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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圈禮物季】

依依點餐：ABO、可玻璃渣肉渣、狂霸酷跩Alpha夏老師、小班蝙蝠俠（AO皆可）、會吸血的小蝙蝠（屬性皆可）、寵溺著誰的河南（屬性皆可）、暴虐Omega白超、Alpha骨狼、Alpha阿福


求而不得

那是他的父親、他的老師、他的朋友、他的唯一。

他將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伴隨自己長大、與自己並肩作戰。

他堪稱完美，只是不愛他。

「Bruce少爺，我知道這個願望有點奢侈，但如果未來的一年你能不再致力於如此激烈的對抗世界活動，我可以放棄從今以後所有的聖誕願望。」Alfred放下餐後甜點，為完美的聖誕大餐畫下句號。

「那我的願望簡單多了，只希望你老了愛嘮叨的毛病不要再繼續惡化。」

Bruce將乳酪蛋糕送進口中，感受舌尖上乳脂融化的感覺，不忘消遣他的管家。

「如果能再找到一個能互相扶持的伴侶就更好了。」恍若未聞自家少爺的抱怨，Alfred笑著挑眉。

「我有你......和Scott。」

「抱歉少爺，我還期待著退休生活呢！至於Summers先生，我並不覺得找一個Alpha情人有何不可，但前提你必須是真心的。」

Bruce抬起視線，他勾了勾唇角，不用看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看起來有多嘲諷。

他沒有否認這個說法，就算否認了Alfred也不會相信。

他不愛Scott，就跟Alfred不愛他一樣，與他們的性別無關、與他們都是Alpha無關，只是一個事實而已。

「我該出門了，晚一點Scott會到。」

「請為了晚一點的約會好好保重自己，Bruce少爺。」

「為了你的聖誕願望，我努力。」

Bruce沒有回頭，不用看到Alfred的表情，也知道他不相信自己這句話。

高譚是個黑暗又迷人的城市，但今天格外平靜，因此Bruce夜巡回來毫髮無傷，收穫Alfred誇張的欣慰笑容，以及Scott已經抵達的通知。

Scott的造訪通常起源於他們任一方提出邀約，另一方答應，而邀約內容除了做愛目前沒有其他選項。

他們上床，無關乎愛情，但也不僅止於肉欲。

「唔……」Bruce的悶哼很低沉，他沒有刻意不發出聲音，不過也做不來高亢的呻吟，反正他的床伴並不在乎這個。

「腰抬高。」Scott的聲音很溫柔，語調也很平穩，但其中的強硬要求跟火辣的信息素都顯示這是個命令。

再次抬高腰臀迎接更猛烈的撞擊，Bruce的身體隨著頻率晃動，他很清楚真正艱辛的現在才要開始。

「啊……嗯……」

雖然歷經過數次，Bruce還是在Scott成結時發出一聲叫喊，之後才咬緊牙關忍受那幾乎撕裂身體的感覺。

過於緊繃的感受讓Scott也皺起眉忍耐著，即將射精的快感與些微的痛覺混合在一起，然後他射了出來。

「還好嗎？」

射精完等結縮小，Scott將性器抽離對方體內，他讓Bruce翻了個身，側身詢問他。

「嗯。」

低低的應了聲，Bruce的表情有些倦容。

拿來一旁的毛巾簡單收拾一下，Scott看著這個年長的Alpha，顯然若有所思。

「在想什麼？」

「你。」

Scott挑起眉，雖然他知道對方所謂的想，跟自己想要的有很大落差。

「想我什麼？」

「你為什麼願意找個Alpha當性伴侶？」

「因為我愛的人是個Alpha。」

「為何不追他？」

「他愛的不是我。」

Bruce沉默，雖然看不到青年的雙眼，但他精緻的臉龐沒有太多牽動，顯然表情很平靜。

他沒想過，Scott的理由跟自己如出一轍。

看著Bruce唇邊諷刺的笑，Scott知道對方會錯意了，但他沒有糾正對方，只是在床的另一側躺下。

他的性伴侶愛著他的管家，而他愛著他的性伴侶。

他堪稱完美，但他不愛他。

Scott的聖誕願望很簡單，他只希望能一直陪著他愛的人，以任何形式。

顯然這個願望是奢侈的。

Kirk撿到Scott的時候是雪夜，這個男人倒臥在雪地裡，帶著紅色的眼鏡不醒人事。

他將人帶回家，透過精密的儀器檢查，確定他是受到巨大的撞擊暫時暈過去。

這項檢查甚至發現他血液中的變異因子，在他昏迷期間Kirk已經組織了一個小型而簡單的變異因子阻絕系統。

然後他拿掉蒼白青年的眼鏡。

即使有這麼多先進的設備，他還是不知道這個青年是否像自己一樣，眼鏡下隱藏著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因此當Scott睜開眼，Kirk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再也忘不了那雙藍眼睛。

