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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02 喵咩/明羊 (R18)


劍三同人 喵咩/明羊 (R18)
把徒弟之前的兩喵一咩梗撿回來寫,內有3P肉,慎慎慎慎慎慎慎慎入
純陽>修道人設定 明教>貓妖(?) 有AU情節喔不喜勿入
CP是喵哥(們)X道長












千年道行毀於一旦,白髮的修道人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落到如此境地。

「放……放手。」此時的他,身上千年不變的素白道袍散落一地,雙手被縛,眼前是一片漆黑,那人不知給自己矇上了甚麼,似布非布,白色的帶子隱約透出輪廓卻無法看清眼前的身影,而綁縛自己四肢的是金屬製成的鍊子,不識金鐵,觸感冰涼,卻任他怎麼掙扎也無法掙脫。

要是他以前,就算受制於人,也能夠仗著修為高深感知四周,可現在,就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許都比他來的強健,孤寂千年,為的不過是得道登仙,也許是自己太過自復,又或許算盡千年終虧一饋,縱使修得千年,仍過不了一坎天劫,將他打落凡間,經脈俱斷五內俱焚,還未能喘息片刻,卻落到了這妖孽的手中。

那時的他氣血衰弱、內力散盡,這妖或許是偶然路經此地,一道妖氣掃過,他便無法動彈,無可奈何地被這妖孽綁回了牠的巢穴。

當時虛弱的他自顧且不暇,此妖雖外貌極似人形,但身上的妖氣之濃烈無可遮掩,儘管已無修為的修道人仍可看出那妖畜的道行非同小可,可惜現在五感被封,體內的修為又因為劫數乾涸如漠,此時除了方才被他背負在背上望見的月色髮絲與西域束裝,無從知曉那妖的身分。

本以為被牠搬入巢穴後將會被拆吞入腹,儘管元神受損,但修道者的肉身對於妖魔之流,仍如上好的靈丹妙藥一般,吃進肚裡可是能夠增長修為靈識,不可多得之物。

就在方才,牠將自己的素白袍子解開時,本已經接受這般結局的修道之人闔上了雙眼,心中念禱:聚亦吾體,散亦吾體,應盡便須盡,譬如蜉蝣,朝生暮死者……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

如此,是將生死存亡為一體,想通此道,不由得茅塞頓開,原來方才無法修得此道,竟只是因為自己對生死之執著,極盡諷刺的是看清了這點之時,卻已成了妖孽的腹中飧,怕是再也沒有明日了。

「妖孽,貧道現在已經無力反抗,要吃便吃罷……這千年肉身雖元神枯竭,但對你們倒不失用途,就是增長修為了,別忘了我這倒楣鬼,天劫滅時卻遇見了你。」修道人無奈一笑,就當作散滅之前行一善事,雖然他已無法看出此妖究竟是否為善類,但此刻他只求好死。

未料那妖孽聞言竟是一楞,良久,才輕笑出聲,「道長竟是如此豁達,那本妖便不客氣地享用道長的肉身了。」

於是,此妖或許是怕自己抵抗,用非金非鐵的奇異鏈鎖將自己的手腳捆縛起來,道長眼見牠如此動作,便覺好笑:「貧道渡劫失敗,早已無力抵抗你這孽畜,又何以將貧道綁縛起來,不用多此一舉,我也不會反抗。」

