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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跡小破車
…其實是一輛假車
各種OOC


  那夜,被坑了一把的地冥蹲坐在矮凳上,認命地洗著碗,身後的天跡翹腳坐著,活像監工的惡工頭,一下嫌慢一下嫌洗得不乾淨,洗碗工不為所動,不予理會。
  地冥忽然動作一滯,感覺不知什麼異物戳在後背,頗有騷擾的意味。這種幼稚的小舉動,用膝蓋想也知道是天跡在胡鬧,地冥故意不理睬他,繼續專心在洗碗大業上。
  見他無動於衷,落在背上的小動作越發頻繁,輕輕碰一下,再一下,好似愛撒嬌的小貓小狗在不厭其煩地討摸,鬧得地冥一陣心癢。
  他忍住那股說不出的躁動,冷哼道:「天跡,你很無聊。」
  天跡使壞的動作不停,閒閒地道:「你洗你的碗,管我做什麼。」
  地冥隱忍一陣,反而覺得思緒更加浮躁,如同爪子撓在心口,隱隱約約的疼癢,還有一絲微妙的甜蜜,令人難受至極。地冥再也憋不住,扭頭吼了一聲:「…玉逍遙!」
  卻見坐在椅上的天跡不知何時脫了鞋襪,一只光裸裸的腳正抬著,便是方才在別人背上又戳又蹭的『凶器』,那裸足乾淨白皙,腳背線條修長,看得地冥竟一時說不出半字,向來神情優雅的面容掠過一絲隱晦的窘迫與羞澀。
  他迅速將頭轉回,不敢再看,口氣帶著幾分壓抑,悶聲道:「你再胡鬧,剩下的碗你就自己洗。」
  這種威脅自是無用,天跡挑起眉,有些得瑟地道:「喂,現在要洗碗抵債的又不是我,莫非你冥冥之神想吃霸王餐?要是這種事傳出去,嘖嘖,你大魔頭的名聲可是會破功喔。」他腳也不縮回來,又往地冥後腰輕踢了踢兩下,十分有恃無恐。
  這樣放肆的動作惹得地冥一個激靈,只覺被碰觸到的位置宛如炮烙火炙,一想到玉逍遙光潔的腳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 ,心底莫名生出一股隱秘不可說的欲念。
  …不能再放縱他搗蛋!地冥咬咬牙,反手一抓,便將那隻愛作亂的腳握在手裡。
  大抵是在天上被關了幾百年,又是個好吃懶動的,這雙腳倒是沒長什麼粗繭,稱得上細皮嫩肉,觸感細滑,手掌握著,竟也捨不得放了。
  被突然這麼一抓,天跡甩了幾下沒甩開,見地冥怔怔地抓著他的腳,又憋著一張臉不說話,不由得奇道:「喂喂,你是抓我的腳幹嘛?」該不是要翻臉吧?
  這個十七號越大脾氣越怪,真不知被誰帶壞了。
  天跡歪著頭覷他臉色,地冥面上雖看不出情緒,然而耳根早已染上些許嫣紅,天跡大感稀奇,嘴上接著揶揄道:「咦?我有看錯嗎?兩隻耳朵那麼紅,難道堂堂大地冥是在害臊?我們天地不容鬥嘴鼓鬥了那麼多年,我還以為你有多厚臉皮,原來是假鎮定裝優雅,真是悶騷一個,哈哈哈哈哈。」
  極力掩蓋的情緒被人直白戳破,地冥臉上一時紅白交加,陰晴莫測。
  眼前的白髮仙者不僅滿口胡話,被握在手裡的腳掌還扭來扭去,他被鬧得沒法子,端起姿態冷笑道:「哼,天跡,自討苦吃的道理,眩者是該為你上一課啊。」
  會怕就不是他逍遙哥,天跡嘻嘻道:「好吃的我都討來吃,就是不討苦吃…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地冥、你…哈、哈哈…停、停…」
  這個臭十七!竟然給他搔癢!
