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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赤井X降谷] Cà phê đá

*共3+1(你確定?)個TAG:https://www.plurk.com/p/m44hvb (點TAG噗)
*為了把TAG組合起來,覺得自己快變成謎片導演
*完了這個標題在字型辨識上能過關嗎
*你們不要怪小魂,這次遲到是我的錯,我真的寫不出來
*所以說這個規矩是到底誰訂的呢?巧克力商?
*來一個超LAG的跟風「你覺得我的文風是什麼顏色?」



風見裕也戰戰兢兢地向眼前準時抵達的長官問安。

本來這件案子不是他們負責的,但是事情有變。

其中一條線的大魚準備今天收網,但是他那天突然有一筆生意要談,不會去到預定地點。

原本與原先計畫有變,應該延遲收網時間才是最佳解。

但是經過評估,錯過今天這個入網的最好時機情況很有可能就會生變,最後斟酌情況之後,決定加派人手。

而降谷零就是被調來支援的人員之一。

風見裕也將一張房卡交給降谷零,並且交代:「房間已經預定好了,服裝放在房間裡。」

「知道了。」降谷零領過自己的房卡,讓下屬們去做預備動作。

其餘注意事項在前兩天的會議都已經知曉了,今天要入網的貴客是個色瞇瞇的老頭,最喜歡看穿女裝的男人。

他們事先搞定這次負責陪酒的店家,安插了人脈進去。

降谷零搭上飯店的客用電梯,去自己的房間做準備。

說起來,赤井秀一似乎說過今天要在某間飯店的國際會議廳開會,不會那麼碰巧不好吧?

想到這裡,降谷零自我安慰了一下。

就算是工作需要,但女裝什麼的終究不希望給自家戀人看見。

用風見裕也給他的房卡進到房間裡,整理整齊的床鋪上擺著制服。

酒店的媽媽桑提供的是那個色瞇瞇老頭最喜歡的款式──朱紅色的高衩旗袍,金色丁字褲和黑色絲襪,配紅色高跟鞋。

基本上,這套衣服穿在任何女性身上都可以是一種韻味,只是特別凸顯女性曲線的衣物硬生生穿在男人身上,這種不平衡的美感降谷零個人是敬謝不敏。

拎起男性尺寸的雙紅色黑底高跟鞋,降谷零在心裡把這雙鞋插在變態老頭的臉上三百次,然後深深吸口氣,把腳塞進鞋子裡。

就因為這雙高跟鞋,否則這樣差事也不至於輪到他的頭上。

虎背熊腰的媽媽桑特別交代要塞人進來可以,就是得選個能穿上高跟鞋走路、不會像條迅猛龍一樣移動的傢伙進來。

畢竟是己方臨時要求混進來的,公安方面只能遵從這個看似最基本的要求。而這要求對眾多男性公安們來說,卻是一項毀天滅地的篩選條件,他們甚至考慮勸說媽媽桑一起抵制高跟鞋這種行走兵器的機率有多大。

最後降谷零在這遍地哀嚎的請求聲中,接下這個炙手可熱的任務。雖然至今自己能走得好看,但自始至終都得懷疑腳下踩的到底是鞋子,還是地板擊碎器?

換上服裝之後,降谷零直接從房間來到準備室,聽媽媽桑交代今天的注意事項,例如每位貴客的禁忌之類的,小心不要得罪客人。

交代過後被帶到會場,降谷零看見公安的臥底和之前安排好的人手都在。

為了避免引起多於懷疑,眾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沒有太多眼神上的交流,對於這點,降谷零心裡是感謝的。

那個色大叔簡直把高級會館當成風俗店,讓降谷零硬生生體驗了一把女生在電車上被癡漢性騷擾的感覺。

肥肥短短的手掌不僅毫不客氣地搓揉著臀部,還伸進旗袍的高衩裡用指尖摳著丁字褲的繫帶。

降谷零咬緊牙槽,為了工作只能忍,只能在心裡把這雙髒手無數次折到粉碎性骨折。

這傢伙,公安絕對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在所有警察廳同事的注視下,被不斷性騷擾的降谷零直到收網那一刻才得以解脫。

