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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點是二十五集,對最後一集才搞起來,大概有那麼一點點點點劇透,雖然我覺得有看漫畫的大概也看不出來(乾
• 一如往常的來個OOC警告。
• 這算是……分手砲?
• 可是又不太像分手……(?
• 喔對了,這是鬼頭x朝田,對我總是吃主角受,不要再嘴我了。


左手和對方有著不易察覺顫抖的右手十指交纏,鬼頭眼神除了情慾又多了幾絲複雜的情緒,不自覺地扣緊對方的手,卻也沒有停止下身的動作,將自己的硬根狠狠挺入身下的人那意外柔軟的體內。


「啊、嗯……唔。」,活了這麼多年,鬼頭從來沒有想過,另一個男人的呻吟可以把他全身的血液硬拽向下半身,他的男根簡直堅硬如鐵,一下又一下,隨著撞擊穩定地灼燙那緊緻的後庭。
對方嘴裡一洩出呻吟,鬼頭就覺得自己瀕臨崩潰,要是再不阻止、不阻止的話,他會無法繼續維持殘存的溫柔,用力把對方幹死吧,所以在朝田因為自己的動作終於忍不住漏出的哭腔,鬼頭沒有絲毫猶豫地就吻上他意外柔軟的雙唇。


鬼頭用空著的右手撫上朝田的胸口,搓揉他的乳頭直到發紅腫脹,惹得朝田又是一陣顫抖,有些退縮地想往後縮起胸膛脫離鬼頭的揉弄,他不自覺垂下眼,卻看見鬼頭把頭埋到自己另一邊胸部,他的長髮就那樣散落在自己紅得不像話的胸膛上。
一瞬間的視線交會,朝田馬上了解鬼頭想做什麼,他頓時失了他以往悠哉閒適的調調,如同繃緊的弦,他倉皇開口。


「鬼頭你別、啊!」,甫一開口朝田先被自己沙啞至極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但沒等他說完,另一波驚訝就襲擊了他——鬼頭不顧他的畏縮,往前追著含住他另一邊的乳頭,朝田能感覺他的舌頭靈活的逗弄自己的乳頭,這樣的刺激讓他發出有別方才沙啞聲音的高亢呻吟,朝田覺得這輩子簡直不能更丟臉了,他怎麼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乳頭這麼敏感!他有些絕望地用左手亡羊補牢般掩住自己的嘴巴。


他的眼中不由自主地含著生理性的淚水,乳頭傳來陣陣刺激,朝田受不了地又往下瞥了眼,而他馬上後悔自己的舉動,為什麼鬼頭叼著自己乳頭又吸又舔又揉的畫面沒有讓自己軟掉,而是讓他更硬了幾分呢?尤其是那淫靡的水聲和肉體啪啪的撞擊聲實在是吵死了!朝田想說服自己是真的很生氣,完全不想承認他隨著那些聲音控制不住地收縮自己的後庭,還導致體內的硬物越來越大。


隨著兩邊乳頭都紅腫得挺立,鬼頭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他的左手依舊死死扣著朝田的右手,抬頭看見朝田淚汪汪的雙眼,不禁低低笑了出來,隨即獲得毫無殺傷力的眼刀(說實話那眼神只讓他想完全拋棄理智把朝田操開)。
鬼頭傾身向前輕柔吻著朝田的眼眉,右手不容置喙地把他掩住嘴的左手挪開後,鬼頭就轉而舔吻朝田的雙唇,舌頭靈活地撬開並沒有很認真閉合的牙關長驅直入,朝田的確是第一次被男人操,但可不是第一次和別人幹,整場性事總算有了個熟悉的切入點,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時不時發出令人臉紅的水聲。
緊貼的身軀讓吻得有些迷糊的朝田感受到鬼頭胸膛傳來的震動,他才突然驚覺鬼頭居然還在笑,睜開眼睛就看見對方眼裡的戲謔,朝田皺起眉毛一會兒又隨即鬆開,雙眼開始流轉他招牌的狡黠光芒。