妖孽聞言大笑:「等會道長大概沒有時間瞎說這些……道長阿道長,你真沒有認出吾的身分?」

修道之人面顯困惑,無奈此時落入妖爪之下,千年修為斬過無數妖畜,此時若要尋仇,也只能任其擺佈。

「要殺要剮自便,就算你不動手,貧道元神已損,怕也是活不過今朝了。」

「道長真是熱情……那麼吾便開始享用了。」聽聞那妖畜打了一個響指,一旁竟然傳來聲響:「……真沒想到你還懂得分享,焚影。」

「許久不見,我說明尊……擠兌我前你不先瞧瞧,這是何人?」

「哎呀,這不是你魂牽夢縈的道長麼,這麼久了,你總算逮著他了。」

……修道人此刻卻出了一身冷汗,此妖竟是呼朋引伴找了其他妖物來分享他的肉身,可現在的他連自絕經脈都做不到,只能任他們宰割。

「道長莫怕,我們會溫柔以待,畢竟是故人相見。」金屬的清脆聲響,此妖似乎配掛了許多金飾,走幾路來鏦鏦錚錚的,兩妖湊近,其中一妖抓起修道人的乾枯髮絲,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一把扯下方才遮住目光的白色衣帶,「多年不見,道長還認得我麼?」

這時虛弱的道子才瞧見那妖孽的模樣,令人驚異的是,面前的妖孽與身後的妖長相竟是一模一樣,如一個模子刻出的,而此妖的樣貌精緻非常,不似中原之人的五官,穿著也如西域居民,上身竟是一絲不掛,僅以黑色的披風裹住頸側,渾身掛滿黃金飾品,也難怪走起路來鏗鏘有聲,如月色般的銀色髮絲和自己形同枯槁的灰白髮色完全不同,布滿光澤,如火焰般燃燒的赤銅色眼眸專注地盯著他,修道人彷彿有被焚燒的錯覺,又像火光又像燃燒殆盡的夕陽。

而在他身後,另一個妖孽宛如鏡照,僅有一處不同,他的眼睛猶如幽夜的冰藍湖面,映照著月光。

兩妖都有著極似人類的樣貌,但唯獨頭上長滿白色獸毛的靈動耳朵和背後的獸尾出賣了他們的身分。

儘管如此,道子仍是無法從記憶之海之中撈出屬於眼前之人的印象,他只好搖頭以對。

「真可惜,本來我還打算道長答應對了就給點獎賞,現在的話……」妖孽突地伸出手拉扯著道子的頭髮,無視修道人痛苦的神情,將他的臉扯到面前,舔拭了一口道子清俊的面容,「只好把道長給吃下肚囉。」

「……反正你不是早晚要吃麼。」道子無奈,這妖孽在吃了他之前還想玩些甚麼花樣,「貧道死活不過一條命,你儘管拿去。」

「道長真是豁達,那們我們就不客氣了。」另一妖也湊近,方才緊縛住四肢的鍊子宛如靈蛇般活了起來,纏住了道長的四肢將他吊掛了起來。

……這妖孽究竟有甚麼意圖,不過片刻,妖孽的動作卻讓他後悔探究。

「住……住手!」兩隻妖怪一前一後的湊近他的身子,撩撥似的撫弄動作在別人眼裡看來溫柔又煽情,但是對於早已絕欲修心的修道者來說不下於酷刑,他的白袍早在之前就已被那妖孽剝下,鬆垮的腰帶勾不住散落的道袍,鬆垮的掛在道長的身上,褲子已被急不可耐的妖孽撕裂成布條棄置一旁,兩妖四手在道子蒼白的肌膚上游移著,不時勾勒著道子的肌理,搔癢難耐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很快的,本來咬牙欲忍的修道人洩漏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呻吟。

「道長保持了千年的清潔之身,對於吾等來說實在是大補之物阿。」連聲線都如出一轍,無法分辨是哪隻妖怪,但此刻也容不得分神,道長一邊苦苦抵抗兩人在他身上點燃的慾望,一邊咬牙忍著,「你們……要殺要剮請便,不用用這種方式折辱貧道。」

「道長這樣說真是傷人,我們可是打算溫柔些的,畢竟道長大概是初次承露……吾等可捨不得弄壞了。」

「唔……!」還來不及道出反駁的話語,道長的長髮被後邊的妖孽狠狠往後一扯,吃痛的道長白皙秀長的脖頸向後仰出了一個美麗弧度,宛如湖面的天鵝,此時卻落入了獵人的魔掌中再也難逃生天。

