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經歷上次卡文,這次還是卡文..........



#部長不是白的,切開是黑的
#Grindelwald有囚禁過部長,可能會有虐待的形容。
#因為許多是自己捏造,所以有一定的OOC.......
#這次有非主要角色的死亡。
#請接受的話再下移,非常感謝





雙生的惡意_2






結束跟Grindelwald的會面已經過十幾天,Graves感覺到MACUSA的主席放下了戒備,重新讓安全部部長拿回該有的權力,這也意味著工作量增加回以前的程度。

美國巫師界因為Grindelwald的入侵掀起了一波關於移民跟入境的問題,原本已經嚴格控管的呼嚕粉及港口鑰,又再往上升一個層次的警戒狀態。

然而最大的問題是隨著討論到Newt Scamander如何來北美洲時浮現出來。
莫魔的港口顯然是目前最無法可管的雜亂地帶,人口流量大又有各種前來美國尋夢的外地人,要審查是否有巫師混著進來根本難上加難。

Graves無法控制的在內心咒罵,莫魔沒有魔法又容易受驚嚇而做出暴動,唯一的強項就是那多出了巫師界好幾倍的人口,但這種多數卻帶給他們自己永不停止般的戰爭。
此時聯想到Grindelwald的主張好像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黑巫師所描繪的世界裡巫師不用躲藏、莫魔被支配著,受魔法寵愛的他們奪回生命裡該享有的榮耀。
不得不說是非常誘惑人的信念,但Grindelwald的手段是殺害或是囚禁所有阻礙他的人,怎麼說都過於激進,成為通緝犯也是理所當然的。

Graves同樣期望巫師能走在光明底下而非躲躲藏藏,因此〝教導〞莫魔認清自己的底層地位是個需要時間來實行的計畫,不該一股腦地逼迫改變現狀。

既使如此今日外出視察來到港口時,安全部部長還是因為溢滿的人聲和壅擠的走道皺起眉頭,他確定自己依舊無法喜歡莫魔。

他們這幾天已經在這裡抓到一些自稱信徒的人,想當然都只是追隨Grindelwald信念的普通巫師,其中一個甚至連信徒的標誌都不認得。
Grindelwald帶起的禍害同時也發生在北美國內,他已經聽Tina說了好幾次因為某些狂熱的巫師去試圖傷害莫魔,導致正氣師現在施法施得最順的就是失憶咒。

就像龍痘瘡這種傳染病一樣,黑巫師的思想入侵美國比想像中的快,讓Garves非常惱怒,偏偏病原體還能悠哉地活在他們的監獄裡。

他看到部下從港口里的人群擠出來走向他,這天似乎還算平穩沒有什麼突發狀況,Graves吩咐完事情以後表示自己還需要再去視察別處就讓那幾名正氣師先回去了,接著他轉身走進巷弄隨即消影離開。



再次踏在地面上是在一個死巷內,Graves往外走出去時恰巧遇見他要找的人。

「先生,買花嗎?」一個老婦人拖著她過長到遮腳的裙子,手捏著一枝尚未開花的玫瑰花苞,包裝紙是俗濫的亮綠色襯得刺眼。
Graves彎腰從婦人手中接過花,然後遞上一包沉甸甸的小布袋,讓那雙充滿皺紋的手接過去。
「貧民區的東邊來了兩個新的巫師。」婦人啞著音小聲地說,「他們刻意裝扮老舊樸素,但忘了讓皮鞋底部多點磨損,沒有窮人在那裡可以穿著底部那麼完整的鞋,而且我看到他們會慣性把手放在腰側。」
Graves知道她是在說一些巫師習慣抽取魔杖的動作,當然這名婦人自己也有這些特徵,即便她的魔杖已經因為犯過的罪而被拆成碎片,也依舊被她裝在腰間的小布包裡。
跟一些罪犯巫師碰面不是多光明的事,但在這些灰色陰影的地帶裡,消息總是比較容易得手。
「還有最近出入我們這裡酒吧的人多了點,每天總會有一個新面孔。」婦人坐下來一邊假裝整理擺著的花籃一邊說。

Graves沒說話把玫瑰花苞收進大衣內的暗袋,他思考著這些人裡面黑巫師的信徒會有多少,如果到時候要追蹤消息又需要派什麼人來。
「那麼我之前說過一個詭異的小夥子在MACUSA做些小差事的事,不知道有沒有幫到先生呢?」婦人笑著的嘴巴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帶著試探問。

「那不是妳該詢問的問題。」Graves冷著臉沒看她,「給我需要的資訊就好了,別多問。」

當婦人正要開口道歉時,對面隔了三棟房子遠的巷口閃了一陣光。
那在早上來說不是很明顯,甚至連光色都看不清楚,但是Graves確信自己沒看錯。
「先生!」老婦人瞪大的眼看向那個巷口驚叫著,讓他更加確定那邊出了問題。
「不要輕舉妄動。」Graves給了她一聲警告,便快步往那個小巷走。

