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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了「澳大利亞–吳思嶔個展」座談會,起因很簡單;一方面是個展的藝術家是過往的同學,一方面是展出的作品跟打工度假過的澳洲有關係。

作品方面比較有所感觸的還是貼在入口處,大圖輸出的一張照片。如果有在澳洲開過野外道路的話,會很常見到當地特有的注意袋鼠的路標;一個菱形黃色金屬上用黑色印上的袋鼠。我還很有印象道路的兩旁三不五時會出現的屍體,還曾停在路邊、走出車們、趕著蒼蠅,走道屍體的一旁注視觀察,甚至在偏遠小鎮工作的時候,還有謠傳當地的原住民會去撿拾袋鼠的屍體下半部回來BBQ,所以那張輸出圖片上的黑白色袋鼠屍體,突然就攫住了某段記憶...

回到座談會本身,內容對於我來說,有點跟不太上思維;特別是與談人:蘇育賢的發言。不過開場吳思嶔對於自己作品的簡略介紹,的確會讓人有思索的空間和動力。而在談話的過程中王聖閎也有提到;吳思嶔的創作起手式通常帶有第三人稱的觀點,用這種帶有距離感的狀態來表達或者該說引動個人或是觀看者的思維。我也很喜歡這種感覺,但是這的確如創作者自己說的:「這種狀態很容易讓人有種冷血的感覺。但是我無法對活的人去下評斷。」而這種觀點對於處在當下情景的人事物來說,無疑是種神的觀點。雖然我個人還是很愛就是了。

座談會中也有聊到關於擬人化、轉介、這種說法我也頗為認同,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我想不論是任何生物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一面。就像鯨魚在海中用聲納,我也猜想過牠從其中回饋轉化後的圖像是否如同人類學習模仿後以電腦轉化出來的平面或是立體等高圖。所以很多時候,人類的知識傳承從最早的圖畫、繩結、文字、到近期的照片、錄音、影像等,這些都只算是知識。當事人沒有親身經歷,或者說即便親身經歷了,我想隨著個體化差異來說,雖不能說是絕然不同,但也一定是有所差異的。

而對於自身過往經歷存在與否的懷疑,我接觸的很多作品都有這方面的闡述以及設想。我最先想到的是量子力學裡面的衍伸,當光跟時間都被分成一段一段的時候,那我們所存在的這個世界就不是連續的了!以這個假設為前提再加上蝴蝶效應的影響,那平行世界就應該是存在的。可是如果世界是一幅幅的斷面,那我們腦袋裡的思維又是怎麼串連起來的呢?這也是一個很有趣而且衍伸性很大的議題。然後說到了記憶方面,我想到的是攻殼機動隊,如果人類的腦如同裡面描述的電子化後,那記憶是否就如同現在我們存在硬碟裡面的電影?可以刪減、增添、甚至改寫。而回憶如果被竄改,那因為記憶而養成的性格是會因此而改變還是會像程式前後邏輯衝突一樣產生當機,又或者是直接人格置換。

我們追求的真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呢?我記得有看過日本的一篇報導,當人偶擬似人類到某個程度的時候,人會開始感到恐懼,但是如果人偶更加貼近人類的時候,人會開始感到癡迷,但是如果人偶跟人一模一樣的時候,喜好跟恐懼的比例就相等了。距離是種美感,我深深地相信這句話,雖然科學的角度來說,我們持續地在追求這世界的真,但是這種真目前來說也是我們所能接觸的真吧!就如同當年原子是世界最小單位一樣,這是建立在電子還沒有發現的情況下的真實,而現在垮克取代了原子也是建立在我們目前所擁有的實驗能力上。「藝術就像座在海上的冰山,我們看到的還只是海面上的十分之一,但我們努力地把這兩者之間結合。」;王聖閎的這種說法,我個人也很喜歡。

我並不是藝術圈的人,這次的與會讓我感覺很特別,不同於過往我參與過的簽書會、演唱會、展覽...等,內容比較天馬行空,然後飆渺不定,某些時候對我來說還是跳得太大太快,而且有種抓不太到重點的感覺,不過也有可能因為藝術可以讓人有各種的想法延伸,所以當每個方向都可以是重點的時候就會讓我有點困惑吧?整體來說,個展對於去過澳洲打工度假的我,有某種程度的共鳴。而座談會的內容,也引發了我腦中某些讀過、思考過的書籍、電影、議題,從而再將其中做某些程度的翻耕思索。

後半因為時間和內容的關係,人名跟藝術圈的現象都不懂啊!﹝趴﹞所以我就沒有繼續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