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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爺正寂寞呢…」
突然的話語打破寂靜的氛圍,但話音落下後並沒有任何動靜。

「再說一次,出來!不然爺可沒耐性!」
眼光向周圍幾個地方,智正皺著皺眉握緊佩刀。
直到這時才有幾人緩緩從智正看過的方向走出來。

「還以為只是虛張聲勢的小滑頭,想不到真發現了。」
「你也是為了杜炎菊而來的吧?不如合作合作?」
「一個人寂寞,不如和我們做一夥如何?」
「我們幾個可是很公平的,先來後到,按規矩分。」
幾人貌似是想邀請智正加入,不過那語氣和表情卻是不像是打商量,而是直接肯定的幫智正做決定。

「爺沒興趣跟你們這群藏頭露尾的鼠輩合作,沒事就滾,不然別怪爺不客氣。」
對於幾人的話智正是不感興趣,站在原地維持握著刀,要幾人閃開讓道。

聽到智正的回答幾人都笑出聲來,似在嘲笑智正的不識抬舉,接連抽出武器對著智正開口。
「喂喂,小哥別給點顏色就上臉了。」
「難道真聽不出我們幾個的意思?」
「我們像是這麼好商量?這不是商量,是要求!而你這小子只有聽從的份!」
「好好聽話還能活著下山,不然…你可就要曝屍荒野了。」

看著幾人的反應,智正輕笑一聲,正覺無聊煩躁,想不到就有人送上門來解悶。
「呵呵,爺要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出來讓爺解悶,作為謝禮,讓爺送你們一程吧。」
幾人怎麼看都不像什麼正經人,舔血生活就是踏入江湖的路,對於非善之人,不需留情。

說完話智正隨即動手,腳步移動側身面向右邊拿斧之人,刀順著出鞘的方向斜上一挑砍向對方右手臂,接著轉手將刀向右劃拉切向脖頸,身子跟著動作移動到對方左側一腳將對方踹向自己剛剛所在的方向。

持斧之人右手隨即落在原地,裂開一半的脖頸隨著移動一路灑血,直到撞向地面形成一片血窪,躺在地上瞪著眼,脖子因為裂口而歪成詭異的姿勢。

幾人本還待調笑幾句,沒想到智正就動起手來,招式狠厲毫不留情,見一人犧牲當場,隨即群攻而上。
「馬的!誰說是個嫩渣子!」
「操!你不要命了!」
「先解決他再說!」

剩餘幾人分別操弄著砍刀、戟、流星鎚,像是夥同許久,分工很是仔細。

使戟的借著兵器優勢當即刺向智正,智正一刀架開閃退,操著砍刀的人便跟上和智正對拼,甩著流星鎚那位則是移往智正後方伺機偷襲。

同樣使著刀,動作雖然都狠辣直接,但智正並不和對方架刀硬拼,一是還有其他人要防備,一是太耗力氣,每每都使用巧勁將對拼的武器劃開,或是閃避讓同樣圍攻而來的戟相撞。

使戟的則是配合砍刀攻勢從相反或是死角的方向偷襲,偶爾劃開智正的衣物和皮膚。

雖然智正呈三角狀態被幾人包圍,但使用流星鎚的動作較少,像是怕誤傷同伴,偶爾才甩鎚砸向智正下盤,但都被智正閃了開。

接連幾次交鋒,智正抓住機會使刀劃向右前刺來的砍刀,刀貼著刀往對方手腕襲去,身子跟著往前踏步貼近對方,閃躲左後砍來的戟,趁著貼身一拳砸向對方右腹部,一轉刀鋒在對方握刀的指節切出一條血線,隨即轉到其後一刀刺入肚腹,推著人撞向隨後刺來的戟,隨即抽刀甩開血花,繞向使流星鎚的。