這裡算是市集口,莫魔的數量相對的比較密集,所以根本無法使用消影術直接到巷內,理所當然的使用魔法的犯人在Graves到達時已經消失無蹤了。

他看到他的部下Minor Davis仰躺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呻吟,這名有著一頭棕髮的年輕正氣師顯然在巡視時遭到攻擊。
Graves不得不確認沒有任何人在現場後,才收起魔杖蹲下來檢查Minor Davis的傷勢。
「Minor……Minor Davis!」他把人拉離骯髒冰冷的地面,半蹲著讓年輕人的肩膀靠上自己的左臂,小聲的朝對方耳朵呼喚。
伴隨幾聲喘氣和睜不開的眼睛Minor似乎開始恢復意識,他試圖撐起身體卻又跌回Graves的手臂內。
「Gra……Graves部長?」年輕的正氣師有些窘態的看過來,既使他還在嘗試讓眼睛打開,「有……有一個巫師……使用惡咒突襲我……」

從片段聽來對方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是採用襲擊的方式攻擊一個正氣師,然而目的什麼的還無法搞清楚。
只是能這樣放倒一個通過訓練的正氣師,怎樣來說都是個頗有實力的黑巫師,雖然不能保證是不是有同夥躲在暗處一起行兇沒被察覺到。

Graves稍微安慰了Minor,年輕人似乎還沒恢復一直疲軟的靠著他,安全部部長還得撇頭避開直往自己耳朵吹的熱氣。
他越過Minor的肩膀觀察這個巷內,一如其他巷子一樣的骯髒,成堆的木箱疊在一旁,還有破舊的垃圾桶堆著物品丟在一起,這是個很好躲藏暗處埋伏的地方。

然而某個角落吸引了Graves的目光,他看到一縷髮絲在成堆的木箱後露出來,很不明顯但周遭太過骯髒讓他得以看到,那是跟他懷裡的正氣師相同的棕髮,隆起的陰影也代表有人躺在那……

還沒想完,脖子就被一個尖端抵著,Graves慣性要抽魔杖的右手則被剛剛還很虛弱的Minor Davis抓住,這麼近的距離導致他失去反應的黃金時間。

「我真討厭你這麼的敏銳,親愛的。」年輕人的聲音不再帶有虛弱,黏膩的有股熟悉感。

Graves感覺自己被推到巷內的陰影處,背部靠上的牆壁有股寒意,陽光無法照進來讓眼前一片灰暗,然而Minor Davis的面容開始變化,棕髮像是退色一樣的變淺。

Gellert Grindelwald異色的雙眼看向他,帶著享受觀看Graves瞪大的瞳孔。
因為移動角度的關係,他終於看到在木箱後面自己部下被剝去大衣的屍體,眼睛大大的睜著,本該前途光明的生命已經葬送在雜亂不堪的小巷內。

「原諒我得對Davis先生這麼做。」黑巫師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真的有愧歉,「畢竟我原本安排的計畫,在你誣賴罪刑到我的信徒身上時有了重大的改變,導致我們的會面是這麼的突兀。」

Graves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幾天前依照線民的消息逮住一個在MACUSA底層整理文件的年輕巫師,以洩漏資料的污名將他收押,安全部部長放任部下對犯人使用破心術,當時他們逼問出來的頂多知道對方是崇尚Grindelwald信念的盲目追隨者。
現在看來要不年輕人的記憶被動了手腳,不然就是沒有抓到關鍵的人。
肯定有信徒在國會裡,並且躲過了MACUSA在事件後大肆審核內部的檢查。

「你逃出來了,但為何我這裡沒有消息?」Graves忽略靠過來的熱度及被魔杖抵著而冒出的冷意開口問,他直視魔王的眼睛,手偷偷的在沒被壓到的空間裡向腰側的魔杖伸過去。

「喔,別想這麼做。」Grindelwald另一隻手一揮Graves的魔杖便跑進那件搶奪來的大衣內側,「我也喜歡你的這位小姐,但現在不是你該把玩她的時機。」

再度失去戰友的感覺讓Graves無法克制的瞪著眼前的黑巫師,對方卻大膽的忽略他的怒意,把手摟上他的腰。

「回到你的問題上,親愛的Percy。」Grindelwald把身體壓了過來,說話的氣息充斥在他們之間,「我不能跟你說太多細節,但可以給你變身水這個提示。」

這暗示讓Graves瞬間理解,眼前的黑巫師大概是讓自己的信徒利用藥水跟他對換了身分,也難怪Grindelwald已經在外面到處跑卻沒有任何消息,由此可見監獄也有沒查出來的暗樁。
「感謝提醒,下次把你關進去時我們會記得先把你剃個精光。」他壓著聲音說,心裡忍不住咒罵MACUSA的檢測師都該被開除。