跟著所有不相干的人員退出去,降谷零裝作被約談地去找負責這項案子的公安。

而對方為降谷零犧牲色相這件事感到十分抱歉,並且在降谷零『循循善誘』的威脅之下,保證絕不會有任何關於他今晚被嚴重性騷擾的消息流傳出去。

降谷零將剩下工作的主導權交還給對方,自己回房準備把衣服換下來。

「零?」

走在回房的路上時,背後傳來降谷零此時此刻最不想見到的那人的聲音。

這世界上最該扔進垃圾桶的定則,其中兩個就是莫非定律和六度分離理論。

「零, 等等!」赤井秀一抓住想要逃跑的降谷零,「別跑,我不會笑你。」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不想讓你看見。」被赤井秀一攔住,降谷零坦承自己依舊逃跑的原因。

以他對赤井秀一的認識,人格素養沒什麼問題,就是性癖方面有點學習能力太強。

「為什麼?」赤井秀一壓住降谷零的肩膀,不解地問。

「我怕你染上這樣的習慣。」降谷零瞇起眼睛,抬起大腿的前端抵在赤井秀一的胯間。赤井秀一在人來人往的地方把他按在牆壁上,難道是活得不耐煩了?

「本來是沒有的。」赤井秀一對那只可能會犧牲下半輩子性福的威脅視若無睹,「但對象是你,完全可以。」

抬高的大腿撩開旗袍的高衩,一雙套著黑色絲襪結實修長的腿被旗袍半遮著,若隱若現非常誘人。

「帶我去你的房間。」赤井秀一貼在降谷零的耳邊,刻意壓低聲音強調,「現在。」


隨著關門的聲音響起,像是一道破開禁錮的宣告,兩個人交纏成一團。

赤井秀一將降谷零壓在床上,大手從旗袍下襬潛入,順著絲滑的絲襪來到臀部,手下的觸感卻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掉

赤井秀一鬆開雙方黏膩的吻,撩起旗袍的裙襬一探究竟。

看見內容物,赤井秀一不得不讚美一下自家戀人的敬業。

「連內褲都是女用的。」赤井秀一的指尖隔著絲襪勾進丁字褲的繫帶裡。

「閉嘴,要做就快點。」降谷零抬起腳,艷紅色的高跟鞋踩在赤井秀一的胸膛上。

「零,會痛。」赤井秀一說,伸手握住降谷零的腳踝,將他的腳連同武器從自己身上移開。

「廢話,不然我踩你幹嘛?」降谷零顯然對赤井秀一明知故問的舉動不以為意。

伸手握上高跟鞋,準備脫掉鞋子,下一秒卻被赤井秀一制止。

「別脫。」赤井秀一按住他的腿,把那雙脫到一半的高跟鞋又套回降谷零腳上。

拿起床頭櫃上的潤滑液,倒在手裡,然後單手扯破包覆臀部的黑色絲襪,將金色的丁字褲挪到一邊,微溫的潤滑液跟著手指拓開甬道。

「你這傢伙……」降谷零咕噥了一聲,天曉得赤井秀一到底對他的腳有多少還沒說出來的邪念。

旗袍的下擺已經捲到降谷零的上半身,下身的黑色絲襪只在重點部分被扯破了一個裂洞,套著鮮紅高跟鞋的雙腿腳踝被往兩旁拉開,赤井秀一的凶器正不知節制地在抽插。

纏綿交合的下半身來回撞擊,整個房間裡都是黏膩的水聲。

然而兩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是,隔音良好的飯店房門外傳來了下屬急切的呼喚和敲門聲。

「降谷先生?您醒著嗎?」

「是風見……」降谷零聽出站在門外的人,對方一定是工作上有事情才會特地來找他。

可是赤井秀一這傢伙,不僅全身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還無視電鈴與敲門聲不斷在他身體裡進出,非常壞心地來回摩娑著,讓降谷零抖得根本無法動作。

