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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坐在樹蔭下,冷冽著一張臉翻閱著魔法史,雨後洗刷過後的草皮有著清爽的味道,陣陣的風吹來著實令人感覺舒服,但也沒能讓柴臉上出現一絲放鬆。

這樣的轉變讓家人都有些不適應,特別是優直覺得弟弟難道是在學校被欺負了所以才變成這樣冷淡的,差點要寄咆嘯信給校長還是在母親的嚴厲斥喝下悻悻然的把咆嘯信交給母親毀掉。

柴沒有再回任何一封關於姐姐的信。

起身把課本拿回寢室放好,從書桌一疊又一疊的書堆中找出特別做的筆記,細細的再看一遍,放下紙張,專心的練起最不拿手的符咒學與變形學,經過一年後柴的符咒學逐漸的漸入佳境,頭疼的科目變成了變型學,即便能成功的鑰匙變成白色手帕,也依然無法順把手帕變成金魚。

努力的一再揮舞魔杖,白色手帕仍好好的躺在桌上,用力抿著唇,握緊手中的魔杖,提醒自己要再更努力,不能輸、也不行輸,因為他是葛萊分多的獅子。

舉起手,準備再次揮下卻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柴僵在原地,身體開始慢慢的發抖,魔杖快要從手中滑下,用力握緊魔杖放下,雙手緊抓著自己的雙臂,緩緩蹲下,好久好久以後,才聽見些微的啜泣聲。

顫抖的肩膀,以及黑暗中依然不肯把頭抬起好好放聲大哭的少年,只肯把哭聲梗在嘴裡,眼淚隱藏在黑夜中。

那道高牆,有沒有倒塌的一天?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