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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カラ (警ブル)】屬於我的怪盜 02


  今晚的月光被烏雲籠罩著,街燈昏暗,一松如往常拋下了部下們獨自一人在街道上追趕著前方那抹藍色身影。
  突然,怪盜ブル跑到了一間廢棄教堂後,停下了腳步,抬頭望著天空。
  「怎麼啦?跑累了?」
  「警部先生,等等可能會下雨呢!你有帶傘嗎?」
  「你想偷我的傘去用?」
  「不!我是關心你被雨淋濕了。」
  怪盜會有這麼好心?一松癟了嘴。
  「我感冒了病了就不會有人追你了不是?」
  「這樣就無趣了,就是因為有你在才有趣啊!」
  說著,夜空中就落下一滴雨滴,滴在怪盜ブル的鼻頭上。
  「唉呀!才剛說完就下雨了啊!」
  語畢,原本的微微細雨突然間變成傾盆大雨,兩人下意識躲進廢棄教堂中。
  「看樣子這場雨一時半刻不會停了呢!」
  「…」
  警部與怪盜在同個室內中,卻因為一場雨讓兩人無法動作。
  一松無奈的望著窗外,又見向還是露出一臉令人生氣微笑的怪盜。
  「我說你!」
  「嗯?」
  「沒事…」
  怪盜笑著,緩緩拿出剛才偷倒的高級藥酒,再拿出兩口小杯子,打開瓶蓋,倒入。
  「喂!你竟然在我面前直接飲用贓物!」
  「反正這也是從黑市買到的,原本的主人又不是那家的大富豪。」
  他端起斟滿酒的兩口小杯子,一隻自己喝下,另一支遞到一松面前。
  「與其給他一直放在家裡觀賞炫富,不如給真正需要的人。這東西傳說喝了能治百病呢!」
  「哼!我才沒有什麼病呢!」
  「那是誰每次追我追到一半都會痛苦的撫著自己的心窩?在我看來,你根本就是體弱多病。」
  「就算死了我也不喝你偷的東西。」
  「是喔!」他又是笑了一笑。「你還記得我先前有時會偷了一些特殊藥草,知道它們去哪了?」
  「你偷的東西不都是放在那!」
  對!他偷的東西無一不是放在他的哥哥的教堂中,希望有朝一日那些東西能夠回到真正的主人身邊。要是過了許久一直都沒人認領,カラ松就會捐到需要的人家手上。
  那麼,如果是要草類的東西……
  「該不會!!」
  思及此,一松臉色大變。
  「對,你哥哥都偷偷的加到你的飯菜之中給你吃下去了。因為如果你知道那些藥草是我偷的東西,你一定不會吃嘛!愛弟心切的他只好想盡辦法讓你吃下去。不過…吃了那麼多神奇草藥,你的病情還是沒有好轉啊!」
  「這不勞你費心!」說著,一松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打掉。「話說回來,你為什麼老是要誣陷カラ松!他明明是這麼好的一個人,你卻故意陷害他讓他替底頂罪!」
  聽了一松的牢騷後後,怪盜瞬間沉默,良久才又開口。「……你是為了他才抓我抓得那麼勤?」
  「他再怎麼說也是我哥哥。」
  「你喜歡他?」
  被怪到這麼一說,一松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正在發燙,連心跳的速度都加快了。
  「……廢話少說,是我在問你話還是你再問我話!」
  見狀,怪盜ブル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讓一松看了直發麻。
  「你想幹麻?」
  怪盜ブル慢慢靠近一松,食指勾起了他的下巴,眼神感覺像是看到美味食物的食客一般,隨時都有想把他吃下肚的感覺。
  「警部先生,對方可是你的哥哥啊!是神父!你怎麼會愛上他呢?這可是不倫之戀,身為神父的他是不能接受你的愛的。」
  「別胡扯,我才沒有…」
  「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
  「不過,我倒是可以代替他來愛你喔!」
  「什麼?」
  「其實啊!我打從第一眼見到警部先生就認定你是我的人囉!」
  還不等一松反應過來,怪盜ブル就把自己的嘴湊上去,緊緊貼上一松的唇。
  一松奮力的將怪盜推開,因為剛才的那個吻讓他原本被猜中喜歡カラ松的情緒更加激動。
  「你這個混帳!」
  他猛力的擦自己的唇,想把留在唇邊的味道給擦掉。
  「看這個樣子,這是你的初吻嗎?」怪盜幸災樂禍的大笑。「所以說我成功偷走警部先生的初吻了啊!」
  「不過就是個吻,我才不會像女孩子一樣扭捏。」
  「是啊!是啊!不過就是個吻,只是可惜初吻不是自己的哥哥。」
  「……有完沒完!」
  大吼一聲,突然間一松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暈眩。
  還在唇邊的味道感覺像從嘴巴擴散到全身,這是…
  「喔喔!警部先生果然酒力超級差的啊!這麼一點點味道就讓你醉了。」
  怪盜舔了舔自己的唇,剛才喝的酒味道還在呢!