「秀一……」降谷零努力壓抑著不發出聲音, 身體動作很明顯地是在催促著他。

「再一下。」赤井秀一輕輕咬著降谷零的耳朵,身下衝刺的速度卻和他安慰的語調完全不同。

風見裕也的出現是個大失算,他以為降谷零的工作已經完成了。

以降谷零的個性,如果他不快點結束,非常有可能直接把他推開,也不管是否還欲求不滿,將兩人的性慾雙雙視若無睹出去工作。

「慢、點……」降谷零被赤井秀一接連衝撞得往上移動,太過快速的頻率刺激得他呼吸困難。

「我會盡快讓你過去。」赤井秀一雙手扣住降谷零的腰當作支點,一次又一次地將降谷零逃走的身體拉回來。

就在赤井秀一不斷加快律動的速度時,降谷零那只不識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降谷零艱難地勾過一開始被扔在一旁的手機,液晶屏幕上是風見裕也的名字。

赤井秀一的大傢伙還在身體裡,降谷零便索性咬著手臂,才滑開手機就聽見下屬的聲音。

風見裕也大略交代了一下剛剛來找他的理由,內容不外乎是負責這件案子的人都差不多回去了,只剩自己這邊最後一點事項需要降谷零確認。

『……降谷先生?』風見裕也說完話後卻遲遲聽不見降谷零的回覆,只好再次確認降谷零是否有收到消息。

「抱歉……我……睡著了……」降谷零一句話說得艱澀,斷斷續續得混雜著像是咕噥的呻吟聲。

「我馬上、過去。」降谷零說話的時候突然被赤井秀一狠狠一撞,為了將最後幾個字說出口,已經緊緊咬得牙根發酸。

好不容易結束通話,降谷零將手機扔回床鋪,專心搞定眼前這個人。

「……快點……」他抱緊自己的大腿根部,將修長雙腿對折壓在自己的胸前,主動敞開身體迎合赤井秀一攻勢。

「一下要我慢……一下又要我快點……」赤井秀一的抱怨裡夾雜著粗重的喘息,降谷零為了工作豁出去,連只有波本時期才用的勾引招數通通使出來了。

赤井秀一無法手下留情,降谷零為了讓他射出來無所不用其極,炙熱柔軟的內部不斷煽情地咬著他的性器,刻意緊縮的內裏則將他故意往外推,但只要用前端破開就能被細密地禁錮糾纏著。

