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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愛的罪孽】(維勇,還沒r18)

(轉一個圈、畫一個圓……)
(圈他在黑暗中、逃不出的夢魘……)

好刺眼。

勇利抬手遮住頭頂令人炫目的日光。

外頭應該是個晴雪天,世界被白雪染成銀白,陽光更是讓整個畫面鍍上一層金粉,一定很美。

只是他看不見。

他如今的世界,只剩下滑冰,還有……

「我親愛的勇利,你在看什麼呢?」

有著不輸白雪耀眼銀髮的男人,帶著魅惑人心的微笑,緩緩滑近正在對著室內唯一一扇窗戶出神的亞洲青年,從背後一手攬住對方近來不斷消瘦的腰腹;一手遮住了他的目光,愛憐地將吻貼在他白皙的頸項,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的勇利,想要出去嗎?」

「沒有。」

淡淡地回復,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任何掙扎,勇利乖順得靠在維克多的懷抱中,像是沒有自主意識的人偶。

他不需要表露出感情、也不能做出任何掙扎,如今他只是一只被維克多悉心保養、關在玻璃櫥窗中欣賞的牽絲人偶,他的世界只剩下滑冰,還有維克多。

只有維克多。

輕笑了一聲,維克多以纖長而美麗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勇利的眼瞼、再到臉龐、嘴唇……最後在下頷處猛地施力,將勇利的臉強硬地轉向,同時唇舌也掠住他的所有呼吸,攻城掠地。

勇利吃痛,下意識地想要閃避退開,卻被維克多用更強硬的方式轉過整個身子,又是更深入的進攻。

等到兩個人都臉紅氣喘,維克多才甘心放過勇利,改以捧著他的臉,輕啄淺吻著他的唇角。

「勇利不可以在想著外面了喔。」維克多的唇移到勇利的頸肩,聲音宛若惡魔釀造的最香醇的美酒,醉人、卻引領著品嘗的人們墮入地獄:「你已經放棄世界的舞台,那麼,就只為我一個人起舞吧。」

不知何時,空曠而冰冷的室內滑冰場迴響起了曲子,旋律纏綿、幽深,讓人聯想到蜘蛛織就的美麗蛛網,迴旋纏繞,迷惑了蝴蝶的視線。

就著音樂,維克多拉著勇利在冰上開始起舞,隨著他們踏開的第一個拍子,勇利的眼神就變了。

不再平靜淡漠而無波動,取而代之的,是迷亂痛苦、又深情熱烈神情,專注地注視著維克多,追隨著維克多的引導,在冰上旋轉、起舞。

舞步是纏綿執著的倫巴舞風。

兩人宛如蝴蝶與蜘蛛在冰上的糾纏,蜘蛛耐心地誘惑著翩飛的蝴蝶,用著虛假的情話將蝴蝶引誘靠近他為了蝴蝶而織的,美麗又致命的蛛網。

蝴蝶起始若即若離,他看到了蜘蛛為他而設的致命陷阱,然而那情話太過動人、那蛛網美得太過炫目,蝴蝶不禁沉淪其中,愛上了蜘蛛。

宛如在祈求天地間唯一崇高、神聖、獨一無二的存在的垂憐,蝴蝶的舞姿極盡卑微、纏綿、勾引,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天使、同時也是他的惡魔,挾持了他所有的情感、他的思想、他的一切,彷彿他的存在便是為了這個唯一的神而奉獻一切,。

為了他唯一的維克多。

蝴蝶無聲地跌入蜘蛛編織成的美麗蛛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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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應該還會有,只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