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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背叛心靈的那一夜】

撰文:李清
東離劍遊記。BL向。
CP:殤不患X凜雪鴉
(這篇小說的殤不患是攻殤不患是攻殤不患是攻,很重要所以要說三遍XD)



  殤不患自認自己不是一名守舊的男人,但沒想到翻越禁忌的籓籬竟然如此輕易,都不知道他是該對自己失望,還是應該對凜雪鴉失望。
  或者該說,對身為男人的本能感到失望。
  在承接下所有噴發而出的液體後,凜雪鴉才將那深埋喉間的長物由嘴裡緩緩退出,一道銀絲牽扯了薄冷唇瓣與慾望源頭的淫穢連結。
  「呵……」一聲輕笑讓佈滿口腔無法下嚥的液體隨之流出,凜雪鴉以指抹去,然後又吐舌將其舔掉:「由這濃度嚐來你果然很久沒有解放,今晚是便宜你了,是不是啊,殤兄?」
  眼前的這個人看來明明是位和水一般柔美清澈的絕世儷人卻老做著比紅牌妓女還老練純熟的舉止言行,殤不患真不知道哽在胸口吐不出來又吞不下去的那口氣是什麼,他思忖了下,才開口說道:
  「……我真想不明白,隨便對男人做這麼事,你開心嗎?」
  沒有正面回應,凛雪鴉反而以問代答地這麼回說:「你還知道你是我鎖定的目標嗎?」
  「所以,你就是靠這樣榨取男人的精氣,來維持你的美貌?」完全想不通的殤不患只能這麼推敲了。
  對這句話,凛雪鴉只差沒有翻白眼了,但他仍然維持風度和顏悅色地道:「我想,這世上唯有像你這樣坐井觀天、驕傲自大又自以為是的男人才會這麼問了。」
  得不到真實的答案,殤不患仍不放棄地繼續追問:「但……就算我是目標,應該也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吧!至少,你不需要用嘴……對我吧?」
  「我才不明白,開心的事為什麼需要壓抑?」說著,凜雪鴉再次壓下身子,以單手支撐方式伏視著身下之人:「在這方面,我要的不是單方面的快樂。」
  「是嗎?那我剛才一直喊住手、不要,你為什麼還在繼續?」他的貼近讓殤不患再起防備。
  「若你真的倒陽不起,我自然就會擺手,但可惜過程中,你一直非常亢奮,還射了這麼多,身體是騙不了人的,我看你還蠻有潛力……」
  隨著凜雪鴉說的話語,那張麗緻的臉慢慢朝著身下之人靠近,直到幾乎可以感受溫熱的氣息打在彼此的唇鋒上。
  「誰跟你有什麼莫名奇妙的變態潛能!不要亂講!」
  咫尺的貼近,教殤不患瞬間繃緊了神經,他一雙朗目死命盯著那張沾著體液的濕潤唇瓣,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跟他碰的正著,所以在有限的動作裡拼命地往後縮退,然後喊道:「好、好了,你玩也差不多應該玩夠了吧!可以放開我了吧!」
  無效的反抗再度逗笑了凜雪鴉,心知他在介意什麼,因此伸手故意按住他的頭,然後在那怋起的唇上說道:「殤兄,說你自私你還真自私,方才開心的人明明只有你吧,那接下來,是不是應該輪到我了?」
  「什、什麼東西?你還來啊!夠了!住手!我不玩了!」是不認為這隻鴉子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他,但一想到還有後續,殤不患的腦袋就開始發昏。
  男人之間最多不就只能到此為止,不然還能怎樣?
  哎呀,他不會是要逼我也幫他那麼做吧?
  「呵,就說不是玩了,你還真是死腦筋,還是對你來說這麼想會比較愉快?」
  不再向他逼近,凜雪鴉身子向後抬起,他拍了一下那結實有力的大腿肌肉,輕聲細語地說:「來,腿張開。」
  「什麼東西!你又想要做什麼!」
  殤不患立刻警覺性地夾緊雙腿,不留任何一點空隙給他侵犯,跟著再次哀叫:「凜雪鴉,你的變態遊戲我已經跟不上,也配合不了了,再下去我就要吐了,你行行好,就放過我吧!」
  「沒關係,對不聽話的孩子,我多的是方法可以整治,待會看你再怎麼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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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想辨法突破這個窘境!而且立刻!馬上!就要!