「他媽的!」
「快來幫忙!」
一擊刺入同伴身體氣得對方大罵,聽到後方呼援,隨即抽出槍頭砍向智正。
流星鎚一鎚甩出阻礙了智正的前行,隨後襲來的戟讓智正不得不讓開閃躲。

「賤猴子!別以為你能好好的!」
像是氣急,使戟的動作靈活,比起剛剛夾擊時打的更是賣力,逼的智正連連閃躲。
而使流星鎚的也是更是不斷趁縫攻擊,讓智正背部硬是吃了一擊重鎚。

在使戟的又一擊刺來回勾時,智正一手抓住對方戟身隨著抽回動作踏步靠近,一刀劃開對方毫無防備的肚皮。

「怎麼會!該死的!」
不知是驚的還是怒的,使流星鎚的邊使鎚邊罵,腳步卻不由慢慢後退。
智正則是輕易的閃躲著鎚頭靠近對方,繩索剛剛砍過已經知道其堅固,準備找機會抓住繩子拉過對方。

「你技術可不好,只剩你可攔不住爺,不如一起下去玩玩?夥伴嘛!別寂寞。」
使流星鎚的雖然將鎚舞的好看,但砸的技巧確實不怎麼好,看智正靠近也不在甩出,而是將雙鎚提於手中打算正面交鋒。

看對方的舉動,智正隨即欺身而上,提刀毫無花俏的直襲對方雙手,不過因為繩索擋住的關係,並沒有辦法將對方的手砍下,只是稍微劃傷一旁的皮膚。

對方被砍的雙手皆麻,動作越來越不靈活,智正一個轉刀由下往上撩,將對方沒有繩索擋住的左後臂當場砍斷,對方疼的直大叫後退,右手抓著斷臂痛苦的喊著。
「啊啊啊啊!!饒命啊啊…求您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饒命……」

看著對方的反應,本來就有暫時留活口打算的智正,皺著眉頭一腳將對方踹翻在地,踩著其背開口。

「爺問你答,說謊挨一刀。」
對方因為斷肢撞向地面痛得直冒汗,嘴裡吃了一口土也默默嚥下去不敢吐出來。

「您問…大爺您問…小的一定回答…」
「杜炎菊是什麼?」
「那…那是一種奇花,據說功效奇特,能治百病、防走火入魔、延年益壽,就長在此山最高的山巔之上,現在正是它的花季。它和其它菊花長得一樣,但它不怕火燒,可以用此分辨。就算是乾貨,也價值十兩,絕對的好東西。大爺若不嫌棄,小的願意幫您摘來。」
像是怕說漏什麼讓智正不高興,對方講的鉅細靡遺,甚至還求當小弟了。

智正也不管後面的話,只是接著問話。
「那找爺一起做什麼?利益不是人越少越好嗎?」
「這…這……」
「說。」

對方的支支吾吾讓智正加重腳力,一刀扎向對方右手臂。
「啊啊!我我我說…我說……我們看…看您只有一個人…看起來又…又很好對付…打算…打算……」
「說!」
因為對方支吾,智正稍微轉了一下刀子。

「唔…我們打算派您幫我們找花摘花,這花一定長在不好採摘的地方,說不定有失足跌落的危險,所以才想找您幫忙。不管有您有沒有出事,我們都只打算四人分成。」
言下之意是只把智正當幫手,而且是用完就丟的幫手,智正聽完只覺得心頭一暗。

「是嗎…謝了,爺知道了…你去陪你的同伴吧。」
「等!……」
智正輕嘆一口氣,抽刀刺向對方咽喉隨即拔出,對方張了張嘴只是吐出一口又一口血的來,接著緩緩停下嘔血的動作。

看著地上的幾具屍體,智正將刀上的血漬用屍體的衣服擦了擦後收刀入鞘,接著用衣袖抹了抹臉,把黏膩的血漬擦乾。
隨意的翻找了下屍體,把流星鎚繫上腰間,起身又看了看屍體,接著轉身離開。

「有同伴跟著,你們不會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