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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隨即注意到爐火邊扶手椅坐了一個人,那人悠閒的翹著腳,還拿著個杯子,聽見Graves的響動轉過身來「好久不見了,Percival。」 Graves沒有回應對方,逕自把圍巾解掉,脫下了大衣鉤在了一旁的掛鉤上,忽略了對方玩味的眼神「你不會無緣無故來美國的,說吧,什麼事?Grindelwald?」 Grindelwald收回欣賞的目光,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靠近Graves,帶著些挑逗意味拉起了Graves戴著手套的手,甚至把手伸進Graves的手套內,輕輕搔刮了對方的掌心,滿意的看到了Graves有些變化的神情,溫柔的道 「親愛的Percy,你把MACUSA的那套拿來詢問我嗎?」 Graves忍耐著掌心傳來的搔癢感,感受著Grindelwald的氣息,嘆了一口氣「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當然我知道,你從年輕時就是這個樣子。」Grindelwald並不在意,捏了捏Graves的手指,抽走了手套收進自己的大衣內。 「別說你來美國只是想拿走我的手套。」Graves挑起眉頭看著眼前的黑魔王,「最近報紙上可是沸沸揚揚都是你失蹤的消息,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Grindelwald悠哉的再度坐下,示意Graves坐在自己的對面,Graves也不在乎Grindelwald反客為主的模樣,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最近讓你很困擾的那個東西,我要得到它。」Graves之前就曾經向Grindelwald透露,美國這一陣子都在被不知名的怪獸肆虐,讓魔法安全部所有人連夜加班就為了掩蓋掉莫魔的記憶,卻沒人知道破壞街道的那個東西是什麼。 「你知道那是什麼?見過的莫魔說像鬼魂又像一陣風,現有的奇獸資料沒有類似的。」Graves揉了揉太陽穴,他有些疲累,連續處理這些令人煩躁的事,還要替Picquery應付不滿的巫師民眾,簡直讓他分身乏術。 Grindelwald注意到Graves的舉動「那是闇黑怨靈.....」,注意到Graves似乎想開口「別說美洲沒有,我很肯定。」 Graves不懷疑Grindelwald的判斷,這麼多年對方很少做錯「好吧,那你要我幫你什麼?」 「這件事可以明天再說,現在你該休息了。」Grindelwald這話彷彿很貼心,但Graves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當Graves盥洗完走出浴室,看見Grindelwald躺在自己的四柱大床上,懶洋洋的朝他招了招手「親愛的Percy,過來吧。」 Graves穿著睡袍躺進了柔軟的床鋪,被Grindelwald從背後摟住,對方的手順著袍子往下滑,有些挑逗的摸了摸Graves的大腿根部,「你不是要讓我睡嗎?」Graves從鼻子哼了一聲。 「睡前做點運動會更好睡吧?」Grindelwald笑的十分不懷好意。 「你越來越厚臉皮了,Grindelwald。」Graves有些無奈的道,而Grindelwald把這句話當成誇獎收下了,撫摸Graves大腿的手繼續下滑握住了他的陰莖,Graves突然被這麽一摸忍不住悶哼了聲,Grindelwald的手帶著灼熱的溫度,有技巧的替Graves上下嚕動,Graves的陰莖很快的就挺立起來了,「Percy,這麼快就硬了?最近都沒有自慰?」 Grindelwald維持著側身摟抱著Graves的姿勢,把下巴靠在Graves的頸窩,Graves感受到後面Grindelwald的陰莖抵著自己的臀部,不甘示弱的道「是嗎,你也硬的挺快的。」 Grindelwald語調柔和,卻有些惡意的用陰莖碰了碰Graves「對啊,因為他也很想你,Percy。」 Graves被對方直白的語氣弄得有點惱怒,Grindelwald不禁大笑,親了一下Graves的髮際,但也沒停下替Graves手淫的速度,一手揉弄著對方的陰莖,另一手卻用了個無杖魔法,低聲的在Graves耳邊輕喃「Percy,我要進去了。」 