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おそ松xカラ松《色字頭上一把刀》

*賭場松paro
*私設有

  身在博弈興盛的國家中,カラ松在賭場做荷官的同時,也會兼職鋼管的表演,除了能展現自己無比滿意的身軀外,也是能吸引眾人目光的時刻。

  今天他同樣只穿了條緊身三角褲,一腳勾上那直立於全場中央的鋼製品時,仿如妖精上身般的噬人心神。昏暗的周遭唯獨那鎂光燈照得明亮,讓人不得不正視緊實肌膚下所隱藏的爆發力,一次次勾著鋼管爬了上去,再順著管子旋轉而下,即將觸到地面時,卻又赫然而止。
  四肢的肌肉緊緊貼著冰冷質地,偶然伸展出的線條美得眩目,當眾人看得入迷時,遠處傳來了不大的閉門聲,只見カラ松順管滑落,並在地面站穩時給了觀眾一個敬禮。
  明白表演結束的人們,毫不吝嗇的給了他掌聲,滿意這場演出的人,便將小費交給一旁負責收款的助理,而カラ松穿上了荷官的服裝,向那大門走去。


  身為賭場老闆的おそ松,在閒暇時總會想找點樂子,但礙於自家情人的工作挺忙,也不願意給自己包養,所以他只好喬裝成荷官的模樣出場,陪對方在場內玩玩。
  說到カラ松在賭場跳鋼管這事,他當然是知道的,但整個賭城誰不清楚他是什麼身份?敢動賭場老闆的人?這是嫌命太長活膩了。所以既然對方喜歡,おそ松也就隨他去了,出事還怕沒人靠嗎?
  不過呢──賭場來來去去的人那麼多,總會有些自命清高的紈褲子弟,不只不懂規矩,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聽到那門開啟的聲音,結束表演的カラ松整好儀容便湊了過去,見來人今日也穿著毫無遮蔽效果的服裝,おそ松微不可聞的挑了挑眉,卻沒要對方多套件衣服,而是直接攬過近乎全露的腰身走到桌檯邊。
  在外頭鮮少出面的おそ松,現場的群眾基本都覺得是個生面孔,但看到那平時連碰都碰不得的荷官,竟然讓對方如此放肆,有腦的大約都猜到那人的身份了,原先放在カラ松身上的視線一個個收了回去。

  他拿起檯面上的牌,塞進了懷中人的手裡,讓習慣看著荷官洗牌的眾人一時不知道該將視線放哪,在人們紛紛眼神猶疑時,敏銳的おそ松注意到一道目光直勾勾的望過來,他不動聲色的將カラ松洗到一半的牌拿回手上,發覺那視線並沒有移動的跡象,於是他將手中的牌啪得拍在桌面,指頭牽動使撲克牌在檯面呈現完美的弧線。

  「比大小。」沉穩卻帶了些笑意的男性嗓音在空間中迴盪,圍觀者的竊竊私語為這賭場更添了一絲壓抑,おそ松伸出空著的右手,一副骰盅恭恭敬敬的放到他手上,將東西遞到旁人手中,他隨意選了五張牌分別發給五名玩家。
  拿著骰盅的カラ松用戴手套的那手壓在蓋子上,抬起雙手便以流利的動作搖了起來,隨著舉動而稍稍移位的上衣,隱隱約約能看到裸露的乳首,在骰盅平放至桌面那一瞬,おそ松聽到某人喉間的吞嚥聲。
  他唇齒牽動的勾出一抹笑,不帶情緒的笑,並在左手游移著溜進カラ松衣內往胸前滑去時,開了金口道:「比大。」

  五名玩家陸續開牌,他也掀開了骰盅的蓋子,沒規矩的手則被對方不動聲色的拍掉。不在乎這小動作的おそ松,仍是摟著那腰身不放,只耳聞方才眼神放肆的人斥喝了聲,手邊的籌碼被收走了一半。
  一局接著一局,全按這流程走著,只差貼在カラ松腰邊的手,被拍掉幾次後終於學乖了,安份摟著人沒有多餘的調戲。但奇怪的是,無論比大比小,每一場輸的都是那名玩家,即便他背景財大勢廣,這麼玩下去仍是輸不起的,但年輕人愛玩嘛,衝動又不計後果的做法就只是不斷得加碼,直到他所能控制的財產幾乎輸光時,才拍著檯面站起,並指著紅衣的荷官吼道:「你作牌!」
  おそ松望著他,只是保持淺淺的笑,摟在腰間的手移到裸露的小腹輕輕壓著,並湊到カラ松頸部呵氣,感受到懷中人敏感的哼聲時,他用著勝利者的高傲眼神對那人道:「浮躁又無腦,難怪床伴都是些下等貨。」

  一瞬間被激怒的人,罵著混帳就想衝上前,無奈一群人圍過來架住他,只能眼睜的看著おそ松牽著人轉身離開。走到大門前時,一名身穿酒保服的員工手擱在身前,微微欠身恭敬的問:「BOSS,那個人該怎麼處理?」
  「敢對カラ松起色心的人還需要我教?」
  「是。」


  回到賭場內設的寢室後,カラ松拿下帽子一邊問著:「你為什麼作牌?」
  正在解衣服扣子的人不以為意的回:「你不也配合了?」

  當時桌上的那副牌是おそ松剛洗過的,裡頭的排序他十分清楚,所以當カラ松靠過來時,早就熟悉對方洗牌習慣的人,在打斷他動作時也大約知道整疊的順序了,兩人長期的默契配合下,每一張發出去的牌底是大是小カラ松當然看得出來。透過骰子在骰盅轉動撞擊的聲音,訓練一副好耳力的荷官清楚什麼樣的力道能搖出多大的數字,有時動作看似是在搖骰,實際上透過離心力及方向骰子根本絲毫沒更動。

  所以當おそ松這樣問時,他也只是傾向對方,瞇起眼用宛如跳鋼管時的表情,一臉魅惑笑得傾城:「畢竟我是你的賢內助?」那若隱若現的乳首在他眼前綻放,受服裝邊緣摩擦而立挺艷紅,讓人想一親芳澤。
  「嘿欸——那我老婆還真騷呢。」在動作時,仍不忘口頭調侃一向是他的作風,他勾著カラ松胸前裝飾用的藍色布條,染上情慾色彩的雙眸早已按耐不住。
  「哼、完成honey的心願有什麼難。」他撥了撥額前的髮,滿臉自信。
  「那麼、就先來生個孩子吧。」

  ——當兩人正享受著性愛帶來的快樂時,傳片全城的血祭之夜,再次奠定了松野おそ松在賭城的地位。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