  「你!你是聽誰說我酒力差的!」
  「我的情報來源你覺得還會有誰?」
  怪盜ブル又再一次上前直接壓倒已經有些迷茫的一松。
  「偷了你的初吻之後,接下來要偷你的初夜也是輕而易舉吧!」
  「你!!…」
  一松試圖反抗,無奈全身使不上力。
  「不過你這麼體弱多病,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你給榨乾就慘了,所以在這之前先把你的身體顧好我們才可以歡樂。」
  他拿起身邊的酒瓶,硬是把酒強灌在一松口中。
  被迫喝下藥酒的一松因酒精之力,意識更加模糊。
  「一松,你要趕快好起來。」
  在昏迷的前一刻,他見到怪盜原是玩味的眼神瞬間變得溫柔。雖然被擋住了一隻眼,但那樣的眼神他好像在哪見過?
  但酒精的濃度使的他無力思考,眼皮就已不聽使喚闔上。


  「一松!一松!!」
  「唔!」
  被熟悉的聲音喚醒,一松撫著額緩緩起身。
  「太好了,你沒事。」
  睜開雙眼還以為還會見到那個混帳怪盜,但眼前出現的卻是打著傘的カラ松。
  他驚了望向四周,依然是在廢棄教堂之中,雨打在地面的聲音還在。
  「カラ松?那個混帳怪盜呢?」
  「他告訴我你在這裡,要我快點來接你,之後就走了。」
  「什…他既然不怕雨,那進來躲雨到底是為了什麼?耍我?」
  想到不久前的那個吻,一松火氣都上來了。
  「還好吧!一松。」
  「沒事,只是被那個傢伙強灌了一整瓶酒…」
  「回去吧!在這裡著涼就不好了。」
  カラ松牽起一松的手,將一松扶起。
  很久沒這樣被カラ松這樣握著手,又因為方才被抖出來的心事,一松瞬間羞澀,立刻把手抽開。
  「一松?」
  「我自己能起來。」
  他緩緩爬起,忽然間覆蓋在身上的物品滑落在地。
  「嗯?這是怪盜先生的披風。」
  「怎麼在這?」
  「也許他是怕你感冒了蓋在你身上的。」カラ松笑著撿起披風。
  「不需要他雞婆。」一松念念有詞著。
  「怪盜先生真的很關心你呢!他還為了你偷了很多草藥給你補身體喔!」
  「對!說道這!カラ松,你這傢伙居然瞞著我讓我吃下那傢伙偷的東西。」
  「因為我也希望一松能趕快好起來啊!」
  說著,カラ松露出溫柔的微笑。
  見著那雙關愛的眼神,一松似乎想起了什麼。
  剛才怪盜所流露出的神情,跟現在的カラ松一模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