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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梗(維勇,純肉,無劇情)
「懷孕?」
「嗯……是的。」
「你怎麼能確定那就是我的呢?」
「可是,我從來都只有維克托一個人……」
「我看你跟克里斯走的也蠻近的,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上過床。」
「絕對沒有!」
「算了,反正你也只是要錢吧?」
夢到這邊就戛然而止,勇利在黑暗中全身冷汗的醒來,過大的喘息聲讓一邊才剛睡下的維克托也被吵醒了。
「勇利你還好嗎?」維克托撐起身,湊過去把全身輕微顫抖的人攬入懷裡輕輕拍撫著,「是不是作惡夢了?」
被抱著的人沒有回答他,只是環抱住自己已經有些顯型的小腹,把自己縮成一團。
維克托沒有催他,只是輕哼著歌,像是哄小孩一樣拍著懷裡人的背,這樣似乎是奏效了,勇利停下了顫抖,呼吸也緩和的多。
「我夢到維克托不要我了。」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勇利以另外一種意思表達他剛才的惡夢,語調輕得像是嘆息,但是他的丈夫並沒有漏聽。
身後環抱住他的人愣了一下後把人往懷裡再緊了緊:「怎麼可能不要你。」
「那怎麼會要我?」難得的他拗直了起來,讓維克托有些意外,平常勇利在半夜突然醒來的時候只要稍加安撫就會又睡下了,很少在大半夜還想折騰。
但驚訝過後卻是一陣壞笑,俄羅斯男人壞心眼的把手伸進了愛人的衣服裡撫摸著腹部,一邊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我不要你的話,會有這個?」
就算已經交往了這麼多年,勇利還是對維克托刻意壓低的聲線沒有抵抗力,一下子連耳根都紅了。
「我不介意現在證明有多想要你。」一邊說著,維克托的手已經不安分的往上爬,「勇利想知道嗎?」
「哼嗯……你住手……我現在……」
「已經五個月了喔,醫生說過可以的。」
那你還問什麼……勇利無力的想,他覺得他這輩子永遠無法搞懂這男人。表面上像個紳士,實際上就是一個大流氓,不,甚至可以說是強盜。
「不回答我就當同意。」說著又親了一口「還是其實你也很想要只是不好意思說?」
聽到這邊,勇利不自然地把頭撇開,嘟囔著一句隨便你,手卻已經環上另一人的頸子。
「我會很溫柔的。」維克托一邊說著,一邊將人放平在床上,「不用擔心。」
硬扳過伴侶的臉強迫對方面對自己,仔細端詳一下子後維克托才滿意的親下去。
嘴上極盡的纏綿,往下攻城掠地的手的卻略顯急躁。
禁慾的這幾個月,說他不受影響那簡直是聖人,他巴不得衣服一脫直接做的人大聲求饒,然而現實是他得傾盡溫柔的對待他的丈夫。
兩個人有將近半年沒有這樣親熱,連接吻都不敢深吻,就怕一個不小心撩撥了誰的情慾,因此受苦的當然不只維克托,勇利因為懷孕而敏感的身體,常常只是一個觸碰就渾身發熱。
就像現在,維克托只是手環上他的腰而已,他就已經按捺不住的扭動著腰身。
安撫性的低下頭給予發情的小豬一個吻,原本該是淺嘗輒止,卻被勇利抱住了頭部,強迫這個吻加深。
不過論起情事,在前不久甚至還是處男的勇利怎麼可能敵的過維克托,只是一下子,前者已經被吻的無法思考,過多的唾液已經從嘴角流出來,延著臉頰滴到床單。
嘴上忙著,維克托的手也沒停下,繼續脫著勇利的睡衣,扣子早就全被解開,衣服已經被蹭的幾乎掛不在身上,褲子也早就不知道被踢到哪去了,內褲更是已經被退到膝窩,任由男人的手撫弄著下體。
雙唇分開之後唾液更是已經溽濕了床,嘴邊都泛著水光,勇利因為缺氧雙頰發紅著並大口的喘氣,眼神卻還是盯著維克托的唇。
「還要… …」手肘撐起上半身還想和他的丈夫索吻,沒料到卻被人躲開。
取而代之的,是原本在玩弄自己胸部的手指,現在在自己口中攪拌。
「用手指忍一下,乖孩子… …」
似乎是這樣也稍微滿足,勇利像是在模擬口交的動作一樣舔吸著維克托的手指,一邊還發出似乎是代表滿足的哼聲。
而維克托的另一隻手,已經就著剛剛摸到的潤滑劑伸到了內部準備擴張。
因為懷孕的關係,勇利體內的溫度比較高,同時也比較敏感,才伸入一根手指,就能感受到內部在緊縮。
勇利感受到下體被入侵,不太舒服的咬了對方的手指,然後被維克托懲罰性的抽插幾下,立刻放開手指大口喘氣。
「哼嗯……維克托……」仰躺時腹部的重量讓勇利感到不太舒服,掙扎的想坐起來,卻因為下身的快感而腰身無力,只能開口向對方求救。
「嗯?啊,抱歉……沒有注意到呢……」維克托先是低下身又親了一陣,才小心地把人翻到側面,「這樣應該好一點了?」
