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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有時挺沮喪自己幫不上忙,他只是在能力範圍中盡量照顧好男孩,又得保持著不能過度接近的距離,這並不是件容易事。他第一次帶自己烘焙的麵包給男孩時,那時候Omega已經敢接近他一點,雅各注意到男孩對造型漂亮的作品頗有興趣,在那之後他嘗試做了不一樣的造型麵包,他才發現男孩的心智單純宛若孩童,他看著漂亮的糕點露出少有的欣喜,就像鄰居的小男孩,雅各試作的麵包時常進了鄰居小孩的胃,而眼前的男孩露出的神情就跟小孩如出一轍。 「你最近似乎跟那位很好。」雅各離開前接受檢查時,在門口的守衛嘴裡叼著菸,語氣聽來沒什麼特別,但在這種地方任何的搭話都是某種危機,即使是他也知道這絕不只是單純的寒暄。 「什麼?」他客氣地回道。 「別太接近那個Omega,你只要做好工作,餵飽他還有注意他需要什麼東西,別讓他生病或什麼的。」高大的守衛轉過身正對他們新來的看護員,屬於某種黑幫特有的氣勢蓋過平凡的男人,他面無表情地續道:「他肚子裡的小孩相當重要,別讓上頭認為你做得不好,你明白會發生什麼事。」 雅各微張著嘴,他想起那個年紀尚小的男孩,那樣的年輕人已經準備替他的Alpha生育後代。他甚至還像個孩子,或者應該說,他就是個孩子。 在每日來回替男孩打理生活的過程中,他在男孩心中似乎逐漸建立了一種微妙的信任,當Omega第一次向他開口想要上次吃過那種甜甜的、粉紅色的蛋糕時,雅各恨不得趕緊回家替他烤一個熱騰騰的莓果杯糕,但他的時間明顯不夠,他向男孩承諾明天見面時會帶更多顏色鮮豔的點心過來,而那也是第一次他見到男孩對他露出微笑。 但是卻沒有明天見面這件事了。 他拿到一筆錢,是守衛交給他的,再沒多久這名高大的男人(也吃過雅各做的麵包幾次)也得跟上老闆的車一同離開紐約,他是留下來善後處理這間房子,當然還有負責解聘雅各,即使他在這段時間確實做得不錯。 「老闆在這裡的事情解決了,所以沒打算留下,剩下的薪水照給,你可以確認一下,然後我得走了。」守衛仍是嘴裡抽著菸,他交給雅各的紙袋裡有筆不錯的金額。 微胖的男人一臉的沮喪,即使這筆錢差不多足夠讓他在紐約找間小店面,完成他開一間烘焙坊的夢想,但他手提箱裡的可口甜點卻是送不出去了。他明明答應那個男孩。 「希望你能幫我件事,老兄。」他遞出手中的箱子,那是他祖母送他的禮物,他總是帶著這只皮箱來這裡,裡頭會裝著男孩喜歡的點心,或是一些有趣的小東西,他帶過一本兒童繪本給他,雅各知道男孩總是將之放在枕頭下。現在他希望這些東西能讓被帶走的Omega覺得好一點,雅各知道造成這名男孩心智問題必定跟他的Alpha有關,他對自己幫不上任何忙感到無比愧疚。 ** 拿下巴波家族的位置對葛雷夫來說不算太難,但也絕對稱不上容易。他只是相當聰明,在所有人將目標放在女主人以及她其他珍愛的孩子身上時,葛雷夫找上了那個總是獨自畏縮在後方的男孩,很少人知道這個男孩的存在,畢竟巴波夫人相當不喜歡讓他露面,只有幾次不得以的公開會談才必須帶著男孩出席,而那正巧給了台下的葛雷夫一個機會。 他很快就知道為什麼男孩不受巴波夫人喜愛,在這樣的家族中身為一名Omega,不是注定成為討好上位者的禮物,就是受盡排擠無人在乎--魁登斯就是屬於後者,他的存在對巴波夫人來說簡直是種恥辱,他甚至不是親生的,而是他Omega母親替巴波夫人的丈夫所生,可想而知他在家族裡的待遇。 當葛雷夫第一次主動跟男孩說話,他就明白了自己能做些什麼。魁登斯單純得可以,他顯然沒有受過太多的關注,葛雷夫只是替他的傷口上藥就獲得了男孩完全的信任,魁登斯總是懦懦地看著他,輕聲喊著他的名字,像一個完美的被馴服的Omega,完全依靠著眼前別有目的的Alpha。 