「你這傢伙居然用潤滑咒都不用魔杖了?」Graves感受到腸道傳來的異樣感,Grindelwald到底把無杖魔法當成什麼啊。 「這也是魔法的一種,挺方便的不是?」Grindelwald撩起Graves的睡袍,挺進了Graves的後穴,因為潤滑咒的關係沒有遭受到任何的阻礙,側身抱著Graves就這麽九淺一深的抽插了起來,Graves背對著Grindelwald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氣息噴吐在頸子間,讓他更為敏感。 Grindelwald似乎想要把這段時間沒弄到Graves的時光都補回來,從背後有些粗暴的頂弄他,讓Graves沒忍住的呻吟「太快.......Grindelwald!哈啊......!」Graves在Grindelwald前端的揉捏與後穴猛烈的抽插之下高潮了,濁白的濃稠精液沾了Grindelwald滿手,Graves腦子一片空白,不斷的喘息著。 Grindelwald則是有趣的舉起自己的右手,那上面還沾著Graves的精液,湊到眼前仔細的端詳「真的挺濃的,從我上次離開後你難道都沒有自己來一下嗎?」 Graves咬牙「我可不像你隨時隨地都發情。」,「嗯?是嗎,不過我可記得上次我們也在這張床.......」 「閉嘴,Grindelwald。」 Grindelwald不太滿意目前的情況,這讓他看不到Graves的表情,他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把Graves抱起來,Graves一個大男人在Grindelwald眼裡彷彿是個孩子似的。 Graves被換了個方向,那種旋轉的感觸讓他差點呻吟,Grindelwald親了親他的臉頰,陰莖還埋在Graves體內,把Graves更拉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頂弄著Graves,Graves的睡袍早就散亂開來,胸膛被Grindelwald吸吮出一個又一個的吻痕,Graves則是咬了Grindelwald的肩膀,故意咬出了好幾個齒痕,但又敗在Grindelwald的舔弄之下,Graves居然再一次的硬起來了。 「我都還沒射,你就硬第二次了,Percy。」Grindelwald感受到Graves的陰莖抵著自己的小腹,調笑著道。 Graves已經懶得去管Grindelwald有時會在床第間迸出來的垃圾話「那就快點射。」 Grindelwald在Graves話語剛落下時再度深深頂到Graves的前列腺,「唔......哈啊!」強大的快感讓Graves眼眶泛紅,陰莖再度滲出點點的濁白液體,而Grindelwald則是欣賞著Graves的神情,一手堵住了Graves陰莖的鈴口,那種精液倒流的感覺讓Graves痛苦的悶哼「Grindelwald!放手!」 「說什麼?親愛的Percy?」 「Gellert......放手.....哈啊.....!」 Grindelwald鬆開了箝制的手,Graves隨即射了出來,Grindelwald又抽插了幾十下才射在了Graves的後穴。 Graves有些失神的靠著Grindelwald的肩膀,閉上眼睛困倦的低喃「明天我還得去MACUSA,你最好交代清楚你到底要做什麼!」 「睡吧,親愛的Percy。」 Grindelwald摟著Graves,這時候清潔咒可就派上用場了。 -- Graves跟Grindelwald兩人坐在餐廳內,家庭小精靈替兩人送上晚餐,Graves盯著眼前的金髮男子「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破壞街道的那個東西真的是闇黑怨靈?」Graves很少懷疑對方的判斷,而他也在MACUSA查了闇黑怨靈的資料,那少的可憐的資訊中似乎就有提到這種東西像一陣黑色的霧氣,有形體的風。 「我預知到美國這邊有個孩子是闇黑怨靈,他或者她跟賽倫復興會那個首腦很靠近,你這邊有什麼消息嗎?」Grindelwald並沒有隱瞞他的預知能力,Graves也早就對金髮男人的強大魔力麻木了,畢竟對方能給他的驚訝還不只這些。 「賽倫復興會我有請我的屬下去監視,那個莫魔不足以成事,她只是收養了一些孩子發傳單罷了,你的預言太籠統,靠近那個莫魔身邊的孩子還挺多的,至少也有四五十個。」 