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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鱷

從早晨睜開眼的那刻起,克洛克達爾就知道今天並不是個舒服的日子,他感受著周遭的空氣,低溫、潮濕,左手連接到金色鉤子的那處正在隱隱作痛。

他的貓如往常般在他身旁來回踏步,在接到電話時,他正用手指搔癢著牠的下巴,「嗯,我知道了,我親自過去一趟。」克洛克達爾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後,咬出一根雪茄、點燃,然後伸手將他的貓推遠離自己身邊一些,他不曉得煙味對於貓來說是否有影響,不過這麼做總歸會保險一點。





在見到那個有著一頭短而扎手的金髮男人時,只有滿腔的怒火。

克洛克達爾上半身越過辦公桌,右手牢牢攫住男人的領子,而男人身後的部下們一個個劍拔弩張、拿著手槍蓄勢待發,只剩他自己維持著一貫張狂的笑容。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我這麼熱情,混蛋鱷魚。」男人勾起一邊嘴角,好似欣賞著對方毫無歪斜的視線。

「哼,少給我說廢話,」克洛克達爾鬆開被抓皺的衣領,退了一步,隨意地坐在身後的沙發椅上,「東西在哪。」他翹起腳,雙手抱臂,用著輕蔑又不滿的語氣問道。

多佛朗明哥舉起手示意部下們放下槍枝「你說呢?」他壓低嗓音,聽起來極具危險、卻有魅力,「如果你歸順於我——」

「不可能。」他撫摸著左手的鉤子、打斷男人的話,克洛克達爾皺起眉,對於對方一再提起這件事感到不耐。

男人聽到意料之內的答案,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那你只好來我家把東西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