他會耐著性子聽男孩講些沒有意義的事,魁登斯大多時間都待在房子裡,他所知的事少得可憐,甚至不知道外頭的世界有多光鮮亮麗,他的生活只有窗外的樹葉變了顏色、小鳥築巢然後離巢、下雨及下雪。巴波夫人不喜歡Omega多話或是到外頭見人,魁登斯在這樣的環境裡就像每一個被豢養的Omega,他無知近乎愚蠢,安靜並且受控制,任何Alpha得到他都不需要再教育,要不是他仍是個孩子,他也許已經被巴波夫人贈予給權力地位更高的人。 葛雷夫有張相當英俊的臉蛋,身為Alpha他並不乏愛慕者,但即使他的出身高貴,也不代表他在家中就掌握一切,事實上他的Alpha兄弟們都各有本事,他要能與之抗衡就必須得到紐約地區的支持,而拿下巴波家族就是最好的辦法,但想當然這並不是件容易事,許多人都在對空有虛名卻沒有實權的巴波家族打起主意,但始終沒人有辦法解決。 除了葛雷夫。他找上了這個沒人注意的缺口,太過渺小以致沒人會想從這方面著手,但效果卻奇佳。其實他們見面的次數並不多,但每一次魁登斯看他的眼神都更加狂熱,這個單純的Omega撇除了本能在愛他,葛雷夫並不怎麼意外這個發展,他以成人的方式在挑逗這個孩童般的Omega,他清楚魁登斯所渴望的每一件事。 於是他挑了一個適當的日子,像是他精準的計劃表,他標記了這個Omega。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的男孩。」他輕聲安慰男孩的恐懼,任何Omega在受到Alpha強烈的信息素影響時都是如此,更何況他懷裡的這個還是名不成熟的男孩。但他必須這麼做,更何況魁登斯一直有種吸引他人傷害的氣質,也許是巴波夫人的教育所致,也可能只是Alpha的本能驅使葛雷夫只想用力的侵占他。 他嘴上這樣說,動作卻說不上溫柔。Omega被強制引起發情,小穴裡滿是體內防護機制產生的潤滑體液,葛雷夫將他翻過身,讓男孩背對自己跪趴在地上,高高抬起後臀露出即將接受侵入的穴口,因為緊張而不斷開閉,完全青澀的反應卻如此誘人,Omega天生就是為了被Alpha佔有而存在,更何況男孩脆弱得像每一個人所認知的Omega,他的身上看得見純真與天生的肉慾結合,連緊張而搖晃的身體看來都像在邀請。 葛雷夫沒有再拖磨時間,Alpha的本能也使他進入某種情感,他甚至衣裝完整地從後方就直接操進身下的Omega,不顧對方仍像個孩子,魁登斯的哭聲也沒能喚醒他多少人性,那被緊緊包覆著的快感,以及Omega代表臣服的姿態,混合著信息素闖進Alpha的感官,饒是見多識廣的波西瓦‧葛雷夫也得為此傾倒。 他是如此沉浸在其中,魁登斯的聲音在身下無助的喊著他的名字,葛雷夫從後方伸手蓋住男孩的嘴,他在他耳邊廝磨並噓噓地輕聲要他安靜,魁登斯不敢再發出聲音卻仍止不住鼻間的喘息,聽來就像半夜被男人爬上床強行佔有的無助脆弱,但他的信息素證明他正在接受這名Alpha宣示主權,他同樣渴望被如此佔有。 隨著力道加重,男人緊緊扣著對方仍精瘦細窄的腰身,魁登斯忍不住尖叫,感受自己體內深處像是被男人撞碎般顫抖,葛雷夫完全進入了他,抵在Omega的受孕處射出一波波精液。成熟的Alpha此時咬入男孩後頸的腺體,野獸般的粗暴,他精心以髮膠打理的髮型因為動作而微亂,而他身下的Omega早已是一片凌亂,唯有那平常被妥當藏在衣領後的腺體位置,乾淨得像是做好準備讓Alpha咬住灌入信息素。 他標記了魁登斯。感受對方的信息素染上自己的氣味,他因這個事實而感到充實,不知道是因為確信自己能掌控巴波家族,還是因為他完全擁有了這個專屬於他的Omega。 「我的好男孩。」他在後方貼著男孩的耳窩,語氣混合著誘惑及一些屬於Alpha的指令及威脅:「你已經屬於我了,你知道該怎麼跟你的母親說?