道子白皙的上身此時袒露著,胸前的紅果感受到寒意而挺立著,楚楚可憐的顫抖著,妖物先是湊近了輕輕舔舐,又用牙齒碾磨著那敏感的乳尖,眼看著道長硬是挺著風骨不肯發出聲音,妖孽輕笑,「道長真是正直之人,可就是這樣……」他狠狠的啃咬了一口小巧的乳尖,吃痛的道長一縮,妖物則是欣喜於他的反應,湊近了他的耳際低聲說道:「……才更想把你肏到壞掉。」

「你們這些卑劣的妖物,也不過是想要看我討饒……」道子抬起頭,凝視著胸前的妖物,啐了一口唾沫,「就憑這種下做手段也想要讓我屈服。」

赤瞳的妖物被道長吐了一口,倒是不怒反笑,他伸手朝臉上抹了一下,又伸手向前張開手指,仔仔細細的舔乾淨那抹唾沫。

道長倒是對這舉動感到吃驚,身為修道者他無法理解那妖孽為何如此做,可在下一刻他也沒有辦法繼續思索,那妖物變迅然靠上,狠狠的吻住了他,被猝然深吻的道長絲毫沒有準備,只能被動的接受著他的唇舌在自己的嘴中攻城掠地,兩者的口沫相濡,妖物的舌頭就像毒蛇一樣長驅直入,帶倒刺的舌刮刺著口腔,像是吞了千根針般的疼。

可沒多久,妖孽突的一頓,嘴間散發出了淡淡的血腥之氣,原來是道長趁妖物與自己唇舌糾纏的同時,趁其不備狠咬了一口妖物的舌尖,妖物倒也不惱,反倒是退出後輕舔了一口修道者的臉龐,「道長此舉簡直如提油救火。」
「……無恥之徒,令人作嘔的畜生。」

「道長可要好好記住我們可是不同的,我是明尊,藍眼的是焚影,你在罵誰呢?」前方的妖孽一把握住道長前方的陽物,用力的揉捏著,沒有多久道長便開始粗喘起來,「道長可真是敏感……沒關係,我們本就是畜生,就讓我們照著畜生的做法來。」輕輕的點捻陽根照顧前後,修道人只能無力的喘息著,他感到自己身體燃燒著陌生的慾望,求道多年一向清心止慾,沒有任何人敢對他做出如此冒犯之事,所以現在他感到不知所措,只能隨著兩妖的動作輕喘,咬著牙忍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別害怕。」感受到道長的顫抖,後方的妖孽湊近了他的耳際輕輕吹了一口氣,又像微風般地安撫又像一個甜蜜的親吻,舔拭著他耳側的細小絨毛,「道長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語畢,後方的妖孽卻抬起道長的腰,毫無準備的將自己的慾望肏進了道長的後穴之中。

「啊啊!」後穴突然被毫無憐惜的進入,就像是灼熱的利劍刺進了身體之中,道長除了疼痛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東西,前方被有著灼金眼瞳的妖孽照拂著的、已有些抬頭的慾望頓時軟了下去,他感受到自己的後穴流出了自己的鮮血,鐵鏽般的腥味縈繞在三者之間。

「……真可憐,你太粗魯了。」前方的妖握著道長的陽物輕柔的安撫,惋惜似的說道:「不是說了要溫柔一點麼?」

後方的妖孽已然不顧修道人是否適應了他的慾望,開始前後抽送起來,「道長都沒有認出我、還罵我是畜生,讓我有些傷心……給他一點小小的懲罰又何妨?反正他遲早得習慣的,且我看道長的身體還真不似凡品,毫無準備居然也能夠接納我,做個不識肉慾的修道人也太可惜了。」

