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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也くん,你在畫什麼呢?」まどか剛處理完蒼星交辦的事務,回到教室裡看見響也正拿著蠟筆畫圖,於是靠過去,彎腰搭話。
「猜猜看!」響也稍微移開手,他露出得意的神情繼續為畫添上幾筆。
「銀色的頭髮、眼鏡、藍色的圍裙……是在畫蒼星老師嗎?」
「答對了!」他燦爛一笑,接著將筆放下,拿起圖畫紙給まどか看完整的圖,「我要拿去送給蒼星。」
開始在幼稚園工作後まどか曉得,小朋友們送禮物不需要理由,他們喜歡那樣東西所以送給喜歡的人,不需要任何複雜的理由。
這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向開始收拾蠟筆的響也提問:「老師一直很想知道,為什麼響也くん只有叫蒼星老師的時候直接稱呼名字呢?」
響也眨了眨眼,也跟著露出疑惑的表情,「まどか老師也很在意這個嗎?」
「嗯,因為老師想要更了解響也くん的事情啊。」
まどか的一番話讓響也害羞了起來,他把蠟筆全收進盒子後,開始用很認真的表情面對まどか。
「以前在書上看過,叫最喜歡的人要直接叫名字。」
響也的語氣太過於理所當然,讓まど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比較好,只能愣著回:「這樣啊……所以響也くん很喜歡蒼星老師囉。」
「嗯!最喜歡蒼星了!」講出這句話的響也笑得無比燦爛,是まどか至今沒見過的笑容,讓她閃了神,直到響也拉拉她的袖子問說能不能一起到辦公室找蒼星,才微笑應對。
「蒼星老師收到了一定會很開心,響也くん畫得很好喔。」
「我之後也想畫一張送給まどか老師。」響也微笑著說,「因為覺得以後也會直接叫まどか老師的名字。」
「老師很期待喔。」說是這麼說,まどか心中卻只覺得害臊,同時困擾著響也那句話究竟該不該算告白。
まどか牽著響也的手打開辦公室大門,正好見到陽向開心地抱著修好的貓玩偶坐在蒼星腿上。
「蒼星老師謝謝!」那是在電視上看過,又覺得些微不同的笑容,陽向道謝完後雀躍地小跳步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陽向くん很開心的樣子呢。」
「是啊,看到他那樣的笑容辛苦縫補就值得了。……響也,找我有什麼事嗎?」將針線盒蓋上後,蒼星轉身面對響也。
「這個送給蒼星!」用雙手像獻寶一般遞出畫好的圖,然後期待著回應。
「謝謝你。」蒼星接過畫紙,看見畫後微微睜大眼,接著笑了出來,「畫的真像,我會好好收藏的。響也,謝謝。」
「嘻嘻。那我回教室了!」
「用走得回去喔。」
「嗯!」
目送響也離開後,まどか用有些羨慕的語氣向蒼星說:「蒼星くん很受孩子們喜歡呢。」
「他們平時可是不怎麼管我說什麼喔。」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資料夾,蒼星把畫放進去,那個資料夾裡已經有許多張紙,讓まどか不禁好奇地發問。
「這些也是響也くん送得嗎?」
「嗯,這兩年多收到很多,大概就是因為這樣,還有他的笑容,才沒辦法堅定地要他好好叫我老師吧。」蒼星露出苦笑,但看得出來樂在其中。
「對了,我剛剛問響也くん為什麼會直接叫你的名字,沒想到是那個原因。」
「妳也知道了嗎,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還趕快確定是不是幼稚園裡面的書,沒想到是他們家裡的。」
「我也有嚇一跳,不過看的出來響也くん真的很喜歡蒼星くん。」看著蒼星如此珍惜收到的禮物,まどか突然有感而發,「我很羨慕蒼星くん喔,擔任幼稚園老師就是想常常看見孩子們的笑容,孩子們跟你在一起都笑得很開心,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有點保留。」
「不用擔心。」蒼星微微一笑,「まどか老師的話一定沒問題,妳才來一個月而已,相信再過一兩個禮拜,跟那些孩子熟悉了,妳就會跟我一樣頭痛。」
即使蒼星最後一句話帶有些許抱怨的意思,但是まどか知道,這是孩子們可以敞開心胸和他互動的證明。
「嗯,我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