汗珠從額角沿著他的臉頰滴下,兩人的交合處在早先毫無節制的潤滑和太過激烈的碰撞之下氤氳成一片。

降谷零的內部絞得越來越緊,難以動彈,強大的吸引力簡直為了將他的精液從囊袋裏榨出來。

「快點射……」降谷零下垂的眼角蓄滿了淚水,故意往上瞥的眼神有著像是討好般的錯覺。

他折起的雙腿膝蓋夾著赤井秀一的身體,不斷往自己身體深處壓。

「零……會……!」赤井秀一想提醒降谷零最大的問題,卻被突然狠狠地壓進去。

「快點……」

降谷零不想管赤井秀一想說什麼,他握住自己的分身來回套弄,白濁的精液從前端噴洩而出,內部隨著高潮緊緊咬住赤井秀一的性器,用盡全身力氣逼得對方繳械。

「我想跟你說……會射進去……」赤井秀一粗喘著,把他的分身從降谷零身體裡撤出。

降谷零還停留在高潮後的放空狀態,完全沒聽見對方他說什麼。

「沒時間清理了,你先這樣過去。」將降谷零從床鋪上扶起,赤井秀一低頭,將降谷零沾染在腹部上的體液舔乾淨,然後幫他褪下已經沾染了各種液體、溼答答的黑色絲襪。

「你給我……等著。」降谷零回過神來,還在調整呼吸,他伸手扯著赤井秀一的頭髮,決定把這筆帳先給記下了。

微微喘著的降谷零接過赤井秀一遞過來的衣物,在旗袍底下套了條長褲,慢吞吞地趕去找那些盡責的下屬。

赤井秀一那個混蛋全部都射到了他的裡面,害得他和風見裕也說話時得一直分心夾緊自己的臀部,讓那些精液不至於流出來。

只不過在談話間偶爾會看見風見裕也有些困擾的表情,也不知道能瞞得了多少。

總算送走下屬後,降谷零轉身循著原路回到房間裡。

雖然也曾想過把自家那位色情狂獨自一人扔在房間算了,但是換裝的衣服和其他東西還在房裡,除非自己想要穿著女裝去搭新幹線,不然還是得回房間一趟。

降谷零用房卡刷開房門,才走進房裡,食物的香味便撲鼻而來。

「你在吃什麼?」降谷零彎下腰,一邊問著房裡的人,一邊用食指勾著把那雙該死的高跟鞋褪下。

「客房服務,我還沒吃晚餐。」赤井秀一把吃到一半的套餐餐盤放到床上,彎下腰將對方一進門就脫在門口的高跟鞋收好,然後沿著路線撿起被降谷零脫下後隨地亂丟的長褲。

「不許進來。」還好好穿著旗袍的降谷零板著一張臉站在浴室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撿他衣物的赤井秀一,義正嚴詞警告對方。

「各種意義上,都不行。」降谷零在赤井秀一開口前,率先堵死所有可能性。

他的身體裡含著赤井秀一的精液,腹部上都是赤井秀一乾掉的唾液,要是心軟放任赤井秀一再在浴室裡來點什麼邪魔歪道,把這傢伙胃口越養越大吃虧的可是自己。

浴室門在眼前被關上,赤井秀一少見地皺起眉。

他想到自家表妹的特別吩咐,今天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等降谷零洗好出來,發現赤井秀一坐在床沿喝悶酒。

餐盤上擺著吃剩晚餐,牛排旁邊的配菜都吃掉了,只剩牛排被切成了小塊,份量卻很明顯一口未動。

「不好吃嗎?」降谷零叉起一塊被切好牛排,放進嘴裡。

「太硬了。」赤井秀一說,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威士忌,把剩下的牛排通通遞給降谷零。

降谷零吞下嘴裡雖然涼掉卻依舊香嫩的牛排,不免失笑。

這個美國人,明明味覺差得麻痺,偏偏堅持五分熟以上的牛排都不屬於牛排。

「那我吃掉了?」降谷零抱著盤子,坐到床的另一邊,這種熟度對他而言剛剛好。

況且忙了一個晚上,又被陌生人性騷擾又被自家戀人拉著做簡諧運動,飯都還沒吃。

「可是我還沒吃晚餐。」赤井秀一放下酒杯,表達自己尚未填充的飽足感問題。

「吃啊。」降谷零咬著細心切好的牛肉,然後叉起一塊先前被嫌棄的牛排,放到赤井秀一嘴邊。

赤井秀一不為所動,視線直直盯著降谷零看。

「休想。」降谷零將牛排嚥進肚子裡,舔了舔嘴唇。

到嘴裡的東西就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

「我只是突然想到,你曾經說過有軟化牛肉的方法。」赤井秀一動身壓住降谷零,伸手奪過降谷零手裡的餐盤。

「有啊。」降谷零的目光跟著可憐的牛排轉了一圈,被嫌棄就算了,還不讓人吃。

「用洋蔥或是……」降谷零說到一半突然噤聲,湖藍色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

「你想玩食物?」他問赤井秀一。

「我會全部吃掉的。」赤井秀一回應。

「所以你不否認你想把那些肌紅蛋白塗在我身上對吧?」降谷零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赤井秀一想了想,點頭:「對。」