  地冥一手抓牢著他的腳踝,另一手在他腳心撩撥,那指節分明、白皙纖長的手指靈活游走,彷彿在琴鍵上輕快又流暢地彈奏,當指尖輕輕從腳心劃向指縫,令他整隻腿都劇烈抽了一下,不由自主,不能抑制。
  陣陣鑽心的癢感刺激得天跡難受無比,想要縮腳閃躲,卻給制住了足踝,讓人惡劣地狎玩足心,逼得他又笑又罵:「哈、哈哈哈…十七、臭十七…哈可惡、你放手…哈哈…」天跡周身酸麻難當,整個人像被笑意控制,偏偏他坐在窄窄的椅凳上,怕身子扭得太過把自己給摔了,只得強撐著腰板狂笑,苦不堪言。
  這般狎昵的報復生出某種詭異滿足,地冥不理會天跡的掙扎,繼續用手指爬搔足底,指腹感受到腳心的溫膩柔軟,又見腳趾頭渾圓潔白,猶如羊脂一般,教人心中一蕩,他情不自禁低下頭,含住了其中一個腳趾頭。
  口腔的濕暖令天跡身子一顫,瞬間的異樣酥麻好似閃電從腳心一路竄過骨髓血肉直接鑽入心底,刺激得他幾乎要將腰挺起,說不出是舒服抑或難受。
  指尖在腳掌心滑撩彈撥,軟舌仔細舔舐腳趾縫的嫩肉,不時細細嚙咬,強烈的奇癢中隱隱約約有道說不出的麻亂快感,他像條離水的魚掙扎著,連大腿根部都抖得直打顫。
  天跡死死地抓著桌角撐住身子,使盡力氣讓自己別滑下去,「嗚…哈啊…十七、停、停下來…哈哈…嗯…不行了…」他邊笑邊喘,膩聲討饒了起來:「哈嗯…地…地冥…冥冥之神…我的好十七、哈、饒了我吧…是天哥哥錯了…救人喔、我快要摔下去了…」
  聽天跡又軟糯地喊了幾聲十七,地冥忍不住耳朵發熱,這才願意放過他,怕真把人弄摔了,地冥輕輕托住他的腳踝,唇瓣有些戀戀不捨地從白玉似的腳趾移開;然而目光才移到天跡臉上,耳根的燥熱登時順著血液蔓開,全身五臟六腑似要被點燃。
  剛從恐怖的笑意中解放,大腦胸腔全缺氧得厲害,連雙頰也異常潮紅;天跡斷斷續續大口呼吸,模樣筋疲力盡,原本澄澈的雙眸隱隱泛著水光,落入旁人眼底竟成了種蠱惑的豔紫。
  地冥腦中無端響起七嘴八舌的聲音,鬧哄哄的,使人無法思考。他忽然站起身,將無力反抗的心上人抱到桌上,連另一腳的鞋襪也脫個精光。
  天跡累極,神智尚是迷迷糊糊的,也不抗拒地冥的任何動作,自然地將膝蓋曲起,任由他將身子擠進自己的兩腿之間。
  「…玉逍遙。」
  地冥喚了聲,有些欣喜,有些苦澀,不知滋味如何。他的曙晨不再是幻影,而是真真切切的在他的眼前,鮮活明亮,伸手可及。
  他閉上眼,忍不住又喚:「玉逍遙…」
  他的雙眼再次睜開,眼底淨是戀慕與渴求,那目光與當年那個戴面具的少年相差無幾,如出一轍,天跡不由得心生愛憐,配合地磨蹭地冥靠上來的臉龐。
  「嗯…永晝…」
  他的曙晨綿軟又黏膩地叫著,那聲音猶如千百柔絲,從他心裡最狹窄柔軟的地方鑽入,圈圈纏繞,無法掙脫。如此耳鬢廝磨,使人心醉神迷,地冥側著頭,細密輕吻。
  兩人纏綿半晌,地冥有些生硬地推開了距離,不知在克制什麼,天跡沒察覺他怪異的情緒,反倒像隻被抱離的小奶貓,還想黏上去撒嬌。
  天跡在桌上半坐半躺,姿態慵懶,他看著地冥故作高傲的彆扭模樣,又想起不知世事的末日十七,沒有由來地生出一股難言的喜歡。他的小十七身上黑袍某處鼓鼓的,鬼使神差般,他抬腳輕輕踩了踩那處,地冥一下子僵直了身體。
  天跡後知後覺,這才發覺自己踩的是什麼,面上難得出現一絲尷尬,他正想不動聲色地把腳移開,不料卻被地冥伸手壓住!