Graves認真的思索著Tina上繳的報告書,挑著Grindelwald或許會想聽的重點。 Grindelwald單手撐著頭注視著Graves「Percy,我需要你的身分,還有賽倫復興會的資料。」 「你要偽裝成我?那你有想過要怎麼偽裝嗎?」Graves抿了一口酒,有趣的道,Grindelwald看見Graves的笑容半瞇起眼睛,魔杖輕彈,轉眼間就變成他的樣貌,把臉湊近Graves「我怎麼可能沒辦法變成你,我連你的痣長在腰上的哪.......」 「Grindelwald,我們在談論正事。」Graves打斷了對方的話,表情依舊沉穩,但是Grindelwald注意到他的耳尖有些可疑的紅,不禁笑了出來「Percy,我就是喜歡你這麼正經的害羞。」 Graves決定忽視Grindelwald像調情的話語,繼續談論正事「我問的是你能用什麼方式偽裝我,而不是問你用什麼方式"變成"我,你偽裝成我,那我要幫你做什麼?另外你要怎麼控制闇黑怨靈,你想好了嗎?」 「我可不想讓你太辛苦,Percy。」Grindelwald切下一塊羊排放入嘴裡,用的還是Graves的樣貌,Graves沒好氣的道「你可以先變回來嗎?」 Grindelwald攤了攤手,也沒用魔杖就化為原本的樣貌。 「你要用我的身分可以,我也會告訴你其他人的個性跟怎麼隱瞞,但你要想到最壞的那點,如果你被發現,你要怎麼處理?我又要怎麼處理?」 「你看起來已經很有想法了,還是你要說說看?」Grindelwald靠著後背椅,欣賞著Graves認真的神情,Graves自己不會知道他這副模樣多麼的吸引人。 「如果你真的要偽裝成我,我建議你用監禁我的方式。」Graves在對方提出要身分時就想好該怎麼做,就算Grindelwald是黑魔王,也有可能會失手,不過這個想法他可沒打算跟對方說,他知道Grindelwald總是很自信,他不會喜歡別人有他會失敗的想法。 「要玩這麼大?我們從來沒有玩過監禁,親愛的Percy。」Grindelwald故意曲解Graves的話語,又得到了Graves的嘆氣「不要扭曲我的意思,Gellert。」特意加重了名字的重音,Graves知道對方無法抵抗這個。 「好,你繼續。」Grindelwald揮了揮手,果然如Graves意料到的那樣。 Graves用魔杖點了點空中,一個小型的光幕就這麼浮現出來,上面列滿了賽倫復興會的情報,正中央那位臉色蒼白的女人就這麼直直盯著他們瞧,還有個比較大張的照片則是陰鬱低垂著頭的男孩,「這個是賽倫復興會首腦Mary Lou Barebone,是獵巫者後代,但她沒遺傳到巫師血液,她也收養了很多孩子,但我不認為她對那些養子養女有什麼愛,這個男孩是她的養子Credence Barebone,似乎只有他經常被Mary Lou毒打。」 Grindelwald仔細的閱讀那些閃爍的文字,Graves的資料很詳盡,甚至把幾個養子養女的資料都羅列在裡面了,「有接觸過他們嗎?」 「沒有,我不覺得有這個必要,他們只是一小群散佈巫師謠言的莫魔而已。」Graves只派Tina盯著賽倫復興會,就像是一種固定的工作,定期向他報告。 「可以利用那個麻瓜男孩,會是一個突破口。」Grindelwald懶洋洋地坐了回去,拿起一旁的麵包沾了一些肉汁吃,Graves挑起眉頭「這個結論怎麼得出來的?」 「想想......一個時常被自己養母虐待缺愛的孩子,他真的會贊同自己母親的言論?說不定他可嚮往巫師界了。」 Graves不否認Grindelwald說的也有道理「你想要做什麼就去做,我會幫你的。」 Grindelwald眨了眨眼睛「好了,讓我們繼續吃飯吧,親愛的Percy。」 Grindelwald還真的在那個莫魔男孩身上找到了突破口,如他所言,男孩是個從小就缺乏關心的孩子。 Grindelwald跟Graves提了他們之間的相處「那個孩子心甘情願的替我......應該說是你,尋找闇黑怨靈,他很喜歡你,你的魅力果然沒人能抵擋的了。」 這是變相在誇獎自己?Graves難得清閒的坐在爐火邊看著書,當Graves修正好了整個計畫,甚至自己弄出了囚禁的地下室時,Grindelwald忍不住的吹了聲口哨「我就是愛你這點,什麼事都想的很完美。」 當然他們之後又做了什麼就別提了,Graves認為大概不會有人比自己還要敬業了。 「不過我得說,你的屬下叫Tina的有點敏銳,她自己去營救了那個男孩,攻擊了Barebone,我把她的事情刻意鬧大了,現在被Picquery調去魔杖辦公室。」