「……」面對如此坦承的戀人,降谷零想氣也氣不起來。

「不然我餵你?」降谷零第一次嘗試在床上跟赤井秀一討價還價。

「用嘴?」赤井秀一挑起一邊的眉,對自家戀人得寸進尺。

降谷零內心掙扎了一會,比起剛洗好澡然後再把全身塗得油膩膩的,後者還比較能讓人接受。

「好。」降谷零點頭答應之餘,突然轉念一想,自己好像沒必要陪著赤井秀一玩這種愚蠢的遊戲。

不過既然自己都答應了,那就奉陪到底。

「躺好。」降谷零拍拍正中央的床位,示意赤井秀一躺下來。

赤井秀一默默看著瞬間轉性的戀人,隨他上下其手,整個人躺平任憑擺佈。

降谷零將手中的牛排放到了赤井秀一的腹部上,自己跨坐在他的雙腿間。

輕輕叉起一塊切好的牛排,故意慢條斯理地含進嘴裡,咬在齒間前端,往前傾吻住赤井秀一,對方則將他啣在口中的牛肉連同嘴唇一起含住吸吮。

降谷零側過臉,將被壓制住的嘴唇從赤井秀一的吻裡脫離,反過來含住。交纏在一起的舌頭翻攪牛肉塊,半哄騙的讓赤井秀一吞下這塊被他嫌棄的食物。

降谷零鬆開雙方的吻,舔過赤井秀一的嘴唇,任由對方早就蓄勢待發的手在自己身上為虎作倀。

「清出來了?」赤井秀一的手往下,探入一個指節。

對於赤井秀一的廢話,降谷零睨他一眼。

當然是清出來了,就算是他可沒預料到赤井秀一還會再來一次。

「你要檢查嗎?」降谷零撥弄著對方的胸前,另一手扳開自己的臀瓣,讓赤井秀一為他擴張增加的手指能更容易進入。

「沒有必要。」嚥下另一塊降谷零用嘴遞過來的牛排,擴張的手指則不安分地在降谷零身體裡四處按壓著。

反正他會再射進去。赤井秀一心裡默默補充。

降谷零則哼笑了一聲表示嫌棄。

當降谷零終於把最後一塊牛排塞進赤井秀一嘴裡時,他對赤井秀一的耐心也到達極限了。

「都餵你這麼多了,給我動。」降谷零掐了赤井秀一的胸前一把,然後將自己沾在嘴上的油花一股腦通通抹在赤井秀一的腹肌上,反正油的不是他。

赤井秀一的性器自從塞進他的身體後就像條死魚一樣動也不動,理由是沒力氣,要自己一邊搖著腰一邊餵對方吃牛排,這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無聊遊戲從頭到尾只有赤井秀一想得出來。

拉下降谷零的腰,赤井秀一的雙手滑過腰側覆在降谷零的臀部上,隨著下半身的律動來回搓揉。

降谷零的手抹過赤井秀一的胸肌,沿著他的肌肉線條往下,轉而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前端。

「不行。」赤井秀一攔住降谷零往下移動的手,輕輕附到嘴邊吻著。

「用後面。」他說。

如果讓降谷零靠著外力射出來,接下來那場就不用做了。

「秀、秀一…你……」降谷零被突然復活的赤井秀一頂得一口氣換不過來,他突然理解赤井秀一心裡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如果現在只靠著後面,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

「你可以的。」赤井秀一為了證明這點,專挑對方的弱點下手。

「……」降谷零正想罵人,卻被長驅直入的性器重重壓過前列腺,酸麻的快感從下身湧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赤井秀一箍住降谷零的腰,重重地往裏馳騁,惹得降谷零不住呻吟,最後開口咬他。

赤井秀一的惡趣味在這場性愛的最後都沒有停止,甚至在降谷零射精時一直壓在他的前列腺上,逼得對方段時間內被高潮打上一個又一個巔峰。

降谷零躺在床鋪上,失神般的眼神裡逐漸回籠的是毫無消退的情慾。

當赤井秀一拿著熱毛巾走出浴室的時候,卻看見降谷零裹著薄毯站在浴室門外。

「秀一。」染滿慾望的臉龐泛著微微的紅,降谷零扔下薄毯,剝下他僅僅是套在身上的襯衫。

「躺好,你需要休息一下。」赤井秀一將降谷零帶回床鋪,將他身上的體液用毛巾拭去。

「不夠……」被赤井秀一帶回床上的降谷零,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失去填滿的空虛寂寞難耐。

