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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赤安] Yes, I do.
@akamweekend #赤安週末主題創作投稿
 第30回題目〈Only You〉
*赤安週末主題創作投稿最後一次的姊妹篇、小魂的姊妹篇
*雖然是姊妹篇但是沒有開車,我們走純愛路線,真的
*接續https://www.plurk.com/p/m3355h (這篇),不過沒看沒差,真的
*作者旅行去了,若有錯字君就請無視,回來會改,應該……如果有發現的話
*雖然是去旅行,但是可以回噗,歡迎留言


「秀一。」從咖啡廳下班的降谷零在和他約好的時間裡抵達。

雖然看起來還是一派輕鬆的笑臉,但為了在通勤時間擠上電車趕到這裡,可想而知降谷零也是拼命的。

降谷零自己也不太喜歡擠在通勤列車裡,但是以一個在咖啡店打工的大學生身分,若是養得起那台車就讓人覺得太詭異了。

「等很久了嗎?」看見赤井秀一擺在桌上的水杯已經少了些許,降谷零問。

「不會,我提早來了。」赤井秀一說:「今天的事情比想像中來得少,所以就先過來了。」

不知道赤井秀一是不是在說安慰的話語,不過自己也沒有遲到,這個理由降谷零就先心安理得收下了。

「對了,瑪麗媽媽昨天有找你,但是你不在,她要你回家就回電話。」降谷零一邊翻著菜單一邊叮嚀。

「知道了。」赤井秀一聽到母親的名字,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

降谷零也大約知道赤井秀一的反應是因為什麼,輕輕笑了一下,繼續道:「然後那箱多利魚是你買的吧?因為是冷凍快遞所以我就簽收了。」

「啊,是的。」赤井秀一這才想起自己似乎買了一些東西就出任務了,還好降谷零在家幫他接收,他坦言道:「我忘了。」

「我知道。」降谷零毫不意外,會把多利魚跟印度奶茶包一起用冷凍快遞寄到家裡來的,只有自家這位了。

在看到簽收單上的物品時,降谷零不知道是該先感動某人買東西也總是不忘自己喜歡的東西,還是快開箱把奶茶包救出來。

降谷零在又好氣又好笑的狀態下先替赤井秀一收拾了那箱冷凍快遞,然後苦笑著去查怎麼樣消除掉茶包包裝袋上的魚腥味。

在時間慢慢醞釀的習慣裡,他們慢慢走進別人的生活,漸漸被對方影響,最後堂而皇之住進心裡。

他們之間的關係從組織搭檔、敵人、到朋友,然後是戀人,現在變成比戀人更高階的曖昧不明同居關係。

這種生活上的改變雖然美好,但在一定程度上也讓降谷零感到戒慎恐懼。

赤井秀一不只一次問降谷零有沒有假期能和他一起去布里斯托,而降谷零總是圓滑的拒絕了對方的求婚。

兩人身邊的親友光是看他們這樣都覺得累,最後索性不替他們操心,乾脆開起賭盤,賭赤井秀一多久才能求婚成功。

不同於親友,公安群的反應,卻因為降谷零對於求婚的推拒而變本加厲。

從原先的努力裝作不知道,到後來的『請放棄吧赤井先生!』,如今的行為已經和跟蹤狂沒什麼兩樣了。

「零,你八月有時間出去一趟嗎?」赤井秀一突然開口,說的是我們結婚吧。

當這句話說出口時,隨即伴隨著一堆起此彼落的大叔背景音在怒吼──

「開什麼玩笑!」

「絕對不行!」

「那傢伙癡人說夢!」

「誰要把女兒交給這種人!」

「不可能的!」

「白癡!」

「不行。」降谷零拿起茶杯,另一手的手背擊上茶碟,白瓷茶碟往右上方四十五度飛出去,直直從那個說錯內心話的同僚臉上狠狠砸下。

「今年八月你又要回去一趟了吧?」端著溫熱的奶茶,降谷零笑得就像身後的太陽一樣,非常燦爛。

聽到降谷零這麼問,赤井秀一不情願地點點頭。

今年八月份,是赤井秀一必須要定期回FBI總部的時候,降谷零也沒有休假,所以基本上又不可能了。