嗯?」 魁登斯只是流著眼淚點頭。他這副脆弱的模樣總是最惹人喜愛,通常不是為了要保護他,而是要看他究竟能被塑造成什麼模樣。 ** 當魁登斯帶著其他Alpha的信息素回到家中,巴波夫人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她憤怒地先是給男孩一巴掌,「你就跟你那不知羞恥的母親一樣,到處勾搭別人的無恥Omega!」她指著男孩的鼻子,眼裡的憤怒如此鮮明,語氣為此顫抖。 魁登斯出手抵抗了他的母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像是被標記後葛雷夫的信息素給了他勇氣,他推了巴波夫人一下,而她就像被翻倒的玩具滾下了後方的階梯,她手中的油燈很快就起火燃燒,木造的房屋立刻就陷入一片火海,首當其衝是昏厥的巴波夫人,然後是這棟跟巴波家族一樣蒼老無用的房子。 男孩是唯一的獲救者,他的Alpha共體連結感受到危險,第一時間就趕到衝進了火場救出他。巴波家族的血緣僅剩下這名多年前男主人的風流種,即使不怎麼光彩也是僅存,萬幸是雖然是名Omega但他已經擁有一名Alpha,波西瓦‧葛雷夫頓時藉由這個身分成為紐約新崛起的掌權者,不少人對他所作所為頗有微詞,但他的確相當聰明,懂得從誰也不在乎的Omega下手,況且這場意外合情合理,老木屋被野火吞噬,簡直找不到更合適的意外來解決巴波家族的問題了。 魁登斯還在為自己母親之死感到愧疚,他本就是情緒不穩的Omega,葛雷夫發現他時,男孩正窩在樓梯旁顫抖。男人並不想花太多時間周旋,這場火隨時會害他喪命,他必須馬上帶著男孩離開。然而魁登斯顯然並不這麼想,他動也不動只是不斷抽著鼻子,見到Alpha出現面露脆弱,卻沒打算立刻跟著離開。 他害死了巴波夫人,他的錯。他很害怕,自己被標記了好像並不對勁,但是葛雷夫先生說過會照顧他,巴波太太卻說Omega喜歡到處勾引別人,他是不是根本不該離開房間,不該見到葛雷夫先生?男孩本來就不是心智成熟的人,他被壓抑教育得對世事一無所知,被標記有一半像是糊里糊塗被Alpha強行引起發情,以往他的發情期都很遲緩,巴波夫人會賞他鞭子直到他不再為身體情潮感到興奮,當身體記住疼痛之後就不會再對情慾產生過多反應,這也幾乎有效減緩了他的性徵發育。 葛雷夫好聲好氣要男孩先跟著他離開,對方卻只是抽泣著,盡是說些像以往他所不耐煩的小事。 「我不知道……」魁登斯語無倫次地向他的Alpha求救,他想要聽到葛雷夫先生說他並沒有做錯,「救我……」 在緊急的情況下他總算無法忍受男孩的愚蠢,他賞了他的Omega一巴掌,力道不大,傷害卻遠大過巴波夫人的那一次。魁登斯愣愣地看著他,他的Alpha滿臉不耐煩地喝止他,動作粗魯地將他抱起,將他帶離火場的瞬間,魁登斯注意到外頭的天氣,是個下不出雨的陰天。 他想要的救贖通通都沒有。 ** 真正導致男孩失控的是葛雷夫完全掌權之後。他告訴魁登斯,他並沒有愛上他,他之所以進火場救他只是為了要證明他是合理的擁有者,能夠取代Omega獲得權力。 「而現在我留著你,魁登斯。」他伸手貼著男孩的兩頰,「因為你懷了我的孩子,我不能丟下你不管,你明白嗎?」好像他真的關心他。 本來心智就不算成熟的男孩徹底崩潰,他竟然膽敢攻擊自己的Alpha,雖然立刻就被制伏,仍然被判定他有一定的危險性,這讓Alpha更有理由將他關在外界無法接觸的地方,這年代對於Omega的權利本就不注重,更何況還是個心智有問題的Omega。 葛雷夫處理完紐約的後續事務時才想起他的Omega,他久違地造訪特地購置的房子探望自己的Omega,開門的瞬間他幾乎來不及捕捉到魁登斯那抹微笑,男孩注意到是他便收回了眼神,又像從前一樣獨自窩在角落。