他討厭從後面高潮就是這樣,會變得越來越貪心。

「我知道。」赤井秀一的表情則是一臉得逞。

雖然降谷零在床上從以前開始就玩得很開,但是把他的身體教成這樣的可是自己。

「我先幫你清理。」赤井秀一將擦拭完畢的毛巾摺好,放到一旁。

這是自從當年和波本睡過之後的習慣。

從第一次睡過之後就知道,降谷零非常討厭全身黏答答的,若是沒有幫他擦乾淨,當年的波本可是會直接把他一個人的丟在床鋪上去洗澡。

「反正等一下又會弄髒。」降谷零抬起腿,用腳背掂了掂赤井秀一的囊袋,有點不悅地瞇起眼,「這你不是計畫好的嗎?」

「就算是我,也不可能知道你今天會來這裡。」赤井秀一為自己辯解,他說的是實話,況且他早就告訴過降谷零今天他有會議在這間飯店了。

「但確實是要做的對吧?」降谷零早就聽出赤井秀一的言外之意,這個人並不否認今天要做這麼多次的確早有圖謀。

「膽敢向我挑釁,還拿食物和我玩,你接下來最好能餵飽我。」降谷零雙手攀在赤井秀一的後頸,在十分近距離的地方宣戰:「大‧叔!」。

「零,你別忘了,在床上你可從來沒贏過我。」赤井秀一全身的陰影籠罩在降谷零身上,笑得萬分不懷好意。

「可惜的是,我也沒輸過。」降谷零懲罰性地捏住他的鼻子拉長,「別以為你每次後面那幾下有多失控,我會感覺不到。」

赤井秀一伸出手,用食指的指背摸了摸降谷零的臉頰,「你今天射很多次了,我們這次慢慢來。」

◇ ◇ ◇

赤井秀一口中的『慢慢來』,卻是身體力行的意思。

「你……居然……」降谷零的指尖因為用力泛白,造成他渾身不停顫抖的罪魁禍首則在他身上實踐一句話叫做禍從口出。

比起快速來回抽插,這種慢條斯理地廝磨更讓降谷零無力招架。

赤井秀一的性器像一把弧度向上的彎刀,飽滿的前端和柱身充血脹起來的時候又硬又熱,塞得身體內部滿滿的,刻意放緩的突入每一次都慢得能讓人更能明顯感受,甚至能在腦海中勾畫描繪吞進了多少。