「加油,畢竟是工作。」降谷零用手背撐著下顎,湖藍色的雙眼裡滿滿都是笑意。

赤井秀一沉默不語,眉頭又皺了起來。

事到如今,布里斯托的熱氣球節都快變成陰影了。

「做人要有堅持,秀一。」降谷零說著,然後俏皮地送了他一個飛吻。

然後周遭又是不約而同的咒罵聲。

「可惡!」

「便宜了那個臭小子!」

「我也想要降谷先生的吻啊!」

「求婚沒成功真是太好啦!」

赤井秀一覺得哪天自己一定會不小心手滑,砰掉這群混帳。


那天晚上,瑪麗接到兒子的視訊通話,她拿著電子菸的菸管,聽著就算再混蛋也是自家兒子說今年又失敗了的事情。

順帶一提,瑪麗媽媽的反應是從一開始用那雙和赤井秀一一模一樣的眼睛,把自家兒子從毛帽的頂端睨到鞋的尖端然後說:「什麼?搞不定?那絕對是你太沒出息的問題了!」,到現在唯一一個認真幫他想辦法的人。

這是讓赤井秀一總算感受到自己『還是媽媽親生的』幾個瞬間了。

「這樣啊,今年也沒辦法了嗎?」瑪麗嘆了口氣,最後補充了句:「畢竟是工作。」

兩人結束了掉通話,瑪麗將手機放在桌上,靠著窗櫺吐出長長的菸。

『沒辦法』嗎?

才怪。

瑪麗含著煙管,從嘴角溢出微笑。


八月,赤井秀一回到FBI總部後,降谷零的生活開始有點不好過。

身邊的親友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關心起他的婚事,眾人每天照三餐輪班問候他,積極與密集的程度讓降谷零都要自我懷疑到底是赤井秀一還是自己偷吃了。

「久等了!」降谷零和宮野志保約在降谷零打工的咖啡店見面。

「也不是很久。」比預定的時間先到、已經點單完畢的宮野志保,在座位上等降谷零交完班回來。

「給,你要的東西。」宮野志保說著,將降谷零之前請他幫忙檢驗的東西報告遞給他。

身為組織的前任科學家,宮野志保在某些特殊時候還是挺有用的。

「謝謝。」降谷零將紙袋裡的東西抽出來看了看,確認了一下數據後又放回袋子裡。

自從認識了赤井秀一的家人後,和降谷零感情最好的並不是赤井秀一的弟弟妹妹,反而是這個傲嬌到極點的表妹。

尤其在兩人湊在一起對於某位先生的料理挑三揀四的時候,簡直是赤井秀一的極樂地獄。

「那個東西的來源不管是什麼,都很危險。」宮野志保從前就不乏接觸這些管制藥品,基本上那些東西若不是有正當管道,根本不可能有那種純度,所以還是出言提點一下最有可能的可能性:「尤其可能牽扯到的是政府高層。」

「放心,這是另一個零負責的案子,他找不到人能私底下幫他做這件事。」降谷零在談話中就把自己摘出來。

宮野志保聳聳肩,沒有回話。雖然降谷零是這樣說,但事實上有誰知道呢?

放在桌上的手機傳來郵件提醒的聲音,降谷零查看了發現是赤井秀一的弟弟羽田秀吉發來的『每天都甜蜜幸福的新婚紅豆年糕湯』。

像是被打敗了將手機屏幕關掉,將手機放回桌上,抬頭看著宮野志保。

「怎麼了?」被看得莫名其妙,宮野志保回問。

「只有妳沒勸過我答應妳表哥。」降谷零在心裡默默瀏覽最近赤井秀一回美國後,把他當高階重製副本刷的親友名單裡,並不包括眼前這位。

唯一的例外就只有這個表妹,對他們結不結婚毫不在意,而且宮野志保在那個神祕賭盤押的選項,不得不說真的對不起她表哥。

「那是你們的事情。」宮野志保攪拌著飲料,冷哼了一聲。

「這個反應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妳不像是這麼豁達的人。」降谷零互相交扣的十指掩住嘴邊的弧度,挑著的眉卻掩飾不了他正在笑。

這女人悶騷的程度跟自家那位如出一轍,不仔細根本看不出來,但這幾年卻沒有看到她對工藤新一有什麼特別反應。

「你們都一樣。」宮野志保慢條斯理地翻起彩妝雜誌,然後用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我們?」被掃到的降谷零可不願死得不明不白,他反問。