  正當殤不患焦急地這麼想的同時,他意外發現那束縛他雙腕的布帶在他長久掙扎的過程中竟然有些鬆脫,而在此時,那封住他穴脈的禁錮也在此時有了變化……
  太好了!就是現在!
  打定主意,殤不患立刻強行運功,瞬間便破除身上的禁錮,有了功力的護持迷藥的效力也相形減弱不少,雖然不是全然復原,但已經足以讓他一股作氣掙開束縛,彈坐而起,接著出手點住那對他恣意妄為的人身上大穴,再將其一手扭轉身後順勢壓制床面。
  「你!」
  出乎意料之外的舉動讓凜雪鴉完全沒有防備,也來不及反應,只能跪伏床上任由對方將自己制服而不得動彈,形勢霎時完全逆轉。
  「哇~~哈哈哈!太好了!剛才真是千鈞一髮,嚇死我了,幸好我及時掙脫穴道,才沒讓你這個小人得逞!哈哈哈~~」反制成功讓殤不患終於一掃之前陰霾,破開今晚的第一道笑容。
  趴在床上,凜雪鴉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可能失算,他側頭對身後之人質問道:「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你是怎麼解開穴道?」
  「行走江湖,總需要幾招袐訣防身,我在西幽曾學過袐術,有助於突破被封鎖的穴道,雖然無法馬上解開,但能縮短突破時間,多少都可以欺敵致勝。」
  殤不患一邊志得意滿解說的同時一邊制服著身下不安掙動的人,他想起方才經歷的那堆穢事,不由得皺起眉心,用力地拍了那翹起的臀部一下,教訓式地說道:「你這個變態,是去哪裡學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混帳事,竟然還對我出手!由你這經驗老道的樣子看來,過去那些吃過你悶虧的舊識,刑亥、殺無生應該也被你一一吃乾抹盡了吧?所以他們才會對你充滿恨意!」
  「我並沒有強迫任何人,他們皆是心甘情願。」對殤不患的指控凜雪鴉沒有否認,流露的言態中甚至並不覺得自己哪裡有錯。
  哇,想不到刑亥當時的指控還真的就是--!
  「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如果他們也是和我一樣的情況,任誰都會心生不滿吧!」並不認同他的自以為是,殤不患只差沒翻白眼,這樣一直壓著他也蠻累的,於是他抽起方才綁在自己手上的布條將身下人的雙手牢牢束縛於身後腰上。
  「你!」察覺殤不患的意圖,凜雪鴉亦試著反抗,但仍然不得自由,最後放棄掙扎地道:「我說過,若他們當真拒絕,我也不會逼進勉強,但若是當下順從本能慾望又在事後假意清高,這樣的罪名我擔之無謂,也隨便他們安插。」
  「奇怪耶,你這個人……」
  不知怎麼的突然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將那雙手綁好,殤不患有點無力地坐在一旁,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要跟他衛教什麼,發直的視線就這麼沒意識地盯著眼前那因為跪伏而翹起的臀部線條……
  對了,這隻變態鴉子對我做了那麼多汙齪的事,我是不是也應該回敬他一個、二個?
  就在殤不患動心起念的瞬間,他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不受控制地自己行動了……
  感覺身後似乎有不對勁的動靜,凜雪鴉注意起身後人的反應,緊接著他感覺他的褲子竟然被人一把扯下。
  「殤不患!你做什麼!」
  相似的語氣,相似的言辭,卻是對換的立場,看見凜雪鴉也會緊張自己的私隱被人侵犯,殤不患就覺得好笑。
  「怎樣?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結果輪到自己被人這般對待也會開始緊張了吧?」殤不患好整以暇地輕鬆笑說,再拍打了一下祼露的臀:「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你應該也聽過吧?」
  說完,那停在臀部上的手也因覺得彈感不錯,順捏了二下。
  臀上的搔擾讓凛雪鴉心頭一凝,他不解地側頭對身後之人這麼問說:「怎麼?你這是想回敬我嗎?」
  被這麼一說,殤不患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立刻尷尬地放開手,嘴上並不退讓:「你在挑釁我?」
  見他言態有些微妙,凜雪鴉又再趁勢追擊:「那,你敢嗎?」
  一時間,殤不患倒有些傻了,因為他說了自己這一輩子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事。
  侵犯一個男人耶?哇賽!