「給我……閉嘴……」此時的道長因為身後妖孽的衝撞而不斷地顫抖,灰白的髮絲散落在赤裸肩頭,交織成一幅靡淫的風景,儘管忍耐著後穴的痛楚和不斷被撞擊的不適,道長仍是擠出了一句反抗。

「還有餘裕,看樣子是嫌我們太不專心了?」前方的妖重重的掐握道長的陽具,「那樣看來我們也不需要客氣……我說明尊,道長這嘴伶牙俐齒,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呢?」

後方的妖物會意,將束縛著道長的鏈鎖鬆開幾許,道長跪倒在地,後方的妖孽不但沒有將自己的慾望抽出,反而趁隙壓制於其上重重的頂入,突如其來的力道讓道長生生的溢出一聲情色的低吟。

但接下來取代的卻是低沉的嗚咽聲,前方的妖孽將他的孽根頂進了道長的嘴中,反胃感伴隨著身後的抽插讓道長忍不住生理的反應,眼裡蓄積了淚水滑落、無法合攏的雙腿因為粗暴的開苞,一絲鮮血隨著妖孽的動作順著道長筆直瘦削的大腿緩緩流下。

此時他口中含著男物無法合攏,淚水和唾液糊了道長一臉,方才清高禁慾的模樣早就蕩然無存,襯著道長本就剛毅清冷的面容,更顯得惑人。

「上下的兩個小嘴都被插的感覺怎麼樣,道長?」有著冰藍瞳色的妖孽一邊惡狠狠的抽插著淌著鮮血的後穴,一邊說著猥褻的話語,「你上面跟下面都被你自己的東西浸濕了,還流了一地呢。」

「嗚……」眼光泛淚的道長此時再也無法發聲說話,只能發出如同抗拒的嗚咽,但是伴隨著口中男物抽插的水聲,只是讓兩個妖孽更感愉悅罷了。

「道長莫怕,初次承歡會有點疼……等到道長有了我們的精水潤滑,會很舒服的。」後方的妖孽毫不留情的侵入著淌血的後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前方的妖孽也不甘示弱,一樣加快了速度跟深度,扯著道長灰白頭髮狠狠地進出著,每一下都刺進深喉,感受著那小嘴的溫暖緊緻,反胃的不適感和抽搐的肌肉讓兩妖更加興奮。

狂風驟雨一般的激烈動作彷彿沒有止息的時候,就在道長已經無力負荷,方才還死死反抗著的身子宛如繃緊的弦斷裂了一樣,再也無力矜持下去,只能隨著他們的動作不斷搖擺,似乎要窒息了……道長眼前一黑,卻在此刻,兩妖不約而同地將慾望狠狠地射進了道長的身子裡。

本欲昏厥的肉體受到如此刺激又是一震,前方的妖孽先是抽出了自己的男根,道長無力的癱倒乾嘔著,可那濃濁的精液早已射進了喉嚨深處,咳著難受卻也無法倒騰出一絲,倒是讓自己嘴角掛滿著白液,妖孽笑笑地扯著髮拎起他,發洩過的男根拍打著道長的臉頰,像野獸標記獵物似的將精液塗抹在他的頰上。

冰藍色眼眸的妖孽釋放過後卻沒有將慾望抽起,反而緩慢溫柔的頂撞著,像似安撫又像撩撥,「好像真的太粗暴了些,對不住道長,這就讓你舒服一下。」語畢,他們抽緊了束縛著修道人的鎖鍊,將無力支撐自己的道長又吊了起來。

「嗯嗚……啊!……嗯啊……」灼火瞳的妖這時蹲下身子,將道長的陽物含進了嘴中,另外身後的妖溫存輕柔的頂弄著道長的敏感深處,彷彿和方才殘暴的掠奪著的妖怪判若兩者,飽含情意一般的動作就像是情人間的柔情蜜意,而那口含著自己的妖孽一邊細細吞吐著道長細緻的陽具,一面小心的給予刺激,雙手也把玩著道長的兩顆玉球,如果說方才的恥辱還能夠靠疼痛壓住,此時兩妖有意的撥弄撩撥,前後夾攻,對慾望不過一張白宣的道長哪有抵抗餘地,無力咬牙的道長此時無法止住因慾望而生的呻吟,不過些許時間便繳械投降。

