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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騎士EX-AID / 帕夢/開車】
※春藥條漫的後續。
※真的在開車。

  身體如火焚般地炙熱。寶生永夢狠狠地甩上大門,無視門後的拍打叫喊,步伐搖晃的倚著牆面走回客廳,吸入鼻腔的空氣如同催化劑般令人瘋狂,他重重地喘氣著,心裡也很明白這藥不是開玩笑的強勁。實在是太催情了啊。

  已經不是放著不管靠著毅力就能挨過的程度,永夢從外套口袋抽出手機點開CR分機號碼的頁面,這樣的事還是找始作俑者是最快解套的方式了——但他又立即打消這個念頭。

  他現在體內的這粒春藥不就是檀黎斗抱著看戲的心情調配的嗎?內心咒罵了一聲對方,但氣憤的情緒又隨即被劇烈的藥性取代。噗通噗通,心臟跳動的聲響過份地清晰,血液不斷翻騰著,下身的隆起也越發明顯。

  總之必須先做點什麼抑制才行。當機立斷的決定去浴室沖澡,但當他入內準備褪下衣物時卻查覺事態嚴重。

  在這二十幾年間,他不曾體會如此煎熬的脫衣,布料拉扯間摩擦肌膚的觸感令他不禁從嘴尖流瀉出情慾的呻吟,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最後雙腿一屈跌坐於地上,哼了好幾聲才將T恤順利脫下,永夢忍住眼眶中打轉的淚,吸吸鼻子繼續往下脫。

  雖說不情願的情緒是佔大部分的,但對一個身體健全的男性來說,這種歡愉的快感簡直要讓他喪失理智了,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要放棄抵抗,為什麼就不能享受帕拉德為他準備的安排呢,那樣的話絕對會是比以往更加刺激的情愛吧?

  幾乎無法判斷腦中思緒的對錯,永夢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把外褲和底褲給脫了下來,但低頭一看下體又馬上拉回僅存的一點理智,他絕不和帕拉德屈服。

  明明未經愛撫卻兀自勃起的性器相當腫脹,股間的深處不斷分泌出體液,永夢就算不伸手確認,也曉得身後肯定濕的一踏糊塗。藥性猛烈地侵蝕自己,他顫著指頭打開蓮蓬頭開關,熱水澆上早已出了一身汗的身體,但解緩的作用也只有瞬間而已,永夢失控地叫了出來,像是著魔般套弄著性器,掌心前後來回劃著,沒要多久前端便迸發射出了一波白濁。

  首次處理完後次波又即刻襲來,就這樣反覆了數次,身體幾乎是一直持續著高潮的狀態,一度以為自己已經沒有東西能榨出來了,但藥性似乎推波助瀾逼迫著自己不斷地釋放,永夢失神地看著自己沾滿液體的雙手,隨後又被頭頂的熱水沖去,與水流混雜流入排水口中。

  不夠、這樣的遠遠還不夠。

  他真正想要的是實質的進入,就憑這樣頻繁的解放也只是微不足道的慰藉。

  花了一番工夫自地上站起,永夢左手攀著盥洗台,右手伸向早已濕潤的後庭,他深呼了一口氣忐忑地撐開確認著,但也僅僅是撐開的動作,也足夠讓他呻吟連連了。

  怎麼會這麼敏感?後庭不斷地流出淌淌體液,順著股間滑至大腿內側,身體完全亢奮到失控的狀態。

  但他也不管那麼多了,順著黏稠的體液一下子就順利的含入兩、三根指頭,自己畢竟是最瞭解自己弱點所在之處,永夢沒一會工夫便碰觸到身後的敏感帶,嗚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撐著盆台的左手費了許多勁才得以維持後入的動作繼續侵犯自己。

  實在是太爽了。永夢不得不認同這藥的作用,右手也沒停下動作繼續抽插著,彎曲著指節刮弄內壁,帶動著穴口不停的收縮,即使在水聲響亮的浴間也能聽到那迷亂的咕滋咕滋淫水聲。

  「啊、啊……不行……要去了……!」他也不清楚自己胡亂地喊了什麼,當自己拔出被後庭蜜肉緊緊咬著的指頭同時,前肢也劇烈的射出不曉得是第幾次的高潮。伸手將染上蒸氣的鏡面抹開,永夢看著沾著愛液的鏡面與淫靡的自己,判斷自己根本還沒把藥性給完全逼出來。

  臉頰明顯漲著紅暈,身體深處仍在醞釀著下一波,而且可能就快要來了,他不悅地罵了聲可惡,但一點辦法也沒有。

  倏地關上蓮蓬頭,胡亂抓了浴巾擦拭身子,但每次的碰觸也只會使自己更加陷入情慾的漩渦,最後也不管究竟有沒有擦乾了,就這樣赤著身子踩著濕濘的步伐踏出浴室,永夢貪婪的大口喘氣,彷彿空氣中的氧氣要被自己抽乾似汲取著。