前列腺被赤井秀一的前端重重輾壓,可以預料到被擦過的時間點卻無法抵禦湧上來的快感,如同拷問般的凌遲折磨得降谷零麻癢難耐。

赤井秀一緩緩越頂越深,像是要讓性器的根部也一起在降谷零還清醒的情況下也一起頂進去。

「你……」降谷零的手掌壓在赤井秀一的胸膛,打算把他推出去。

「乖,全部吞進去……」赤井秀一用身體的力量把降谷零的手壓回去,輕咬著降谷零的耳朵,像是惡魔般安撫他,「你不能每次都到最後才接納這一小段。」

「唔……」降谷零被赤井秀一突如其來改變姿勢頂得換不過氣,才想狠狠咬他一口,聽到這句心裡瞬間就軟了。

他們交往後赤井秀一在這方面從來沒有勉強過,只有降谷零口中『最後失控的那幾下』,才會頂得那麼深。

當初降谷零還是波本的時候,赤井秀一可沒有顧慮到這點。

赤井秀一感覺到降谷零逐漸軟下來的內裏,又輕輕吻了他一下。

「做得很好。」赤井秀一含住降谷零微涼的耳朵,進犯的動作突然變快大幅度抽插。

快感如洪水般沖刷著先前無處宣洩的慾望,漫過理智的堤防氾濫成災。降谷零微微張著嘴不斷喘息,水潤的唾液蓄積讓太過黏膩的呻吟含糊在嘴裡,而分身前端已經流淌得一塌糊塗。

「秀一……」他夾住赤井秀一的後腰,握住赤井秀一的雙手,太多了他快要受不了。

「還不行……」拉開降谷零的腿,兩手分別壓制著他的大腿根部,為了防止對方再度盤上來,赤井秀一刻意將降谷零的一條腿抬高。

降谷零的下身被迫維持著敞開的姿勢,繼續承受著每一下漫長而略帶粗暴的侵略。快感已經累積得太多,他的雙眼蓄滿淚水,呼吸變得輕促。

伸手由後方勾住赤井秀一的膝蓋,在赤井秀一進出時施力再次試圖打斷他的節奏。

「再忍忍。」赤井秀一吮著降谷零被他抬高的小腿,這種方式對他來說必須壓下想要抽插的慾望也很辛苦,只是在這種情況下,降谷零卻能得到最大的歡愉。

「哈啊……」

降谷零攀著赤井秀一,往後仰的頭部拼命搖著,不知道是想要甩掉不斷從交合處湧上來讓人癱軟的舒適感,抑或是在拒絕赤井秀一的要求。

赤井秀一低頭吻住降谷零,他已經彷彿完全失去力氣連呻吟都細不可聞,泛著水光的唾液從嘴角煽情地流下。

每次挺進最裡面,降谷零全身都不停抽搐,內裏劇烈收縮,交合處咬得死緊,導致每次往外抽出時都份外艱難。

降谷零的身體不斷向他索求,身體內部貪婪他的所有,卻因為始終無法如願而越來越不滿足,無以填滿的空虛混雜著強烈的快感,完全不知道怎麼辦的感覺無助睜大的湖藍色眼裡逐漸蓄滿了淚水,大顆的淚滴隨著每次深入的律動不斷滑落。

「沒事了。」赤井秀一最後深深插進降谷零的身體,然後低頭輕輕吻去淚水。


沐浴之後,赤井秀一帶著飯店沐浴露的暖暖香氣,用毛巾擦著還在滴水的頭髮,在降谷零身邊空著的床鋪上坐下。

「你到底怎麼了?」完全脫力的降谷零從被窩中探出頭,就算以往赤井秀一也不至於一口氣做成這樣,更別說最後那次的玩法,絕對有隱情。

似乎對降谷零的提問感到意外,赤井秀一的動作很明顯遲疑了一下,然後開口解釋。

而他說出來的理由讓降谷零想無視身體的不舒服,先摜一拳再說。

「白色情人節快樂。」

◇ ◇ ◇

「所以,到底是誰告訴FBI白色情人節要三倍回禮的?」臥底假大學生降谷零一邊擦著盤子,一邊咬牙切齒地抱怨著自家那位絲毫不知節制。

「還說自己不喜歡巧克力所以用牛排取代。」降谷零事後知道這件事時,真的考慮多冷戰個兩天,巧克力就算了,到底誰會想到把牛排塗在身上的?

「況且用優格或是洋蔥軟化牛排這點,只有在牛排煎之前才有用,那傢伙根本沒在聽我說話。」

將擦好的盤子放到一旁,拿起玻璃杯繼續擦拭,瞬間玻璃杯就被他擦得亮晶晶的,他的憤怒也一覽無遺。

一個晚上被赤井秀一用白色情人節當理由毫無節制地做了三次,他們差點沒鬧家庭革命,每天早上端給赤井秀一的咖啡加的都是超甜的煉乳。

而赤井秀一在乖乖歷經一場冷處理之後,才從總算氣消的自家戀人口中知道沒有這樣的規矩,然後打死不願意告訴對方是誰告訴自己的,只把所有責任通通推給連續劇。

「哈哈,可是連續劇的話的確很有可能會這麼說。」工藤新一乾笑著幫赤井秀一辯護,畢竟連劇劇的客群還是以女性為主。

至於關牛排什麼事,還是別問了。

有時候有些事不要知道得那麼清楚,會對自己的小心臟比較好一點,他可不想以後吃到牛排就聯想到什麼而食不下嚥。

「灰原,你不舒服嗎?」工藤新一轉頭看向旁邊從剛剛就一直沉默不語的宮野志保,發現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忍不住問。

「沒事。」宮野志保攪動著飲料裡的海豚玻棒,乾澀地回答。

自家表哥沒有把她這個罪魁禍首供出來,真是太好了。


《後記》

累死我!
多年前我曾經在寫過一篇近3萬字的純H文後,發誓再也不幹同樣的事情。
事到如今我才發現,重點是不是多少字,而是次數問題。我以後不要再寫修幹次數大於3或是3萬字的H文了!

其實我一開始不知道什麼是結腸責め,後來查到好像是要幹到乙狀結腸這點讓我覺得很困擾。一來我對乙狀結腸的印象一直都是到處亂跑的(軸切面),二來我很久以前看過一個鈣片,Top的GG我想應該是有27公分(厄對是洋屌),可是因為太長了,不管怎麼做他總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用憐憫的眼光看完一部鈣,那之後我對於GG的想法一直是剛好就好。

最後,問了朋友的朋友(男)太多OOXX的問題,結果對方想看我的文該怎麼辦!20點!線上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