「工藤、你、還有大君。」宮野志保的指頭隨著點名一指指立起來。

「我可不是住在象牙塔上的公主,被保護著還渾然不知。」鄙夷的眼神呵勾著的嘴角,都在嘲笑這群男人無知的天真。

「一直把我瞞在鼓裡,還以為我什麼都感覺不到嗎?」

看著對方不斷往前跑的背影,被強迫留在原地的是什麼都做不了的自己。

「我並不是豁達,只是久了也是會累的。」

不是不想追逐,只是對方也沒有給自己追上來的機會。

不想只是被保護,只是對方卻想盡辦法不讓她受到傷害。

從一開始,他們根本就不在同一個起跑點上。

而能乖乖在原地等著,還渾然不知對歷劫歸來的人展開微笑,然後狠狠揍對方一拳的,大概也就只有毛利蘭辦得到了。

宮野志保早就認輸了,輸給那樣傻瓜般的耐心。

「在這點,你們都一樣。」宮野志保的手背支著臉頰,另一手彈了桌子上的帳單一下,意興闌珊地下了逐客令。

「這也是我不勸你們的原因,就這樣什麼都不用做吧!」

在專業上有求於人的降谷零拿人手短,臨走前乖乖拎起桌上的帳單結帳。

「含稅一共三千七百五十日圓。」笑容可掬的店員同事用親切的笑臉告訴降谷零,不管他是什麼身分,宮野志保敲竹槓的程度都不會因此改變,哪怕只是一頓下午茶。

降谷零付了錢,將結帳單交還給宮野志保,表示自己還有事先走了。

宮野志保則是意思意思、應付似地朝他揮揮手說再見。

無視降谷零離開時的心事重重,宮野志保優雅地享用熱騰騰的鮮奶油鬆餅,一邊悠閒地撥了電話。

叉起切好的鬆餅,宮野志保笑著對手機那頭說道:「是的……已經說了……嗯,希望了。阿姨再見。」


離開咖啡廳獨自開車回家的降谷零,一路上臉色都異常地沉重。

直到進到家門,他總算露出有點自嘲的笑。

赤井秀一這幾年名牌包的錢還真沒白花!


在美國,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算計、回到總部的赤井秀一照常執行任務。

雖然工作方面依舊無可挑剔,但除了工作之外整個人不在狀態上。

至於他們家的銀色子彈怎麼了,知情的人都大概知道怎麼回事,根本沒有人感到意外。

如果你的好友只是求婚失敗一、兩次,大概會拍拍安慰他。

但如果你的好友已經求婚失敗兩、三年還鍥而不捨地去撞牆,你大概也是讓他繼續加油。

很明顯茱蒂‧斯泰琳探員對於赤井秀一又求婚失敗這件事,已經演化到了這般境界。

「你會沒事的!」茱蒂‧斯泰琳豪邁地拍拍赤井秀一的肩膀,「走吧,下班了去吃飯,我請客。」

「不了。」赤井秀一拒絕道。他想要回住所,把自己的情緒收拾好。

「去啦去啦!是卡邁爾特別推薦的喔!」茱蒂‧斯泰琳說著,根本不顧赤井秀一意願、用力推著他走。

雖然茱蒂‧斯泰琳說要請他吃飯,但是這次的目的地居然不是速食店,而是一間平常他們不會去的高級餐廳。

他們兩個人才一坐下來,茱蒂‧斯泰琳的手機就響了。

「等我一下。」茱蒂說完,隨即抓起包包拿著手機離開位置。

因為對方的行為與往常相比實在太過詭異,赤井秀一的直覺知道有問題,然後他想了所有可能性,依舊想不到為什麼茱蒂要把他騙來這裡。

「所以?」背後是有人偷偷摸摸接近的聲音,赤井秀一聯想到大約又是奇怪的整人遊戲,說話的聲音比平常還要不悅。

「所以什麼?」回問他的不是茱蒂,而是完全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聲音。

看見降谷零帶著一束花出現的瞬間,赤井秀一發覺自己被騙了。

他就覺得奇怪,卡邁爾居然會推薦這種餐廳。

降谷零在赤井秀一的對面位置坐下,將手上惹眼的花束遞給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跟我結婚吧?」降谷零發出了求婚宣言。

