學費減免和獎學金,在掌聲之中接受國王的位子吧!」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尖叫歡呼,副會長離開了風紀委員長的身邊,上台露出了難得的微笑,主持人幫他戴上了有十字架和鑽石的黃金皇冠。
「為什麼不是本少爺啊!」Jack在下面大叫。
「小聲一點,Klaus那傢伙當上國王是值得慶祝的事情啊?」Felix比著噓的手勢。
「這個皇冠也太華麗了... 而且好重...」竟然上台先吐槽這句話。「能得到這個榮耀,我的心情真是緊張又開心啊。」對著麥克風說:「先祝所有的畢業生鵬程萬里,其實我有話要說。」望向所有人,向主持人點頭致敬。清了清喉嚨,再次開口:「我放棄了所有大學的邀請和申請上的大學。比起增加自己的學歷,其實我有更大的夢想。」
下面一片軒然,除了Felix以外每個人都驚訝不已。
Klaus繼續說:「我的夢想是進入Deutsche Marine,成為第一艦隊的司令官。我已經報名了Führungsakademie der Bundeswehr,志願海軍,為國家貢獻!」比出敬禮的姿勢。
「你忘記Klaus在高中以前一直都是童軍嗎?他對軍事一直都很有興趣呢。」Felix早就知道Klaus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了,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是Jack和風紀委員長跟其他台下的人都呆了。
「希望我們的副會長大人Weiss先生有一天能夢想成真呢!祝您一帆風順唷!期待您成為司令官的一天。」主持人雖然驚訝,不過還是笑著祝福了Klaus,下面也爆出了如雷的掌聲。Klaus坐上了第一個華麗的國王寶座上。「接下來是本屆的皇后唷!」
「令人完全不意外的是,Weiss國王陛下的青梅竹馬,Eva Micheal von Fritsch!獲得了Harvard Medical School的免學費和創辦人獎學金邀請入學,已經確認會提早進入大學進修榮譽課程了!此外英國的University of Cambridge School of Clinical Medicine和University of Oxford The Medical Sciences Division也提供了三年免學費和巨額的獎學金給我們的風紀委員長,請各位以熱烈的掌聲恭喜她!」全場又是一陣歡呼跟尖叫,Klaus也站起來拍手恭喜Eva。
Eva也露出難得的燦爛笑容,上台被主持人戴上和Klaus類似的純金皇冠。
「我想先謝謝我的爸媽,讓我進這所學校。還有在場所有的畢業生,不止是我和Klaus,大家對學校都是有貢獻的,我們的名字會被永遠記住,和你們在一起的這幾年我很開心,vielen dank。」稍微羞紅了臉,面向主持人:「就如今天主持人所說的,我畢業後會立刻前往哈佛醫學院進行人生下一步的準備,再一次謝謝大家!」在Klaus旁邊的王位坐下。
「咳咳、接下來就是王子了,大家覺得會是誰呢?」主持人這次故意賣了關子,台下的歡呼聲高喊著Jack和Felix的名字。「我要宣布囉...!」
每個人都憋住氣息,場面瞬間安靜了起來,只有Felix開口說:「應該是Jack吧?我的成績又不好。」
「Felix von Schulz本校第415屆學生會會長,您是畢業舞會的王子大人!」又是一陣歡呼聲,每個人高喊著Felix的全名。
「什麼啊... 結果是你...」Jack的心情簡直是跌到了谷底,他並不覺得他自己對學生會的貢獻有比另外兩個人少啊,雖然受人歡迎的Felix得獎了他是不意外。
「Schulz王子殿下在眾多選擇的猶豫之下,選擇了柏林市中心最小的大學之一Universität der Künste Berlin的Fakultät Musik!他放棄了美國Eastman School of Music以及Juilliard School的全額獎學金邀請,選擇留在我國,請各位期待今天的王子殿下成為世界級偶像的一天吧!」這次連主持人都放下了麥克風,拍手向Felix致敬。「在校成績那麼爛還能畢業,我們快笑他!」
正要走上台的Felix大喊:「渾蛋!那句話是多餘的!」搶過麥克風,露出招牌的笑容:「謝謝各位長期以來對學生會的支持與配合,祝大家有幸福快樂的未來,潮自己的夢想前進吧!」台下立刻一陣尖叫。
