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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廊上,一墨一白的狐

對飲著欣賞盛開的夜梅,飄落的白雪透著涼意,灰白的顏色倒添了梅的紅艷

白狐少年低頭看著懷裡稚兒,放下酒杯把孩子身上的毛毯蓋的緊些,

抱著玩具睡著的孩子不為所動,仍睡的酣甜。

「你不是討厭孩子?」一向語氣堅定的卯霜,難得用了疑問句

他知道自己的兄長不喜歡孩子,鮮少對小孩露出關心,能離多遠就多遠

當個瘟神似的。

而今天居然送了兒子一個劍玉?

轉性了?...天塌還比較快。



三分醉意的寅勾了勾嘴角,眼底沒有笑意「總比他成天叫嚷著想爬出去的好。」

不過就是給這小毛孩而有個東西可以啃啃罷了,省的老是干擾卯霜。

想到當初弟弟會失了兩條腿是因為孩子,腦袋就是彎不過來,一把火燒在心口

怒的拿起一旁的酒甕,大口大口的灌下。


卯霜見自家兄長這樣的行為,也只是皺了皺眉頭

他沒有法子阻止寅這樣失禮的行為,只能讓他喝到爽

直到寅醉到摟住自己的肩膀,跟狗沒兩樣的蹭著才開了口


「師尊在世的後幾年,你常帶人類的玩具給我看,

從沒跟我說是在哪拿的,就算挨師尊棍子也不說,你可記得?」


卯霜知道兄長還醉得不夠徹底,但至少坦率的多。


「哪會記得...,那女人的力道超猛...都快痛死了...

棍子斷了...還繼續打......當老子神靈護體阿...?」

嘟囔著,打了酒嗝,寅一個勁的傻笑


...這不是記得很清楚?

白狐的眉頭皺得更緊,兄長的酒品看來是沒得救了

啜了口酒液「後來師尊准你到外頭玩個一個時辰,我羨慕的很」

雖然那時寅的修行的份量也加重了。

「那些日子也是我看你最快樂的時候。」

那人為何能讓你笑得如此開懷,至今仍是無法明白。

卯霜望著兄長那醉的紅潤的臉看


「嗝...早就忘記辣...」

嘻笑著,親了下弟弟的耳朵

他真的記不清那時的事,比較有印象的,就是那個人不算柔順的長髮

跟讓人心安舒服的氣味而已。

「搞不好是個美人兒才能讓我那麼快樂啊...」

大手探入少年的衣襟,還沒吃到完整的豆腐就被賞了一掌


「睡覺去!」


卯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