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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春牧30

一次十篇看到掛（咦）

Day.1約會

　　因為春田創一的穿著品味真是太差勁了，身為男友的牧凌太看著幾乎是睡衣的垮褲加上Polo衫，第二次抹了抹臉，“春田前輩，我們現在就出門。”

　　“喂！突然去哪兒啊！”春田被強迫性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像個手足無措的小孩子呆站著，胳膊接觸冷空氣讓他不停發抖。春田嘴上嘟囔幾句，仍乖乖穿上牧丟過來的上次買的套裝。

　　“我們現在出門買衣服去，你的品味真是難看到忍不下去了。”

　　“可不是才買過嘛…”

　　“今天你自己吃飯。”

　　“……”

　　
　　喂這傢伙現在是不是嘗到一點甜頭就爬到長輩身上了啊？春田創一這麼想著。拿著一堆大包小包，裡頭全是牧為他挑的衣服褲子乃至打磨得發亮的皮鞋，他癟著一張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過第五個購物袋掛在手上，步伐還故意拖長了不少，兩人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牧沒有回頭看他那賭氣的前輩男友，維持著原先的腳步，其實說真的根本沒有必要再買新衣服，上次的幾件還沒穿過呢。不得不承認，他有一半多的成分是想要約會，可是卻又不想直說，每次看見春田露出賊賊的笑容，完完全全就是一臉：“哈！你來求我啊！”，牧便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被搶走主導權。

　　他還是無法忽視後頭洩氣不已的春田創一，唉，真的無可救藥了。牧凌太緩下步伐，讓兩人的距離漸漸縮短，並朝著春田伸出手。

　　“幹嘛？”

　　“看春田前輩好像拿不動了，我來幫你拿吧？”

　　不等牧摸到袋子，春田一反剛才的不情願，把那些衣服重新攢在肩上，“才不要給你勒！都挑給我了，就不要忌妒我穿得比你更時尚！”說完還皺起眉頭吐著舌，好似捉弄同學的小毛頭。牧不禁失笑，果然這人心智只有三歲吧。

　　但就是這些既幼稚又可愛，讓人生氣不起來的舉動，讓牧凌太喜愛不已。

　　

Day.2活該

　　“春田前輩可以過來一下嗎？”吸地板吸到一半的牧凌太對著看電視看得正開心的春田創一說道。

　　“啊哈哈哈哈，好、好我馬上來。”嘴上這麼說，但春田似乎沒有打算離開沙發的意思，反而扭了扭身體，以更舒適的方法陷入沙發，一邊發出不知道該說奇怪還是好笑的聲音，“噗哧、哈哈哈、哈噗、哈哈啊、”

　　牧知道無論再說多少次，那個邋遢又讓人生氣的前輩肯定只會繼續打哈哈下去，他關掉吸塵器，然後站在了電視機前面。

　　“春田前輩。”

　　春田側過身體好看到被牧擋住的電視螢幕，“啊——！你遮住最好看的部分啦！”

　　 “再等一下嘛—唔、唔唔！！！”

　　只見一團巨大的黑影染黑了所有的視線，春田同時感受到柔軟的唇瓣壓在了他的唇上，後腦勺被扣住，無法掙脫。

等到對方終於被吻到四肢癱軟、氣喘吁吁的癱在沙發上，牧這才滿意的放開對方。

　　春田當然是一臉怒氣的瞪著牧了，他生氣的說道：“就叫你不要每次都這樣！”他手捂著嘴，整張臉漲成通透的紅色，些許生理性的淚水掛在眼角，有些性感。

　　“誰叫春田前輩不聽話，活該！”牧凌太噗哧的笑出來，“要不然作為補償，再親一次？”

　　“不要！”

Day.3挑食

　　春田其實挺挑食的，包括胡蘿蔔、茄子、花椰菜、或是甜椒、香菜、芋頭，稍微有一點參雜在食物裡頭，他就直接跳過料理不吃，無論母親好說歹說也沒用，長這麼大的年紀，仍不比十歲的小朋友成熟。

