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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蟲

喔這是個他們已經交往但還不到十年、蟲還沒成年

他們吵架了看見賤賤怎麼挽回的故事

啊,死侍2梗劇透有,慎入





































【無法將我的視線從你身上移開】



黃鼠狼酒吧。



這裡一向是越夜越熱鬧,酒吧老闆面前坐著一名面貌清秀的少年,雖說酒吧有著未滿二十歲不能進入的規定,要是被檢舉他可就有吃不完兜著走的罰金要繳,可誰讓這名少年背後有個拳頭很硬的靠山呢?而且他還威脅那名靠山要是不讓他進來,他可是還有別的酒吧可以去,在這階段的人類,此指賀爾蒙大量分泌、第二次青春期來臨的階段,不再是小孩、卻也未必足夠被稱作大人年紀的青少年人類可說是地球外異星生物、生活在火星的次世代可是什麼事都敢做。



「一杯螺絲起子。」

「什麼?喔不,孩子,要是知道我給你架上任何一瓶含酒精飲料,韋德那傢伙會殺掉我而且拆了這裡的。」酒吧老闆攤手,髒兮兮的眼鏡鏡片自以為帥氣的折射一道反光,「牛奶、可樂,自己選。」

被稱作小孩的彼得帕克抿唇,不笑的時候他臉頰會顯得有些鼓、像隻對著搆不到橡樹果生氣的松鼠,他穿著一身海藍色的兜帽外套以及卡其色七分褲,雙手瓶瓶的放在乾淨的可以反光的吧台上,最後還是選擇了牛奶,不准笑,牛奶是好的飲料,它含有豐富鈣質可以強化骨骼,他覺得自己還有一點增高空間,好吧,深夜坐在酒吧喝牛奶本身就是個笑點,盡管笑吧。

「要不然試試可樂加牛奶?」

「閉嘴沒人問你,拖你的地板,阿杜。」



被喝斥的印度小子似乎早已對黃鼠狼的怒吼免疫。

「是說,中間那個桌子是要幹嘛用的?」彼得指了指身後的圓桌區,那裡三五成群高大壯漢在喧嘩喝酒,其中卻有張桌子空無一人,中心挺奇特的立了根柱子。



「我不知道,韋德放的。」酒吧老闆二度攤手,這個理由倒讓彼得接受了,他又喝了一口牛奶,此時酒吧的門被推開了,風鈴撞在玻璃門上發出輕脆聲響,一下又一下的輕叩聲有節奏的撞擊地面,酒吧裡瞬間寂靜一秒,而後不約而同的鼓躁,彼得回過頭,含在嘴裡的牛奶還沒吞下去就全數咳出來。

來者有著一頭及腰的金髮,打著大波浪捲,舉手投足無不是風情,寬間窄腰翹臀,一身及膝雪紡紗公主裙,踩著黑細字高跟鞋旁若無人的走向圓桌,俐落的躍了上去,手握著支柱,跟著店內音樂開始一串炫目又性感的舞,旋轉、倒掛,對著台下送飛吻,那人非常懂得煽動群眾氣氛。



眾人鼓譟不是因為他是什麼性感美女,只是因為好玩而起鬨,畢竟那個大破廉恥跳鋼管舞的可是那個惡棍英雄死侍,穿著紅色緊身衣跳鋼管舞不夠,還加碼金髮公主裙,老天啊他甚至駕馭的了高跟鞋,怎能不為此鼓掌叫好?



他們看著好戲,他們為此大笑,他們目不轉睛,也許在桌上大跳鋼管舞的死侍在他們眼中看來不過是一名穿著紅色緊身衣的情趣玩偶,可坐在吧檯的少年卻未跟著鼓躁,雖然他也跟著笑,但那笑並非嘲諷,也不是惡意,他的眼神亮燦燦的,在昏暗的酒吧裡也那樣醒目。



四周充斥的流行音樂混著電子音的刺耳聲響,彼得卻只聽得見胸膛裡那顆臟器在鼓躁,眼底只看的見台上的舞者,再也容不下其他。

這是情人眼底出西施嗎?喔抱歉他真不認識什麼西施,但眼前這個波浪金髮女裝大佬深情款款地走向他時,彼得猜自己的表情一定笑得像傻瓜。



「你舞跳得真好,美女。」他裝作沒看到黃鼠狼一臉見到鬼跟阿杜要吐不吐毫不乾脆的表情,語氣歡快而活潑,「應該再多跳幾首。」

「給這位美女一杯Bloody Mary,我請客。」彼得雙手搭在吧檯,下巴擱在手上,毫不猶豫的挖坑給死侍跳。



黃鼠狼看了死侍一眼,胡蘿蔔跟芹菜是必備的以外又十分惡意的擠了一大堆有的沒的配料進去。

死侍沒推拒,拉起半邊面罩喝了一口,底下是坑坑洞洞看上去像是被火紋過的燒傷患者,紅色的液體潤濕他的嘴唇,「為這杯噁心的酒乾杯。」

彼得拉住了他的手,要是對方今晚拉肚子那他們也都不用玩了,彼得可是清楚看見黃鼠狼擠的辣椒醬有效年份在去年。



接著他又跟黃鼠狼要了一款用白蘭地為基底、混了蘭姆酒、澄酒跟檸檬酒的調酒。

死侍也喝了,這讓彼得笑的更加開心。

「那,你對這個道歉還滿意嗎?甜心。」喝了度數甚高的酒,死侍的聲音也只是變得較為低沉,還沒喝到被讓彼得撿屍體的程度。

「當然,我甚至無法將我的視線從你身上移開呢。」彼得食指與拇指相抵,送了一個愛心給死侍。







好,他不能再看也不能再聽下去了,黃鼠狼想,他的胃已經在抗議,晚上吃的雞肉派正在歡快的鬧騰著。

管你們這對小情侶去死,你們下次吵架吵到復仇者大廈都好,和好地點就是別挑上這間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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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舔荷蘭蟲了嗎?舔了

今天也填坑了嗎?沒有。



距離窗本還剩......還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