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 [おそ松さん,一十四]烏鴉青春集。 2016-01-19 1.本文為阿松先生的二次創作同人,主CP:一十四。 2.自創角色有、成人描寫(含鬱、色情和暴力描寫)有、學生趴囉、不良設定有、OOC&雷有,請斟酌閱讀。 3.虎頭蛇尾,未來要是有辦法填上的話就填上吧。 殺了我,殺了我吧。 如同我所願般。烏鴉心裡高唱自我嫌棄的爵士旋律。 原諒我,原諒我吧。 想死也死不了啊。黑貓留下譏諷便躍入陰暗的巷弄。 自殺志願。 二年A組優等生、松野家六胞胎的四男松野 一松,十七歲,現在正坐在距離操場不遠的地方溫習著今天老師今日傳授的數學,當雙眼累得痠疼時,他便抬頭看向特意保持安全距離以免被誤擊的棒球隊,鮮明的黃色身影正在裡頭與其他隊員自主練習。雖然距離遙遠,他還能聽見弟弟與其他學生朝氣十足的吆喝聲。 一切如同往常的景色讓他放心的讓嘴角上揚,然後自覺看夠便繼續埋頭溫習,直到五男十四松結束掉社團活動後跑來找他一起回家為止──本來他們也打算十四松結束後一起找老么回家,但對方最近卻老拒絕他們的邀請方才作罷。 「哥,久等了!等很久了嗎?」過了半小時,十四松才總算穿著沾滿泥土和汗水的隊服笑著出現在他眼前,而學蘭制服因為接受椴松的建議而整齊的摺疊好收進包裡。 一松將課本收起來後抬頭對弟弟微笑,「嗯,沒關係,走吧。」 「肚子餓了!不知道媽媽今天晚餐煮什麼?」十四松隨意聊起晚餐的話題,而活潑的氣氛感染了內向安靜的一松,但憋老半天他也只說出“如果是馬鈴薯燉肉的話好像也不錯”這樣的話來,即使如此十四松卻還是給他一個開心的笑容並繼續滔滔不絕的回應話題。 他們準備行經校園一個角落時聽到了不小的騷動,結實的肉體撞擊聲和混濁不清的叫囂聲讓他們兩人在心裡產生不安的預感,果不其然才剛走過便看到自家長男刺眼的紅色身影,他們馬上理解此處正演出全武行,不宜久留。 「……還是別待太久比較好吧,一松哥哥。」十四松皺起眉頭低語。 不敢繼續看下去的一松應喏就與十四松繼續往前,然後被發現他們的長男從背後叫住交代今晚不會回去吃晚餐,聽見後他沒有多作回應的咬牙帶著十四松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速度快得彷彿要將濃厚的血腥味給甩開,心臟急遽跳動得像要從胸腔內爆開般,與腦中的信號燈不斷反覆播放著與被兄長痛毆在地的那人對視的畫面。 幾天後他和其他兄弟都可以感覺得到四周議論紛紛的詭異氣氛,同學們提起長兄的名字時都會與看向六胞胎的其中一人,生怕他們也會如同弗蘭肯斯坦般異變──當然這種時候便越是得要表現出“無害”的樣貌才行,最好的例子就是才學兼優的三男輕松與戲劇部裡頭活躍的次男唐松,還有看起來就是人畜無害的么弟椴松。 接下來才是性格溫柔明快的十四松和存在感薄弱、只有成績拿得出手的他。 話說回來往昔的他並不是如今過激的憤世嫉俗者,而十四松也不像現在般異常(Q.話說回來所謂正常的定義是?),可硬要追根究底不過也是明知故問。 “你是認真的想要把自己定位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嗎?毫無愧疚感的你真是大言不慚。” 每個輾轉難眠的夜晚,一松都覺心底被不知名黑影捕獲似的喘不過氣來,只要沒睡下就開始與心底的自己赤手搏鬥、然後親手掐死後又繼續周而復始。 如果掐不死也沒關係,去叫醒睡得香甜的十四松吧。 