「謝謝你。」

Scott很有禮貌，即使在獲救三個月後，他完全沒有改變自己的態度，他在Kirk的研究室裡協助許多武器的研發，新機械發明時會露出迷人的微笑。

但Kirk知道他不快樂。

「你在原本的時空，有愛人嗎？」

藍眼青年有些訝異，不過他還是有禮貌的回應對方。

「有，也算是沒有。」

「我很抱歉。」

「沒關係。」

是呀，Kirk悲傷的想，Scott失去了他的情人，就算自己可以自行決定第二性別，也不會是那個獨一無二特別的人。

某天下午，Kirk在大廈裡的研究室，闖進來一個訪客。

Scott有些訝異的上前，那是一個正在發情期的Omega。

「你需要協助嗎？」

「滾！」

在Kirk的點頭示意下，Scott只好暫時離開了研究室，並順手將門帶上。

白衣的Omega轉瞬壓倒了Kirk，他揪著他的衣領，跨坐在他腰上。

「標記我！」

「Kal，我不是Alpha。」

「你可以是。」

「你是愛上了誰嗎？」Kal眼睛危險的瞇起。

「我愛著的是一個幻影。」

那是一個來自於異時空的幻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消失不見，而且從未屬於他。

「那就接受我！」

「你可以跟我性交，卻沒有辦法強迫我標記你。」Kirk很冷靜，他的語氣很冷靜，表情也是。「也無法強迫我愛你。」

「無所謂，我想要做愛的對象只有你。」Kal扯開Kirk的衣領，儘管他是太陽之子，依然無法溫暖這句身軀。

如同Kirk所說，他也無法強迫這個人愛上自己。

Kal用最粗魯的方式跟對方做愛，他在Kirk身上留下各種痕跡，賣力吞吐對方沒有信息素的陰莖。

他知道這些痕跡都會消失，但他希望對方能記住，無論是記住這場性愛，還是記住他。

Kirk沒有推開Kal，這是他最好的戰友的弟弟，更重要的是，他們是同一類人，與世界對抗，卻無法將真正重要的握在手中。

無意義的偽善也罷，至少他還能給得起這一點點安慰。

Kirk看著那張冷凝的臉龐，挺腰射在對方體內。

發洩過後的Kal沒有多加糾纏，他返回自己的堡壘，卻看到最不願意面對的人。

「你還好嗎？」高大的青年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邊。

「滾遠一點。」

儘管對方身上散發著讓自己不由自主想靠過去的信息素，Kal依然是一聲怒喝，對方要是再靠近一步，他絕對會把人摔出去。

「我只是想確定你需不需要協助，我會在外面守著，你隨時可以叫我。」James收回了想觸碰對方的手，在孤獨堡壘外隨處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這都是他的錯，是他讓自己失去了原有的一切。

「Clark……」

低低的一聲嘆息，他懷念那些在大都會公寓能看著情人睡顏醒來的日子，雖然他很清楚Clark不是真的需要睡覺，但他們都喜歡這種平凡的日子。

這樣的幸福降低他的警戒心，他被抓到一個Clark也找不到的地方，那個男人以為永遠失去他，用近乎自虐的方式捨去了記憶與溫柔，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然後他愛上了那隻溫和有禮的蝙蝠。

James緊握雙拳，情緒激動的他無法控制骨爪從指節伸出，就算最後逃過改造又怎樣，他已經失去最珍貴的人了。

「嘿，小狼獾，又被Kal趕出來？」

從天空飛掠而來的男人一撩衣擺，就坐在James身旁。

「別這樣叫我！」

Wolverine，那是Clark送給他的故事、送給他的名字，就算是他的兄長，也無權這樣叫喚。

「好，James。」從善如流的改口，Hernan手肘撐在腿上，用拳頭托住下巴。

「你真的沒有方法讓他恢復記憶？」

「有的話我早就跟你說了，我可捨不得看你這麼煩惱。」Hernan微微一笑，神情看起來很認真。

從他跟Clark是一對情人的時期，就已經習慣這位年紀比他小的兄長總是口無遮攔，但他相信對方不會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欺騙自己。

至於言語裡的調戲和吃豆腐，他早已懶得計較。

「我真的沒想到他會愛上Kirk。」

皺起眉，James並沒有辦法因為這樣就去仇視那個蒼白的青年，卻也無法阻止自己想離那棟大廈遠遠的。

「我倒是不意外，Kirk是個很溫柔的人。」

就跟你一樣，擁有驚人的武力值，卻更嚮往平凡而溫暖的生活。

Hernan轉頭看著James，忽然伸手攬上他的肩。

「來，哥哥抱一個安慰你。」

「老子在打仗的時候，你還在宇宙裡飄呢，小嬰兒。」

伸出骨爪抵著對方下顎，雖然他很清楚這對外星人來說不痛不癢的。

「Kal那裡你打算怎麼辦？」

「沒怎麼辦，我總是會陪著他的。」

Hernan看著James無所謂笑著的側臉，也緩緩的笑了。

他從來沒跟Clark說，第一眼看到這隻小狼獾，他有多羨慕，為何自己沒有先一步發現？就算是一起發現也好。

而現在，他不是自己的，暫時也不是任何人的。

這也挺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