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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其實我本來是覺得沒那麼嚴重的。」她逕自繼續道,「我只是不想因為私事,而影響到公事。」 聽到她的話,我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 或許是察覺到我的臉色,她挽住了我的手臂,身子依靠過來,我不動聲色的調整姿勢,讓她能更舒適些。 「但仔細想想,我會這麼堅持大概也有你的關係。」 她抬起頭,臉色明明那麼蒼白,卻笑得眉眼都彎了起來。 「身體虛弱的時候,更希望能見到你。」她將臉頰靠在我的手臂上,輕蹭了蹭:「所以,別生氣啦。」 ……她有時候還挺敏銳的。 我低頭看著她,抬手將她側臉的髮絲勾至耳後:「我沒生氣。」 她握住我的手掌,神情仍是虛弱,臉上卻笑容愜意。 室內沒有人再開口,氣氛寧靜。 如果不是顧慮到她還在難受,我或許會發動能力,將時間暫停在這一刻也說不定。 等我察覺到時,自己已經揚起了嘴角。 「笨蛋。」 【白起】 今天和她通電話的時候,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沒有精神。 我很擔心,跟她確認後,才知道原來是生理期到了。 工作告一段落後,我趕往她家,順路買了巧克力和黑糖過去。 「學長,你來啦。」 開門後她對我笑了笑,臉色是肉眼可見的蒼白,我忍不住心疼。 「這個,我聽韓野說能舒緩妳的痛苦。」進屋後,我將巧克力遞給她。「我還買了黑糖,我去弄熱水給妳。」 我起身的時候,她伸手拉住了我的衣袖。 她仰著頭眨了眨眼,表情似乎有些困惑,最後緩緩鬆開了手。 「……謝謝學長。」 聽說人在脆弱的時候,會特別依賴他人。 她剛才的舉動或許也是這個因素。 我感到心疼,忍住了莫名有點害羞的情緒,放緩語調對她說道:「我很快回來,妳先休息。」 她軟軟的道了聲好。 ……唔,太可愛了,心跳有點過快。 我輕咳了下作掩飾,帶著黑糖到廚房去加熱水。 等我拿著黑糖水過來時,她正抱著膝蓋坐在房間內,整個人蜷成一團。 我一驚,連忙到她身旁問道:「還好嗎?」 「沒事,」她悶悶的聲音傳來,她抬頭,神情滿是疲倦:「只是這樣比較沒那麼痛。」 我忍不住皺眉。 明明她很不舒服,我卻無法感同身受…… 「喝點水,」我扶著她的肩膀,另一手將水杯遞至她唇邊。「應該會好些。」 她低垂下眼,就著我的手小口喝著,慢慢將水喝完了。 「黑糖水真甜。」她彎著眉眼,輕笑道:「跟學長一樣甜。」 「身體都不舒服了,還開玩笑。」 我知道她是想轉移我的注意,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雖然她的臉色的確好了點,但我仍不禁擔憂。 「如果我能替妳承受痛苦……」 她眨了眨眼,嘴角也笑開來:「就算真的可以讓別人承擔,我也捨不得讓你替我承受啊。」 「學長,你只要這麼做──」 她的話語未完,我便感覺到有溫軟觸感貼上我的唇,帶著隱隱的黑糖甜味傳達過來。 她的吻輕淺,力道不大,考慮到她身體不舒服,我渾身僵硬著,不太敢動彈。 我抬手扶住了她的腰側,以免她體力不支。 「你看,」一吻結束,她原先蒼白的臉色浮上點點紅暈,笑容得意:「這樣就能解緩我的疼痛了。」 我覺得臉上有些臊意,耳尖甚至傳來了熱度,我遮掩般輕咳了下。 「……嗯,妳開心就好。」 【周棋洛】 今天她說要來我家一起玩電動,我期待了很久,等到她按門鈴時,我便出門迎接她。 「歡迎光臨!」我笑著打開門,「我準備了──」 我停頓了下,看著她的面容,有些猶豫的接道:「……很多的遊戲?」 「真的?我好期待。」她瞇起眼笑了笑,看似正常的走進來。 她的臉色很不好。 我還在思考要不要直接問她,還是說她其實想隱瞞的時候,我便看到她被沙發角絆倒,整個人頓時摔在沙發上。 「薯片小姐!」我驚愕的喊道,跑到沙發旁蹲下身:「妳沒事吧?」 她沉默了很久後,才緩緩抬頭,眼中有不明顯水光閃爍。 「……有事。」她悶悶的低聲道,「肚子撞到沙發了,好痛。」 「我去幫妳拿熱敷袋!」 我意識到她不舒服的根本原因後,便急忙的到房間準備,等拿好熱敷袋後順手抓了一把收藏起來的巧克力。 等我回到客廳,她還是維持原本的姿勢倒在沙發上。 「還可以嗎?」我伸手扶著她,讓她更好起身後,將熱敷袋遞到她的肚子上:「妳看,有這個敷著就不痛了!」 她摸上熱敷袋,輕緩的吐出一口氣。 「我以為沒事的……」她抿了抿唇,語氣失落的開口:「我不想當女生了。」 我忍不住笑出來,她偶爾會有這種孩子氣的時候。我配合著她的話說道:「可是,這樣我就要喊薯片先生了,妳不再考慮一下嗎?」 