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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茸福葛]〈好奇〉(R)



即將入冬的港口有些陰冷，尤其是在這夜黑風高的夜晚，寒風刺骨，冷冷清清，在街上的人們都趕著回家享受家的溫存時，這看似平靜的港，表面下早已暗潮洶湧。
一聲不符時節的慘叫劃開安定的表象，擺放在碼頭的貨櫃不知被什麼東西瞬間砸破，在堅硬的外殼上留下無數的碩大拳印，轉眼間，連地上都砸出了一個洞，洞口蔓延的蜘蛛狀裂痕說明了其受力之大到超乎想像的境界。
駐守在港口的警衛聽到一連串的巨響驚覺不妙，連忙出來查看，他沿著地上的裂縫向源頭跑去。
然而卻沒看見任何人。
只留下一灘散發惡臭還微微冒著煙的不明液體。
隨後連這液體也消失殆盡。

「這次的目標還真是麻煩。」

夜晚沉靜的街道上早已了無人煙，留著俏麗短髮的女人還因方才的激烈活動微喘著氣，她語氣平淡卻又有點懶散，不知是覺得話題無聊還是覺得談話的對象無聊。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人，發現對方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自顧自的快步行走，彷彿當她是透明人一樣，不禁有些氣惱。

「十年了，你的脾氣還是一樣沒改，就連你的替身也一樣難控制，真是沒什麼長進。」

聞言，男人似乎有些發愣，不自覺慢下了腳步，但依舊沉默不語。
發現這段話對自己不願說話的「夥伴」產生了影響，她不由自主高興了起來，繼續揭他的傷口。

他們這對「搭檔」是十年前被組織老大強行組合的，同時掌管著暗殺與護衛小隊，從殲滅毒品小隊後一直「合作」至今，兩人的處事模式十年如一，在任務上合作無間，在相處上互相傷害，要說他們不適合搭檔，但他們接受的任務成功率卻數一數二的高，但兩人的關係還是好不到哪去。

「...你不渴嗎？」

面對女人毫不間斷的言語攻勢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他的語氣散發出濃濃的無奈和疲憊，起初在面對「搭檔」的惡言惡語時他也有發過脾氣，甚至差點和對方打起來，最後他發現她只是閒得發慌而已，這麼多年他早習慣了，也懶得跟她吵。

這是習慣新組織的第一個信號。

聽到回話，女人頓時沒有在罵下去的動力，世界歸於清淨，他們享受著默默無語的氣氛，在這難得平和的氛圍下走回了組織。

「...這次又是你報告。」

女人拿出通訊器和上頭報告，看到答覆後有些不甘的對他說道。

「為什麼總是你，我也是暗殺幹部的一員阿。」

「恕我說明，我們當初的分類是你管護衛我管暗殺，只是這兩邊的界線不明確因此導致我們需要合作的結果。」

男人忍不住說道。

「但我也有參與任務，沒道理每次都是你。」

看見大門已經被打開，兩人隨即而入，走入大廳時她仍忍不住抱怨。

「我也不知道。」

穿過大廳走入電梯，兩人按下不同的按鈕，一個前往宿舍，一個前往最高樓層。

這輪談話也隨著男人不慍不火的態度停止，他們再次陷入寂靜。
或許是知道這段對話有些越矩，兩人也不再說話，卻無法停止腦袋的思考。

「福葛，你說，為什麼喬魯諾大人要派你進暗殺組派我進護衛組呢？」

在出電梯前，女人問了這句話，神情有些迷茫，卻又有些了然。

他默默看著電梯門在眼前關上，掩蓋住席菈的身影，接著他感受電梯又開始上升。

半晌，他才開口說。

「我也不知道。」


福葛來到了頂樓唯一一間房間的門口，卻遲遲無法敲門，他知道喬魯諾知道他已經來了，卻也不催他讓他做好準備再進門--雖然他並不真正了解到自己在準備什麼，或許是見老闆的緊張，又或者是對席菈方才那句話的緊張——又或者是別的原因。
福葛大口深呼吸，終於敲響門，厚重的木門發出沉重的聲響，卻絲毫掩蓋不住裡頭清亮的回應聲。

「進來。」
他說。

福葛硬著頭皮推門而入，他又開始緊張了，十年裡他不少和喬魯諾單獨相處，大多是為了報告任務，而有時喬魯諾也會叫他來開會或者說——吃下午茶——用體恤下屬的名義，連現在隸屬於情報組的穆羅洛都開始在組織裡散播喬魯諾非常「欣賞」、「重用」福葛的言論，連搭檔席菈都對此深信不移，但他自己知道，他和喬魯諾並沒有這麼好。
他甚至很怕喬魯諾。

他們之間有一個最根本的問題。

就連喬魯諾狂熱景仰者席菈都意識到了。

「怎麼了。」
福葛聞言，瞬間回神，抬頭看見喬魯諾放下手邊的書，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你又開始緊張了。」