　　直到牧凌太走入他的世界，他開始學習折衣服，在禮拜二的傍晚把不可燃垃圾拿到樓下，甚至嘗試從來沒喜歡過的芹菜。他喜歡看牧凌太滿意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眼角放鬆的瞇起，嘴唇是幅度的彎成完美的15度，如果可以，他希望牧凌太永遠都是開心的模樣，如果牧是稜，那他願意凹下而形成谷；如果牧是魚；那他願意拓寬而化作海。

　　除此之外，別無所求。

　　春田開始慶幸牧對他理解不夠徹底，不然每次都被那聰明的後輩抓到把柄，總要留個兩把刷子吧？春田忍不住吃吃笑出來，牧凌太正好拿著鍋鏟轉過身來詢問到：

　　“春田前輩，你吃芹菜嗎？”

　　“我吃。”



Day.4 落於額頭的親吻

　　明明接吻過這麼多次，春田創一卻獨獨忘不了那個落在額頭的親吻。

　　像捲入未知的潮流，胸腔擠壓而發悶，眼底似乎有銀河繞著他旋轉，一閃一閃、忽明忽滅，春田創一覺得自己輕飄飄地，比棉花糖還要輕柔，他在浩瀚的夜裡浮沈，四周皆是光，他卻獨獨看見了牧凌太。

　　要是現在闔上眼睛向後倒，是否會被接住呢？春田心想。

　　而他知道答案是肯定的，無論春田創一從哪裡墜落，何時墜落，為什麼墜落，那雙溫暖的手肯定會接住他，就像春田同樣抓住了對方。

　　“抓住你了。”



Day.5 車前

　　春田創一第一次明白做家事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是半個小時的拖地工作就讓他滿頭大汗，涔涔水珠掛在脖子上，擦了再擦，仍舊是一片濕漉。

　　他的後輩兼男友牧凌太在一旁監督著，男人露出不甚滿意的表情指了指桌角。“春田前輩一點也沒拖乾淨嘛。”只見手指的地方真有一塊不小的灰塵，直叫牧心裡有塊疙瘩翻騰，巴不得奪過春田手中的拖把自己拖算了。

　　不行我要忍耐！牧在心裡吶喊道，要是現在不給對方機會嘗試，哪怕之後直接把家事丟給自己了，這是好的開始……好的開……、

　　“阿！牧你看！”春田拿起剛剛從櫃子底下挖到的垃圾，“這個看起來好像放了三個月耶……”上頭甚至有許許多多不知名的斑點散發著味道。

　　“跟你說過多少次不准把垃圾偷塞在櫃子底下！”牧猛力奪過拖把，就這麼踉踉蹌蹌地摔倒一塊，兩人眼瞪著眼，定格成奇怪的模樣。

　　尷尬、真的尷尬，不用說自己起了些什麼反應，光看春田耳根的顏色就明白對方肯定也感受到了。

　　“要做嗎？”

半晌，天上傳來了玉音。

　　

Day.6 回家

　　牧凌太一回到家便發現了家裡的慘況。

　　成堆的衣服像是足跡般散落，甚至有種亂中有序的感覺。他開始彎腰撿拾著各種不同的衣物，先是外套，再來是領帶、褲子、襯衫……吊嘎？牧凌太用兩指夾起並皺起眉頭，但還是抱在了手中。

　　沿著這條髒衣服大道，已經走到了位於二樓的臥室前，門口地上丟著最後一件衣服，大概是所謂的終點。

　　因為眼前就放著一條內褲，鮮艷大紅的內褲。

　　牧凌太洗衣服洗了一年也沒看過這麼一件紅內褲，他想，平時衣服他買的他洗的他折的，怎可能有沒看過的衣服？況且依春田那種個性根本就沒可能自己去買，更不用說是一件讓人無法忽視的紅色底褲。