Grindelwald難得解釋了一下,他注意到Graves其實很欣賞這個女正氣師。 Graves抬起頭來,流露出不悅的情緒「你把她調去了魔杖辦公室?如果你真的想要闇黑怨靈,她應該會發現什麼線索。」 「她算是熟悉你嗎?Percy,不過她可沒發現我有什麼問題。」說完Grindelwald又變形成Graves的模樣,抽起了Graves手上的書放到旁邊,Graves注視著眼前跟自己完全相符的臉龐,Grindelwald的變形術非常高明,甚至連Graves的白髮都化出來了,這種精準的控制Graves認為那是自己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Graves還在不著邊際的思索,Grindelwald的吻就落了下來,被自己的臉親吻的感覺十分的奇特,但Grindelwald似乎沒打算變回來,「Grindelwald,別用我的臉做這種事。」Graves在Grindelwald手伸進自己襯衫時警告了對方,但Grindelwald不以為意「這樣不是很刺激嗎?親愛的Percy。」 Grindelwald把Graves抱了起來,部長精實的身軀在魔王眼裡並不算什麼多重的重量,Graves不太喜歡這種被抱著的感覺,但Grindelwald就這樣托著Graves,自己在扶手椅上坐下,Graves被按在Grindelwald的身上,有些諷刺的道「Grindelwald,你是不是隨時隨地都想做?」Graves感受到對方的陰莖抵著自己的臀部,冷哼了聲。 「對你我才想做啊,親愛的Percy。」Grindelwald把Graves的褲子褪下半邊,揉捏著他的乳頭,輕輕的撚弄著,一手順著Graves的腰際打著轉,他知道那是眼前的人其中一個敏感點之一,Graves被那股搔癢感弄得悶哼,Grindelwald就這麼摟著Graves插了進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用的潤滑咒。 Grindelwald太熟悉Graves的身體,輕咬了一下Graves的耳垂「我現在是用你的樣子在操你,如何?」 「Grindelwald,你的廢話一如既往的多......」Graves被Grindelwald摟著,但又怕對方支撐不了自己,只好稍微張開腿想要撐住,但Grindelwald每一下都頂在最深處,那種快感讓Graves沒忍住的叫了出聲,他的陰莖挺立起來,抵著自己的褲子,Grindelwald隔著褲子揉弄著他的下身「你又被我插硬了。」 「你來當被插的那個,你也會硬。」Graves嗤笑了聲,又換來Grindelwald重重的抽插,他被插的雙腳痠軟,只能靠在Grindelwald的胸膛上。 ,「該死......Grindelwald!」 「我們像在照鏡子對吧?」Grindelwald把一旁的落地鏡召喚了過來,整面的鏡子原封不動的把兩人映照在鏡像裡,一模一樣的臉,Graves臉頰漲紅,用了個無杖魔法把把鏡子給揮開,但Grindelwald更惡劣的把鏡子固定在他們面前。 「別,這麼好玩。」Grindelwald握住Graves的陰莖揉弄,用一種誘哄的語氣「來,看看鏡子。」 Graves抬起頭來,鏡子裡那個人臉頰泛紅,雙腳大開,後方的那個人用著他的臉操他,Graves不再看下去,沒忍住的直接把鏡子給弄碎了,「唉你會無杖魔法就是這點不好,這只是個情趣啊,Percy。」 「那你怎麼不被我上試試看?」Graves咬牙冷哼,Grindelwald笑了,動了動埋在Graves體內的東西,引起Graves新的呻吟「憑本事吧?」 Grindelwald停下替Graves揉弄的手,托住Graves的臀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Graves在被Grindelwald狂風暴雨般的頂弄中,居然就這麼被插射了。 精液弄濕了Graves的西裝褲,Grindelwald隔著褲子碰了一下他的陰莖「你再一次的被我插射了,你還想要插我嗎?」 「閉嘴........Grindelwald!」 Grindelwald大笑,咬了一下Graves的頸子「我還沒有射,親愛的Percy。」 -- Grindelwald最近的進度停滯不前,在Graves處理著那些公文時他注意到Grindelwald煩躁的情緒「怎麼?沒有任何進展?還有等會的會議是你要去還是我?」 