  看那發傻的模樣再加先前抗拒的言行,凛雪鴉並不認為他會繼續,所以了無所謂地這麼說道:「反正我現在這副模樣,動彈不得,也只能任人魚肉,你想幹嘛就幹嘛吧,我是不會反抗。」
  腦袋空白了好一會兒,殤不患才回過神來,他思考了一下方才他說的話,然後有了這個猜測:「……我怎麼聽著有陷阱?」
  「愛做不做隨便你,你要是不做,就將我的衣褲穿好,蓋個被子,我要睡了。」言閉,凛雪鴉露出一副索然無味的樣子,他將身體躺平,頭還轉到另一個方向,不再與他對視。
  這傢伙現在是怎麼回事?個性還是真是反覆無常,真搞不懂他……
  不過,方才確實都是他在服侍我,搞得我現在還有點難受,心裡癢癢的,事情也都發展到這種狀況了,是不是真的應該回敬他點什麼?
  況且,先前他欺負我欺負的那麼悽慘,我就算對他做什麼也只是剛剛好而已,又或者,我應該讓他也受點教訓,以後才不會再對別人隨便亂來……
  想到這裡,殤不患決定做出他這輩子從沒想過的事--
  「嗯?」
  原本以為對方會就此放棄離開,沒想到等了一會兒,殤不患那木頭竟然完全沒動靜,凜雪鴉才轉過頭來探視,然後他發覺有人將他躺平的下身抬了起來,略顯訝異地喊道:「殤不患,你……?」
  「怎樣?是你說都隨便我的,那我就也來試一下吧!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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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和男人做,是這般銷魂蝕骨的頂尖滋味啊……
  難怪,有些男人都愛好此道,嘖嘖嘖……
  慘!那像我這樣蒙蒙懂懂就闖進來的男人,又該怎麼辨?
  不!現在!立刻!馬上!及時抽手應該還有回頭路!
  正當殤不患心意一決打算立馬抽出開溜的同時,那癱軟在身下不停喘息的雪白人影卻驀然開口了:
  「吁……殤兄,你打算開溜了嗎?」
  「欵!欵!欵!欵!你,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就像心思完全被看透了一樣,殤不患驀然一驚,立即失口否認。
  「也對,是我思想誤差了……我想頂天立地,剛正不阿如殤兄這樣的男子漢,再怎樣也不可能像個人渣上完另一名男性拍拍屁股就走……」
  明知是陷阱卻還是笨到自己往下跳,被話術套住的殤不患這下進退二難只好撇清:「喂喂喂,凜雪鴉,別忘了,一開始想上我的人可是你喔!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以說是你罪有應得,並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別想全部都推給我!」
  刻意的聲明聽起來反而更有問題,凜雪鴉不禁一笑:「我有說要推給你嗎?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是,是嗎?」像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反應過度,殤不患尷尬地抓了抓臉。
  「吶,殤兄,事已至此,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讓你一個人做了,那麼,可以放開我了嗎?」說著,凜雪鴉抬起那一直被束於後背的雙手。
  「欵?為什麼?」突然的要求,殤不患有些防備。
  「那不然呢?殤兄,你打算綁住我到什麼時候?明天?下個月?還是後年?」凜雪鴉搖晃著雙腕地抱怨道:「快一點,我的手已經快抽筋了!」
  「不行!」殤不患立馬果斷拒絕,他想起稍早久前凜雪鴉還吐露出對自己的意圖:「你這個人太陰險了,放了你只會徒增我的危險,我還想睡覺,過了今晚,明天再說!」