只可惜,道長受了天劫的身子乏弱,出精薄如清水,含著道長的妖物眼裡彷彿閃過一絲憐惜,一口吞下那稀少的精水,又將道長的玉器舔舐得乾乾淨淨,像是生怕浪費了一般。

而渾身無力的道長要不是有著鎖鏈的支撐早已癱倒,此時的他就像離水的魚喘息著,眼中迷茫空濛,簡直像是癡了一般無力反抗,看著這樣的道長,兩妖感到有些惋惜,冰藍眼的妖從身後抽出了慾望,滿載的白濁混著鮮血流淌下,襯著臉上半乾的兩行清淚,妖孽們微微皺起了眉頭,惟兩妖在心中暗忖,這也是唯一的方法。

「真可憐,後面這裡又腫又紅的,很疼吧……」方才狠狠侵犯了道長的妖孽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卻一手拂上道長微微顫抖著的腿間,生著利爪的手指將腿上從後穴流出的濃稠白濁刮起,「可是這些可不能浪費呢,道長身子虛弱,得好好餵養一下。」語畢,竟是將利爪刺進了道長傷痕累累的後穴中。

「啊!」妖孽的利爪即使帶著精水仍是將已經受創的後穴刺出了一道血痕,聽聞道長的痛呼聲妖孽這才意識到一般有些歉意似的說道:「抱歉……我忘了我的爪子,可是這個可不能浪費掉,道長的靈穴要好好吃下才可以……要不我換一個不會疼的堵著?嗯?」

伴隨著撤出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東西卻是讓道長陷入地獄般境地──修道者感受到已經痛到麻木的後穴多了一根物體,不是妖孽粗大火熱的孽根,又痛又麻又搔癢的毛髮觸感讓他無法思考那是甚麼──

「拿……拿出來、嗯啊……不……」像是有著粗硬毛髮的鞭子一樣的東西長驅直入,道長這才意識到那是方才妖孽身後靈活搖擺的獸尾。

居然拿那種東西來羞辱貧道……一直以來心高氣傲的修道者終究是忍不住眼眶中羞憤的淚水,無可奈何的反抗也不過是給那兩妖徒增情趣,想到這當頭,道長幾乎是要氣的昏厥過去。

可是身後的獸尾捅入了甬道之後並沒有安分下來,反而開始慢慢地在後穴中長驅直入一下下琢磨著道長柔軟濕熱的內壁,比起方才被熾熱的慾望侵犯,獸尾的粗硬毛髮不斷的搔刮著後穴,給予著刺激麻癢的觸感卻又無法直搗花心比起方才妖孽粗硬慾望的大力進犯、更像是煉獄般的折磨。

前方的妖物也沒有閒著,一邊將自己宛若活物的獸尾輕柔的拂上道長的胸前茱萸,搔癢的毛絨輕輕搔弄著道長的乳尖,比起舔舐啃咬更能夠刺激著道長的感官,將兩顆紅果玩弄的挺立紅腫,泛著垂涎欲滴的紅,他將手指插進了道長的嘴中,道長口中的口涎和臉頰的淚水滴落在妖物的手中,初次接觸慾望敏感至極的身子不斷顫慄著,先前清修之人的仙風道骨早已不復存在,隨著被兩妖用毛絨妖尾玩弄著的邪淫動作,不斷呻吟出聲。

「這麼快就射了,道長可是喜歡我用尾巴肏你?」直到將道長再次推向慾望的高潮中,道長可憐的玉器早已吐不出甚麼精水,整個人被獸尾和妖孽的妖爪摳弄著玩弄到射了兩次,似乎連意識都變得不清晰,只能癱軟在兩妖的懷抱之中不斷的喘息著。

