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Sakaar
(別名淫亂星球)





2017.12.30 - 江亞桓
#這篇是高智商組
#雙龍
#乳交






——the best place to drink, and to forget, and to die.
我是建議你們都來場無益於提升靈魂的旅行啦。








(四)日常禮拜

經謾罵趕跑 Thor 的 Loki 索性撈起他哥飲盡的鋁罐啤酒,小口啜了又啜那留有唇印的邊緣。Loki 輕輕地、怕弄痛處女似吻那杯沿,他確實是被 Thor 幽禁在老家的行屍走肉,如釘上畫的蝴蝶標本或獵人掛上牆的鹿首。慢吞吞晃回灣邊的 Loki 在鄰近的酒館找到了他們朋友們,和店家多拿了酒水才敢跑到桌旁語焉不詳地向他們自白,「我對家庭的愛恨與日俱增;已經到想要放棄自己的程度了。」

他們三個人在包廂中,滿室是塗滿甜醬而用香桃木烤熟的燒肉味。這先是吞食、進食了一陣子後,略飽的 Tony 才問 Loki 說,「所以你知道自己正在索求什麼?」

但對 Tony 對這男人的慷慨不以為意的 Stephen 則直接要 Loki 面對現實地說,「對我而言你只是要我們用『你想要的方式』來愛你。你清楚我在說什麼嗎?」Stephen 皺眉時仿佛譴責 Loki 的不成體統,他從來都不留情面,現下更只是如常地擺弄餐具,吃下多一口肉類才要 Loki 反省地判斷,「這是情感勒索的表徵,Loki。」

「我需要解脫。」說這句話的 Loki 語氣讓人分不出是清醒還是迷茫,但反正這其實是部只有單一重要場景(床鋪)的電影,沒有什麼正面意義。他們三人的性愛方式如同個人在鏡前自我廝磨,源自一種深刻的自戀。不光只是幻想,而是整片心意都在可恥地期待著。人回到自身、解去各種束縛消卻異化又不分彼此,才真正能看出平等(於暴發戶猥瑣的)結構。透過瑞士裔法國哲學家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 1712 - 1778)的話來說就是「人雖生而自由,卻處處枷鎖」。憑酒醉而緊抱兩人的 Loki 閉上眼睛陶醉忘我,在那追求恍惚的狀態說,「別走。」

Loki 是個玩家,但總是輸得很慘。為了安慰自己那傷得有點狼狽的情緒,Loki 回頭找他丟在市內的朋友。他先請了一頓飯,喝了許多。他真怕自己是對朋友這字眼過度膨脹到,以至於自己得虛擬一些不存在的情感來取代 Stephen 跟 Tony 對他的意義。他實在不想令他們嗤之以鼻。清醒時 Loki 是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要他後悔莫及的話。但來說說他比任何地球上的民族都還信仰「大團圓」這回事就好了,他總是事與願違地以其他自虐方法獲取以為有效的慰藉。更好舉例則是,眾人都很清楚他性癖的依賴性從何而來,而且倒讓 Stephen 和 Tony 都像是他顧影自憐的消遣工作。家庭關係的混亂還有對養兄弟長年來的曖昧情愫,早早造就了 Loki 對自己存在價值的不穩定感和悲劇型態的宿命意識。這緣故讓人很容易明白——他恣意頹廢、消極還有荒唐的原因。

不過幻滅本身就是總不可多得的解脫,它讓 Loki 有辦法毀滅一切舊傳統,讓他潛隱著承受崇拜父權到可說亂倫的焦慮,反身地呈現出一種亟欲受到父兄懲罰的故縱欲擒。人類可以從北歐流傳的老故事探尋蛛絲馬跡,那裡頭總是以 Thor 或者 Oddin 降伏作惡的 Loki 為結局;對比先民想像神與英雄那些超凡勇力、充沛精力,不都直率的反映著性慾嗎,所有爭鬥實則擁有性愛的隱喻——正如 Loki 想要的那樣——父兄極大地馴服了他、並總使他跪地求饒。

正如 Loki 現在趴跪在包廂地板上的處境,安分地受 Stephen 帶有些電流的魔法綑綁(他若有稍微掙扎,束縛便更是緊繃)。在他身後高舉的臀部形貌,已經緊繃了過半個橢圓的曲面,這姿態如上了犬用的交配架地難以動彈。至於原因何在,只不過是喝得爛醉的 Loki 又失掉一場以自己為押金的賭局罷了。他整張臉看上去可憐兮兮(說不定也是他欺騙的一種技藝),就和把他體會過的不幸、不堪還有挫敗都刻下來了。