　　一般看見這樣的場景想的肯定都是紅杏出牆，可牧又覺得沒有其他可能性了，他的男友是絕對不會外遇的，或許常常把巨乳蘿莉掛在嘴邊，總地來說仍舊是嘴上說說，牧知道春田是愛著他的，就如他同樣愛著對方。

　　眼前的情況怎麼想也不是，他開始焦急起來，背後的那道門變得巨大而沈重，靜悄悄的空氣，腦中嗡嗡作響，無法思考。手心不自覺的滲出汗水，他想相信他的男友，相信他只是因為不小心把別人的東西帶回家，心裡不安的分子卻越加鼓動。

　　到底是怎麼樣啊！牧焦急的推開了房間的拉門。

　　“生日快樂！”

　　春田創一朝他拉砲，斑斕的彩帶掛在牧頭上，搭配著瞪得老大的雙眼，看起來有些好笑，春田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該不會忘了今天是你生日吧？”

　　牧只是抿起好看的唇畔，一言不發，春田也看出他的異狀，啊了一聲連忙說道：“抱歉啦，想說這樣丟衣服你才會走上來嘛，等下會幫你收……”春田順著對方低下的視線也看見了那件內褲，頓時漲紅了臉，“那、那個不是我的！是千珠給我說要要放在最後的！早知道就不叫那笨蛋幫忙了……”最後的尾句變成低聲的嘟囔，看起來真有幾分委屈。

　　默默不語的牧凌太終於開了口，他說：

　　“春田前輩，把那條內褲穿了。”

　　“……欸？”

　　“我說你把那條內褲穿上，你不會穿我來幫你。”

　　“不不不，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真是，春田前輩太狡猾了。”

　　牧突然想要嘲笑幾分鐘前的自己，他早該明白的。

Day.7 擁抱

　　比起親吻，春田創一更喜歡擁抱。

　　一個吻可以代表激情、親愛、喜歡、熱戀，所有的情感都濃縮在一個小小輕輕的兩瓣接觸，擁抱就不太一樣了，擁抱就是擁抱，或許是愛，或許是友情，或者只是禮儀上的往來，不像親吻濃稠而讓人喘不過氣，也不至於疏遠而冷落失意，就是恰恰好的兩個軀體互相給與溫度，連心口的話語都能聽到。剝開平時套在身上的軀殼，撇除一切的外在因素，心臟傳遞著噗通噗通的摩斯密碼，整個人似乎也跟著發燙。

　　每一次和牧凌太的擁抱，春田都覺得自己成了巨大的焚化爐，打破所有牧的堅強外表，燒掉他的擔憂、他的困惑、他的緊張，剩下最完整的毫無保留的牧凌太，會因為他的脫線舉動生氣的牧，會像個孩子哈哈大笑的牧。

　　那些燃燒後飄揚的灰燼也撒在春田身上，暖烘烘的十分舒服，他很享受這種隨時隨地都能得到的快樂，無論是出門前、回家後，一個擁抱都是最好的，尤其是牧凌太的擁抱。



Day.8 對話

　　“牧，我問你哦，你交往過幾個人？”

　　“怎麼？春田前輩這麼想知道嗎？”

　　“我只是問問，不說就算了。”

　　“不加你的話六個。”

　　“六個啊……哦噗！六個？！？！” “搞什麼啊，也太多了吧……”

　　“……”

　　“…忌妒了？”

　　“沒有。”

　　“那就是忌妒了嘛～（笑）”

　　“……”

　　“但只有和春田創一是認真的。”


　　牧對著面前嘟著嘴賭氣的男人笑了笑，拿出預先準備好的絨絲盒，裡頭是一只金色的環，沒有任何雕飾、沒有任何璀玉，卻包含完整的、牧凌太的愛，它不需要其他外物包裝，只有一顆毫無保留的心。

　　春田創一癟下的嘴都顫抖起來了，他突然想哭，想要好好的擁抱這名為牧凌太的男人，太喜歡、太喜歡了，春田沒有第二個想法，他所能做的，只有愛他。

　　“我願意。”