「我在那邊〝反省〞夠了,可不會再回去。」Grindelwald似乎很開心Graves馬上反應過來的速度,魔杖從脖子移往太陽穴的位置,這樣兩人靠得更近看來就像擁抱的愛人一樣。
Graves下意識躲了一下,在更之前這樣的動作後就是接連的酷刑咒,沒人喜歡疼痛,但Grindelwald甚至讓他快要習慣了被施虐。

「所以你的計劃就是在巷弄內殺死所有正氣師?不得不說是個欠缺規劃的行動。」Graves冷靜地說並期望對方沒有發現自己過快的心跳。

「怎麼可能,那太蠢了。」黑巫師嗤笑著他說的話,「我說過是為了〝我們的會面〞,雖然我沒預料到會這麼快見到你,Percy。」

他聽出Grindelwald沒有要奪取自己性命的意思,然而他們倆個的會面代表什麼依舊沒有解釋。

「你說的碰面是為了什麼?」Graves撇頭讓耳朵離開對方說話吐氣的範圍,但馬上後悔了,他露出的脖子顯然更加敏感於那些熱氣。

「來向你表達謝意。」Grindelwald這麼說的同時魔杖依舊沒有離開正氣師的太陽穴,「您讓我看見不同的未來了,偉大的部長。」

Graves篤定來自德國的魔王有著預知能力,之前失去自由的那段期間裡,Grindelwald數度跟他提起闇黑怨靈,也毫不避諱他看見的未來是什麼。

「當初來到這裡時我得坦承抱有刻板印象,認為美國落後又愚蠢還到處都是麻瓜。」黑巫師再次移動了魔杖,「抓你是計畫中的事,但我沒想過收穫會這麼的豐富,導致我有點得意過頭了。」

Graves低頭看著那根魔杖現在停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已經沒有一開始那種過於緊繃的氣氛,他隨著對方的話開口問:「所以你是在跟我承認自己的疏失?」

Grindelwald笑了聲,沒有反駁,「本來我以為身為最早的十二位正氣師的後代,你會是個固執抓著老舊制度不放的庸才,然而你給了我一個驚喜。」

Graves當然記得那時的自己盡全力的反抗,卻仍舊不敵實力上的差距,被人像是寵物一樣的關起來,那給他帶來了莫大的恥辱。

「要知道擊敗MACUSA最強的正氣師這點是如此讓人愉快。」Grindelwald毫不害怕Graves狠瞪他的目光,「我忘了你那精於策謀的腦袋,親愛的Percy。」

「你巧妙地順從我、撮合我去實行我的計畫,讓整個北美慢慢地陷入壓抑緊繃的狀態。」他憐愛的語氣像是鬆懈精力的魔藥,Graves冷靜下來繼續聽他說。

「而現在,你讓〝Grindelwald〞成為眾矢之的,也是計畫中的嗎?」

Graves忍不住勾起自己的嘴角微笑的回嘴:「能力出眾的人向來是大家目光的焦點,這不能算到我頭上吧?」

「藉由這次事件讓部分的人對你們的主席大人沒有信任感,還連帶拉攏自己勢力的總不會有其他人了吧?狡猾的Percy。」
說話的同時,Grindelwald原本摟著他腰間的手轉而壓上他的胸膛,Graves被逼的短促喘了一下。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受夠這樣黏膩親密的動作,被通緝的黑巫師不會為了跟他聊天,冒險撞上正氣師的。

「我很想全盤告訴你……」Grindelwald這麼說。
撒謊,Graves知道眼前的男人每句話都是蜘蛛網,稍不注意就會踩進陷阱裡。

「無奈時間有限,恐怕要先跟你告別了。」魔王終於移走了魔杖,但另一隻手沿著衣服的縫線伸進他的大衣裡,再次出現在眼前時已經捏著那朵Graves隨意收起的花苞。

他看到玫瑰花在剛剛殺死他部下的手中慢慢綻放開來。

「我保證我們會再次見面的,Percy。」Grindelwald往後退出親密的範圍,接著就消影離開了。

Graves感覺到腰間有著熟悉的重量,他知道魔杖重新回到自己這裡。
巷內依舊雜亂還多了一副屍體,剛剛歐洲來最危險的黑巫師留了一地的爛攤子給他處理。

MACUSA的安全部部長認命的抽出魔杖準備應付接下來的工作災難。







後記:
感覺從來沒那麼快的寫文了,覺得腦汁榨盡..........
可以的話希望有人留言(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