「……乖,再忍耐一下。」看著彷彿不會反抗也沒有力氣駁斥他們的道長,兩妖有些心疼的不斷親吻著道長的額角和唇瓣,動作突然變得溫和許多,可惜被折辱的道長一點也感受不到,彷彿靈識早已抽離了自身,羽睫沾染著淚珠,蝴蝶振翅般的顫抖,似乎他只剩下做這樣反應的力氣了。

「別怕,再一次就好。」疼惜著親吻著道長的額頭、鼻尖、耳際……一路向下,兩妖就像是虔誠的朝聖者親吻著道長的每一處身子,似乎修道人是能夠救贖他們的神祇,每一個親吻都透漏著不捨,可卻也再也無法傳達給懷抱中的人。

冰藍眼眸的妖孽將沾染著精血的獸尾抽出,刺毛通過的瞬間刺激又引起道長的顫慄,他再次將自己的慾望肏進了道長的後穴中,有了精液和血液的潤滑和方才的粗暴擴張,這次很容易的進出,靡靡水聲在妖孽的巢穴中迴盪著,灼目的妖孽抱起了道長的腰肢,將雙腿分開讓他分跨在妖孽健壯的腰腹間,用鎖鏈勾著道長的雙腿拉得更開,也支撐著他不要落下,前方的美景一覽無遺,貼得緊了道長癱軟的陽具頂著妖孽堅硬的腹肌,引起道長一陣顫慄,從前方彷彿可以窺視到冰色眼瞳的妖孽正在頂撞著道長的後穴,焰色眸子的妖孽一口氣伸進了三根手指,跟著後方妖孽的進出抽插著擴張著,方才似乎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的道長此刻卻像是感受到危機般,小聲地抽泣著,「不……不要……」

「原諒我,月下。」一邊親吻著道長將到來的絕望叫喊吞入腹中,似乎也是兩妖孽逃避的方式,灼目的妖將自己的慾望也一併狠狠地進入了道長的後穴之中。

含著兩根孽根的後穴火熱而緊緻,一開始兩妖還不敢太大動作,一進一退,後來得了趣,雖然三者的下體擠在一起黏呼著有些疼痛,但等到適應了兩妖也互不相讓的衝撞了起來,那絲疼痛似乎也成了一種興奮源,被頂弄著的道長就像失了魂的傀儡晃動著,後穴跟腰間的肉抽痛一樣的發顫著,無神的眼裡躺著似乎自己也沒有自覺的淚水,被兩妖一一吻去,雙腿早已無法合攏的被妖孽提著,不知何時鎖鏈早已解開,他們深深看著被身子每一處都被佔有的道長,他灰白的髮絲沾黏在如月光一樣的身子上,上頭精水滴答一塌糊塗,沾染著他們的味道,雖然苦澀,但很滿足。

頂撞著、分不清是誰的慾望,道長像是無意識般的,白玉般的雙手無力的環上了眼前的妖孽,閉上了眼,等待著最後的時刻到來。

終於,兩妖再次釋放出了自己的慾望,同時被插入兩根洩出的精液熱燙的道長不停地顫抖,前方的慾望也跟著一齊抽動著,儘管甚麼也沒有射出,但似乎一同到達了高潮。

兩妖將慾望緩慢拉扯的抽出,一妖環抱著他另一妖則是輕柔的用收起了利爪的手指撥弄著流著白濁和鮮血的後穴,不讓那汙濁的液體流出來,就像是發情野獸要標記交媾後的母體一樣。

「呵……為什麼……要這樣折辱貧道……連清白的死去都吝於給予?」懷中的道長看向遠方的目光空洞,一邊平復著喘息,一邊輕聲地問道:「這樣的行為對你們沒有任何意義,我並不像人間女子能為妖怪繁衍子息。」