她低頭思考了下:「好像是有點不習慣。」 「是吧?」我笑起來,將剛剛拿的巧克力拆開包裝,把其中一顆舉到她嘴邊:「來,啊──」 她乖乖的張口吃了。 「妳看,還是薯片小姐比較好的,」我把前陣子拍過的偶像劇台詞學以致用,對她說道:「女孩子適合被寵。」 她瞪了我一眼,臉頰因為咬著巧克力微鼓起來,看起來特別可愛。 我還沒說話,她便從我手中拿走整盒巧克力。 「張嘴,」她學著我剛剛的動作,將一顆巧克力放到我嘴邊:「來,啊──」 我愣愣的也張口吃了。 她頓時笑得眉眼都彎了起來。 「你剛剛說的不對,」她拿起巧克力,也往自己嘴裡塞了一顆:「周棋洛也適合被寵。」 她抬頭看向我,眼神晶亮:「適合被我寵。」 ……我假裝自己在努力咀嚼巧克力,沒辦法說話。 我感覺有點臉紅,不過在注意到她的面頰也泛著紅暈時,就沒有原先那麼害羞了。 我輕抱住她,這種時候更能感覺到她身軀嬌小的足以被我圈進懷中。 「最喜歡妳了。」 【許墨】 今天鄰居沒有出門。 我算算日子,的確也差不多了。 我帶上準備好的東西,過去敲了敲門,隔不了多久,神情有些蒼白的她便打開家門。 她眨了眨眼,因虛弱而導致她的嗓音更加細軟:「許墨?」 「我多買了些甜食,吃不完,想請妳幫忙。」我笑了笑,看向她的時候,恰到好處的表達出了關心:「妳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怎麼了嗎?」 「啊哈哈,這麼明顯嗎?沒什麼……」她乾笑了下,看向我手中的袋子,正好露出了巧克力的包裝。「只是得了,嗯,吃巧克力就可以舒緩的病?」 真是委婉的說法。 我不由得失笑,看向她的目光更溫和了些。 「看來我的鄰居遇到了難題,」我舉起手中的袋子,「介意讓我進來幫忙嗎?」 她有些猶豫:「其實,還不到要麻煩人的地步……」 「不麻煩。」我笑了笑,眼神專注的與她對視。「只要和妳有關,都不麻煩。」 她頓時如我所想的羞紅了臉,最後話語吞吐的同意了。 真是好懂。 我聽見心底有漠然的評語。 「但是,真的也沒什麼可以幫忙的。」她躊躇的開口:「我大概……稍微睡一下就好了?」 「沒關係,妳先休息,等我。」 我摸了摸她的頭後,便走進廚房做準備。 在她看不見的時候,我沒必要再做出正常人的反應。 我將雙手浸泡在熱水中,燙人的溫度環繞住手掌。 我冷漠的注視著,肌膚在高溫的侵蝕下逐漸發紅,直到感覺差不多後,才將雙手抽離。 我將殘留水氣擦乾,直到手掌只剩下高得不似常人的體溫。 我伸展了下手指,確認不會影響到動作後,便回到她的臥室。 或許是真的疲倦,她正躺在床上休息著。 「許墨?你剛剛去做什麼──」 看見她想要起身,我制止了她的動作。 我坐在床邊,她沒有蓋棉被,我的手掌隔著衣物,覆在她的肚子上面。 我低頭看著她,她的眼神有些驚慌,卻沒有任何抗拒動作。 我放緩了語氣:「相信我嗎?」 她只是抿了抿唇,沒思考多久,便緩緩點頭。 太容易被欺騙了。 我這麼想著,面上不顯分毫,而是對她安撫的笑了笑。 我隔著衣物,將雙手手掌輕放在她的下腹部,手指熟練的替她按摩起來。 「唔。」 我聽見她害羞的低吟聲。 即使沒有回頭,我也能想像得到,她肯定是滿臉通紅的模樣。想到這,我不由得自喉嚨發出一聲低笑。 她的身軀更僵硬了,我知道她此時一定不自在,但既然能舒緩她的疼痛,那麼這點不適還是要讓她忍耐的。 手掌殘留的高溫,隨著動作而傳達過去,我照著之前學習過的指法,輕柔又不越矩的替她按摩著,能夠更好的幫助循環。 按摩久了,她的身體也不像一開始僵直,而是逐漸放鬆下來。 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聲漸趨平緩,或許再一段時間就會入睡了。 「……許墨,」她的嗓音似呢喃般,輕聲問道:「你為什麼連按摩都會呢?」 我頓了一下,沒有回答。 手上按摩的動作仍在持續著,我少有的陷入了思考。 其實我知道的,她對我的信任已經足夠,不需要再親力親為的每件事都想替她處理,或者說是,毫無保留的對她好。 她的信賴我已經擁有了,就連專程去學習按摩,早就是不必要的手段。 為什麼還繼續頻繁的和她接觸? 因為她是Queen? 我低垂著眼,心裡第一次產生了想不明白的焦慮感。 直到我聽見她平緩的呼吸,我察覺到她已經入睡──都已經對我信任到這種地步了嗎? 我說不清什麼感受,忍不住輕笑出聲,開口低聲回答: 「因為妳。」 ※作者的話※ 偶爾試試男人視角。 許墨的好難寫,爆字數又傷腦QQ 臉書專頁→絕對弟控-肝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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