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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kaar
（別名淫亂星球）





2018.01.08 - 江亞桓
#淫亂星球第五篇
#這篇是throki
#沒什麼特別的梗






——the best place to drink, and to forget, and to die.
我是建議你們都來場無益於提升靈魂的旅行啦。








（五）紀念場所

果不其然他那保護慾強盛的哥哥來找他了。Loki 猜 Thor 肯定會說這星球帶壞他、接著又是那句眾所皆知的跟我走吧、回家吧，反正 Thor 精神上對他的偏執全都是種欲蓋彌彰的愚蠢策略。

但這麼猜的 Loki 卻意外收到 Thor 說：「我尊重你的想法。」本還他還想用免不了的謊言欺騙 Thor 說他才無所謂，這異常完美的諷刺讓 Loki 糾結地閉了嘴，他閃避地低下頭，只靜靜任哥哥領他往前走去。

被強拉著和 Thor 一起迷途的 Loki，傀儡般僵硬地隨對方擺佈。儘管 Loki 多小心翼翼不讓自己屈服，但人們總會在差不多時就妥協了。他安靜的跟著他，心想 Thor 是想找艘還堪用的飛船往外星際飛去吧？不過，走散一次後 Loki 便被心口不一的哥哥緊拉住手腕，Thor 像怕死 Loki 走散就一輩子見不到那樣，表情嚴肅得恐怖。

他們晃了好幾小時毫無結論。Loki 抱怨又累又餓又想睡後，就癱坐在某個誇張油污的破管子旁，「結果跟我猜得一樣，哥哥。」他喟嘆地走近 Thor。如今回憶都湧現出來了，真不可思議。千百年前的微小親密竟比昨天任何性慾來得清晰鮮明。Loki 用手臂擦拭對方下顎的汗水邊嘖著真是髒死了，邊拉哥哥往另外ㄧ頭他熟悉的方向去說，「還是帶你去洗澡好啦。」

一反剛才迷途模樣，回頭拐個彎後 Loki 便熟悉地穿過灣邊護城牆、並經過許多巍峨碉堡，從灌著青色運河的路徑往西邊走。帶他哥哥走到張燈結彩外的老礦區，如貓地越過柵欄，直走到遠遠就能看見在冒熱氣的溫泉區。但應該是要美的景致，在尷尬氣氛能導引出的貧薄和平中也不免帶點淒涼。

Loki 率先走到無人的池水旁褪下衣物，也不管額邊黏了濕漉漉的幾縷頭髮，便招手要 Thor 過去。但沒怎麼理他的 Thor 大概正生悶氣，Loki 只得如往地開著玩笑逗他，「天啊哥哥，如果你以為我只是想把你洗乾淨嗎？也太傻了吧——我怎麼可能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來滿足你呢。」轉身化為女性姿態的 Loki 光裸地走到 Thor 身旁。本以為又會遭罵的他，卻被哥哥拉近並為他淨身（活像要把 Loki 作為獻祭什麼神的新娘一樣）。Thor 撩起池水，細致地運用水溫擦洗弟弟的肌膚，由上至下涵蓋肩膀、手臂、乳肉、肚臍、雙腿、腳踝及所有細緻洞口，肛門、尿道、陰道口，全都在 Thor 指頭戳弄間被微微撐開，隨而導入些微熱水流——Loki 頓時就成了膚色鮮澤健康、乳房豐滿甜膩、胯骨寬大肥厚、雙眼蘊溢出騷動的模樣，儘管他平時總表現高傲、老練又世故，但這種閹割成毫無性別的模樣真是他自找的缺陷。

Loki 不在意男性身體被踐踏得毫無尊嚴，他像通過這種大張旗鼓地展現卑微的方式；反正他從小就擁有比一般男人看來更窄小的肩膀、脆弱的腰肢還有纖細蒼白的手腕和腳踝，幫助他成為引誘別人窺視性獵奇時卻又豐美的更甚女神。 Loki 難耐地嗯出聲，隨即淫水失禁般淅淅瀝瀝外洩，連乳尖都被震得上下擺動。

哈。Loki 笑起來，對 Thor 撒嬌似地說，「你別急，等等嘛。」他挨近 Thor，以手摸索哥哥勃勃跳著的陰莖、用濕漉漉的臀上下磨著那根硬挺，只想越陷越深然後落得狼狽不堪。接著坐上 Thor 肉棒的 Loki 總得緩過一陣飽食的暈眩，才有辦法自個動作。他調整自己最舒爽的角度一遍遍用他哥的陰莖猛幹自己（直到榨出 Thor 的精液後將他納為己有）。從前是因為 Frigga 的關係他才在 Thor 面前表現乖巧，還不惜讓哥哥誤解地低頭認輸，默默忍受痛苦（這不就是法國文學家巴爾札克 Honoré de Balzac 〔1799 - 1850〕追求的愛嗎）這已經不是 Loki 發誓以後會當乖小孩的場景了，他總是為了哥哥重蹈覆轍，至此 Thor 也該有罪同當不是嗎？但每當到這階段 Loki 總會只想著要怎樣才能被幹到發軟、渾身剩下香甜糜爛的騷氣，引誘對方同流合污。

儘管他們都私密相接了，但 Loki 想引開 Thor 的注意卻未有斬獲，Thor 仍然提及家務事，「父親並沒有對你的作為失望透頂。他有自己的考量。」Thor 回答自己跟 Oddin 這對父兄這輩子都在拼命的給予，把他們認為對 Loki 好的都給了，用盡各式不知所措的方法愛他卻惹了 Loki 厭煩埋怨為止。

