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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已經有所了解,卻覺得好像第一次認識這不一樣的世界,是多麼無力。
看著對面的她搖晃的坐回椅子,頭低到不能再低,任憑自己被淹沒,填滿手心、再從指縫溢出沾濕合身的窄裙,像個做錯事怕被懲罰的孩子,全身顫抖著也不願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空間坐著許多人們,卻對此一點反應都沒有,過一會兒我才發覺那不是都市人的冷漠,而是對自身日常的習以為常。忍不住的我走上前,遞了一包面紙在她手心,她顫抖著用冰冷的手接過面紙,卻好像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只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僅用不到15度的擺動表達她的存在。
小小的漣漪又濺上才剛噴上保護漆的紙張。

如果親近的定義是在窗框貼上便條紙,風吹過即消失,那我寧願它僅是一面牆。
如果親近的距離是伸出手都無法親手遞上一包面紙,那我寧願不曾熟識,也不再熟識。

It's unbearable to become a dumb Maill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