他說「又」。
他的每個細節每個表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見福葛不語，喬魯諾無奈的嘆氣。
「這次的任務如何。」

聽見喬魯諾沒有要詢問他緊張的原因，福葛鬆了口氣，打起精神有條不紊的說明任務情形，他的統整很快，三兩下就將複雜的情況報告完畢。
然而席菈的問題仍然揮之不去。
他在內心掙扎，要問還是不要問，他知道喬魯諾會為他解答，但這個問題不該由他來問。
手下要服從老大的命令，這是組織最重要的規矩，他不想打破。

「福葛。」
喬魯諾的聲音再次喚回他，只見喬魯諾搖了搖他手中的玻璃杯。
「想不想喝點什麼。」
詢問的句型，命令的語氣。

回過神來時，福葛已經坐在沙發上，眼前的桌子放著一杯剔透的白酒，對面的沙發坐著似笑非笑的喬魯諾，福葛知道，要開始「問話」了。

「說吧。」

喬魯諾·喬巴拿是藉由什麼能力能夠在15歲就奪下了組織老闆的位置，實力與膽識不可或缺，但最重要的是，他不由自主散發的領導魅力。
或者說，要在短時間讓人信服，魅力是一件很好用的工具。
布加拉提看到了喬魯諾的潛力，所以把他帶了回來，而喬魯諾用他的「工具」，成功推翻這個組織，改變換洗這個組織。
在這樣的人面前，所有的偽裝和謊言都是徒然，福葛很清楚，在十年前就體認得清清楚楚。

然而要不要問依舊是個問題。

「這樣吧，我問你答。」
眼看兩邊將成為僵局，喬魯諾提議道。
福葛點點頭。

「這次的任務很順利，所以不是任務的問題，那是和席菈的問題嗎？」

「不是。」

「和席菈說的話有關嗎？」

「是。」

「和我有關嗎？」

「...對。」

「和暗殺組有關？」

「......」

「福葛，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福葛低著頭感受到對面的視線，溫溫柔柔又強勢，這是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意思，他知道，內心的緊張慢慢變成了急躁，福葛將目光移到那杯為他準備的酒上，看了一會，最後他下定決心拿起酒杯灌了一口，用視死如歸的眼神卻平靜的語氣問。

「為什麼...要讓我進暗殺組。」

「你認為呢？」
喬魯諾抿了一口酒，問道。
「...我不瞭解，我也無法揣測，我只知道暗殺組隨時會丟掉性命。」
福葛深吸一口氣。
「為什麼？我還沒得到你的信任嗎？」

說完，福葛又低下頭來，不敢再看被他質問的人。
喬魯諾沉默了一下，手指不經意摩擦杯口，似乎是在思考措辭。
接著他放下杯子，站起身，走到福葛的身邊。
「我以為，我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
福葛感受到身旁的沙發微微的塌陷，他聽見屬於喬魯諾的聲線從他的耳邊傳出。
「為什麼呢？為了讓你控制你的能力，為了要讓你面對自己的缺陷，為了讓你一次一次的變強，為了——讓你不要殺了自己。」
喬魯諾輕輕靠在沙發的椅背上。
「實戰是最快達成目的的方法，但也是最殘酷的方法，你隨時可能會死亡，我隨時可能會失去你，然而從你在追捕毒品小隊任務所獲得的就可以看出，這卻是最好的方法。」
「席菈總是說你沒長進，但你自己知道，你到底成長了多少。」
福葛慢慢的抬起頭，眼神茫然的看著喬魯諾。
喬魯諾臉上泛起淡淡的微笑。
「這樣有解釋到你的問題嗎？」

看著喬魯諾的笑容，福葛的腦袋終於開始再次運轉，智商152的腦子變成擺飾，他無法理解為什麼他方才會看著喬魯諾而短暫失神，無法理解他不知到底為羞為惱而發熱的臉，也無法理解逐漸變大的心跳聲。
在喬魯諾碰上他的頭髮時，福葛終於意識到了他現在與喬魯諾近的不正常，他不自在的拉開距離，小心翼翼的與喬魯諾對視。
喬魯諾似乎也沒有意識到他會做這樣的動作，他看著已經空無一物的手心發愣。
突然，他好像了解到了什麼的笑了。

「我——喬魯諾·喬巴拿，在過去的十年內總不知為何的對你很好奇，」
福葛看他站了起來。
「本來我以為是對手下必要的好奇——也就是監控——但不知何時開始起了變化。」
他慢慢踱著步，在辦公室裡徘徊。
「但當我意識過來時，這種『監控』只有針對一個人，莫名的想對他好，情不自禁的想看見他，不管用什麼理由都硬要把他留下。」
最後他走到福葛面前。
「這種『好奇』變成了這種心情，你認為這是什麼感情？」
他蹲了下來，和福葛平視。
「所以，當初全心全意追隨『光』的你，是什麼讓你對我的決定產生『好奇』的呢？」
他伸出了手，輕柔撫上福葛的臉。
「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也產生了這種感情呢？」