他的頭髮長了一點,身形沒有太大的變化,看起來仍像少年,而不是懷孕約四個月的成熟Omega。 「你剛剛對著我笑了,是嗎?」他靠進男孩坐進床裡,伸手輕撫對方的後頸,腺體仍散發出淡淡的信息素,那是Omega討好擁有者的身體本能,當Alpha靠近就會散發出示弱的味道。而這的確很受用,葛雷夫在這氣味之中能保有溫柔,他會更友善地對待他的Omega。 魁登斯仍不發一語。 他頸後的手突地用力扣住他脆弱的脖頸,「或者你以為我是別人?嗯?」 男孩的身體忍不住顫抖,本能驅使他對Alpha的憤怒臣服。葛雷夫才像是想起對方正在懷孕期,即使他對孩子沒有多大的期待,但他還是放下了手,收回自己的信息素,換回一貫的安慰語氣:「抱歉,魁登斯,我不會傷害你。」 「紐約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要帶你回去,在我的莊園裡生產會安全得多。」他伸手拉起男孩,而這一次魁登斯不像在火場裡任他擺布,聽見要離開時Omega起了掙扎,他再次抵抗了自己的Alpha。 不能離開這裡,明天他能吃得到甜甜的粉紅色蛋糕,有人答應他。男孩滿腦子只想著這件事,他沒有多少期待的事,生命給他的實在太少,現在連這件事都得被剝奪,他希望至少明天之後,只要能再吃到那些甜點,他願意任葛雷夫先生做任何事,反正他對他做得已經夠多,傷害累積到一定程度後男孩並不會覺得再有更多使他更疼痛。除了這件事,他在失去期待的生命中唯一渴望的事,不過是能等到有個人終將對他履行承諾,給他一個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但是他卻連這個也等不到,並不是那個人失約,而是他。 ** 剛抵達莊園時仍有許多要整頓的地方,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唯獨忽略了懷孕的Omega,在主人沒有下達命令之前,誰也不敢多碰這個男孩一下。 魁登斯並不會逃跑,在葛雷夫心裡也認為他蠢得不懂得離開。況且他能夠去哪裡呢?一個心智不成熟的Omega,到哪裡都注定被傷害。在這裡反而是最安全也是最合適的,同樣留在屋子裡,葛雷夫的莊園遠大過紐約那棟巴波家族的木造房屋,男孩能在這裡見到更多風景,無論是品種特殊的花,還是滿庭院飛舞的蝴蝶,或者是未來這棟莊園主人可能會帶回的其他Omega。 男孩獨自站在大廳,身旁的傭人忙碌地來來去去就是沒有人跟他搭話,大概自覺擋路或是愚蠢的他終於發現了一旁的沙發,魁登斯緩緩坐下,表情一片空白,每當有人對上他的視線,懦弱的Omega就會立刻收回目光,盯著地板以及自己的鞋子,扳著自己的手指像等候家長領回的孩童。 「先生。」他的視線裡出現一雙腳,那不是葛雷夫先生的鞋子,聲音也不是。魁登斯認為自己擋到別人的路,他低著頭站起身就要離開,也許到角落坐著比較合適。 他的面前卻被一只皮箱給攔著,他見過那只皮箱。男孩抬起頭看向對方,高大的男人面無表情令他有些害怕,但那只皮箱他真的見過。 「這是要給你的。」對方將皮箱遞給他,魁登斯愣愣地接過,沒開口說話。那個男人似乎很害怕跟他說話,只是點點頭便匆匆離開。 男孩提著皮箱獨自走到角落,他打開了老舊的手提箱,裡面放著數個顏色鮮豔的杯糕,長途而來已經完全冷掉。底下壓著幾本童書,魁登斯伸手輕碰那些顏色鮮豔的玩意兒,他拿起其中一個粉紅色的杯糕,咬下他今天第一頓餐。 蛋糕冷掉的味道是鹹的,苦的,澀的。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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