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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大象一推開門看到的畫面，偌大會議室裡空調低頻運轉著，厚重的窗簾阻絕了午後理應溫暖的陽光，取而代之的慘白日光燈線像是要將所有黑暗都現形般地照遍每個角落，十來個位子的狹長會議桌邊，犀牛就這麼一個人靜靜地坐著，不曉得已經持續多久了。

「Hey, bro!」他走近靠窗側的朋友，不像以前總是一身被吐槽的艷紫色，身上的白T恤似乎傳遞著無聲的抗議。「Are you ok?」

犀牛對於好友的關心只點了點頭，雙手交握於腹前，雙眼凝視無可知的遠方，會議室裡依舊一片沉默。

「C'mon,」大象伸手按了按犀牛的肩膀，拉開會議椅，在他身旁坐了下來。「you gotta say something.」

近年來對於這樣突如其來的轉變最能感同身受的他，不願見到這樣的景象，那幽默風趣總是哼著西洋流行樂曲的友人變得如此，像是不知道什麼是希望，像是看透一切般安靜。

「They've decided,」終於打破沉默，開口便是啞得令人生痛的嗓音，「what can I 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