回應他的是一個淺吻。

軟綿的碰觸，帶著不可言喻的愛慕。

看著福葛漸漸泛紅的耳尖，喬魯諾慢慢的勾起嘴角。

忽然，他用力的按住福葛的後腦，兇狠的咬住他的嘴唇，在福葛還沒反應過來時，靈巧的舌頭早已破開防禦，在對方的口中肆虐、纏綿。
他虛扶著福葛，將他帶進內門後的臥室，當福葛感受到他的後背撞入如棉般柔軟的物體時，他才意識到他已經躺上了床，喬魯諾正壓制在他身上，細細的為他吻去因熱吻來不及吞入的唾液。
「可以嗎？」
喬魯諾沒有細講，但他們都成年了，當然能夠明白他在說什麼。

身為一個能夠呼風喚雨的黑道老大，居然為了這種事低下身段請求他的手下，真是難得一件的趣事。
福葛默默的想。

或許就是這種，喬魯諾極力創造的平等的相處，讓他在無意識下淪陷了吧，福葛其實感受的出來，當時因為緊張而想不通的事，現在終於想通了，想起那個每次硬要留下他喝杯茶的喬魯諾，和總是莫名答應他的自己，到底抱著什麼心情。
他終於認清了。

他看著喬魯諾因詢問未果而略顯焦慮的藍色眼眸，他彷彿看透了他的眸子，看到了他不安的靈魂。
現在的他們並不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們只是單純的兩個相愛的人。
他突然不這麼緊張了。
他向前擁抱住他的光、他的希望、他的正義、和他的愛。

半晌，福葛說。
「好。」

得到答覆的喬魯諾飛快的起身，走到床頭邊，打開了第一個抽屜，抓著裡頭的東西再快速回到福葛身邊眼光深沉的看著他。
福葛看見這一連串的動作不經意笑了，喬魯諾現在已經卸下所有屬於老大的包袱，像個剛開葷——或許真的是第一次開葷——的小孩一樣，看著他期待又怕受傷害的眼神，福葛輕輕的握住他的手臂，仰頭給他一個安撫性的吻，當然，又被回過神的喬魯諾壓下，加深了這個吻，陷入狂喜深重的情感漩渦中，身上的衣物在纏綿之中不知道被誰狠狠解開，隨意丟棄在地板上。
然後福葛發覺喬魯諾鬆開了他的唇之後，再無動靜，張開雙眼，發現他正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你...是第一次吧？」
「...我當然是阿。」
「阿，我早知道，我在問什麼問題。」
喬魯諾搖了搖頭，舒緩一下他的緊張情緒，倒是福葛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那個，為什麼說是早知道？」
喬魯諾回過神來，用一臉「阿，露餡了」的表情看著他，一瞬間兩人僵持不下。
最後還是喬魯諾默默退步，我尷尬的說。
「我讓穆羅洛調查你——」
「你讓穆羅洛調查我？！」
好了，他知道為什麼穆羅洛敢散布那種謠言了，原來一切都是可循的，現在福葛還得感謝他沒散播「另一種」不純潔謠言。
在他還在想要怎麼對喬魯諾抗議他的作為時，他突然感到身後有冰冰涼涼的異物突然入侵他的身體，往身後看去，瞥見了扔在一旁的潤滑乳，和一隻不安分的手，他沿著那隻手往上看見了有些惱怒的喬魯諾。
「雖然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好，但現在是在床上，這件事之後在說吧。」
被趁虛而入了....福葛對這種轉移話題的方式，感到有些無奈。
就算再想問也無法再次提問，福葛默默忍受後頭的不適，漸漸感受到除了被入侵的刺痛外，還有一股酥麻的異樣感覺浮上心頭。
等到適應了差不多，福葛又有力氣可以質問了，似乎是感覺到福葛起身的動作，喬魯諾不慌不忙的又加一指進去，又堵住了福葛想發問的意圖。
真是相當幼稚的行為。
福葛默默的想。
「總覺得，你做這件事像個小孩子一樣。」
過了一段時間，又稍微適應的福葛忍不住對喬魯諾說。
「總不能讓我在喜歡的人面前還裝出一臉深沉的樣子吧。」
說話間喬魯諾慢慢的再加一指，做最後的擴張。
「和隨時都在擺架子的人談戀愛那也太累了。」
「對嗎，福葛？」
「......我可沒辦法擺架子。」
「你不擺架子，但你什麼話都不說。」
喬魯諾又嘆了氣，默默的對著福葛光輝的背親了一口。
「每次都要引導你才肯說，這樣多累阿。」
感覺到已經差不多了，喬魯諾抽出手指，抱緊福葛的腰，在他的背上留下淺淺的吻痕。
福葛沉默了一會，接著他悶聲說。
「我以後盡量會說的。」
他感受到身後的人似乎笑了，寬大的胸膛抵著他的背陣陣顫抖，震到了他的心尖，泛起一絲漣漪。
「答應我。」
「好。」
喬魯諾扳過福葛的臉，溫柔的含起他的唇瓣。
然後喬魯諾拆開套子，好好的套在自己身上。
「福葛，我們要繼續了，現在慢慢放鬆。」
福葛反射性的接受他的指令。
接著他感到後面一股刺痛，隨著喬魯諾的動作，排山倒海而來，腸道好像硬生生被剖開一樣，比起方才擴張的不適，現在的痛苦不知大了幾百倍，就像每天只吃一個麵包和一次吃數百個麵包的痛苦程度一樣。
喬魯諾感受到福葛的不適，在他的背落下幾個安撫的吻，等到福葛說好了之後，他才慢慢動起來。
福葛也從起初的痛，漸漸感受到了細細柔柔的酥麻——就像他方才感受到的一樣，這感覺纏上他的心頭，卻遠遠無法滿足，突然，喬魯諾擦到了一個隱密的點，福葛忍不住顫抖，把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吞下去，喬魯諾當然感覺到懷中人的異樣，稍微轉了個角度試探了下，果然又有了反應，他加快了速度，且每次都不偏不倚剛好打中那個點。
福葛快被這累積的愉悅逼瘋了，終於忍不住口中的聲音，他隨著喬魯諾的動作悶哼，每一聲都打在喬魯諾的心上，讓喬魯諾不由自主的加速，連床都開始跟著擺動，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福葛的手隱晦的摸向自己的下身，被喬魯諾發現握著他的手幫助精神已經開始迷離的福葛，在前後的快感夾擊下，福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情感漩渦，他的精神迷離在慾望之中，卻又感到相當暢快，感覺身心都被喬魯諾佔滿，感到無比的滿足，似乎就快到底了頂點，喬魯諾把速度提至極限，也把自己和福葛的歡愉推至極限，喬魯諾扳過福葛的臉，找到他心心念念的那枚唇，接吻——最後兩人一起釋放了出來。
經歷了一段暢快淋漓的性事，兩人都已精疲力竭，尤其是承受那方更加辛苦些，福葛已經累得快睡著了——他在沉入夢鄉前似乎聽到了一句話。