  好不容易回到臥室裡,到了這一步他已經是不管是什麼手段了,只要能幫自己熬過這一晚,就算是借助外物他也只能忍了。永夢百般不願的拉開櫃子深處的小抽屜,那是只用過一兩次就被自己永久封印的情趣玩具。更準確一點說,那是帕拉德不知從何處弄來的東西,反正左右是用自己的給的零用錢亂買的,想來就大為光火。

  挑了一兩件外型較為浮誇的按摩棒,他沒忘了當時帕拉德是如何折磨他的,如果能這樣順利解脫就好了。

  粗魯的在身後抹著潤滑液,興奮地扭著腰間,隨後便將異物送入自己的穴口。翹起雙臀迎著玩具的抽送,顆粒於深處攪著花心,和方才在浴間的指頭相比是截然不同的快感。

  不停的換著體位角度,甚至是用上了複數以上的玩具,永夢用破碎的話語喊著叫著,股間早已洩得一塌糊塗。
  如果是帕拉德的話一定能做得更好吧?想起了那一夜帕拉德哄著自己張開大腿向他暴露著自己的脆弱,如孩童般單純的帕拉德一樣是掛著那樣無邪的笑容,但舉止卻是殘酷的。

  像是要把那日的記憶再現似的,永夢將玩具震動模式調至最強,緊咬著自己的下唇讓自己保持清醒。後庭的快感如海浪般襲來,即使不用自己伸手推送,玩具的擺動幅度也足以全身興奮地痙攣。

  究竟還要多久才能制住藥性,永夢不斷地問著自己,但看著前端毫無消下的性器簡直要發狂了。屏氣將珠狀拉環一粒粒塞入穴口,他還記得帕拉德那時放入的瞬間他有多排斥,圓珠的體積大得過份,不斷擠著內壁的通道,疼痛與背德的快感交錯刺激著大腦。

  光是把圓珠塞入就流了一身的冷汗,他推拉著前端的拉環,意識幾乎要没了。好想要擁抱著什麼,好想要親吻著什麼,為什麼這種時候對方不在自己身邊呢。

  恍神間似乎是喚了帕拉德的名字,永夢一口氣拉出了圓珠,穴口不斷地被擴張又收縮著,噗滋一聲前後又射又洩,他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緊抿著雙唇吸氣,眼神渙散盯著天花板,不知怎麼的有點想哭。

  他這都是做了什麼,把帕拉德丟出家門外,現在卻期待著帕拉德進入自己體內。

  永夢是記得的,全部關於帕拉德的一切,他指尖的溫度、身上的氣味、吐出的鼻息,全部全部,跟他在一起的回憶都深深烙在腦海。

  他實在是太喜歡這個人了啊。

  「想要了……帕拉德,我想要你進來了……」

  就像毒品那般的迷人,嘗過一次禁果便無法停下沉淪,被帕拉德碰觸的每吋肌膚都會興奮的發抖,被指尖搓揉過的胸前紅點會硬挺凸起,被下肢貫穿的後穴會止不住的洩出。然後帕拉德會吻著自己,問自己玩得開心嗎?然後緊緊地擁著自己,蹭著鼻尖天真的對自己撒嬌。

  帕拉德曾說過他是為了自己而生的,但對方並不知道,他自己才是已經不能沒有帕拉德了。

  涮——

  空中倏然出現飄散的光點,光點迅速地勾出人型輪廓,隨後一名帶著笑容的青年跳了下來,筆直地降落在永夢面前。
  「永夢,你終於呼喚我了,我一直在等你喔。」

  帕拉德伸手比出勝利手勢,食指與中指還逗趣地彎了兩下。

  永夢努力從嘴裡擠出帕拉德這幾字,慌張地盯著對方,卻又意識到自己目前的失態,本能地向後退縮。

  「我們的心是相通的呀,可別說你現在要再趕走我。」

  永夢投降了。

  他二話不說勾上了帕拉德的肩,伸舌撬開了對方的唇,劇烈地在對方腔內竄動。帕拉德也按上永夢的腦勺,將這只失控的野獸拉入自己胸膛,舌尖也不甘示弱地宣示主動權,暴虐地捲襲著對方。

  「噗哈……」分開的時候唾液是被拉著流出來的,永夢咳了幾聲,拼命換氣。「帕拉德,你那是什麼藥!我射了好幾次還停不下來!」

  「都說了是強力春藥了,永夢能一個人撐這麼久我也覺得你太了不起。」

  帕拉德說得事不關己,伸手將床邊的濕透的按摩棒和拉珠拾起,笑著說永夢明明就很排斥這些的,但又隨手一扔丟到床下。

  張手將永夢按倒,帕拉德拉下自身褲襠露出下身,那似乎也受藥物影響般地挺立著。

  「永夢,你真是令我感到興奮不已啊。讓我們一起快樂的玩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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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想承認是自己寫的帕夢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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