Grindelwald煩悶的倒了一杯火燒威士忌「我在那個男孩身上花了點時間,但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預言肯定是跟賽倫復興會有關,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 「你有想過那個男孩是闇黑怨靈嗎?」Graves讓羽毛筆持續的書寫文件,頭也沒抬的拋出一個疑問,「他不是個幼童,我曾經讓他試過魔杖,他沒有任何的法力,就是個爆竹。」Grindelwald沒掩飾對爆竹的輕蔑,Graves知道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MACUSA那邊沒進度?今天早上我看見Tina逮捕了個英國巫師,似乎帶了一箱奇獸,不過可惜的是沒看見那個真正裝奇獸的箱子。」Graves跟Grindelwald交換回身分時跟Tina瞭解了情況,雖然Tina出了點小問題,打開的皮箱是一箱的麵包,但是Graves相信Tina說的是真的,但是他們現在的重點並不是那一箱奇獸。 「可以利用,或者你可以嫁禍給他?」 「太明顯了,他沒做什麼事之前美國就已經被闇黑怨靈騷擾,這栽贓沒有什麼意義,更何況沒有證據。」Graves把玩著羽毛筆,漫不經心的道。 「沒證據也可以製造證據,這不是我們最擅長的嗎?」Grindelwald放下手中的酒杯,他沒有喝太多,就算有醒酒魔藥他也需要保持清醒「我得說,Picquery太無能,你自己來當主席還可以掌握MACUSA。」 「Picquery在MACUSA還是有一定的勢力,她自己派系的人也不少,就算她相信我。」Graves輕描淡寫的解釋,雖然他有時也認為Picquery似乎把所有瑣碎的事情都丟給他處理,把他當成無所不能。 「既然Picquery相信你,你可以暗地翦除她的勢力,甚至影響她的看法,你不認為她很好操控嗎?而且這幾天以我的觀察,MACUSA都挺無能的,不過你是那個例外。」Grindelwald玩味的笑著,眼眸充滿了算計,「你想滲透MACUSA?」Graves哼笑,雖然知道MACUSA的確部分都是無能之輩,但是Grindelwald直白的說出來還是挺讓人不快。 「我不是已經滲透了嗎,魔法安全部部長Percival Graves。」Grindelwald用魔杖指了指對方,這動作黑魔王做起來充滿了威脅,但Graves卻完全不放在心上「如果你想要處理像山一樣高的公文,就繼續拿魔杖指著我。」 「Percy,你知道我一向不太擅長這種事。」Grindelwald收起了魔杖,「部門會議你幫我去吧?」 「......你除了在外面跑之外會議跟公文你做什麼了?」Graves覺得自己最近嘆氣的頻率有增長的趨勢,起身收拾好桌子,「不是有你嗎?親愛的Percy。」Grindelwald靠近Graves,親了一下對方的側臉,「別每次都來這套,"親愛的"。」Graves逕自走到一旁拿起了自己的大衣,轉頭看向悠閒的黑魔王「我來負責誤導Picquery,你等會要去接觸那個男孩嗎?我認為你不要太小瞧他了,爆竹也有一定的機率可以激發巫師血液。」 「那大概也只是一個普通巫師吧?」Grindelwald不以為意,「Percy,你有時就是想的太多。」 「接觸那個男孩的是你,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Graves通常點到即止,他看得出來Grindelwald並沒有把那個孩子看在眼裡,但Graves也只是懷疑,畢竟沒有一個闇黑怨靈能夠活到十歲,記錄從來沒有過。 Graves在Grindelwald沒有任何進展的時候曾經有想要去試探那個男孩,但是這麼多年來他從不打算去碰觸魔王的底線,Graves知道自己是對方最信任的人,他可不打算自己破壞那份信任。 會議上,Graves引導著Picquery,讓她認為騷擾莫魔的"那個東西"是催狂魔,或者是其它變種的什麼怪獸,最好把Picquery的思緒導到相反的方向。 而且Graves還從Picquery那裡得知了接下來會有大使團來到MACUSA的事情,「那些人自己逮不住Grindelwald,還要來對我們指手畫腳!」Picquery陰沈著臉,Graves雙手支撐著下巴,看著Picquery怒氣勃發的樣子,不禁想到如果對方知道他們一直逮不住的Grindelwald現在就在他家裡,不曉得他們會是什麼神情,「我們必須全副武裝面對這些人,他們這幾天就會陸續抵達,Graves你負責會議安排,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好的,主席女士。」