  地冥一開口,嗓音分外低啞,充滿濃濃情慾,「…玉逍遙,看來眩者的下一課,是該教你不可玩火自焚。」
  看著地冥用自己的腳掌壓住那處揉著,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肉物越加硬挺,天跡不可思議地瞪大眼,表情時紅時白,好一會兒才找回言語的能力,結結巴巴地道:「十、十七號…你你你…你做什麼…」
  地冥沉著臉不回答,衣袍一掀,將陽物從褲中撈出,甫即抓著腳背重新壓上,肌膚交接,天跡只覺腳心傳來駭人的熱度,燙得他面色一臊。
  柔軟的腳心在莖身上又蹭又揉,片會兒便捋得全硬,頂端紅潤飽脹,已然濕潤。地冥呼吸急促又紊亂,眼眶微微發紅,看得出他情緒極其亢奮,儼然情動難耐。
  這番情狀,也教天跡看得頭腦發熱,他還感覺到優雅修長的手指從腳背緩緩摸上去,到腳踝、到小腿,摸到的每處都如火燎,燒得他理智全失。
  他像豁出去似的,把另一腳也踩上去,用兩只腳掌夾住肉莖緩緩摩蹭,鈴口興奮地吐出透明黏液,將肉冠連同雙足染得水光潤滑,分外透著幾分淫靡。
  天跡的主動無疑是帖催情藥,逼得地冥幾乎發狂,好似有什麼要從心口跳出,再也不成形狀。他的呼吸越發粗重,禁不住地吐露私密又甜蜜的稱呼:「玉逍遙…我的曙晨…」
  被如此依戀地輕喚,天跡心頭莫名一軟,甚至有些心傾神馳。
  足底的陽物滾燙炙熱,他不斷用腳掌心搓揉律動,覺得自己那處也脹得難受,不由得軟聲求道:「十七…你摸摸我…」
  地冥自是不捨得冷落他,一手在小腿、腿根上游走摩娑,一手隔著布料撫上半硬半軟的玉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褲檔來回按壓,天跡的身體隨之敏感地輕顫,喉間逸出一聲甜膩又難過的長吟。
  他光潔細嫩的腳掌清楚地感受到肉莖上猙獰的青筋, 腳趾時而蜷縮著上下擼動,腳跟時而摩擦著沉甸甸的肉囊,鈴口越流越多,一片膩滑。又見另一處,手指放肆地玩弄高高撐起外褲的莖身,指腹反覆在頂端刮搔扣弄,時不時地揉捏,布料撐起的高處亦是濕滑不堪。
  天跡舒服地瞇起眼,低低喘息,嗚了一聲又趕緊咬唇忍住,總算還記得兩人在屋外,不敢縱聲。他神色迷亂,肌膚染著薄薄紅暈,襯著白髮更顯旖旎之色,令地冥目不轉睛,彷彿深怕曙色晨光轉瞬即逝,再墮黑暗。
  天地情動到極致,快活無匹,那雙腳越揉越大力,糾結交錯的肉筋突突跳動,是要出精之兆,地冥亦加重動作套弄天跡之物,另一手猛然抓起雙腳足尖,猶如交媾一般挺腰抽插起來,不消片刻便迎來高潮,肉刃一抖一抖地抽搐著,熱燙的精水噴了天跡滿腳,令他整個腳趾足心都是白濁,天跡被刺激得精關一鬆,亦同攀極樂的巔峰。
  洶湧的情潮熱意一時半刻還無法退減,地冥忍不住俯下身抱住心愛之人,那白髮凌亂的腦袋順勢軟綿綿地靠上肩頭,懶洋洋地蜷縮在他懷抱裡。
  天跡本想抬手去攬地冥的頸子,好好撒嬌溫存一番,只是微微一動,便感受到腳上黏稠的液體緩緩流淌,而胯間也被弄得濕滑的褲子貼黏著,下身黏膩之感讓他些許不適,他頓了頓,溫聲軟語似的喚道:「永晝。」
  「…嗯?」
  「等一下來幫我洗腳洗內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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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世風日下,簡直沒眼看!(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