以為這種程度就夠卑微的 Loki 聽見 Stephen 提醒,「你忘了嗎?你說過讓我們見識何謂能產子的模樣。」

幾乎失笑地 Loki 即刻回應,「看看你們皮笑不笑的表情,簡直變態。」

「請稱我們是兼具浪漫情懷和執行能力的紳士。」

如獲得認同的 Tony 隨之朝 Stephen 說,「多謝讚美。」

Loki 確實又成了Lady Loki(並頗為樂在其中)。才看他那本來結實的姿態化成婀娜多姿的女體,Stephen 便又使了點力,他揮動手指地拉動那條看不透形狀的繩索(充血的乳頭襯得更加淫亂),讓幾段粗糙又帶電擊的異物惡作劇似的在 Loki 被磨礪得充血腫脹的陰戶外,讓嵌在會陰處的繩結更更陷入肉縫來回摩擦,一會就攪出朝外一股股流著的透明淫液。他能那麼習慣雌雄性徵並容的模樣,也許和星際間性開放的蔚然成風有關,他並不覺得這有何妨礙。更該說這類形象能更有效異地混淆起滿室的肉氣還有酒香,誘惑眾人縱情聲色,直至鼻塞耳聾目盲渾身遲鈍,讓各種感官失去本能徹底享樂。在常有一點尷尬的狀態中接受吧,反正所有耐人尋味的感受都是真的。

「這姿態跟你過去帶給地球的災厄可真是旗鼓相當。」Tony 觀察 Loki 被捆到幾乎溢出肉來的乳房嘲諷地說。他以手指抹在了淫水幾次撐開 Loki 有些乾澀而緊繃的腸道,讓肛口就柔軟起來。Loki 在適應力這點,技巧是高超地驚人,從上回經驗顯示,他們三人只要配合需許有效的順滑,便能讓兩條不知輕重的陰莖一前一後,一個是磨蹭陰蒂幾次後便插入陰道;另一個則急切地扣弄了幾會肛門褶皺後就倉促地幹了進去。

沒等多久 Tony 就把地板上的 Loki 撈了起來,讓他背對自己坐上腿後調整一會,便重現了以上畫面。每個人的腿肉和胯骨狠狠貼黏,每次費勁的抽插都故意攪出一點嫩肉,讓 Loki 性感又淫蕩地任憑精液操入合不攏的穴口內又滿得股股流出,整處都被輪流奸淫的過程中弄得泥濘不堪。後來 Loki 更因為某個人掐住他漲得發紅的龜頭狠擰的力道乾吼一聲,「你們他媽也太放肆了——」他痙攣地抖動,頓時高潮從 Loki 各毛細孔冒出。他嘗試把不同男女當作媒介闡釋個人的真實,但實際暴露時居然是這樣子,看來他才是酒館裡最狼藉的餐桌。

可反正沒什麼違法的,法律早就不復存在,「這裡可不是修道院,親愛的。你那種雪一般的皮膚、鮮血一般的紅唇是沒用的。況且聽你的約會情節總會讓我想起那些 Lolita 情節的電影。你知道,就是年邁丈夫日漸難以勃起,只能靠著強姦幼女妻子的想像才能好好充血的那種片子。」

「那你們就別在那邊隔靴搔癢,何不閉嘴用力操我、操到我射尿為止!」渾身沾滿精液饑渴難耐的 Loki 說一嘴猥瑣對白。逃避的人總不外乎尋歡作樂;但要在這種情慾的狂醉中說出強烈而帶污穢的字句更是非比尋常地重要(Marquis de Sade, 1740 - 1814),如此笑談穢言的同時意謂傷風敗俗全然無需鄙視。Loki 奢侈地笑談,「天啊我真是把我的靈魂都毀了。」他自己都能從這角度看見幾流滾燙精液從他腸道內奔湧而出,愉悅從尾椎沖向四肢,淫靡非常。他本應該是可愛的臉全是被幹得神智不清(又精液斑駁)的痴態,讓腰臀饑渴搖晃,好誘導兩根硬挺陰莖狠狠地碾壓上腸壁。

「反正怎樣的靈魂就反應怎樣的社會——環境本身早就只對酒還有性愛保有浪漫了,」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條件。」

「得了吧你只是喜歡把真相扭曲到自己能接受的模樣。」

「你太天真了。你自以為享受,其實只是這過程的奴隸而已。」

累得一身消耗生命的汗似乎可以無限伸延出故事來。出大汗的 Loki 肩頭不住地抖動,狼狽卻歡愉的他能感覺精水淫液正朝外一股股從口腔和肛門倒流而出,然而自己還不受空地張合挽留。沒給休息的 Tony 從後揉著他乳肉一下下捏滑過去,他指頭與掌心捏得 Loki 有種受到吸舔的快意。 Loki 搖頭,鼻音都給逼得變調了,直到他滑膩的乳水順著 Tony 的指縫溢出來才嘶聲喘息——但這不是終點, Loki 緊接著感受到某條橫過他乳房的無形法力,明顯地躥出電流,讓他微翹起的乳頭刺激地汁水橫流。一對胸乳傷痕累累一塌糊塗。他無法再禁受一點撫摸或者摩娑。