一松眼神混濁的無視想死念頭,如此決定。 一松哥又睡不著了嗎? 十四松心底明白這只是明知故問,然後用口唇包含住親生兄長硬挺的慾望後靈活運用著舌肉並吞咽著唾液,當然會多少將一松產出的體液給一起吃吞入腹。那樣也好。 起先兄長還會出現罪惡感的愧疚表情、邊向他道歉,如今則是無言的看著他為他服務並偶爾說些混帳話後又出現後悔之意──十四松當然知道這已違反倫理,但本身並不大介意這些行為,說來他只想知道產生這些行為的原因。 然後明白後再佯裝成無知模樣,心想這樣一來或許就不會傷害到對方,而好讓後者可以將心理陰暗的一面毫無顧忌的發洩出來。 不過最近總有種這黑暗永無止境的感覺就是了。 感受到口腔裡那不屬於自己的脈搏蠢動時十四松下意識的閉上眼,任由濁燙的液體噴灑在臉上。 多謝招待,十四松垂著眼簾用舌頭舔拭嘴邊殘存想。 他知道這樣的縱容會導致何種結果,但搞不好也沒有任何終末也說不定。 弱肉強食一直都存在於任何生物社會裡成為絕對的定律,假設烏托邦成立以後會不會推翻此名言都還是有帶商榷的偽命題,但幾乎可以確定的是,現下十七歲的他們得必須償還長男前日所欠下的皮肉債,且不必過問他們的意願。 然而渾身是傷的十四松渾身發顫地直視著眼前的光景,已不再如昨日般溫柔文靜的兄長如今帶傷搶過他的金屬球棒死命往偷襲者身上砸下,口裡甚至發出如同獸類般的嘶吼,在十四松眼裡一松與棒下的求救聲交織成某種程度上的地獄繪圖。 本來還忍耐著淚水總算因為恐懼的緣故而潰堤,他連滾帶爬的往一松身邊過去、腳步甚至還踉蹌不穩,拼命許久才好不容易把一松給拉住──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一松的力氣大得驚人。 「求求你、住手吧,他們、他們要死了!」十四松口齒不清的低聲說道。 「那你說我們讓他住手時有照著做嗎?」一松壓抑著憤怒回問。 「可是這樣下去你會被他們毀掉的!我不要這樣……。」十四松顫抖的從兄長背後抱住他。 「那就幫幫我。」一松頭也不回的說道。「十四松一直都是好孩子對吧?」說完便彷彿試探底線在何處似的將十四松環繞在腰間的手往自己的股間探去,感受到弟弟手掌覆在布料上的觸感時他能感覺到十四松身軀僵硬。 是了、是了,逃遠一點吧。否則我就要將你拉入深淵了。 一松心底如是說道,他沒注意到那話語氣如何的悲慘無助。 「告訴我怎麼做。」轉身時便看見十四松那張還殘留淚水的臉蛋勉強擺出了笑顏,那樣的表情讓一松不再將推托之詞視作戲言──啊啊,這次是真的要墮入修羅道了。自知平日心中累積著無數幽暗的他恍惚地吻上十四松的唇邊。 假藉著要去買參考書所以會和十四松晚歸的理由打電話回家的一松緊緊握著另一人的手,雖然輕松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是如此失真,但已經不要緊了。 他們將要跨越那條線。 十四松看著一松前行的背影在霓虹燈下閃爍,心知即使這種互舔傷口的日子也不知要持續多久,但總有一天會回復到日常的景象吧? 生存志願。 拯救你,擁抱我吧。 如同你所願般。烏鴉身上的漆黑逐漸被日光所驅離。 接受你,即使我是如此無力弱小。 不論深淵多黑暗深遠,太陽與烏鴉也將伴你同行。 END? 2016/1/18 Tobacco.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25451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