赤井秀一瞪大眼睛,發不出聲音。

「不願意嗎?」降谷零對於赤井秀一沒有回應也覺得訝異,這幾年赤井秀一向他求婚無數次了,沒有答應的始終是自己。

「不是,可是……」赤井秀一的聲音有一點沙啞,然後他想到那個降谷零一直拿來拖延他的藉口。

「蜜月就去布里斯托吧!先說好,不准再拿炸魚薯條餵我。」降谷零如同看穿了他的疑慮說。

「還有……」赤井秀一想到戒指還放在家裡。

降谷零將一個眼熟的絨布小盒子從口袋拿出來,放在花束的旁邊,赤井秀一注意到降谷零的手上已經把戒指套上了。

「正大光明放在你的床頭櫃上,也不怕家裡遭小偷就不見了。」

赤井秀一看著那個小盒子,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工作還……」

「詹姆斯先生說婚假給你五天!」降谷零笑著,目光朝四周掃視一圈。

周遭的桌椅不知道什麼時候湊滿赤井秀一在美國的親友們,而被提到名字時笑咪咪的詹姆斯還朝他們豎起了拇指。

「但是手續……」赤井秀一突然住口,怎麼事到臨頭挑三揀四的反而是自己?弄得好像才是自己不願意和對方結婚似的。

降谷零又笑了,抬起手上的羊皮紙袋:「都辦好了,就等你一句話。」

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才來找他,真不愧是降谷零的風格。

當年若不是有工藤家的小男孩從中斡旋,降谷零早就在萬事俱備的狀態下撕掉沖矢昴的面具。

但是最重要的是……

「你改變心意了?」赤井秀一沉默了會,問。

降谷零不笑了,眼神變得認真。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嚴肅的和對方說話,而這次談話的內容居然是『我們到底要不要結婚』。

「來之前我的確猶豫過,這樣真的好嗎?」降谷零坦承。

「零……」赤井秀一開口,他不想降谷零依舊還感到猶豫的狀態下和他結婚。

降谷零揮揮手打斷對方,接著說。

「你跟我的工作,哪天突然死了都不奇怪。而且你雖然看上去很俐落,但有些時候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說到這個,降谷零就有氣。

「只靠著黑咖啡跟香菸就在一個地點蹲了三天,搞得渾身臭味。」

「任務回來就快去睡覺!不要一直在客廳等我回家!」

「明明是狙擊手,卻老是忘記帶夜視鏡,我都不知道幫你裝進去幾次了。」

「服裝品味又差,衣服還總是不翻過來洗。」

「床上技巧雖然很好,一開始卻非常粗暴。」

不是求婚嗎?怎麼變成他的缺點數落大會了?

赤井秀一隱約聽到隔壁桌茱蒂‧斯泰琳正在忍笑的聲音。

唯一該慶幸的是,降谷零沒把最糟糕的那項『我們還是從砲友開始的』正大光明的說出來。

而且其中有一點雖然降谷零是這樣說,但赤井秀一也有要反駁的地方。

每次他出差回來,降谷零結束工作第一件事就是趕回家。

所以只要降谷零沒在平常時間裡回來,就會下意識想等人。

「曾經不只一次想能到此為止就好,卻會在下一次見面時覺得拿你沒辦法。」

「曾經想過分開比較好,卻自己跑去找你。」

「曾經覺得不結婚也無所謂,何況我們也早就過了『有愛就能解決一切』的年紀了。」

降谷零痛苦的揉著頭髮,有些挫敗:「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拒絕你的原因啊……」

如果真的到那天,失去戀人跟失去伴侶,這兩個要承受的痛完全不同。

「我知道……」赤井秀一遲疑了會,但還是回答。

「啊啊!說的也是,不然你不會一次又一次跟我求婚。」降谷零伸手抓了抓金色的瀏海,把臉埋進手掌裡。

他想減低痛苦,偏偏赤井秀一寧願遍體鱗傷。

當降谷零覺得兩人『只當朋友不好嗎?』的時候,赤井秀一卻不想只是當朋友。

當降谷零覺得兩人『只當戀人不好嗎?』的時候,赤井秀一卻不想只是作為戀人,而是成為對方最重要的人。

他的每一步退縮,都讓赤井秀一乖乖站在他劃出來的界線外,等他自己再靠過去,然後緊緊抱住他。

這個人的腦袋一直都很清楚,清楚的讓人想逃。

明明是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卻願意這樣讓他一直一直拖延。

等到不能等了,跟他開口,把已經滿溢的盼望倒掉一些,然後又有了繼續往下等的餘裕。

「總是想對著你吼『給我放棄!大笨蛋!』、『連狗都聽得懂人話、你難道是猴子嗎?』之類的話。」

如果對象是其他人,降谷零大概早就笑著慣一拳,讓對方有多遠就滾多遠了。

然而現在對象是赤井秀一,所以這個行為完全不管用。

赤井秀一只會接下他的拳頭,然後他們兩個就會在一陣亂七八糟的鬥毆中莫名其妙地妥協,再莫名其妙地打到了床上。

赤井秀一有種被討厭的感覺,雖然有自知之明這樣做會造成困擾,但居然被說成是猴子也太……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我要給你希望啊!我這個白癡。」降谷零有些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手掌心裡。

或許一開始,自己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吧?