像隻小狐狸一樣,鬼頭心想,還在思考朝田心中轉著什麼歪心思時,埋在對方熱燙體內的男根就遭到攻擊,使鬼頭不禁放棄繼續和朝田舌頭糾纏,退開並悶哼一聲,接著看見朝田臉頰潮紅一片卻無限得意,這小子……鬼頭咬牙,居然故意收縮碾壓他的男根!
「看來我還是太過溫柔了啊……」滿意地看見朝田睜大雙眼,鬼頭低下頭輕輕吻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繼續說:「竟然讓你主動索求,我真是太不像話了。」,不理眼神開始閃爍的朝田,鬼頭往下啃咬他的頸脖,朝田被迫仰起頭,暴露出脆弱卻美麗的線條,鬼頭嚐到一絲酒味,想到一開始朝田只是帶著酒來和自己道別,卻沒想喝著喝著兩人的唇就粗暴地貼在一塊,酒也幾乎都倒在朝田身上了。
想到幾個月前還躺在病床上的朝田和那天的對話,鬼頭的眼神暗下。

「那我就、不客氣了。」

原本還算溫柔的速度猛然加快,力道也隨之增大,要不是鬼頭還抓著朝田的手,朝田都覺得自己會被撞得移動,猝不及防且猛烈的快感從下身連接處沿著骨髓一路攀升,腦袋因為過載的快感一陣一陣的發麻,朝田一開始甚至沒意識到耳邊那嘶啞甜膩的呻吟是出自自己口中,他用右手無力扣著對方一直緊緊抓著自己的左手,分不清右手的顫抖是因為那場意外還是現在的快感導致。

鬼頭舔去朝田眼中積蓄不及而留下的淚水,輕柔的動作和下面兇狠的撞擊對比十分兩極,仰仗作為醫生的優勢,他每一下都精準撞在朝田的前列腺上。
洶湧而至的快感讓朝田硬得發疼,卻遲遲不見壓在上方的人有任何動作,實在受不了地伸出左手想愛撫一下自己已經有些滴水的性器,就在快碰到的時候被一把抓住壓在身旁,朝田難受得要死,想掙扎可是掙脫不了。
「放手……!」,他的聲音染著鼻音軟的一點都不像平時的自己,朝田卻顧不了那麼多,帶著哭腔故作兇狠地開口:「你他媽讓我摸一下!難受……」
一點威脅性都沒有的聲音搔在鬼頭心上,性器又脹大幾分,他看著身下的人,全身像蒸熟一般通紅,朝田汗濕的短髮一縷一縷貼在額頭上,平時懶散的雙眼此時卻含滿淚水直直望向他,意識到朝田是因為自己而哭,大大滿足鬼頭的征服欲。

「我這不是在努力討好你嗎?讓你體驗一下乾性高潮的樂趣。」
聞言朝田睜大雙眼,聲音也參雜幾絲恐懼,「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嗯、你是打算,什麼時後才要讓我射!」
現在的快感和性器的脹痛已經足夠讓朝田發瘋了,鬼頭居然還敢提乾性高潮!至少要五分鐘以上才能迎來射精,而這期間則是接連的攝護腺高潮,想想就頭皮發麻,他受不了這些的!
「你這瘋子……!啊!」
朝田邊罵邊想掙扎,但全身無力的他根本掙脫不了鬼頭的掌握。
「乖一點……」,鬼頭低沉的嗓音傳進朝田耳裡。

朝田有些慶幸自己的臉大概已經紅到不行,讓鬼頭不會發現他的臉因為剛才的話又更加赤紅,他以前明明不曾覺得鬼頭的聲音有這麼性感的!……好吧,或許平常有那麼一點。
但是這真的太過了,快感像是不用錢一樣輪番轟炸朝田的大腦,平時迅速敏捷的思路紛紛被體內那灼熱的事物攪得破碎,他都快不能正常思考。