「晚安福葛，我愛你。」

喬魯諾看著福葛的睡顏，指尖輕柔描繪他臉上精緻的輪廓，陰暗的黑雲緩緩散開，柔和的月光照映在兩個戀人身上，喬魯諾俯下身悄悄吻了福葛，再起身稍微整理下房間——把散亂的衣服折好，把用過的套子丟進垃圾桶，再端詳了福葛一番後，終於確認了這不是一場夢，多年來的春心終於得到收穫，喬魯諾不由得高興又慶幸。
他鑽進被窩，緊緊抱住他。
「祝我們有個美好的明天。」


小劇場1：
波魯納魯夫在辦公室看著明顯晚起的喬魯諾無奈的說：「我想申請一個自己的宿舍。」
「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你們年輕人可不可以節制一點！讓我這個只剩下上半身的男人情何以堪啊！想當年老子還可以到處博得各種美女的歡心，佳人無數，然而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還要被你們打擊！！」
喬魯諾默默摀住耳朵，雖然知道波魯納魯夫多半是在吹牛，還是幫他把住處從辦公室移到了個人宿舍，為了自己的幸福和自己的耳朵。

小劇場2：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這個平凡的夜因為這位不速之客注定不平靜。
「父親大人？您怎麼有空過來？」
「當然是來看我的媳婦阿。」
「……您聽誰說的？」
「現在整個組織都在傳，還傳出外界了，連SPW集團多少都知道。」
......為什麼SPW會收集這種情報阿，喬魯諾不解。
「別說這個了，我很好奇他呢，到底是誰有能力吸引我Dio的兒子！」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
喬魯諾揉了揉太陽穴，對他父親大人說道。
「請不要說這麼任性的話，難道你想把您兒子好不容易追到的人嚇跑嗎？」
「...喬魯諾？」
說時遲那時快，聽到聲音的喬魯諾，瞬間叫出黃金體驗，在對方來不及叫出替身時，毫不遲疑的對Dio用力的揍一拳，直接把Dio的精神打出去，差點順便把靈魂打出去，毫不留情。
接著喬魯諾目不斜視走出門口，帶著剛進房對此情境發愣的福葛，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個，喬魯諾，地上的那個人——」
「別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