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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三十題-因惡劣天氣被困在家裡(殤凜)

『求你睜開眼!』你是…誰?

『以後我甚麼都會聽你的,只求你睜眼看我啊…』又是這個夢嗎?究竟是誰?

『求求你…』為什麼…在哭?

『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殤不患很久沒有做這個夢了,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起,只要是雷雨交加的滂沱大雨,當晚他就會陷入深沉的夢境…

夢裡的片段總是模糊、難以看清,但大致能曉得有兩個身份非比尋常的盜賊和劍客,關係好到是對彼此有好感的那種,但他們之間的過往無論如何殤不患都看不是很清楚,只依稀記得劍客用情至深,盜賊則不曾回應…

印象最深刻也是最清晰的片段,是劍客為盜賊擋下致命殺招、卻也因此賠上自己的性命,懸著一口氣倒在對方的懷裡…

胸口的創傷太重,劍客知道自己已是回天乏術,努力維持著一點清明,深深地望著緊抱自己的盜賊,若說人生有甚麼遺憾,那就是沒法再陪這人繼續走下去了,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劍客仍是錯過了盜賊那肺腑人心的告白…

頓時整個畫面被鮮豔的紅花所取代,就連盜賊整個人彷彿染上了血色,那本如寶石般亮麗、生動的赤眸,只餘下絕望、深沉的絳紅,伴隨著天氣異變、雷聲大作的同時,兩行血流就這樣與傾盆大雨交織一塊



「不患,你還好嗎?」

應該是昨晚氣候變化太快,一個沒注意孩子就著涼了,凜雪鴉與殤不患兩人輪流照顧女兒,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小孩終於退燒睡過去了,一出孩子房門便聽見窗外那雷聲大作的雨勢,凜雪鴉皺了皺眉,知道男人不喜這樣的天氣,隨即快步進了他們的臥房找人去

「阿…還行。」

淡淡的語氣看似無恙,但凜雪鴉知道男人鐵定已經洗練過一回那個令他厭惡的夢境,接下來大概也睡不著了…

不患雖不曾提起,但之前他就敏銳地察覺到對方很討厭這種雷雨交加的天氣,很常在半夜裡被惡夢驚醒,最終沉默不語的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天色,可上次有聽不患說已經有段時日不曾夢見了,怎麼…

「凜,我沒事,大概是照顧孩子太累了所以間接勾起那許久不見的夢境,我已經習慣了,不用擔心。」

「那要不要我倒杯熱水給你?」

「不用,你陪著我就好了。」

聞言乖順的躺進男人的懷裡,張開雙臂回擁過去,在那寬厚的肩背上輕緩地拍著,殤不患閉眼感受身邊人給予的安撫,微低著頭將半張臉埋進對方的頭頂上,鼻尖充斥著熟悉的味道,他想也許這麼久不再做夢的關係,絕多數是因為有這個人的陪伴,所以才能克服過去…

也有可能女兒的生病帶動心裡的不安,再者又遇上這般令人渾身不舒服的天氣,才會勾起…那既模糊又清晰的夢魘

「凜…」

「嗯?」

甫抬頭便迎上男人細碎的輕吻,凜雪鴉只愣了一會便闔眼接收,他知道這是殤不患想向他索求更深一層的安慰


「唔…」

一聲輕哼,讓殤不患進入的動作緩了下來,傾身吻了吻剛才一直蹂躪的水潤紅唇,一手撫上男子的敏感之處來分散注意力,另一手則伸到懷中人的後腰按揉著,試圖舒緩因自己的攻勢造成對方的不適

凜雪鴉微蹙了眉,呼吸上緩慢的吸吐並努力的讓身體放鬆,雖然男人已在剛才的前戲裡充分潤滑過,但久未歡愛的身子仍是難以適應這侵入性的充盈感,突地一陣陣的搔癢感和嘴上的糾纏,沖散了他對這疼痛上的注意

「你還好嗎?」

心疼的看著男子眼裡打轉的水光,殤不患自責著自己的疏忽與操之過急

「還可以,給我點時間緩衝一下,畢竟有一陣子沒做了…」

「是阿,自從有了丫頭後,我倆是真的很久沒有親熱了。」

想到那與凜如出一轍的女兒,男人不禁莞爾

「沒辦法呀,不患都把心思放在孩子上,就算誘惑當前哪會管這麼多呢,你說是吧?」

「你還真敢說,我看你放得也沒比我少吧!」

「哦~不患這是吃醋?!早說麼~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 ^」

「……」

還是趕緊把這人的嘴給堵上吧,不然以他這煞風景的步驟,事情都還辦成除了掃興外自己也會先被氣死,俯下身堵住那還想多話的嘴,舌頭順勢伸進去與對方的緊緊勾纏,彼此又再度亂了的呼吸,讓緩下的燥熱感瞬間回升…


正當氣氛進入佳境時

「爸爸、爸比,你們在哪裡?」

兩道如膠似漆的身影頓時僵住,下一瞬房門門把轉動的同時殤不患當機立斷的將人攬進懷裡一個翻身,把一旁的被子扯了過來蓋住彼此赤裸的身軀,在孩子開門進來前瞬間營造好兩人正在休息的模樣,讓人看上去像是凜雪鴉窩在他身上睡覺

「丫頭怎麼了?」

孩子走到他們的床邊,疑惑的看著男人懷裡緊閉雙眼的男子

「爸爸累了嗎?」

「是阿。」

「…是我的關係麼…?」

女兒咬著下唇不讓眼裡的熱意奪眶而出,但語氣裡的哽咽還是讓男人聽了出來

「丫頭乖,你爸爸睡一覺就沒事了,不用太擔心。」

「真的嗎…?」

「真的,所以我們不要吵他休息。」

猶疑地歪著頭思考大人話裡的真實性,某人只得使出殺手鐧

「爸比在這裡還不放心甚麼呢?倒是丫頭不好好乖乖睡覺養病,會讓你爸爸更累、更擔心喔,這樣也沒關係嗎?」

心虛的利用女兒的愧疚來打發她,殤不患心裡默默的唾棄自己,並目送著孩子乖乖離去的小身影


「…殤不患,真虧你說得出那句話阿。」

聞言殤不患只能無奈的紮紮嘴

「不然我能怎麼說?」

睨了對方一眼,凜雪鴉打算起身,突地體內的敏感點被狠狠地頂了一下,脫口輕吟的同時身體也軟了下去

「你!」

「我說你不會就這樣結束了吧?」

無辜的模樣令人不敢置信,這到底是甚麼披著羊皮的狼阿!

「你還做得下去?」他就不信眼前的男人不擔心另一房的女兒

「這你放心吧~」微笑著將彼此的身軀更靠近了一分,凜雪鴉能感受到體內的凶器正蓄勢待發的膨脹中

「即使過這麼久,你的身體依然令人感到銷魂~我相信咱們可以很快地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