「你不會死的,月下。」兩妖環抱著虛弱的道長,「對不起,但這是唯一的方法了……我們時間不多了。」

「我不明白……」兩個妖怪不斷親吻著道長,一邊湊近毛茸茸的腦袋用兩個毛耳朵蹭著道長的臉龐和手心,道長卻感到一絲怪異之處,本來應該元神俱滅的自己,原本空蕩的氣海突然多了一股熱燙的內力,「你們……慢著,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傻月下,真的想不起來了麼?」這時兩隻妖孽突然湊近,一陣光霧過去,兩妖竟然合而為一,一個穿著著大漠服飾的青年,一切彷彿都和方才如出一轍,但眼裡映照的卻是一抹冰藍與一簇赤炎。

道長望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青年,努力思索著,突然間靈光乍現,「你是……」

修道之人回憶浮上心頭,當他還年輕時,遇見了有著月色毛皮負傷的美麗生物們,他只來的及救治一個,另一個卻只有靈識苟活了下來。

又過了許多年,在大漠之中,有一個異瞳青年和他結伴而行,一路上相談甚歡同寢而眠,是那樣風趣又博學的人,自幼靜心修行以來的他再也沒有遇過那樣觸動自己心湖之人,可卻在一日不留隻字片語的離去。

……已經是九百餘年前的事情了,那時的他,總抱著修行在世,終有一日能夠再次遇見那人……然而時間長了,漸漸的他也淡忘了自己為何而修仙。

方才他將身上所有的修為過給了自己,為了讓五衰的自己能夠存續在這世上。

「對不起,我們時間不夠了……月下,你只要記著,我愛你。」打斷了修道人欲之喚出的話語,大漠青年輕輕的吻了道長眼睛,「……如果真的能懷了我的孩子就好了。」

眼前的人認真地一字字說完像是玩笑似的話語後,便如同沙漠中的海市蜃樓一般淡去。

「慢著……別走!」道長伸出手想要抓住那虛幻的影子,眼前的人卻早已消失無蹤,徒留下他一人,夜色散去,刺眼的晨曦照拂著自己,雖然陽光溫暖,但失去的溫度再也回不來。

「……一去紫台連朔漠,獨留青塚向黃昏。」道長低下頭,努力不讓眼中的淚水滴落,「你這個笨貓咪,為什麼又留我一人……」

「喵?」就在道長傷懷之時,懷中突然多了一股溫暖的毛絨之物,淚眼婆娑的道長往懷中一看,一邊擦拭著眼淚、終是看清了那毛絨絨小東西,有著銀白的外貌,異色的美麗瞳孔和長長的毛茸茸大尾巴,在身後頑皮的晃著。

異色瞳孔的波斯貓蹭了蹭道長的臉頰,淚中帶笑的道長將他抱在懷中,走向陽光。






「……就這樣,做了這樣的一個夢。」眼角還帶著淚痕的道長月下浪向著有些擔憂的環抱著他的明教弟子解釋著,自己方才做了一個過於真實的夢境。

「原來只是夢而已啊緊張死我了月下。」明教弟子陸千秋一邊側過身子抱緊床上的道長滾過一圈,一邊謂嘆著,「想說你怎麼邊睡邊掉淚,是夢到我太努力上你了嗎?」

道長回想起,面色一紅,只好假裝咳了幾聲,當然,他把裡面近乎春夢一般的情節略過得差不多了,幸好埋在被子裡沒有發現他微微泛起的慾望。

……都怪一醉最近太纏人了,「還有就是因為我最近在研究煉雙身丹的關係吧……」

「那是啥?」明教弟子歪著頭看他,一臉好奇。

「一種助長修為用的丹藥,原理就是將修道之人的靈識分成兩邊,這樣累積修為之時能夠雙邊進行,事半功倍。」

「你煉好了嗎?」

「好了……不過是試作品,我放在……欸?」翻了一下床邊的櫃子,怎麼不見了?