閉嘴。從哥哥身上 Loki 看見他們老父陰魂不散，他吻了又吻好堵著 Thor 嘴唇地說，「不要用這種反話來嘲諷我，好像我還不夠清楚 Oddin 只看著你一樣。」

「他知道你已經竭盡所能。」

「對，我失敗了。」他沒辦法和他溝通或者達成協議，每場冗長的談話都能使 Loki 胃食道逆流。他們之間的問題都不在情愛攸關，反而是資源分配跟權力流動政治勢力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為狡辯的 Thor 告白地說，「你稍微長大，我們就完全被你俘虜了。」但他所謂的愛，自幼不過就是重複用他精液宣佈對 Loki 的所有權罷了。接著 Thor 吻他吻得更為用力了，是那種幾乎朝 Loki 嘴裡分泌口水的程度，讓他們終像野獸一樣互相撕咬，「也是你喜歡這樣——我才學會的。」Thor 抽出陰莖的畫作相當緩慢而享樂、甚至在抽到一半的時候還又狠狠幹進去好引起 Loki 一頓哼悶。他想看自己放蕩荒淫的弟弟軟坐在接二連三插弄自己的肉棒上，所以幹到抽送作響的交合處盡是濁白泡沫，他的確只想讓其身為哥哥（身份）的粗大的肉棒頂開了 Loki 每寸褶皺，將他內腔撐出了只屬於自己形貌的圓柱形，然後逼近昏暈的呢喃說些近乎於像是——我是對這樣的懲罰樂在其中嘛再多一點啦哥哥——等胡言亂語。

腰窩微妙的麻顫讓 Loki 模糊地淫叫起來，Loki 身下的布料徹底濕透，甚至積出一灘飢渴渲染整片荒野的淫水。他看 Thor 陰毛和卵囊上都被他蹭得濕潤，Loki 突然發現自己只有在與 Thor 做愛的過程才會反覆嬌嗔又潮吹連連、如失禁似的噴出大量淫水，瀝聲不絕。他腸肉因為哥哥肉棒帶來的快感而蠕動痙攣。Loki 過去還以為自己的生存價值就是對 Thor 男性情慾的玩弄，所以才會在每個與哥哥相伴的過程中用身體寫滿求歡之意，想著要更狂熱地在其肉棒上瘋狂。但這種亂倫根本就是對 Oddin 長久不在場的報復，才要以暴力或污蔑的姿態暴露自己、破壞自己，好吸引父親注意。Loki 開始懷疑自己辛苦地保持清醒是為了什麼？他以為的解放只是幻覺吧。

他哥哥各種骯髒的慾望都溢出來啦。面對這些這些殘忍污穢的畫面，Thor 在幹他弟弟時只想在 Loki 體內勾勒出他龜頭的巨大還有其上翹的形狀，他身體總是繃得死緊、滿是汗液，他會揉遍 Loki 的乳房，吸腫他的乳首，最後才在 Loki 屁股留下近於發紫、有些還裂開滲出些許血水的掐痕，並總把這些血肉模糊的景象當成他跟弟弟談情說的空間。至此境地 Loki 已經帶上哀腔。這夜裡所受到的屈辱還有疲憊緊接著就決提地自慚形穢哭了出來（確切來算這百年來他都只為了 Thor 落淚，好像只是想多獲得一點哥哥為安慰他而不斷地親吻他從眼窩至嘴角的親暱），他胸口疼痛呼吸困難，到頭來只剩下虛弱地呻吟好等著 Thor 慰問說，「我是真愛你，永遠愛你。」

不論是惡意或者是善意的實話，從 Thor 口中發出都有辦法擊潰 Loki 竭盡所有的謊言。他的性別、他的身體全部都是被 Oddin 跟 Thor 父子侷限在框架和成見裡痛苦啊。他天真的哥哥，他早就從父權的旁觀成為忠實擁護者的哥哥讓 Loki 嘶聲道，「那只是因為我是你弟弟。」光想著弟弟這字眼他就醒悟了，他是絕對經不起 Thor 這種對平凡家庭期待眼光的，他為了追求父兄給他的愛情已經造成太多讓家庭關係遭蒙死亡和紛爭的遺憾了。Thor 還以為他能做得了主，他看不清 Loki 只是不斷地透過對 Thor 的病態迷戀好召喚出早已缺席的 Oddin 地讓自己抑鬱的活在對父親幽魂的錯亂慾望中嗎。或者就此擱住吧，他不想再過這種沒有結果也毫無希望的生活了。

知道得越多，產生的錯覺就越嚴重；人越是聰明，就越難清醒。扭曲的哀傷在 Loki 腦裡一再放大。他果真恨他。恨到過往 Loki 以為所有 Thor 的優點都成了缺點、成了罪惡地鯨吞了他的一切，並讓 Loki 決定真往 Grandmaster 去實踐 Thor 由衷害怕的暗通款曲。儘管他們表面爾虞我詐，但至少那老傢伙有心胸能包容他各種見不得人的骯髒心眼。光是怕 Thor 厭棄他這點，Loki 就對 Thor 的喜愛程度減半了。最後 Loki 踮起腳依依不捨地和 Thor 吻別（更沒說起任何一種「我愛你」），決心活在自己一手打造的地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