Graves答應下來,思索著他們接下來該怎麼安排,Grindelwald應該不會想要出席這種會議,黑魔王最近專注在賽倫復興會那個男孩身上,這可是他最拿手的事情了,欺騙一個可憐的男孩替他做事。 Graves想錯了,Grindelwald聽見Graves說大使團會來美國時他表現出充分的興趣,甚至還想要去參加會議,Graves有些無奈「其實你就是想看那些人說MACUSA多無能,然後討論如何才能逮到你吧?」 「果然還是你最瞭解我,Percy,看他們討論這些事情你不認為挺有趣的?」Grindelwald心情挺好的,看得出光是這個會議的消息就可以給他多大的樂趣,「好吧,希望這個會議可以帶給你歡樂。」Graves聳了聳肩,果然是Grindelwald的惡趣味。 但他們當天晚上就接到了緊急通知,各國大使正用港口鑰趕來美國。 因為闇黑怨靈居然殺了一個莫魔,在莫魔的集會上。 Grindelwald代替Graves坐在魔法安全部部長的位置上,看著Picquery力戰整個大使團,他該收回前面說Picquery挺無能的話,明顯這個女人厲害的就是她的口舌之爭,瞧瞧什麼......"讓Grindelwald從眼皮底下溜走的人沒資格說我。" Grindelwald要不是還得維持Graves的形象,還真想放肆的大笑,這些想逮住他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Grindelwald現在就坐在這個位置,聆聽他們的機密會議! 接下來讓Grindelwald的心情更顯愉悅,Graves的屬下Tina衝進了會議,她帶來了個皮箱,還有重磅消息,這個英國巫師的皮箱裡頭裝滿了瘋狂怪獸,有些逃出來了,Grindelwald有趣的看著Picquery因為沒有面子而朝著Tina發洩怒火,甚至命令沒收那只箱子,這不是個好機會嗎? 就像他說的,沒有證據也可以捏造證據,Grindelwald閒適的用無杖魔法銬起了眼前的三個人,正氣師把這三人給帶下去,Grindelwald跟Picquery示意他得查看箱子,得先行離開會議,他提著箱子走回Graves的辦公室,打算先查看這口箱子裡到底有什麼有趣的玩意。 「你找到什麼了?Grindelwald?」Graves從辦公室的資料陳列櫃走了出來,那個地方是Grindelwald的無痕擴展咒變形出來的空間,裡頭是Graves堅持但Grindelwald覺得多餘的囚室,Graves這幾天都待在裡面,跟Grindelwald交替身分時也不會引人注目。 「那個英國巫師的奇獸皮箱,我們下去看看吧。」Grindelwald用魔杖指著箱子想打開,卻意外發現這個巫師竟然連基本的防護鎖咒都沒有,「一整箱危險奇獸甚至都沒有防護,是這個巫師太自信,還是有其他的原因?」Graves挑起眉頭,看著Grindelwald走進了皮箱,自己也跟了進去。 皮箱裡頭寂靜無聲,奇獸嗅到了並非皮箱主人的氣息而暴躁不安,但兩人強大的魔力讓這些奇獸不敢輕舉妄動,「救治奇獸,真是個愛心氾濫的人。」Grindelwald嗤了一聲,對這一切感到十分不以為然,他只想找到些能利用的東西,但放眼望去似乎都只是奇獸,跟闇黑怨靈沒什麼相關。 但一股不尋常的魔力波動從空間的另一頭傳來,在單獨隔出來的雪地裡,一團包裹在魔咒的黑色霧氣吸引了Grindelwald,金髮男人狂喜的盯著這團霧氣「看來我們有些有趣的東西可以看了,闇黑怨靈!」 「這個皮箱的主人會幫助你嗎?」Graves注視著那團令人著迷的魔力波動,他聽過Newt Scamander的名聲,甚至跟對方的哥哥打過交道,但是那個人不像是會喜歡黑魔法的人,真看不出會暗自窩藏闇黑怨靈這種危險的東西。 「我去審問他吧,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擁有闇黑怨靈大軍了。」Grindelwald用魔咒加深了怨靈的包覆,溫柔的動作彷彿對待情人,Graves沒什麼異議,只是注視著Grindelwald的神情,他總是會幫助Grindelwald的,只要對方想要。 