「啊月下是不是長得像是糖葫蘆圓圓紅紅上面還包著白白像糖霜的東西。」陸千秋握拳敲了一下手心,「我以為是糖果都吃光了。」

「?!……你全吃了?那只是試作品啊!」月下浪緊張的看著明教弟子,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誰叫你做的那麼像糖果阿……阿?」陸千秋突然發出碰的一聲,就像是不小心將爆竹在自己頭上炸開一樣,一陣煙霧迷漫。

等到煙霾散去,明教弟子彷彿一分為二的坐在地上,一個有著赤瞳色的眼眸,一個卻是冰藍如夜月,月下浪看著不由得一怔,簡直和夢境中一模一樣……

而陸千秋似乎也不明白自己發生了甚麼事情,但倒是感覺相當新鮮。

「月下月下我變成兩個了!」

「天……」頭疼的道長看著興奮得自己摸著自己的明教弟子,不知所措,「這下該怎麼辦呢……照理來說是不會有兩個成像的實體,應該是靈體狀態,是不是吃太多的關係……」

「我幫你想想怎麼解決,你別玩了。」眼看陸千秋正在這裡摸摸那裏摸摸,似乎很開心自己變成了兩個人,道長又覺得頭開始疼了,「吃了那麼多顆又是試作品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別管這些了月下。」兩個陸千秋突然湊近,月下浪突然一楞,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暈,「幹……幹嘛呢?」

「哼哼,這個好機會當然不能浪費。」突然雙人四手將道長扛上了床扔了上去,然後壓上道長的身子。

「你……」

「月下你沒有說實話,你剛剛明明就夢到了我對你做壞壞的事情吧?」冰藍眼的陸千秋手腳麻力的三兩下就剝光了道長。

「咳咳,一醉你怎麼知道……」撇過頭去不看他,可是雙拳難敵四手的道長從一開始就落了下風,被兩個明教弟子壓制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說夢話的時候叫得很是銷魂啊,甚麼不要,拿出來,嗯嗯啊啊的……臭貓咪之類的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喔?」赤色眼瞳的明教蹭進了他的肩窩中,輕輕咬了一口。

「你、你胡說,我哪有說這些話……」

「真的沒有?」兩個陸千秋邪笑,雙雙伸手探入道長道袍的下襬中,精準的握住他的慾望,「你都硬了,說謊話可是要接受處罰的,親愛的月下。」

「你……你放開!不然等下你變不回去怎麼辦?先讓我幫你找解藥。」

「不用了月下,你就是解藥……先幫我解解的這裡的火吧?」四隻手不安分的遊走在道長的身上,輕鬆的以平常兩倍的速度解開了道長的衣袍。

「你你你……!」被吻住的道長再也發不出聲音,只能任憑身上的人擺佈。

可惜,等到下一次道長發出除了呻吟以外的聲音,大概是在兩天以後了……

變成兩個人的明教弟子,慾望似乎也是平常的兩倍呢?






END(?



今天熊熊想起應該寫個人物介紹(嗯?
亂七八糟的短篇寫了一堆正文都長草了……


1.月下浪

純陽,單修氣純,清虛真人門下。

外貌大約二十七歲,秦風道長。

喜歡喝酒還有照顧小孩子和收徒弟,但是常常被誤會成變態而感到非常困擾。

很喜歡貓但是對貓毛過敏。

沒有字號。

專長是煉丹和製藥,不會做菜。

覺得陸千秋也是小孩子。



2.陸千秋

明教,雙修但平常是焚影,夜帝卡盧比門下

外貌大約十八歲,異色瞳,西域長相深目高鼻,破擄喵哥。

來到中原後不知緣由的纏上月下浪。

漢名陸千秋,字一醉,西域名未知。

很會做吃的。


其他人的就先放置......有空再補。

我得先去補血......寫這篇太傷神了(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