勇利發出了幾聲哼哼,似乎是滿意了,但腿又開始不安分的往人身上勾,明明表情是那麼羞澀,動作卻是大膽的勾人。
「我的老天……勇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勇利沒回答他,只是用腳把人勾向自己,力氣大的維克托有些擔心。
「維恰……我沒事的,你想怎麼樣就……」話還沒說完嘴巴就已經被另一張嘴封住,不過這次沒有像剛才那樣漫長的熱吻,而是激動又有些粗魯的。
維克托沒接話,而是繼續以動作表示。綴吻愛人的胸膛一路到了腹部,下體的開發也進入了第二根手指,上下夾擊的後果就是孕夫按捺不住的伸手撫弄自己身前的性器。
眼看著就快解放,卻在最後一刻後穴的手突然消失,撫弄自己的手也被捉住,然後被牽引到了後穴。
愣了一下才意識的身後的人想要做什麼,勇利不安的扭了扭,卻還是半推半就的游著那人將自己的手送入已經溽濕、又飢渴的小穴。
確認勇利正忙著取悅自己而無暇他顧後,維克托突然向後退從床頭櫃裡摸出套子,勇利好奇回頭一看,正巧看見男人撕開包裝。
維克托似乎察覺到他的疑惑,卻只是匆匆套上,然後將唇貼到他耳邊:「為了你……也為了肚子裡這個好。」
勇利一聽臉馬上更紅了,把頭撇回去看到不敢再看一眼,手的動作也早就停下,維克托壞心眼的用幾早就勃起的性器頂了頂他停在穴口的手。
「那你可以讓我好了嗎?寶貝?」
這種調戲似的話,勇利覺得自己永遠沒辦法適應,明明做愛的時候維克托從來沒少說這些話,但每次聽都讓他耳根一陣酥麻。
沒等勇利答應,維克托就著勇利的手將陰莖挺進了一半,惹的被進入的人痛的呻吟才趕快把手抽開。
知道弄疼了他的小豬,銀髮男人趕緊的把人往懷裡抱住,吻更是無止盡的撒滿他的後頸,急切的要把自己對他的愛用肢體能表達的所有方式宣洩而出。
勇利似乎也感受到了,手向後摸索的把人攬過來,急切地想要回吻,腰身彎的角度讓維克托緊張得趕緊撐起上半身讓他可以吻的輕鬆點。
停在體內的性器因為接吻而脹大,被插入的人也催促的扭動了腰,最後終於受不了身後人的慢節奏,抽離性器後,一個翻身自己跨坐到了男人身上,然後重新坐下讓後穴被填滿。
「哇喔……注意你的肚子。」維克托撫著身上人的腰身,「你要自己動嗎?嗯?」
無論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勇利從來沒有主動騎到自己身上,懷孕之後倒是……變大膽了?
勇利聽他那樣問,不好意思的把頭別開,然後期期艾艾的說著什麼這樣自己比較輕鬆的話,但還沒說完,維克托就已經壞心的頂了兩下,換來的是嬌喘和呻吟。
「還是這樣比較舒服吧?嗯?」
「別……啊哈,維恰你不要……嗯亨…」
最終維克托還是捨不得讓勇利這麼辛苦,還是把人放到側臥,自己再從後面溫柔緩慢的進入他。
有點惡意的摩擦在敏感點上,然後果不其然的聽到勇利發出有些壓抑但又舒服的叫聲。
「那裡……不要…啊哈,維恰你…好可怕……」
可怕?聽到這裡維克托有些愣住,但還是抽出性器並安撫的順著小豬的背低聲詢問:「怎麼了?我的勇利,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很可怕?」
其實從一開始勇利的狀況就不是很對勁,相較於以往的過於主動,還有急切又頻繁的索吻,仔細回想今天的勇利就像是急於攀附浮木的溺水之人。
「看不到你…好可怕。總覺得維克托你會把我丟下。」
維克托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惹的勇利有些不滿,回頭瞪了他的丈夫。
「傻瓜。」一邊這樣說著,維克托一邊繞到勇利的面前,「這樣可以了嗎?」
看著眼前放大數十倍的俊臉,明明是吵著要看到對方的人這下又害羞地把眼神飄開,但還是抬起一隻腳勾了勾維克托的腰。
俄羅斯男人當然不客氣地又挺了進去,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
從頭到尾,勇利的手都環在維克托頸子上,急切又小心的不斷索吻,後者則一下又一下極盡溫柔的挺入再退出,手還不時把玩著對方的性器。
勇利在懷孕之後極容易疲倦,在兩人都各自射過一回之後便開始出聲求饒,維克托也顧慮到他的身體,只能趕緊停下。
最後維克托只能在他腿間草草的蹭個幾下讓自己發洩,然後就環著人躺下,繼續未完的睡眠。
沒想到他才剛湧起睡意,懷裡的人又開始扭動,就在他差點被撩撥起來的同時,發現對方只是霸道的環住他的頸子,然後嘴湊到了他的耳邊:「維克托,不管是我還是這個孩子,全部都是屬於你的。」
男人沒有多作回答,只是用力扳過他的臉然後又親了下去。
不知不覺,好不容易穿上的睡衣又剝掉了,兩個人又滾在一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