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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雙蒼】In perspective of viewing



  被視線窺視著。

  哈啊、啊嗯、嗯啊啊……

  細小如鼠的、狹隘的視線。

  蒼葉感到羞赧,被赤裸的視線澆灌,像爬蟲類般惹人不快,黏膩的停在皮膚上,不會滑動的液體掃過下體,滑向腿根,他隱隱顫抖。

  那是他剛才射出的,不是很稠。

  搬弄成跪趴的姿勢,蘸起白液將視線一併塞入身後的穴。手指靈活的動作,然左額葉隱隱作疼,焦躁感油然而生。偶爾會這樣,躺在黑理石地板上,放射的白線紋路從額際迸發。全身漸漸冰冷的融入背景。這時想著移到床上吧,半死不活的爬了上去。但頭抵著柔軟的墊子,反而更加頭疼,是不是被床討厭了?被全力的施壓這顆疼痛的頭顱。

  真悽慘。

  不是睡眠不足,又可能是太足了,將自己怎麼擺都不對勁兒,暈呼地提不起勁。我可能是需要插著點什麼身體才會舒服吧──腦內浮現下賤的思考。

  蒼藍的髮鋪散在床單上,在一樣死白的頸間,隨著胸膛起伏著。

  蒼葉的胃不是很好,偶爾一抽一抽的痛起來就像被狠狠操幹時一樣,內臟忽然被擠了一下,不很久,卻隱隱痛得許久無法展眉。有點像威爾斯,安心嚼著棉花糖,不知怎麼著咬到骨渣,舌頭就忘了甜,專心的淌血。

  ──差不多到時候了,抉擇的時刻。

  是的,饒是昏沉、得過且過的蒼葉也發現了,自己被那個東西注視著,即使片段凌亂,也已經夠久了。

  由那個毫不相干的視線決定每晚的去留。

  向它討饒似乎可行,它不如威爾斯陰晴不定,也不似托利普童心未泯,兩人總是隨心所欲,屢次挑戰底線,卻能緊緊掌握住崩潰邊緣,不論是肉體亦是心靈,擒著玩味的笑探弄痛苦的下限。

  讓它歡欣......如今也只有靠這具肉體。

  他將插在穴內的指尖拔出,由股間、繞過大腿、小腹,慢慢往上滑,摸索著肌膚的突起與陷落,不羞不臊的跳著無聲的艷舞。被自己摸過的地方泛起一粒粒小疙瘩,不可否認是暢快的,蒼葉喜歡被觸碰。

  他將指尖含入血紅的唇內,在溫熱裡翻攪,自個兒勾起舌,與之嬉戲。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愉快,當然知道唾液是不能潤滑的,但是舌在挽留,對於異物的依戀與不捨,對於舒適圈的保護和愛做出無聲的認可與邀請。

  是交易。另一手打趣的在乳尖擰弄,嘴裡發出模糊的呻吟。

  又拖著濕漉漉的痕跡一路回到歸所,蒼葉抬高了臀,和著自身的愛液和潤滑液,一下入侵三指,在變得柔軟的黏膜與腸壁間,毫不憐惜的抽插、戳弄著熟悉的開關,給自己粗暴的外慰。

  嗯、嗯......啊--

  從跪趴的姿勢能看到腿間的陰莖十分奏效的抬頭,敏感得吐出汁液,很好。這是他要的。他更加賣力的動作,同時告訴自己不得消耗過多體力,不可以......只能靠後穴......

  不知是否為蒼葉自身動情的緣故,視線變得激昂,視界所及裡的春宮被它闡述的血脈賁張。

  好舒服......

  手依舊忍不住覆上了性器,裹住那個顫巍巍的器官,爽快的媚叫更加狂妄無遮攔,他毫無意識的,配合身後的動作上下套弄著,探尋著頂點。

  瀨良垣蒼葉在即將噴發的前一刻,視野一片綠黃,收緊了昂揚。

  「嗚、啊......」

  蝕骨媚心的哀鳴,讓窺伺的誰勾起微笑。



  瀨良垣蒼葉違反自身意願的牽起兩雙手。

  「哦?今晚的蒼葉先生......可真特別不一樣?」

  「哈哈哈、都已經這麼濕了,真不愧是蒼葉!」

  顫巍巍的,像是要哭了出來。

  今晚,一定會過得很美好吧?












オマケ

  《這孩子超辣!還可以再更可愛一點!!!》

  不要……不……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