　　“我什麼都還沒說呢。”

　　牧笑了起來，輕輕跪下而後捧起春田的手，用最溫柔的方式。

　　“春田創一，你願不願意把你的餘生交給我？”

　　“那不是當然的嗎？”

　　春田笑了出來。

Day.9 土味情話

春田創一覺得自己身為男友的身分十分失格，先不說家裡的事情通通都由對方負責，就連出去玩或是約會之類的行程通通都是牧凌太一手包辦。

這樣好像不太對，他抓了抓頭，哪有戀人是這樣的關係，兩人應該是要對等的。有取有得，而不是單方面的收受好意，春田並不是一個吝於付出的人，他33年的生活以來，幫助的人可多多了，小至扶老奶奶過馬路；大至幫流浪狗建狗屋，只要能做到的活，他一個都沒少幹過。除了牧凌太，無論怎麼絞盡腦汁，春田仍想不起他到底幫了對方，或者給予了對方什麼，牧什麼都會、什麼都做得比他好，工作、廚藝、穿衣品味、家事，春田說也說不清。

但他還是想為對方做些什麼，就算做得不好也要竭盡所能。

於是在一個晴朗的午後，他們兩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春田開口了：「那個啊、牧你⋯⋯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聞言，牧明白對方肯定是想主動出擊，於是有點壞心的說道：「超市吧？今天的雞肉有特價，可以拿來做炸雞塊。」

噢、春田癟下了嘴，他不會做料理，上次的慘痛經驗連想都不敢想，不用說把粥煮成年糕，沒燒掉廚房就感謝老天了。但是春田創一不差的就是有股驚人的毅力，煮爛了？烤焦了？切壞了？

那再來一次不就好了嗎？

人生能有多少次回頭？如果不是現在，更待何時？

秉持著如此理念的春田創一又迅速的整頓精神，快到連牧都反應不及。

「走啊？不是說要去超市買炸雞雞嗎？」春田嘻嘻笑著。


「啊啊～牧～怎麼雞肉全部黏在鍋子上了啦⋯⋯」才剛剛振作精神的春田創一，此時成了八十五歲的佝僂老人，垂下的嘴角掛三塊豬肉都不是問題。

牧正在旁邊切著蔥，看了眼鍋裡的雞肉不耐煩的説：「前輩，我剛剛就說了要加油！你這樣叫做煎不是炸！況且煎也不能放這麼少油。」

「可是、可是那樣不會太多嗎？」

「炸雞就是要這樣炸的，不然黏住了你要怎麼翻面？」

「⋯⋯好。」

春田乖乖的讓牧接手，但是肉都黏著了，硬刮起來還是殘留不少碎屑，他看著牧的背影，內心有些頹靡。

「牧⋯⋯我覺得我都沒有給你什麼。」

「什麼東西？」牧沒有回頭，仍與卡在鍋子上的肉末奮戰。

「你看，你每天幫我洗衣服，為我做飯，工作上也是比我能幹多，而且你幾乎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了我，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沒有⋯⋯」

「⋯⋯前輩真的很狡猾，明明前輩才是。」

「欸？」

「你不是給了我你所有的愛嗎？創一。」

他年輕的愛人用溫柔的雙眼回望，像是要撈走他眼底無盡的愛。

Day.10 外食

今天是春田創一負責買午餐的日子。

其實一般來說無論平日或是假日都是牧負責準備三餐的，但是一想到每個假日牧打著瞌睡一邊在廚房準備料理的模樣，春田便心疼到不行，而且要是因此受傷了怎麼辦？刀子這麼危險，如果對方像他一樣不小心忘了關火怎麼辦？