坐到位子上的Felix,其實偷偷用擔心的眼神看著Jack。Klaus和Eva都歡迎Felix來到他們的行列。「我們的笨蛋會長出頭天啦!」Klaus對Felix一直都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王子還真適合你呢,比起國王。」Eva看著Felix的銀色皇冠,鑽石沒那麼多了,比較樸素的設計。
「與其說是公主,不如說比較像吉祥物吧?」主持人看著名單上的名子。
「等等,那小渾蛋講話越來越壞了!」Felix正要起身去揍主持人,被Klaus阻止了。
「唉呀、你也知道他的本性... 王子殿下息怒。」Klaus笑著說。
「請把聚光燈打到Julia Müller身上!這次的公主有點矮我怕你們看不到!」Julia在眾人的驚呼之下,自己也倒抽了一口氣。
「請、請問叫的是我嗎?」還傻傻地指著自己,身旁的好友推了她一把。
「全校除了妳沒有人姓Müller啦!」「難得妳的頭髮今天特別打扮了,快上去吧!」沒有人因為她得獎而吃醋,反而大家都用祝福的語氣鼓勵她。
今天的Julia特地把劉海分到了右邊,燙了大波浪捲,金色長髮和化了妝的藍眼睛,平常給人傻氣的印象又添加了些成熟感。
「Müller公主殿下唯一的夢想就是進入Ludwig Maximilian University of Munich的Faculty of Veterinary Medicine,成為一位獸醫!那是她唯一申請的學校,如今她離她的夢想又更近一步了,請各位恭喜這位三年來為我們帶來許多歡笑的公主殿下!」主持人幫Julia戴上純銀的皇冠,把麥克風遞給她。
在掌聲結束之後,Julia首先說了:「謝謝...」然後突然間不知道開說什麼,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就被推上來的Julia緊張得不得了。「我會想念大家的,請大家用Skype和Facebook持續跟我聯絡唷。」
看見舞台下的幾位好友大喊:「Julia,少說了那個!那個啊!」
「咦!」Julia握緊了手中的麥克風,已經緊張到冒汗了:「這麼多人... 要說嗎?」
「再不說就來不及了,我們都會支持妳的!」「上啊!Julia!」「他可是從來沒交過女朋友的人喔!」
Julia轉過身,對剛坐下的Felix說:「王子殿下,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並不是要求要交往啦... 只是想說出我的心意而已...」說完她就立刻坐到靠近Felix的寶座旁邊,兩個人都紅了臉,舞台下又是一陣喧嘩。
「這就是所謂正大光明愛的告白嗎?」主持人擺出非常戲劇化的表情,拿著麥克風繼續說:「接下來要頒發今年的特別獎,舞會騎士!」兩個學弟拿著一個蓋著紅布的劍上台。
「特殊獎勵是The Sword of Gryffindor,由純銀打造的劍身,上面還有三顆紅寶石喔!」燈光全暗,主持人掀開布條,寶劍閃爍著光芒,說明著他不止有收藏的作用,而是貨真價實的葛來分多之劍!「我應該不用點名了,Jack von Schulz!本日的騎士,自己上來拿你的劍吧!」
聚光燈打在葛來分多之劍和Jack的身上,所有人尖叫歡呼高喊著Jack的全名,他一邊對美女眨眼一邊拿起寶劍:「這個重量,剛剛好!」
Felix喜極而泣,站起來從後面抱住了Jack說:「恭喜我的哥哥Jack,我們都畢業了!」
Jack臉紅了起來:「你這樣的白痴能畢業還真是恭喜你啊!」
「我們的騎士少爺同時獲得了Technische Universität München的Department of Mechanical Engineering以及Ruprecht-Karls-Universität Heidelberg的Fakultät für Mathematik und Informatik的創辦人獎學金、學費全免以及去美國交換學生一年的資格!」所有人都跳了起來歡呼,國王、皇后和公主也站了起來對Jack微笑。
舉起白銀寶劍,Jack說:「今天或許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了!我要謝謝我的弟弟Felix這個白癡王子,今天邀我跳舞。有人說我要去Google上班那是騙人的啦,我真正的夢想,只有Felix和Klaus知道,總有一天我會聲名大噪,你們等著看吧!」突然間拿出了一張CD上面寫著Graduierung,交給主持人說:「這是我自己創作的DJ曲目,不嫌棄的話播來聽聽吧?」
大家在歡笑聲中結束了畢業舞會,沒有人是哭著道別的。因為說了再見,那有一天就會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