臥室的燈照在朝田濕透的身子上,有因被操的快感熱出的汗、臉上有控制不住的淚水、肚子上還有小一攤屬於他自己的液體,甚至全身都浸著他們一開始共品的威士忌。
這些液體反射燈光,讓朝田似乎渾身都在閃閃發亮,像是塊稀世的寶石——恰好呼應了鬼頭一直以來給朝田的評價,他一直覺得朝田能如此閃耀,正是因為那無與倫比的才能,但在那場意外發生以後,鬼頭原本以為得知朝田的才能消失以後,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讓他渴求,然而當他站在病房中,看著窗外的陽光灑在朝田的病床上,光影碎成片片地映在對方身上,當鬼頭對上朝田依舊閃爍慵懶笑意的眼神那一刻,他才發現朝田對他而言,他在乎的早已經不只是他曾經心心念念的能力,就算沒有那些東西,朝田仍然是那麼耀眼奪目,仍然讓他無法挪開雙眼。
酒特有的辛辣又香醇的味道縈繞他們之間,鬼頭忍不住又將頭埋入朝田頸脖深深吸了一口氣,汲取朝田身上的味道。

「你是在聞什麼,哈啊、你是在猥褻高中女生的、變態老頭嗎?」
鬼頭撐起身子望向朝田,看見他強忍慾望卻還是奇蹟似地擠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彷彿下一秒就要發出他平常最喜歡的咯咯笑聲,思考了一秒要是朝田真的笑出那種聲音,自己大概會軟掉,實在太破壞氣氛,於是鬼頭只好無奈地再次封住朝田的嘴,不同方才極具侵略性的舌吻,鬼頭一點一點啄著朝田的薄唇,偶爾舔上幾口,滿意地看見朝田的諷笑也跟著一點一點被害羞侵蝕。
要是他們連接處的撞擊頻率沒有那麼高的話,氣氛就真的既親密又溫柔了,朝田忿忿在心中暗罵鬼頭這個變態,天可憐見,自己可是剛出院的人。

不過鬼頭這邊想的卻是,朝田既然還有力氣和自己開玩笑,自己還要更加把勁了。
面對完全不再保留溫柔的鬼頭,朝田這下真的連抑制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思考更是直接斷線,一聲接著一聲的呻吟喘息,快感也逐漸堆積,砌出一座高塔,汗水和精水的味道、鬼頭用胯部撞擊自己臀部的聲響、對方頭髮在自己胸前搔過的感覺、透過淚水折射進自己眼中的光線,甚至是空氣中飄散的酒味,都成了堆砌高塔的材料。
無法射精的痛苦和前列腺被刺激的神經衝動相輔相成地急劇攀升,一磚一磚再一磚,不,朝田開始掙扎,不能再高了!他受不了這些的,朝田心中閃過一絲恐懼,這已經遠遠超過他曾體驗過的,再高的話塔會倒的——
白光在朝田眼前炸開,他甚至聽不見自己哽咽出聲,他無法自控地痙攣著,雙腳用力夾著鬼頭的腰,雙手緊緊扣著對方的手,眼淚滑落臉頰,在柔軟的枕頭上暈開幾朵深色的痕跡,朝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陰莖的脹痛讓他明白這只是前列腺高潮,呼,這其實挺不錯的?朝田氣喘吁吁地想,他以前怎麼就沒試過這個……

朝田真想把剛剛覺得不錯的自己打死。

因為第二次高潮的到來快得讓朝田措手不及,他還沒從第一次緩過勁來,全身的肌肉尚殘留方才緊繃過後的痠麻,高潮過後的餘韻仍使他細微的打顫,但從尾椎竄上來的歡愉強橫地侵犯朝田的感知,繽紛的色彩在他眼前閃過,肢體再一次抽蓄起來。
朝田止不住發出像是哭泣的呻吟,好不容易挺過高潮的洗刷,他無力地眨眨眼,過了一會兒才發現鬼頭似乎也在自己體內深處釋放出來,不妙的是,朝田現在渾身都敏感的要命,他竟然因精液溫熱滑膩的感覺又迎來一次小高潮,這太丟臉了,朝田在心中摀住自己的臉,他都沒力氣指責鬼頭居然沒有戴安全套。
隨即朝田感覺到鬼頭已經變軟的事物滑出自己體內,他不禁低低嗯了一聲,體內的液體流出甬道的感覺是那麼詭異,卻又帶著說不出的色情意味,他的雙腳從鬼頭腰上放下攤在床上,朝田心裡突然被一股委屈襲擊,鬼頭倒是爽了,自己可還沒射啊!