  就知道這個人不會乾脆地放開自己,於是凜雪鴉決定:「好哇,即然如此,那我就放聲大叫,說這裡有人鷄姦--」
  殤不患立即出手捂住了凜雪鴉的嘴:「喂!公道一點!明明是你先對我出手的!」
  凜雪鴉用力咬了唇上的手一口,在那手抽退後不甘示弱地道:「但選擇做到最後的人可是你!」
  「癈話!要不然被上的人就是我了!」殤不患不停揮動著被咬痛的手掌。
  「剛才我並沒有拿刀架著你,你大可以在制服我後自行離開,會變成現在這樣是你自己見色心起對我胡作非為,那全是你的自由意識下的行為與我何干?」凜雪鴉倒是說的理直氣壯,面不改色:「就不知道是誰在推卸誰的責任?」
  「啊!你你你你你--!」一時間,殤不患竟心虛到接不上話。
  「快幫我解開!我手痛死了!」凜雪鴉再次晃動手腕,不耐煩地催促。
  稍稍反省了一下,感覺自己確實有點理虧,殤不患心生退讓地道:「那、那你要答應我,我放開你後,你不能對我出手或者報復我!」
  「好,我答應你!」想也沒想,凜雪鴉倒是難得乾脆地一口答應。
  「君子一言?」殤不患再次確認。
  「快馬一鞭!」凜雪鴉乾脆利索。
  事已至此,殤不患確實沒有再束縛住對方的理由,縱使心裡確實還是有些不安,但他還是依言解開那束於背上的雙手……
  身上的禁錮解開,凜雪鴉終於不用再趴伏於床面上,他坐起了身,搓了搓有些磨到發紅的手腕,與坐在一旁的殤不患相顧無言,氣氛突然顯得有些尷尬。
  欵,現在這奇怪的沉默是怎麼回事?
  「那、那沒什麼事,我就先離開了……」
  隨便丟下一語,殤不患腳底抹油便想要開溜,而就在這時,背後卻突然伸來一手抓住了他,將他拉回床上,跟著那人硬是跨坐到他的身上,阻止了他的動作。
  「喂,殤兄,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還是只想著開溜呢?」
  直到剛才殤不患不以為意也沒有多想什麼,而就在凜雪鴉正面跨坐到他的身上的同時,他才突然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到,一時無言。
  凜雪鴉那雪白如絲的長髮披散在肩,麗緻的面龐透著一絲嫣紅的彩霞,目光似水,唇紅欲滴,就連凌亂衣衫下的半裸胸膛都夾帶一股蠱惑人心的妖媚風情,看來異常旖旎妖嬈又可口動人。
  奇、奇怪,這隻鴉子原本就是長的這副德行嗎?而我剛才摸的,確實是這副身體嗎?
  也不知是視覺感官受到了刺激,還是剛才的激情引發了自己對男人的遐想,殤不患竟然不自覺地為眼前這樣的姿色所迷惑,甚至於感到心動。
  見鬼了,我這是在想什麼!
  「誰、開溜啊?」殤不患即刻終止這可怕的念想,裝得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不客氣地推著坐在身上的溫熱:「我都照你的要求,幫你解開雙手,你還想怎樣?很熱耶,不要貼在我身上,下去!」
  「是嗎?」凜雪鴉避開殤不患的動作,反而一手直接探入對方跨間,逮住那再度微微站起的長物,故意調笑道:「真要這麼討厭,那你身上這玩意為什麼是這種反應?」
  「欵欵欵!什麼反應,沒有反應!那只是它平常自然的樣子!它本來就長這樣!不要再亂摸啦!」不明白身體為何老是背叛心靈的起了反應,殤不患只覺一陣頭昏,他即不想承認也不想面對地一味否認,抓住那隻手試圖將它拉開。
  「殤兄,承認你對男人有興致,有這麼難嗎?身體都給你答案了,你就老實接受吧!」不理會殤不患的拒絕,凜雪鴉還故意加大手上握持的力道。
  「奇怪,我喜不喜歡男人關你屁事!我就是不想和你做,不行嗎?放手!」感覺全身的血液又開始往下體凝聚,為自己肉體感到悲哀的殤不患仍舊扺死不從。
  「行啊,可以,那你這裡今晚就先借我使用,等我玩膩了再還給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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