但Grindelwald挫敗的發現他們想錯了,這個Newt Scamander的確只是個愛心氾濫的巫師,而且他自認完美沒有馬腳的演技不知哪兒露出了破綻,Tina Goldstein露出了懷疑的神情,Scamander吃驚的望著他「誰會想要使用闇黑怨靈?使用它們?」 Grindelwald想掩蓋形跡,示意那幾個下屬把他們帶出去,走回了部長辦公室,Graves正坐在椅子上看著文件,注意到Grindelwald難得嚴肅的神情「怎麼回事,你不是去審問他們嗎?」 「我判了他們死刑,他們懷疑我了。」Grindelwald認為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隨即就看見Graves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哪裡露出了馬腳!一定有問題,一下子判了兩個巫師死刑,一個是外國巫師,一個是正氣師,Picquery不會接受的!」 「她知道的時候那兩個巫師已經死了。」Grindelwald這句話像是在解釋,Graves嘆了一口氣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不想再爭論Grindelwald到底哪裡出錯了「現在該去彌補這件事,我去跟Picquery解釋......」Graves抿緊嘴看著Grindelwald,「你現在想好要怎麼做了嗎?Grindelwald?」 Grindelwald注意到自己的信物正在閃爍,「那個爆竹有消息了。」 Grindelwald真慶幸是在這個時間,Graves的神情看起來像是他敗壞了多少名聲,「去找他吧,希望事態還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我來應付MACUSA那些人。」 Graves發現自己該對黑魔王的辦事效率打一個折扣,他派出了正氣師追捕Scamander與Tina,但是這幾個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他們竟然在Grindelwald與Graves都不在辦公室時進來竊走了魔杖,不知道該說是他們幸運還是怎麼回事。 情勢已經超出他們的掌握,Graves有預感這次的行動會失敗,而且會是這麼多年以來失敗的最慘烈的一次,Grindelwald太自信了,Graves無奈的想著,但他不就是喜歡那個人的自信嗎? 幸好Graves在這段期間總是有加深自己的偽裝,與製造被監禁凌虐的假象,他確定這些偽裝MACUSA不會發現,更不會從他的腦子裡挖出任何的情報。 當Graves配戴的那個專屬信物傳來滾燙的熱度,Graves知道Grindelwald失敗了。 他的偽裝派上用場了。 -- Grindelwald坐在監獄裡,整個牢房裡只有一張椅子,他深刻的反省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 牢房傳來開鎖的聲音,Grindelwald抬起頭來朝著來人笑著「你來了。」 「我要隱瞞過MACUSA,讓他們在我的腦子裡刺探,躲過多少監視來救你多累,當初提醒過你要注意那個男孩了,你不聽我的。」Graves冷哼了一聲,當Grindelwald有些挫敗的說那個男孩才是闇黑怨靈時,Graves感到有些滑稽,畢竟Grindelwald可是差一點就可以把那個孩子騙到手了。 「親愛的Percy,你總是對的。 ,我已經反省了。」Grindelwald聳了聳肩,他早已調適好那種錯失的心情,只不過下一次要遇見另一個闇黑怨靈大概還要再花一些時間吧。 「你反省了什麼,看不出來。」Graves沒好氣的回應,用魔杖解開了Grindelwald的鎖「那個男孩還活著,Tina告訴我的。」 Grindelwald挑起眉頭,有些驚訝「哦,他果然是個奇蹟啊。」 「別再犯錯了,Grindelwald,我們下次不一定還會有這麼好的運氣。」 「我不靠運氣。」 「所以那就是你被關在這裡還要等我救你的原因吧。」Graves沒忍住的諷刺,「Percy,你真嘴毒。」Grindelwald站起身來,親吻了一下Graves的側臉「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親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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