雖然依牧的個性這事是不太可能發生，只不過以防萬一總比實際出事好，如果可以，春田希望自己也能盡一份力為他的男友做些什麼。

一開始牧是拒絕的，春田前輩，這樣吃外食對身體不好，聽見這話的春田不禁莞爾，就連這種零瑣的事情，牧仍把自己放在首位，完全沒有想到他的提議是為了自己的睡眠好。

真是！好好在乎自己啊！牧！

於是在春田的懇求加耍賴下定了每個禮拜的外食日，也就是週六的中午，午餐的內容由春田決定，為了兼顧健康，牧加上了食物必須均衡的規定。


而今天春田買的是韓式手卷作為午餐。前幾天附近開了家韓式料理店，每次經過飄出來的氣味總讓他嘴裡溢滿口水，只不過想起在家裡執起廚具的牧凌太，春田仍是咬緊牙根、嚥下悲痛，乖乖的回家吃飯。

買完飯捲，他幾乎是踏著輕盈的碎步回家，叮咚叮咚，就連門鈴聽起來也輕脆十分，像是歡迎他返家似的。

「歡迎回來。」牧凌太打開大門，拿過對方手上的塑膠袋放到餐桌。

「我回來了！」

春田匆匆洗過手之後便一屁股坐上椅子，趕緊從桌上的塑膠袋拿出今天的重頭戲。

「將將！韓式飯捲！」

牧少見的露出疑惑的神情，不解地說：「這是什麼？」

看見對方困惑的表情，春田嘻嘻地笑了起來，「這你就不懂啦！」他指著飯捲解釋：「這有兩層塑膠，外面那層是怕弄髒你手，裡面那層是為了隔開食材跟海苔，要不然如果沒有立即吃，海苔就會受潮軟掉啦！」

儼然間，一股優越感湧上心頭，終於！春田創一終於有比牧懂的東西了！春田巴不得讓鼻子翹得更高，巴不得他的後輩用閃亮的眼神請教。

然而牧的眼裡只看見眼前大男人像是柴犬一般歡喜的盯著他瞧，後頭幾乎都要瞧見隱形狗尾巴不停晃動，臉上寫滿了問我！問我！的字眼。

在這種注視下，要我怎麼不這樣問呢？牧不禁失笑。

「那這個怎麼吃？」

聞言，春田又是一副老前輩教導後輩的樣子，「接下來就要抽起裡面的塑膠，要很小心、很小心的⋯⋯」他聚精會神地拉起塑膠模，緩慢地⋯⋯

「春田前輩會拔嗎？要不要幫你？」

「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拔。」

「可是已經快五分鐘了，真的不用？」

「等一下、快、快了！」

「啊啊，失敗了啦⋯⋯」

一臉洩氣地看著半片海苔跟著塑膠膜拉了出來，春田創一內心十分惆悵，他的後輩還只花幾秒不到的時間便完美地讓海苔與白飯合為一體。

惆悵max。

算了！反正食物好吃就好！春田為自己加油打氣，至少他可是風光一時，而且目前最重要的是——

「我開動了！」

把剛剛抽出的海苔包回飯捲，春田一口咬住食物。不給口腔有更多空氣，整個嘴巴被海苔包裹的白飯與菜肉塞滿，兩個腮幫子更是鼓了起來。

豬排口味的飯捲果然是很好吃，海苔的鹹味揉合著米飯的香氣，再加上軟嫩的豬排以及蛋和黃瓜，簡直是絕配！而且沒有油膩的感覺，既清爽、口味也不會太淡，還有一絲絲美乃滋的甜，為這飯捲添上風采！

牧靜靜的咬了一口，看著男人嘴裡含著食物的樣子，眉頭皺了起來。

「春田前輩，以後除了家裡以外，別在外面大口吃了。」

「唔伍唔？」（為什麼）他的前輩嘴裡滿是食物，含混不清的問道。

因為。

牧忍不住閉上雙眼。

因為你被食物撐起的臉頰很可愛。
因為你吃得太大口，噙著生理淚水的樣子很性感。
因為、因為你這樣會讓我想在餐桌上抱了你。

「因為這樣子的春田前輩，我不想跟別人分享。」

趕在對方意識到自己的話語之前，他用手冰了冰發燙的臉頰。