那些哺育的淫靡畫面一時間就滿足了 Loki 自幼有的母親缺憾(儘管 Frigga 盡力了)。從他面前幹他的 Stephen 開始用舌頭一下一下將 Loki 因接觸到冷空氣而緊張激凸的乳尖大力壓進乳暈處、甚或咬著她周遭一圈滿是脂肪的乳肉。濕潤的指頭捏住乳頭輕輕旋轉,一股滑膩的乳汁順著指縫溢出(有點像演員刻意的亢進表演策略),乳頭被吸得滲出淫靡水漬,但那兩人一口一隻乳頭又津津有味地吞咽起奶水的畫面讓 Loki 下意識挺著胸膛,只想著要下意識地挺著胸脯,把乳頭乳肉更多地往那些嘴裡送去,讓不少奶汁順著皮肉蜿蜒下滑。滴滴答答流出的奶液氣息,從這鬆動、擾亂、玩弄的過程中濃烈地充斥三人鼻腔,不斷湧動淫水的一條陰莖正模仿交媾行為地在他乳溝間抽送,乳頭細流出的點點奶流恰巧成了浸泡插抽的潤滑。

腰椎該有的支撐力都消失了。Loki 在那兩人稍微退開時滑跪到了地板上,後來想狠狠登頂的 Tony 站到了他面前,直接用手將 Loki 兩團臌脹的奶肉向中間擠攏,以便在恰巧形成的溝裡來回抽蹭。壓著 Loki 低頭再張嘴,粗鄙地在兩段舒活的頂弄中蠢蠢欲動,誘惑他在歡快痛苦中露出痴迷的表情地張嘴,愛憐地吸吻穿過乳溝探頭的龜頭,那熱燙的陰莖在他雙乳間抽送,要他緊緊嘬住頂端吸、再吸,直到射出的精液淅淅瀝瀝地濺在嘴邊。

當高潮作為一種訴說的語言,表情何其豐富。Loki 都喘得尖叫了,順手從餐桌上取來平口酒杯的 Stephen 將杯緣抵著 Loki 滲乳的源頭,汲了會那些帶點粉色的奶水(Stephen 啜飲的模樣如正喝著自己慣喝的那種加了一匙白糖還有兩三匙蘭姆酒的阿薩姆),而 Tony 則默契的從旁加入要價高昂的烈酒,兩人隨意喝過一口後遞至頹軟的 Loki 嘴邊。被熱辣的酒精嗆滿嘴的 Loki ,惡劣地笑說能喝我的奶可是你們的榮幸,看來他還經得起這樣場面的一再調戲。他自比有高明到和這兩個男人相抗衡的才智,但還是差了點。畢竟只有這兩個傢伙才聽出了 Loki 的求饒無異於求歡,好迫使來者屈從他的意志。他問 Loki,「你明明瞭解整個宇宙是有遊戲規則的,怎麼會比我們還不懂自己的立場呢。」

因為 Loki 始終無法淡化對父權的追求,所以各種付出的感情(甚或愛)都藏著虛詐,但只要持續照著父系社會的遊戲規則走,就註定了他慘敗命運。Loki 發現自己不只在兼容雌雄性質時軟弱,他是一開始就被養得這麼軟弱吧——為了要在父兄眼底演出他們慣愛的姿態——從只是要在這些男人面前展演他最惹人憐愛的模樣,而反覆操演地習得各種見不得光的敗德行徑,他就是這點賤啊。Loki 絕對是要精神分裂了,他不管走哪條路都既投入又疏離;既認同又嘲諷。

「我們想出另外一種觀點。Hel,你那個非親非故的姊姊(說來好笑 Hel 在北歐神話中卻算你小女兒),看過她形象的人都會覺得那是你崩壞升級版的女神吧。躁鬱暴怒但又性感得體。也許 Oddin 是照著那種模板來創造你?一個乖巧但可掌控的 baby sweet。我知道你為何來這裏了。」Stephen 應該是充滿說教語調的陳述,對不避腥葷的 Loki 卻刺耳無比。

在 Loki 反問為什麼時,太明白他總在言不由衷的裝腔作勢後頭暗藏什麼的 Stephen 不耐煩地直說了 ,「你已經無處可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