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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別這樣。」

絢瀨揉了揉額頭看著堆滿菸蒂的煙灰缸，還有叼著菸的東條希。

「咱也是無所謂喔？」紫髮女子吐著煙霧，迷濛的眼神在漆黑一片的房裡，透過月光照映下顯得莫名性感。

「因為說了這次不離開了，所以不會逃避。」摀住嘴輕咳了聲，抑制反胃的衝動把菸蒂捻熄。背著月光，女人的微笑格外燦爛。

「咱也不是多在乎妳不戒菸，」她將燦金推向沙發，雙腳跨上她的腿，手環上她的脖頸。「只是妳還是，一點都沒變吶？」淚，一滴一滴地落在，白皙的襯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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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遙遠、很遙遠的夢。

「えりち錄取了？一起去慶祝吧？」還在寫著今天的學生專欄，希止不住的笑意，話筒傳來卻是沒什麼起伏的聲線，不禁讓東條蹙起眉頭。

「⋯⋯希，今天在等待室遇見很多優秀的前輩，可是卻是我錄取了。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如果是えりち的話，咱相信一定有勝過別人的理由吶，別想太多了？」

隨著年歲增長，彼此心中的結，已經不能憑著安慰解開，一點、一點地侵蝕著，不懂得放下就是，崩潰。

「真是的，えりち這樣會累壞的喔。」
「希不會太悠閒了嗎？壓力已經夠大了，別管我好嗎。」

感情也一點一點地磨損、消耗殆盡。

「咱真的，被妳愛著嗎？」

是一場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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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吧？為什麼咱要離開。」熟悉的菸味從她身上傳來卻顯得陌生。

絢瀨只是閉上眼睛仰起頭，抱持沈默。

「希只要，帶著笑容活著就可以了。」
腦中浮現的是朦朧的，在樓梯間的那個青澀的笑容。
睜開眼卻是，她哭泣的臉。

「還是不懂嗎？」

「對不起。」

絢瀨浸滿淚水的臉埋進東條的懷裡，放聲哭泣了起來。
「咱在的喔。」

平復心情之後，絢瀨睜著紅腫的雙眼看著東條。

東條會意地低下頭，親吻她乾澀的雙唇。

「真的要戒了、真的。」抱住東條的雙手又收緊了些。哭得有點暈眩，絢瀨靜靜地抱著她，直到睏意襲上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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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

「喂？希，晚上別煮了，我們出去吃吧。」絢瀨在熙來攘往的大街上穿梭，尋找能被自己相中的款式。

「那咱去接妳下班？」正在整理要發送的照片，東條聽到戀人的聲音又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今天早下班了，我去接妳。」愉快地揚起眉，絢瀨對於一步一步完成的計畫感到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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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不太記得她聽到的是「嫁給我吧。」還是「我們結婚好嗎？」回過神的時候左手就已經戴上戒指，坐在副駕駛座了。

「希明天要攝影？」

「沒、沒有。」

「那今晚一起睡吧？」

「欸？唔嗯、好。」

【再說一次真的要戒菸】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