被朝田眼中的不悅逗樂,鬼頭邊笑邊將朝田的左手放在自己背後,傾向前安撫地吻著朝田的臉頰和唇,空出的右手沿著他的腰向下滑去,修長的手指探入朝田濕漉漉的後穴,熟門熟路地找到朝田的敏感點開始按壓撫弄,快感以截然不同的方式閃電襲擊朝田的腦袋,使他上半身驚跳起來撞進鬼頭的懷裡,馬上又被鬼頭壓入枕頭中。
朝田覺得自己真的要發瘋,這比剛才的超過太多了!前兩次至少可以在對方兇器抽插之間有個舒緩的時間,但鬼頭的手指現在根本是毫不間斷地刺激他的前列腺,朝田的手在鬼頭背後抓出一道道紅痕,而對方手上動作不停,還俯身在他身上啃咬舔弄,鬼頭留下的每一個吻痕都像在替他體內燜燒的火焰添上柴火。
「慢、一點,我受不了——啊!」,被折騰地狠了的朝田按捺不住開口示弱,鬼頭卻置若罔聞般繼續自己的動作,熟悉的洶湧快感又即將淹沒朝田,他只得用左手緊緊抓住鬼頭,彷彿對方是他唯一的救命索。

鬼頭帶著朝田迎來又一波的高潮,然而當朝田貼著他開始猛烈地顫抖時,他卻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刺激朝田緊緻後穴中的敏感點。
連喘息的自由都被剝奪,朝田終於失控哭出聲來,緊接著狠狠咬住鬼頭的肩膀,仍止不住眼淚的滑落,一顆一顆打濕鬼頭的肩頭,卻阻止不了第五次的高潮蠻橫地奪取他的神智,在接連且強烈的快感沖刷下,久違的射精感也刺進他已經丟盔棄甲的腦海裡。
一攤白濁沾在朝田和鬼頭的腹部上,朝田的左手從鬼頭背上掉下,雙眼失神地不知聚焦於何處,胸口劇烈起伏著,讓鬼頭再次低下頭憐愛地吻了吻,伸手拭去他臉上的淚痕,這才輕輕將朝田從枕頭堆上挪開並安置在柔軟的床鋪中,在旁邊拿來一條薄被蓋在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朝田身上,自己則隨意扯過一件襯衫披著,做好這一切後,鬼頭在朝田旁邊坐下,掛著饜足的微笑,有一下沒一下玩弄朝田的髮絲。

過了一段時間後,朝田才找回自己的呼吸,他的頭倒向右邊,絲毫不意外地發現鬼頭仍握著自己的右手。
朝田撇撇嘴並翻了個白眼,「不知道是誰說我右手不行也不要緊的啊?現在老是抓著這隻手是什麼意思,黏糊糊噁心死了。」
雖然聽見朝田不冷不熱的話,與朝田相握的手卻多出一股不易察覺的壓力,在這一刻鬼頭愣怔意會到,現在這個瞬間大概是他和朝田相處以來,最靠近他的真心的一次。
過去的日子裡他一直面對著用裝著不走心態度的朝田,幾乎沒人看得透這個總是掛著痞痞笑容的天才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鬼頭來不及細思,話語便脫口而出。

「我才不會一直拿著我不要的東西,」鬼頭抓著朝田的手緩緩舉至唇邊極其虔誠地吻了一下,「我可是很想就這樣一直握著不放開……但是最後,你還是會離開。」
講完以後,鬼頭才真正消化完剛才的資訊,向來明斷果決的他罕見地升起一股憂慮與後悔,是不是該思考久一點?他的回答是最恰當的答案嗎?當他的目光觸及朝田的時候,思緒突然頓了一瞬。
鬼頭迅速冷靜下來,接著不禁暗自嘲笑自己,虧他還是負責ER的主任,居然會這麼猶豫,簡直犯了ER的大忌啊。
在心中嘆口氣,凡事只要一扯上朝田,他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想不到意外坦承的人不只朝田,還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