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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我醒來時滿身滿身滿面都是汗，蛋蛋和老二又濕又癢，等著有人好好抓一抓，於是我盡情放縱。正當我盤算著要不要順便擼一發，半掩窗外傳來第一聲雞啼。要命的畜生，大自然的時鐘兼地獄產物，我發誓，終有一天要扭斷它的脖子，聆聽那迷人的劈裂聲，聽說雞冠吃起來是脆脆的，喀吱喀吱喀吱。

公雞不是我今天的目標，我得去照料幾頭母牛，總有人要去定時把玩把玩牠們的奶子，搓揉奶頭，讓那些營養美味的鮮奶發臭對所有人都沒有好處。

星期三





又是操蛋的一天，我倒是趕在雞啼前發射了我的高射炮，這兒的網絡狗屎也不如，但這難不到猛男Bruce Robertson。我在回想上次進城時見的小妞，哦，那金髮藍眼、紅唇半張的模樣，騷得要命，光是看著那雙吹簫唇就讓我半勃了。哦。。。小甜心。。。嘗嘗這肥美的蘇格蘭培根吧，很好。。。嗚。。。別只是含著，動動你的嘴。。。狗屎，怎麼跟屍僵了一樣？動啊！動。。。。。。操他媽的花花公子封面女郎，也好，就那樣安靜地待著，別說話，一個字也別說。

就在噴射前一刻，封面女郎終於有所動作，抬手遮蔽臉孔。我試圖撥開，Carol筆直地望著我，眼神和最後一次碰面時一樣，冷酷又決絕。

精液冷的太快，我需要些溫暖的東西

不知道母牛操起來是什麼感覺。



星期五

擠過奶，餵完那些永不滿足的畜生第一輪牧草和水後，我走向外牆白的主屋，派翠西亞正忙著把炒蛋倒在餐盤上，喬納森已經在喝第二杯茶，邊用Ipad閱讀

蘇格蘭先驅報網絡版，分神片刻向我點點頭，算是道早安。派翠西亞把一盤滿分早晨全餐放在我的面前︰「謝了，派翠西亞，看起來太棒了。」她向我微笑，笑的時候臉上的肉瘤特別刺眼，我猜測是某種STD引發的後遺症，也許她在六十年代時和二十個想要成為約翰連儂的嬉皮士群交，但我一向特別給敬重給我飯吃的女仕，即使她老公看起來像參與過檸檬派對的拍攝，我還是衷心希望他們能夠白頭到老。

我用滾燙的紅茶把草草咀嚼過的豬肉腸和黑布丁沖進胃袋，派翠西亞則把香草奶油切片蛋糕和一個蘋果打包，充當我的十點小休零食。喬納森把Ipad 擱桌邊，伸了個懶腰，離開餐桌時必然小心地把椅子推回原位，他就是這麼一個裝模作樣的臭屁紳士。他經過我背後時停住，伸手拍我的肩︰「差點忘了，下星期五會有幾個美國人到小屋那邊渡假，估計逗留一個月吧。聽說來自德州，老布殊那種粗魯人。」

我想把叉子摔向瓷碟，但那實在有損我在他們扮演的悔不當初的更生人士形象，於是我裝作漫不經心︰「哦？奇怪的選擇，冬季的蘇格蘭不太適合度假……但那樣很好，有點額外收入…..」最後一句了，我必須加倍真誠，「……和新朋友打交道也能協助我康復。」

「哦，布魯斯，你會這樣想實在太好了。」派翠西亞如釋重負，像個容易焦慮的母親一樣捏著我的肩膀， 她觸摸過的地馬上翻起一陣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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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笨拙地捏著乳牛的奶頭，一開始總是不敢用力，生怕弄痛那些畜牲，結果是拉扯了半天都擠不到一滴奶，反倒讓奧莉維亞不滿地咕嚕蹬地。讓經驗老到的布魯斯出馬吧，我把另一張小凳放在他身後，人鬼情未了般指導著他。經我妙手調教，一絲絲的雪白的奶水終於斷斷續續射進桶裡，法蘭克手上功夫好，五指零活，也許是因為他是個音樂家，也許因為他是個死基佬，半個小時後就擠得小半桶牛奶。


巨型的頭顱轉向我的方向，我知道他想尋求什麼，我也樂得讓他如願而償：「做得好，以一個初學者來說。」


「謝謝！奶牛們比我想像的更溫柔。」他這樣就高興起來，像對待情人一樣撫慰那些只顧大嚼牧草的奶牛。


我監督著他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為另外兩頭母牛擠奶，直到牛奶快要自桶裡頃瀉。法蘭克站起來，舉高雙臂高呼：「成功！」興奮之情渲染四周，我忍不住微笑。

「做得好，派翠西亞看見了一定很開心。」


就在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提起鐵桶時，我抬腳踢過去，工作靴堅硬的鞋頭擦過他的指頭，鐵桶凌空飛起，牛奶灑了一地。

現在他的頭罩應該可以正確表達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