或許一開始,只是想再多一點相處的時間、多貪戀一點和對方的感情。

然而儘管小心翼翼,卻在不知不覺間,牢牢捲進了那張赤井秀一用溫柔和包容細密編織出來的網裡。

直到當赤井秀一再次求婚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掙脫不開,只能選擇一天拖過一天。

降谷零想要的是不要讓兩人之中可能會留下來的那麼痛。

畢竟很多很多,他所重視的人都走了,被一個人留下的痛苦,他已經熟悉得不想再忍受。

只是『被留下來的人的心情,並不是什麼都感覺不到的。』,宮野志保點醒了他,如果最後被留下的是赤井秀一又該如何。

如果完全沒有顧慮到他人心情,自己的行為充其量就只是一廂情願、只是個膽小鬼而已。

「我真的很高興,在這件事情上你一直選擇以我的心意為優先。」

降谷零抬起頭,看著赤井秀一,他說:「但這次你是對的……」

擱在桌岸上的緊緊握了起來,如果可以,請再讓他還有勇氣,再擁有一次。

「我不想到最後,跟你什麼都不是。」降谷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赤井秀一聽出了降谷零的恐懼,也聽出了他的堅決。

就像當年一樣,即便痛苦、即便悲傷,但絕不能自我欺騙。

所以他們分手了。

所以他們分手之後,他還是重新站起來,回來找他。

「所以,我回答你最後一個問題:『對,我改變心意了。』,請你回答我最一開始的問題。」

「赤井秀一,你願意跟我結婚嗎?」降谷零將屬於赤井秀一的戒指盒子打開,擺到赤井秀一面前。

赤井秀一從座位上站起來,緊緊抱住降谷零。

他說,

我願意。



「所以說!為什麼是姓降谷?」降谷零拿著被赤井秀一換掉的申請表格,上面的署名已經煥然一新。

「我喜歡降谷這個姓,所以不希望他消失。」赤井秀一說得非常理所當然。

「綠卡上的姓是你的!」降谷零把資料貼到赤井秀一眼前,拿手上的奇異筆打算在赤井秀一額頭上,教他如何一筆一畫寫下自己的名字。

「兩位先生!可以請你們決定好再來嗎?」被這對新人打亂工作的行政人員則一臉凶神惡煞的大吼。

這已經不是誰的姓氏消不消失的問題,申請表格上寫的是『降谷秀一』和『赤井零』,徹徹底底是妨礙工作好嗎?

「這樣不也挺好的嗎?家裡的姓氏又多了一個。」被拉來證婚的妹妹世良真純一派輕鬆,講得好像自家是收集姓氏的抽籤筒。

「這次抽中的是『降谷』啊!」用頭等艙機票請來的證婚人二號,賭盤莊家兼唯一贏家宮野志保則負責唱名。

「羽田、宮野、赤井……這樣我得生幾個啊?」自己花錢買機票來參加婚禮的羽田秀吉,則開始扳著手指,數數看到底要跟由美生幾個孩子才行了。

「我覺得不是這個問題吧……」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的工藤新一,則對這個家庭到底要掌握多少國家的機密感到惡寒。


《後記》

感謝赤安週末創作,也辛苦管理員了。

也感謝每周都很期待大家的創作,大家真的好有梗!大家都是治癒系的!

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還因為很忙常常缺席,真是不好意思。

一開始聽到最後一週是報告的截止週時,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還好延長了死線!感謝管理員!讚嘆管理員!管理員請收下我的愛!(人家不要)

說起來真的要感謝這個活動,不算原創文跟點文,赤安大概算是我有史以來產量最高的作品了,在30週裡居然有12篇,這數量居然超越了之前UL、因與聿跟信獸的總和(你再混嘛),果然人只要被死線壓著跑,就會做出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呢!

然後說一下文裡那個賭盤,小哀押的是他表哥「不會成功」,而最後成功求婚的是「降谷零」,所以唯一的最大贏家是她。

最後要說,喵的赤安你們終於結婚喇!真是會拖拖拉拉的!
拖拖拉拉是誰的錯啊?嗯,我的。

最後的最後,感謝一直被我騷擾的姊妹篇搭檔小魂,不僅討論劇情還得幫我發文。然後真是抱歉,請記得把我們的對話紀錄給刪掉,實在太糟糕了,被人看到完全無法解釋啊。

最後的最後的最後(到底要幾個P.S.!你是甘道夫嗎?),雖然我一開始沾沾自喜管理員延了deadline一週,但是我發現被延的那週我也沒空啊!所以在死線前死命的交了報告後,又沒日沒夜的寫了兩天,對,我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